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侯爺黑化完畢!進化癡漢!(彩蛋小侯爺的婚后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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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瀾君捏著這張紙條,眼里神色晦暗不明。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將十三喚來,問道:“你看這字跡,是否感到眼熟?” 十三認真的觀察了一會兒,搖搖頭道:“屬下并未有印象?!?/br> 沈瀾君“嗯”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 十三惴惴不安的用余光打量著沈瀾君,卻見小侯爺正盯著那張紙條陷入了沉思,半晌,沈瀾君嘆了一口氣道:“罷了,你先下去吧?!?/br> 走出門前,他聽到沈瀾君呢喃道:“十一.......” 十三還覺得自己沒聽清,自從三年前十一為護主而死,他就再也沒聽過這個代號,沈瀾君手下的暗衛也再也沒有了十一這個數字,與以前某位暗衛犧牲后新來的暗衛自動頂替他的代號不一樣,自那次以后,十一就成了一個不能提及的秘密。 聽錯了吧?十三不敢確定道。 五日后,沈瀾君要去重華樓赴宴,此宴主持人正是譚侍郎,他是禮部右侍郎,亦是林寶川門下弟子之一,其為人圓滑行事周到,林寶川說到了京城之后可以信他,與其余官僚周旋也可多聽聽他的意見。 今日正是沈瀾君托譚侍郎攢的一個局,他穿著一身黑色銀竹花紋衣裳,頭戴白玉冠,低調奢華,越發顯得沈瀾君眉目俊美。宴會定在酉時一刻,重華樓并非只是一個單獨的閣樓,它以中央雕樓為中心,四周分布著亭臺園林,是京城達官貴客們最喜愛的風雅之所。 今日的重華樓與往日也沒有什么不同,處處可見華服貴客,沈瀾君在侍女引導下進了譚侍郎所在的院落,一進院落,沈瀾君就發現了不對勁,雖說他作為拜托譚侍郎攢聚的人,稱得上是東道主,理應比其他人先到,可這未免太過安靜了,正準備不動聲色的退出去,卻發現小院院門不知從何時被關上。 此時譚侍郎從旁邊窄門走出,滿臉熱情笑容,道:“哎呀,沈小侯爺您來了,快快請進,客人們都在等你呢?!?/br> 沈瀾君此刻臉上失了笑,他冷眼看著面前這個據說是林寶川最為器重的弟子,說道:“怕不是等我去死吧?!?/br> “誒,你這.......”譚侍郎嘆了一聲,道“那么明白作甚呢?沈小侯爺你那般喜好美人,醉死美人香中也算得上一件美事了?!?/br> 說完他拍了拍手,霎時間,這間不大的小院里聚集了數十黑衣人,各個身懷利刃眼含殺氣。譚侍郎笑吟吟道:“怎么樣?沈小侯爺,這招待豐不豐盛?” 沈瀾君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道:“我很疑惑,林大學士對你恩重如山,你亦是十分尊敬恩師,你今日這般行為,可曾對得住他?” 譚侍郎只是目露惋惜道:“誒,小侯爺,你還是太年輕了,這世上有的東西,可比那些虛名重要多了?!?/br> 說完他便道:“來人,送沈小侯爺一程,注意不要太用勁,沈小侯爺身子骨弱著呢?!?/br> 傳來陣陣哄笑聲,有二人出來向沈瀾君走去,沈瀾君卻是絲毫不著急,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就在那二人武器即將碰到沈瀾君的時候,突然從一旁樹間的的陰影中飛出兩柄飛刀,那飛刀速度極快,穩穩且分毫不差的扎進了那二人心臟,須臾間便取了那二人性命。 由于發生的太快,且并未拔出刀子,鮮血并未噴涌而出,所以離那二人十分進的沈瀾君身上一如初到時那般干凈整潔,此刻他嘴角含笑,左手抖開那把純金折扇,輕微搖晃,鶴立雞群于人潮間,氣度尊貴,他笑道:“看來,今日你是取不了我的命了?!?/br> 譚侍郎驚疑不定,他大聲道:“誰?是誰?快給我出來!”一邊說著他一邊后退,準備伺機逃跑,他心知今日是不方便殺沈瀾君了,可惜他再也走不了了。 一道身穿白色布衣,帶著斗笠的人出現在他身后,刀尖抵著他的后心,道:“取你性命之人?!闭f完那人將刀尖往前一推,譚侍郎只覺得心口劇痛,不甘的想要回頭看清這人的樣貌,卻最終還是心懷不甘的死去了。 那身穿白衣的男人一擊得手后并不戀戰,他轉瞬便離開譚侍郎來到沈瀾君身邊,攬住沈瀾君腰間低聲道:“此地不宜久留?!?/br> 沈瀾君感受到那熟悉的氣息,心口一跳,數不清的難過酸澀之意涌上了他的心頭,讓他眼睛微澀,應道:“走?!?/br> 說完那人便運著輕功將沈瀾君帶離重華樓,期間那些刺客雖然最開始沒反應過來,但后來就準備追上來,扔出的刀劍都被沈瀾君二人躲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逃跑消失在夜幕之中。 那人身法極佳,輕功用的極好,斗轉輕挪不過數刻鐘便帶著沈瀾君到了他在京城的落腳點之外幾條街,一處廢棄的院落里,他放開攬著沈瀾君的手,毫不留戀的就要抽身離去。 “等等!”沈瀾君反手抓住那人還未完全收回的手,死死攥住,用勁之大似乎深怕一個眨眼這人就再也消失不見。 “你是十一對吧?十一!”不必回答,沈瀾君心中自有答案。 那人抽手并未成功,只能轉身,沈瀾君卻得寸進尺,伸出折扇打掉那人的斗笠,露出了白卿云那張冷漠絕色的面容。三年時間,沈瀾君受沈巍西北邊塞部下指導,武功精進許多,眼里也有了在溫暖濕潤的徐州所養不出來的敏銳光輝,臉龐輪廓也深刻些許,可對于白卿云而言,這三年時間恍若幻影,他的臉龐依舊精致如謫仙,猶如獨獨被時光所鐘愛一般,并未有任何痕跡。 沈瀾君如同沙漠里的旅人見到綠洲那般渴望著迷的看著白卿云,那張心心念念的面容,和三年前,和夢境里,和他最美好的幻想里一模一。明月再度出現,渴望攬月的人卻再也不敢伸手觸碰,他只敢遠遠觀望,深怕這只是一場海市蜃樓,水中映月。 “十一.......十一.......你還活著......”沈瀾君伸出右手將觸未觸,只是隔著一層朦朧夜色憑空描繪著白卿云的面龐,一雙多情桃花眼里盛滿了細碎如星辰的深情悲傷,聲音里的珍重愛惜能夠讓這世上最冷心絕情的人也感到動容。 可白卿云卻殘忍的想要掰開沈瀾君抓住他的手,沈瀾君見狀只得加大了力道,似乎是吃痛,白卿云蹙眉低聲道:“放手?!?/br> 沈瀾君看見白卿云吃痛的表情,心里充滿懊悔,放開了抓住白卿云手,轉而抓住了白卿云的腰帶,道:“十一,這些年你過得如何?既然你無事,為何不回來?是.......” 沈瀾君停下,這個問題觸碰了他心里隱秘的傷痛和難言的痛楚,道:“十一,你,莫非是在躲我?你莫非真的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 白卿云注視著沈瀾君,如冷月寒星一般的眼眸里倒映出了沈瀾君傷心隱忍的臉,道:“十一已經死了,我不是他?!?/br> ‘死’這個字觸碰到沈瀾君的逆鱗,他眼睛猛地變得通紅,他死死的盯著白卿云道:“不行!我不允許你說那種話!你明明就還活著!”他看著白卿云,似乎是覺得自己這般模樣有些嚇人,他放輕放緩了自己的聲音,用一種誘哄卻透著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哀求道:“十一,跟我回去吧,我不會再逼你了,我也不會問你為何離開,你若愿意,我可以為你脫去奴籍,我可以給你一個光明正大和我在一起的身份,十一,回來可好?” 不知是哪句話觸碰到了白卿云內心的那條線,他眉眼間的冷凝更甚,若方才只是冷月,現在則是寒冰,他惱怒的想要掙脫沈瀾君的手,可沈瀾君死死的抓住他的腰帶,白卿云只得冷笑一聲,道:“身份?我何時需要這種上位者的恩賜?” 他看著沈瀾君一字一句道:“我從來就不喜歡男人,我對男人根本就無任何意思,這從根源上就是一種錯誤,還請侯爺不要執迷不悟,我們是.......”白卿云頓了一下,道:“我們是........永遠不可能的?!?/br> 沈瀾君臉色煞白,失而復得的喜悅被這巨大的悲痛擊打的搖搖欲墜,他當真以為白卿云無情至極,連一絲一毫的機會都不愿意給他,可沈瀾君耳尖的聽出了白卿云最后一句話中深藏的痛苦,他眼睛一亮,某種不敢置信的驚喜與奢望讓他的心里重燃一絲希望道:“你也不是對我完全無意的,對么?十一?!?/br> 白卿云扭臉不再看他,似乎沈瀾君的話語觸碰到他內心不愿承認的某個部分,沈瀾君眼眸中的光亮更甚,他靠近白卿云,道:“若十一你對我無意,為何要來給我傳遞消息?若十一你對我無意,為何知道我睡眠不佳?若十一你真的對我無意,你又為何來冒著危險來救我?” 他再一次的靠近白卿云,二人間呼吸糾纏,他沉迷于白卿云清冷的氣息,草木清香流淌進他的心臟,他心尖微顫,道:“十一,我心悅你,你并非對我無意,為何我們不能在一起?” 白卿云轉頭,逃避沈瀾君湊近的臉,冷漠道:“沒有為什么,只是你活著對我更有利而已?!?/br> 沈瀾君壓根不信,在他眼里他的小暗衛一直是這般容易害羞,他離白卿云越來越近,近到可以看見白卿云臉上細小的絨毛,輕輕顫抖的眼睫,心臟正在瘋狂鼓動,那潛藏在心間的陰暗念頭悄然浮現,自失去白卿云后,沈瀾君心里就存了這般念頭。 若是那天,又或者是在更早以前,在他發現自己對十一的欲望后,他就應該將白卿云關起來,不給一絲一毫白卿云可能離開他的機會,將他囚禁在掌心里,將他作為他手中的玩物,讓他一輩子只能待在他所打造的華美宮殿。 成為一輪被凡人肆意采擷把玩的明月。 他抓住了白卿云,將他壓在院落中的一棵樹上,進一步道:“既然十一你說你對我無意,那三年前的那個吻,又算得上什么?” 他緩緩低頭,親吻上了那朝思暮想淡粉色的唇,心跳瘋狂的跳動,訴說著日日夜夜流淌于骨髓中的熱烈渴望,可就在剛剛觸碰上白卿云的嘴唇時,沈瀾君卻被白卿云猛地推開,白卿云憤怒的盯著他,失望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我根本就不可能會和你在一起,男子相戀這等天下罕聞荒唐之事,你我永遠也不可能?!?/br> 三年未見的喜悅與被挑起的yuhuo得不到滿足,還有白卿云這一直一直拒絕的態度所引起的怒火,交織成一起,滋養了那黑暗的念頭,沈瀾君眼神深沉到近乎一種可怕的地步,于他而言,他已表示不會追究白卿云的逃離,不會追究白卿云的冒犯,便是最大的讓步了,可他到底是不愿意傷害這個人,他閉上眼睛,復又睜開,遮掩住眼里深沉黑暗的情緒,輕聲誘哄道:“十一,你回來,我不會逼你的,好嗎?我們重新開始?!?/br> 白卿云凝視著沈瀾君,似乎要看透這人的偽裝,認清這人話中的真意,沈瀾君不自覺的屏住呼吸,他感覺自己心里的陰暗想法在白卿云清澈透亮的眼眸里無所遁形,白卿云只是在嘴角勾出一個冷笑,道:“若我真的隨你回去,恐怕就再也出不來了吧?!?/br> 內心最隱秘的妄想被直白的點破,沈瀾君狼狽不堪,他慌亂解釋道:“不是的,十一,你聽我說.......” 白卿云趁沈瀾君慌亂手下放松之時,掙開了沈瀾君拽住他腰帶的手,沈瀾君伸手想要再次抓住,卻被避開,白卿云道:“你喜歡我什么?喜歡我這張臉嗎?”白卿云摸摸自己的臉,自嘲道,“恐怕我也只有這張臉能夠吸引風流多情的小侯爺了吧?” “不是的........” 白卿云認真的看著沈瀾君道:“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喜歡愛慕對你來說只是一個哄騙人上床的工具而已,沈瀾君,你的喜愛,我當不起?!?/br> 說完轉身,決然離開,離別的身影一如三年之前。 沈瀾君目眥欲裂,他拼命上前想要抓住白卿云,可夜風吹翻了白卿云的衣角,僅僅幾個呼吸間白卿云的身影便徹底的被無邊夜色淹沒,沈瀾君喘著粗氣,內心翻滾著如巖漿般激烈guntang的心緒。 再一次,他再一次沒能抓住他的明月。 沈瀾君閉上眼睛深深呼吸,平復著跌宕起伏的心緒,他將臉埋入自己的雙手間,恍若上面還縈繞著白卿云身上的氣息,他癡迷的呼吸著那所剩無幾的草木香,瞇著的桃花眼里流瀉出迷醉之色。 十一,既然你選擇逃走,那我也不再心軟了。 心軟只會讓我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你。 既然得不到心,那就要得到人。 沈瀾君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后演變成了哈哈大笑,笑聲中隱隱有著癲狂之意,回蕩在寂靜的夜色之中,無端端的讓人心中發寒。 白卿云在離開之后,熟練地掏出系統玩起了拋接球的游戲,就像是一只沉迷玩球的大貓一般,系統的心情由最初的恐懼,到現在的心平靜氣,三年時間,不得不說成長了許多。 “這下他會去調查沈十一之前的經歷了吧?!卑浊湓戚p笑:“真希望他不要太過震驚才好?!?/br> 不過變數越多游戲才越有意思,白卿云捏捏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