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眾人圍攻柳彥,血洗天道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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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不知……可是弟子喜歡師弟,弟子也看得出師弟也喜歡弟子,為何不能在一起。望師尊明示?!?/br> “癡兒。白元洲是我宗門最有希望飛升之人。如今卻生出心魔。心魔不除,飛升之日,極有可能被天雷擊中,直接隕滅?!?/br> “那……那該如何是好?!?/br> “你自幼練習神功無情絕。此功在你瀕臨生死關頭之際,會讓忘記最在意的人。你便去吧?!?/br> 這一句句話在腦海中不的盤旋,柳彥伸手捂著自己的腦袋,這是怎么回事?他為何會想起這些。 大嘴巴看他呼吸略微幾分急促:“那個,柳公子,你怎么了?是內傷嗎?” 柳彥深深吸了幾口氣道:“大嘴巴,你,你接著說……” 大嘴巴看向柳彥道:“這還有什么好說的,后面的事情,但凡看過幾本小畫本的人都猜得出來了。你如今雖然是個大魔頭,但那個時候,卻是個善良的好少年,為了心愛之人,你便決心親手讓自己忘掉一切?!?/br> “但是在你決定這么做的時候,恰好遇見白元洲前來向你告白,他對你道,師兄,我已經有心儀之人……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說道這里,大嘴巴不由得有些唏噓。 這就是為何小師妹入坑多年也不肯脫坑的原因。 白元洲同黑娃告白時候說的也是這句話,可見黑娃的地位在白元洲的心中也不低,還是說明,白元洲就只會這句話呢? 柳彥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大嘴巴在一旁繼續開口說道:“明明兩情相悅,雙向暗戀,而且所愛之人方才口吐了nongnong愛意,卻不能在一起。你只對白元洲道說了一句,是么,明日,我再答復你?!?/br> 白元洲聽了這句話后,點頭轉身離開。他沒有告訴柳彥,父親同他說了,明日需要他去閉關,這一場閉關一場危險,許是醒不過來。他決定將師兄的這句話作為他的勇氣,告誡自己已經要醒過來。好聽到師兄的回答。 而柳彥朝著竹林后的房中走去。他坐在房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接著慢慢地抽出了一把長劍,打算朝著自己的心口刺去。 “住手?!鄙砗笸蝗灰宦晠柡?。 柳彥愣愣回頭。 小師妹快步走了進來:“師兄,師尊都是騙你的?!?/br> 小師妹修煉的功夫名為天眼,受功夫影響,心志不堅地時候喜歡四處偷看。湊巧得知了師尊同白元洲之間的真相。她不能看著大師兄眼睜睜的就這樣去死。于是她和盤托出:“大師兄,其實師尊這么做是為了救你。免得你用情太深?!?/br> 但是小師妹話音剛落,柳彥還是將劍刺入了自己的身體中。 小師妹大叫一聲:“大師兄,你干什么?” 柳彥面色沒有絲毫變化。 “自然我的內核對他有那種功效,那就給他吧?!闭f著,他當著小師妹的面,慢慢地將自己的內核挖了出來,遞給了小師妹道:“把它……給師尊……” 柳彥下了山,卻是因為傷得太重被人抬下山的。等他醒來,無情絕的自保能力已經讓他失去了情愛的記憶。所記得的不過就是他為了救師弟受了傷,毀了內核,所以只能夠在太陽神教練習武功了。 沒關系。 這算什么。 失憶的柳彥毫不在乎,他驕傲的一笑:“不就是內核沒有了嗎?憑我的本領分分鐘練好武功成為太陽神教的教主?!?/br> 大嘴巴講著講著,眼前不由得浮現出小師妹當日給他講故事的深情:“我七師兄換了大師兄的內核,當他醒來之后卻發現大師兄已經離開了。他心碎了,在天道宗發了十天十夜的瘋。你知道嗎?他們真的是真愛,你要磕就磕這一對!” 柳彥聽著大嘴巴講完這么一個故事,雖然故事的主角是他自己,但是他并沒有感覺到多么感動,也并不是多么的傷心。 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原來一切是這樣。 他想了想,他忘了所有的一切,白元洲卻一直記得,一定很難過吧。 想到這里,柳彥心頭才真的有了一點傷心。他有必要彌補白元洲的心痛,哄一哄師弟吧。師弟那么喜歡他,只要他稍微哄一哄,師弟一定會很開心的。 柳彥想了想,想到了白元洲一直苦苦收著他最初送給他的那個丑八怪泥人,自己方才還泥人給弄壞了,要不然就給白元洲回一個泥人吧。 畢竟他現在捏泥人的技術,已經比起之前好許多了。 柳彥打定主意,便施展輕功決定下山去做泥人。 身后傳來了大嘴巴的哀嘆:“天哪,那我的黑娃到底該怎么辦哦?” 一夜過去。 大早起來,柳彥的心情不錯,他看著自己手中的兩個泥人,心中喜歡得緊。這一次他做了兩個小泥人,一個是他另一個是白元洲,這樣就是一對了。 柳彥歡天喜地地捧著兩個小泥人準備回天道宗。心中還很認真地打了腹稿,他要想白元洲表示,他雖然知道了當時發生的事情,但是卻依然沒有那么深刻的感情,不過,他覺得跟白元洲決定向他表示,他雖然對于感情依然沒有那么執著,不過比起一般人來說,他最喜歡白元洲,所以如果白元洲不介意,他可以同他再繼續過一過這日子,或許就想起來呢! 柳彥到了天道宗大廳,只見眾人團團站立,柳彥皺了皺眉頭,這是怎么一回事情,今天不是開大會的日子啊。 眾人當中,柳彥還看見了昨天他做泥人那家店的店小二,真是神奇,他怎么會來? 接著柳彥看在地上躺著一個人。 柳彥大吃一驚:“這不昨天做泥人的店家嗎?”他怎么死了。 突然就出來一個人,是少主柳湖:“柳彥,你橫行霸道,殺人無數,先是殺了安和幫八歲的少爺,屠戮花盟上下,如今又殺這個無辜的人,你好狠的心,敗壞我們太陽神教名譽,現在天下都都說我們是魔教了?!?/br> “我沒有殺他們?!?/br> “尸體上的真火佛印,普天之下練到第九層的人只有你?!闭f罷,柳湖解開掌柜的胸口衣物,上面確實是有一掌:“難道你敢說,你沒有打過他嗎?” “昨天我確實是打了他一掌?!?/br> 昨天柳彥去做泥人的時候,忘了帶錢,他那么高尚的情cao怎么能夠做霸王泥人。當即要留下玉佩作為抵押,這位好心的老板道,不用了。但是柳彥怎么能夠讓如此好心的人沒有抵押,于是柳彥非要留下玉佩,他又非要還給柳彥,兩個人拉扯時,柳彥抬手一揮,掌柜就飛了出去。 這確實應該怪柳彥,他得了白元洲的修為,忘了控制力度。 但是掌柜的飛出去之后,柳彥即刻接住了他,并且用內力為他療傷,還替他打通了任督二脈。 怎么會這個樣子呢。 柳彥指著店小二:“你當時不是在旁邊看的嗎?我根本就沒有打死他,還給他治病了?!?/br> 小二顯得很慌張:“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看見你打了他一下,他吐血,他就死了?!?/br> 柳湖說:“柳彥,你還想狡辯?!?/br> 柳彥看著眼前這一幕,此情此景,有點像是他在花盟發生的事情。 被人誤會這種事情,嗯。一回生二回熟。 柳彥抬手招了招各位,認真說道:“各位,你們不能聽風就是雨,凡事應該講證據。我都說了我沒有打花盟的人,也沒有打這位店家,你們為何不好生查探一下,便前來抓我!若是有什么冤假錯案可該如何是好?” 白元洲總說他的幽默不好,如今他說得如此有道理,又如此和煦,世人總該好生聽他話了吧。 柳湖道:“你害了如此多人,你竟然還敢說出冤假錯案這四個字?” 伴隨著柳湖這句話,身旁眾人亦是磨刀霍霍。 “怎么就不敢了!”柳彥坦坦蕩蕩:“本來就是冤假錯案,你們說真火佛印只有我會,但這本來就是太陽神教的教主所持有的創世武功,你既然成了太陽神教的教主,那么自然也就會。加上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萬一哪位前世的教主還活著,突然出現殺了人,也不是沒可能。你們只有這么一個證據,何必如此口口聲聲逼迫?!?/br> “那么多人看著你動手,你竟然想倒打一耙?!闭f著,柳湖突然拿起匕首往自己胸口上一捅:“我愿自傷以證清白?!?/br> 眾人嘩然。 柳彥瞠目結舌:“真沒要必要如此?!彼贿^是說了一句話而已。柳彥抬步便上前去,想要替柳湖點xue止血。 柳湖退了半步,道:“你可敢自證清白?!?/br> 柳彥搖頭:“我又不是傻子,我為何要這么做?” “你連自證清白都做不到?如何讓世人信你?!?/br> “你們若是實在不信我的話,非要為難我,我難不成還不能跑嗎?” “你想要茍且偷生?” “這怎么能夠叫做茍且偷生呢?”柳彥不能理解:“我這是給你們時間讓你們去探查真相。免得發生冤假錯案,日后你們想來心中慚愧?!?/br> “那若是我們不讓你走呢?” 柳彥只覺得更加稀奇了:“你們若是以死相拼,我也只好拼命抵抗,我的性命自然是最要緊的,實在不成,通通打死作數?!?/br> 反正他才不會將白白送死呢!他懷中還揣著兩個小泥巴娃娃要送給白元洲呢!而且他肚子里面也揣著一個小娃娃呢。 他還要同白元洲發展感情,展望美好未來。 柳彥抬起頭,四處觀看,他倒是沒有看見白元洲的身影。 這人去什么地方了? “魔頭,多說無益。還是看劍吧?!痹捯魟偮?,舒悠便從人群中飛了出來,她抬起長劍直逼向柳彥面頰。 柳彥微微一躲。白元洲勸他好生同這些人說的話,果真沒有半分道理。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嘛! 還是應該按照他的方式來。 先幽默一番。 “鬧夠了嗎?”柳彥寒意目光掃過眾人:“本尊是已經煩了,你們若是再敢上前一步,本尊定將你們的頭顱通通砍下,血洗天道宗!” 話音一落,眾人皆是一愣。 “你終于是露出真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