第十八章 小侯爺的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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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涌動。 璀璨銀河流淌穿過深藍色的夜空,燦爛的繁星于遙遠天穹投映虛幻的影子,夜晚的森林是寂靜的,除了此起彼伏的蟲鳴,便只有那燃燒的篝火發出的火花噼啪聲。 沈瀾君抱著白卿云的腰身,將白卿云壓在樹干上,他凌亂著頭發,手底下摩挲著白卿云勁瘦的的腰身,熱情難耐的親吻,大難不死劫后余生,他只想好好的和白卿云親密纏綿,確認彼此溫熱的呼吸聲,確認白卿云真的在自己身邊。 他輕啄白卿云的唇,隨后將舌探入,舔過牙齒,細膩的卷走白卿云口中的唾液,又霸道的將自己的氣味覆蓋在白卿云口腔中的每個角落,他勾畫著那刺在舌上的蓮花,觸摸描摹著那柔軟的舌苔,這恍如是一種隱秘的標記。他用牙齒輕咬白卿云的唇瓣,因為黏膩濕軟的纏綿親吻,二人早已對彼此身體熟悉,身體漸漸彌漫起熟悉的欲望,唇齒交接、鼻息交換間,空氣變得灼熱難耐。 白卿云半遮著眼,他輕輕按住沈瀾君的肩膀,像是要拒絕,可那輕柔的力道又像是一種默許,沈瀾君親吻過白卿云的脖頸,在那已有斑駁吻痕覆蓋的潔白修長的頸項上留下新的印記,他輕咬白卿云的喉結,滿意的聽到白卿云發出情欲的輕喘。 白卿云也側首,他輕輕舔咬著沈瀾君的右耳,留下濕潤的水跡,那是沈瀾君的敏感點,他雙手向下延伸,揉捏著沈瀾君胸肌緊實的胸膛,用指甲輕刮著那兩個褐色的小點,他享受著在他的愛撫下慢慢變得堅挺的小點,像是在揉捏著有彈性的豌豆,輕掐拉扯變得紅腫挺立,沈瀾君因為這敏感處被抓住的那又疼又酸麻的感覺而不自覺地輕呼了一聲,喘息越發灼熱,他近乎難耐的離白卿云越來越近,他抱住白卿云額肩膀,整個人的身體和白卿云緊緊相貼,光滑guntang的肌膚一觸碰到白卿云,沈瀾君就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喟嘆,沈瀾君只覺得周身溫度高的不像話,只有靠近白卿云才能得到短暫的清涼。 那熟悉的空虛感像一層看不見的水,漸漸包裹住他的全身,從心底蔓延的渴望讓沈瀾君焦灼不已,他像一只求歡的小狗,眼睛濕漉漉的,抬腿輕蹭白卿云的腰間,鼻尖發出可愛的輕哼,那是一種隱秘又放蕩的邀請。 有誰可以拒絕這么可愛的小狗向你撒嬌呢? 白卿云也適時地收手,他吻過沈瀾君的眼睛,撫摸著沈瀾君胸膛,右手沿著那流暢的線條滑到沈瀾君背后,輕按那因為沈瀾君此時微弓的背從而像一朵朵梅花凸顯的脊骨,順著脊骨滑入沈瀾君的臀縫,停留在那微張的小口,意外的發現沈瀾君那處已經有些濕潤了。 接收到了白卿云那驚訝的眼神,當然知道自己這么多天和白卿云廝混在一起自己的身體變得有多么yin蕩和奇怪,有時候只要靠近白卿云他都會覺得身體內部還殘存著那種激烈的感覺,他惱怒羞澀的咬著白卿云的喉結,含糊威脅道:“還不是你弄得!” 這樣倒是真像一只小狗了,明明是在表達憤怒,卻害羞的不敢傷害主人,只敢嘴上威脅一下,卻依舊暴露柔軟的肚皮,白卿云輕笑了一聲,他用左手托住沈瀾君的下巴,親吻著那因為親吻而紅腫濕潤的嘴唇,道:“我很喜歡?!?/br> 這種話語卻奇妙的安撫住了沈瀾君,他鼻間發出含混的輕哼聲,轉而沉溺進和白卿云的溫柔的親吻中。 白卿云伸手探進那柔軟濕潤的腸道,敏感細膩的腸rou像是因為這突然闖入所以害怕的緊繃了一瞬,然而隨即因為體內的饑渴而害羞的纏上入侵者,那種炙熱綿軟的感覺實在是很勾人,白卿云瞇著眼睛感受了一下,他假裝按部就班的拓寬腸道為的歡愛做準備,沈瀾君也已經熟悉這個步驟,可每次容納異物都會感到些許不適,他只是不滿的哼哼兩聲,隨即用牙齒咬住白卿云的肩膀,盡全力的放松自己。 白卿云感受到那緊致溫熱的腸道在他一層一層,打著圈的擴張下,深粉色的粘膜漸漸融化得像是一團guntang的蠟油,黏膩,濕潤,纏綿的裹住他的手指,而沈瀾君也漸漸沉迷進這溫柔如水綿密的快感間,咬著白卿云肩膀的牙齒不經意間放松了力道,半點鮮艷的紅舌不經意間探出,黑發汗濕,面部紅潮,俊美的臉上說不出的情愛癡態。 白卿云卻微勾唇角,露出一個有些邪惡的微笑,他狡猾的趁沈瀾君全然放松時,用力按住沈瀾君體內的敏感點,前列腺被突然的觸碰,那一瞬間電流竄過沈瀾君四肢百骸流向大腦,在大腦間炸出快樂的煙花,沈瀾君渾身肌rou緊繃了一瞬,原本翹起的性器更是噴薄出一些白色jingye,猝不及防之下被插到釋放,沈瀾君粗喘著氣,那短暫卻劇烈的高潮俘獲了他一瞬間的神智,渾身微微顫抖,白卿云安撫的輕吻沈瀾君臉側,卻得到沈瀾君惱怒的一瞥,看來他也知道這是白卿云故意為之。 然而沈瀾君卻仍然像是一只小狗,咬住白卿云的肩膀用牙齒磨了磨,警告他不要再有別的動作,白卿云舔過沈瀾君的鼻尖,算是答應了,隨后他抽出在沈瀾君體內翻攪搗亂的手指,那些尚且停留在高潮余韻中的腸rou不舍的挽留,抽出的瞬間甚至還帶出了些許粉色粘膜,沈瀾君的臀瓣已經完全被那腸道因情動和高潮分泌的黏膩濕滑的粘液覆蓋,糟糕的液體混著jingye沿著沈瀾君線條緊實的大腿流下,蜿蜒晶亮水跡,在夜色與篝火光輝下,顯得異常的yin穢與可口。 沈瀾君胯骨又是一軟,白卿云扣住沈瀾君的腰身,讓他匍匐在地,腰身下陷,臀部高高撅起,露出那嫣紅多汁的xue口,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正不安的一張一縮,這個如獸類交媾般的姿勢饒是沈瀾君再沒有臉皮也覺得著實太過放蕩,他俯下前半身,將臉埋在自己的胳膊上,似乎這樣可以短暫的逃避自己羞恥放蕩的一面,然而他卻不自覺地將恥骨打的更開,兩條肌rou緊實的大腿岔開,那高高翹起的性器,垂下的囊袋,以及股縫間那饑渴的濕淋淋的xue口,在明亮夜色下一覽無遺。 身形高大健美的男人,蜜色如綢緞般的肌膚,俊美的有些鋒利的容貌,此刻乖巧溫順的匍匐在地,擺出再yin蕩不過的雌獸姿態,等著被另一頭野獸征服鞭撻。 沒有男人可以拒絕這樣豐盛的邀請,白卿云自然也不例外,他扣住沈瀾君的胯骨,上身覆在沈瀾君身上,啃咬著沈瀾君的脖子后面那一塊凸起的脊骨,然后緩慢又堅定的將自己的性器牢牢的插入沈瀾君的身體里。 那堅硬火熱的性器劈開沈瀾君柔軟多汁的內里,被那綿軟熱燙的腸rou順服的包裹吞服,敏感的guitou仿佛插進了一塊柔嫩的豆腐,那種性器被溫柔服侍的感覺讓白卿云滿意的瞇起眼睛,他此時哪怕不動,那些已經調教好的xuerou就會渴望熱情的吮吸他的性器,綿密的擠壓吞咬,快感順著脊骨蔓延進腦干,劇烈的分泌讓人快樂的好似升上云端的多巴胺,白卿云輕喘一聲,他靜靜的享受了一會兒,隨即左手扣緊沈瀾君的胯骨,挺動腰身,開始快速殘忍的征伐。 沈瀾君本是苦苦忍耐白卿云插進來那種酸癢的快感,唇齒間忍不住泄露了細碎的呻吟,終于他感到自己完全將白卿云容納進自己的身體里,松了一口氣,他不適的扭了扭臀部,不論多少次,那飽滿的感覺都讓他有一種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撐裂的恐懼。 然而緊接著,他就驚愕茫然的瞪大眼睛,他感覺到那深埋進體內的性器殘忍的挺動起來。次次兇狠撞擊道自己那脆弱的敏感點上,急促而兇猛的情潮很快吞沒了沈瀾君全部意識,他腦??瞻滓黄?,眼前除了分割成不規則碎塊的光影伴隨著陣陣炸裂的快感再無他物。甜美的快樂征服了他的靈魂,他朦朧的只聽得見自己嗓中發出破損高亢的呻吟,像是一只盡情承歡的雌獸。 “唔啊啊啊??!慢、慢一點!.......阿云!要破了!” 白卿云有些遺憾這個姿勢不能欣賞沈瀾君臉上因為巨大的快感而變得茫然yin蕩的表情,桃花眼角定是殷紅如桃花,他看著沈瀾君無助的像是一只羔羊被他按在身下大力征服鞭撻,那健美分布著流暢肌rou的身體因為激烈的快感而戰栗,野性且充滿生命力的美在情欲中勃發。 他俯首貼近沈瀾君,右手強硬的捏著沈瀾君的下巴,強迫沈瀾君和他接吻,此時的沈瀾君已經因為巨大的吞噬理智的快感而合不上下顎,他虛無的張開著嘴,發出快樂無意義的呻吟,唾液沿著唇角流下,yin穢的落在地上柔軟的青苔上,他迷蒙的伸出猩紅的舌,和白卿云接吻糾纏在一起,那呻吟越發破碎,面上一片潮紅,那沉迷于性愛的表情將沈瀾君俊美鋒銳的臉攪弄成一種出奇羞恥快樂的氣質。 這種全然被掌控的表情取悅了白卿云,他惡劣的伸出手指插進沈瀾君的嘴,把玩揉捏著那鮮紅濕淋的舌,模擬著交配動作抽插,刮弄著沈瀾君敏感的上顎,沈瀾君因為這雙管齊下的快感無助的發出悲鳴,他甚至扭頭輕蹭施虐者的手腕,像一只小狗一般祈求主人的垂憐。 這極大的滿足了白卿云深藏于本性的惡劣,他大發慈悲的放開繼續褻玩沈瀾君的身體,轉而專心致志的進攻沈瀾君柔軟細膩如蚌rou的內里,他支撐起沈瀾君因為渾身無力而漸漸軟倒的身體,沈瀾君微睜著眼睛,無數雜亂如電流般的快感變成了淚水從眼角滑落。 像這樣,什么也不用思考,什么也不用管,只需要順從的趴在地上,盡情的享受快樂就行,不論是親吻撫摸,還是啃噬鞭撻,最后都會變成甜蜜灼熱的快感,吞沒整個世界。 白卿云終于在這種綿密細膩的快感中累積到釋放,他滿意的精關一松,熱燙的jingye齊齊注入沈瀾君的身體里,射在沈瀾君那脆弱的前列腺上,沈瀾君因為那無法承受的激烈快感無助的仰頭發出一聲悲鳴,他手腳并用似乎想要逃開這種被jingye內射,灌滿的飽脹感,那種自己深深被另外一個和自己一樣是雄性征服的感覺太過可怕,可沈瀾君又強迫自己停下,他無助的嗚咽一聲,轉而抓住白卿云的手,和白卿云十指相扣,那顫抖的手無力的抓著白卿云,仿佛白卿云是他唯一的依靠。 白卿云像是憐憫一般,拉起沈瀾君,這時二人下身分開,大量的jingye混著沈瀾君本身腸道里的yin液流了下來,將沈瀾君的下身弄得亂七八糟yin穢不堪。 他將沈瀾君半攬在懷中,細細按捏著沈瀾君的腰,舒緩他的不適,親吻著沈瀾君濕透的面部,混雜著淚水和汗水,那張俊美的面孔此時透露出一種凄慘的美艷,桃花眼迷茫的看著白卿云,明明已經變成這樣糟糕的樣子了,卻還是溫順乖巧的伸出舌與白卿云纏綿的接吻。 因為今日實在發生了太多事,白卿云只做了一次,他扶著沈瀾君去了河邊,清洗完情事的yin靡后,二人圍著篝火休息,白卿云半裸著靠著樹,左手搭在膝上,正閉目小憩,沈瀾君則靠在白卿云的胸口上,他懶洋洋的享受歡愛后全身如同泡在溫泉一般的舒適慵懶,聽著白卿云心口穩定的心跳聲。 夜空如浩瀚深海,從星明滅,粲然奪目,空氣里是樹木獨有的清香,隱約有篝火燃燒木頭的焦香味,雖是春時,空氣仍然有些涼,這讓沈瀾君更加貪戀白卿云身上溫暖的體溫,他不自覺的靠的更近。 這種溫馨的氣氛給人一種錯覺,時間在此刻靜止,偌大的天地間,只有一叢篝火,兩個人,和無數明亮星辰。 沈瀾君突然很想說些什么,仔細想來,他和白卿云相識已有十年,自十二歲他擁有了第一個屬于自己的暗衛,他按照沈家暗衛的規矩起名十一,從那時起,白卿云就一直一直陪在他身邊,直到三年前的意外二人突然分開,他才意識到原來白卿云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已經如此之重。 他看著那躍動的篝火溫暖的橙色火光柔和了白卿云那清冷的眉眼,雖二人才做過親密情事,可他心緒仍然有些惶惶,他不明白他和白卿云此時究竟算是什么關系,是戀人?還是僅僅只是身體契合的床伴?上床默契無比,下床打打殺殺? 白卿云曖昧矛盾的態度總是讓沈瀾君患得患失,他想要了解白卿云的過往,但在知道白卿云的真實身份后他又明白或許那并非是什么美好的記憶,就算是二人相伴的每一天,也許對他而言在白卿云陪伴下努力為事業奮斗的少年時期是美好溫馨的,但或許在白卿云眼中只是忍辱負重罷了。 但他還是想要知道白卿云的全部,他想確定自己和白卿云的關系,目前二人這種曖昧不清的關系并不是沈瀾君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另外一種,長長久久的陪伴。 哪怕是妄想,哪怕會失望,他也想知道自己在白卿云中究竟是何種地位。 他支起身子,將下巴放在白卿云的肩膀上,伸手攬住白卿云。這樣白卿云就仿佛是被他半擁在懷中,哪怕在情事中身處下位,可凡事關乎白卿云的時候他霸道偏執的性格又顯露出來,他親昵的將自己的鼻尖觸碰白卿云的耳垂,狀似無意只是聊天而已,實際上心里緊張萬分,輕松笑道:“說起來,我還不知阿云以前是什么樣的?!?/br> 白卿云睜開了眼睛,看著沈瀾君,沈瀾君雖然面上帶著他常有的風流笑容,但不自覺蜷起的手指泄露了他的緊張心緒,這種細微的情緒變化被白卿云看在了眼里,他反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沈瀾君沒想到白卿云愿意回答,眼睛里閃過喜悅,嘴上的笑容也更熱情了一些,他伏在白卿云的身上,像是一只黏糊的大狗,道:“比如阿云以前過的什么生活,阿云喜歡吃什么,阿云平時喜歡做什么?” 凡是阿云喜歡的討厭的他都想知道。 默默咽下了這句好似有些奇怪的話,沈瀾君雙眼發亮期待的看著白卿云,白卿云看著沈瀾君明亮的眼神,似乎可以看到身后恍如有一條尾巴正在左右搖擺,心中突然覺得這人有時候也挺可愛,只是面上依然平靜:“很無聊的生活,沒有什么喜歡吃的,也沒有什么喜歡做的?!?/br> 白卿云此話說的含糊不清,他并沒有詳細說這是什么時候的生活,實際上他也沒有說謊,不論是作為震懾一方的魔頭,還是在被青玄劍尊關押,還是隨著系統穿越,他的生活大部分都是平乏無味的,除了捉弄那些討厭的家伙稍微讓他感到有趣時,萬年的生命帶給他的只有乏味。 沈瀾君聽著有些難受,他只以為白卿云說的是當暗衛后的生活,他突然心疼起白卿云,不知道這個沉默驕傲的少年在陽光所照射不到的陰影下吃了多少苦頭,然而命運的叵測并未擊垮這個曾經的太子殿下,他依舊頑強的從污泥中生長,被殘酷的世界打磨成了一個真正的強者。 沈瀾君回想起先前他見色心喜,不管不顧的強迫白卿云要和他在一起,從雷沒有考慮過白卿云的心情,只是像他所做的任何一件事一樣,將白卿云定為他的獵物,心生戲謔的逼迫,狩獵,看著獵物在他的包圍圈里難以逃出生天,垂死掙扎。 他為自己的殘忍和冷血感到驚愕,當他在謀求皇位經年累月的布局時,他的冷血和殘忍幫助他排除異己,清理障礙,堅硬冷酷的心腸是他戰無不勝的利器??僧斠粋€冷血的家伙有了軟肋,他有了放入心中的人,此時再回想往事,他覺得自己為何能夠如此冷漠殘忍的對待白卿云?他不是沒有看到白卿云的不愿,只是他沒有在意而已,那時的他不在乎獵物的意愿,一個稱職的獵人,只需要完美捕獲。 沈瀾君心中蔓延起密密麻麻的疼痛,這種疼痛來源于心中最柔嫩的部位,那里裝著白卿云,他此時此刻在終于明白白卿云作為十一被他那樣逼迫內心該是多么難過,他為自己過往的行為而感到愧疚,為白卿云沉默隱忍下的痛苦感到心痛,他覺得此時自己的心臟沉重疼痛的讓他喘不過氣來,只是愈發緊抱住白卿云,他呼吸著白卿云身上的氣味,感受溫暖的體溫,眼睛突然有些發酸,有一種落淚的沖動。 他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混賬,在犯下種種惡行時,明月依舊溫柔的對待想要囚禁他的惡徒,他得到了明月的寬恕,卻仍然貪心不足想要更多。 他覺得自己的阿云定是天上的仙人,仙人落入凡塵來普渡他這個邪惡的魔,他的心因為有了白卿云而不再冰冷,他也因為得到了白卿云的溫柔而感到被救贖。 想到此處,沈瀾君心緒起伏萬千,他將微濕的眼睛埋在白卿云的頸窩中,用一種模糊的鼻音說道:“阿云,你對我真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