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與反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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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歲寒這個人,最為自尊自傲,自私自利,是“寧可我負天下人,不許天下人負我”的典型。 在他的字典里,從來沒有過委曲求全這個詞??涩F在他卻被一個陌生男人壓著,被玩弄得有了感覺。屈辱與快感夾雜在一起,時時沖擊著神經,讓他眼眶一陣濕潤,說不清是快感更多還是屈辱更多。 這是他這個聶家第三代獨苗苗有生以來,遇到過的,除家里唯一的長輩——他爺爺之外,第二個敢讓他這么不爽的人。 他絕對要讓這個膽大包天的家伙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他十倍,不,百倍償還都不夠! 聶歲寒狠毒地想。 就在這時,景秧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手指大力地揉弄起聶歲寒屁股上的軟rou,指尖滑動間,時不時擦過隱秘的臀縫。渾圓的屁股被這雙白皙修長的大手揉成不規則的形狀,因為充血慢慢染上了艷麗的紅色,看起來有了幾分色情的意味。 從沒被人這么玩過屁股的聶歲寒又驚又怒,氣得渾身發抖。 他聶家大少爺何時遭受過這樣的委屈?! 這樣想的聶歲寒卻沒有意識到,他的身份在景秧面前不但完全不值一提,反倒能讓景秧生出更多想要凌辱的欲望。 景秧狠狠地捏住聶歲寒的臉,用手不輕不重地拍打了雙頰幾下,其中的羞辱意味讓聶歲寒漲紅了臉,惡狠狠地瞪著他,心中殺意愈演愈烈。 “張嘴?!本把碚Z氣生硬地命令道。剛剛才被鞭子狠抽了一頓,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的聶歲寒自然不敢拒絕他的要求,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張開了嘴。 景秧皺眉:“再張大點?!?/br> 聶歲寒狠狠地眨了眨眼,終于在景秧的yin威下照做了。一修長有力的手指伸進了口腔,在其中肆意攪動,聶歲寒無法閉嘴,涎水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滑落。景秧就這樣一手掐著聶歲寒的下巴,一手玩弄著嘴巴。兩根手指插進嘴里,故意模仿性交的動作一進一出,還時不時刮幾下聶歲寒的舌頭,或者蹂躪飽滿的,暗紅色的唇瓣。手指毫不留情地朝著最深處捅去,抵到了喉嚨,聶歲寒被搞得非常難過,他試圖阻止景秧肆無忌憚的玩弄,但動作卻被鞭子牢牢限制住,動彈不得。這種想要嘔吐卻不能的感覺極了,生理性的眼淚不受控制地順著眼角流了出來。涎水和淚水混合起來,順著面部輪廓往下掉,看起來既狼狽又凄慘,但其中又透著些色情的味道。 感受到手指上的滑膩觸感,景秧表情嫌惡,手指抽出時帶出了些絲狀的涎水,他用聶歲寒的衣服狠狠擦拭,想要揩干凈,但無論怎樣用力,那種黏糊糊的觸感仍然清晰,景秧有些后悔剛才的舉動。 聶歲寒跌坐在地上,弓著身體一陣干嘔,臉上緋紅一片。漂亮的蝴蝶骨緩緩起伏,弧度優美,有著其主人不自知的,充滿男性魅力的誘惑。 “這才剛開始呢?!闭f著這話的景秧在此刻的聶歲寒眼里無疑是一個惡魔,接下來自己將要面對什么,不難想象。 景秧不想親自觸碰聶歲寒的下體,但他更不愿意就這么輕易地放過這個打擊聶歲寒的好機會,于是他拿起了旁邊擺放的鋼筆,打算給這個平日里仗勢欺人的家伙一個深刻的教訓。 冰涼的鋼筆剛貼到皮膚上,聶歲寒就一陣哆嗦,渾身一顫,反應不同尋常的大。 他最怕的就是冷。 冷硬光滑的外殼汲取著聶歲寒身體的熱量,竟然變得暖和了幾分,這似乎帶來了些許未可知的安慰,聶歲寒的表情微不可查地放松了一些。而敏銳地注意到他神情變化的景秧則露出譏諷的表情。 “呵…”鋼筆順著肌rou的曲線移動到聶歲寒光滑溫熱的大腿根部,即將去往無人染指的禁地。 然而就在這時,隱隱約約的,似乎有細微的聲音傳來。 景秧的動作一下子頓住,捏著鋼筆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這種意外情況不在他計劃之中。聶歲寒一怔,心中悄然生出希冀。 談話的人從遠處走了過來,傳到耳邊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清晰。說話的是一個女孩,聲音清冷好聽,和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像是動聽的音樂。 “聶叔叔,很感謝您對我項目的支持……”那女孩子說話的語氣放緩了許多。 外面的說話聲一字不漏地傳入聶歲寒的耳朵,熟悉的聲音讓他愣了一下,接著,他的眼中閃現出耀眼的光彩,他劇烈地掙扎起來,張大了嘴想要喊出那個名字。 他的未婚妻。 嚴芯……! 景秧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同時掐住了他的脖子,讓他沒辦法說話,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窒息的痛苦讓聶歲寒的臉頰變成青紫色,嘴唇發黑,眼睛里卻仍然閃動著不屈的光芒。 “再吵,就等著被鋼筆捅爛屁股吧?!本把黻幒莸赝{。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內容也已然清晰可聞,顯然這時外面的人已經走到了門邊,一墻之隔的距離,即使是景秧也有些緊張。盡管他讓聶歲寒無法發出聲音,但這個一心的家伙還是拼了全力地掙扎著,搞出了一些雖然不算大,但在這時卻足夠引起人注意的響動。 聶歲寒不知哪里來的勇氣,自以為抓住了機會的他趁著景秧力道放松的一瞬間,就著身高略勝一籌的優勢,猛地用之前被迫舉起的肘部擊向后者的頭部,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 景秧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眼看就要被擊中頭部,就算沒有直接昏厥,至少也會昏神幾秒。幾秒,足夠局勢逆轉。腦海中將景秧擒拿之后的想象讓聶歲寒不禁咧嘴笑了起來,但這個惡毒的笑還未完全展露便硬生生僵在了臉上,配合那怔愣的眼神,看起來十足滑稽可笑。 怎么可能!竟然!竟然這么輕松就躲過去了! 聶歲寒的時機抓得確實很好,但很可惜,盡管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景秧的身體卻已經條件反射地做出了回避的動作。躲開之后,他順手抓住聶歲寒的雙手,往旁邊一掰,毫不留情的動作換來了一陣夾雜著痛苦的悶哼。 景秧做這些動作時,當然無法再控制聶歲寒說話的自由,聶歲寒直接趁這時大喊一聲:“嚴……!”但景秧怎會讓他如意?電光火石之間,他已然再次扼住聶歲寒的脖子,并且毫不留情地一拳打中了聶歲寒的腹部。 唯一的反擊機會已經沒有了,景秧之前那一下也應該已經讓手臂骨折了,剛才那沒有留手的一拳也讓腹部產生了劇烈的疼痛,刺骨的寒意籠罩住聶歲寒,使他渾身冰涼,僵硬呆滯。 就在這讓人眼花繚亂的的一招定勝負發生的同時,外面的交談仍在繼續。 是一個成熟男性的聲音。 “很快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用不著道謝。對了,歲寒那小子去哪里了?”聲音平靜,聽不出什么情緒,本應溫和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卻像極了公事公辦 態度不冷不熱。 “???阿寒他呀……”嚴芯笑了起來,表情羞澀。 兩人完全沒有察覺到近在咫尺的房間里的異樣,慢慢走遠。 獲救的希望毫無疑問是沒有了,無力的處境讓人再也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心思,聶歲寒“呃唔”的聲音漸漸停止,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 明明被發現的危險已經遠去,景秧的表情卻完全沒有放松下來,他情緒復雜無比,下意識地抿起了嘴角,眼神更加冷酷。 剛才那熟悉的聲音…嘖,最麻煩的家伙居然在這時候出現了??磥砬叵⒄f的是真的,得快點離開這里才行。 心煩。 瞬間失去了留在這里的興致,景秧放開聶歲寒的狠狠推到地上,然后打開門,在“吱呀”的回聲中朝聶歲寒勾起一個殘忍的笑。 “我們——來日方長……” 因為脫力摔倒在地上的聶歲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