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足道的報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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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毀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摧毀方法,但原理都是一個——毀掉那個人看重的一切。 而對聶歲寒這種硬骨頭,殺了他太便宜了,落在他身上的鞭打也只能成為他的教訓,叫他怒火攻心,隱忍不發等待日后反撲,卻不能給他帶來絲毫絕望的情緒。 摧毀一個人的rou體遠不如摧毀他的精神來得徹底。 景秧想讓聶歲寒也嘗嘗絕望的滋味。 那么,摧毀掉什么好呢?聶歲寒看重的東西…… 那就先從“尊嚴”開始吧。他要讓這個該死的男人只能在他的身下承歡,被cao弄得露出yin蕩羞恥的表情,盡管不甘心卻只能沉淪于rou欲,墮落到深淵里去。 灰塵噗噗的休息室里,明亮的陽光從窗戶外面射進來,照得一片亮堂。除了堆滿了幾乎半個房間的箱子,里面就只擺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放著一些雜七雜八的道具。應該是用來堆放雜物的房間。 景秧戴上一次性手套,余光掃到某個東西,他伸出手去,從中挑出了一根鞭子,雖然有點奇怪為什么這地方會有鞭子,但正和他意。 他舉起手,在聶歲寒驚懼的目光中用鞭子抽了下去。沒有任何要留情的意思,也沒有任何技巧,他只是野蠻地拿著鞭子,像是古代鞭笞犯人那樣,往聶歲寒身上狠狠地抽打著。 “唔??!”鞭子重重地打在身上,擦過原先的淤青,傷上加傷,痛苦的感覺一刻不停地襲來,聶歲寒控制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呻吟,他死死地咬著牙,直到牙齒都咬得麻木了,景秧才終于停了下來。這時,聶歲寒已經疼得冷汗直流,意識都有點不太清晰了,他垂著頭,斂下眼中仇恨的冷光,嘴角被他咬破了皮,此時的他十分艱難地壓抑著心里暴戾的情緒。 看到聶歲寒臉上痛苦的表情,景秧卻并不覺得解氣,他想要看到的,并不只是這樣而已……于是他換了種手法,拿出了以前調教敵對分子時使用的技巧。 “啪” 又是一鞭子下去。 “唔呃……”這回,聶歲寒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明明還是同一個人,同一柄鞭子,這回給他帶來的感覺卻很不一樣。粗糙的鞭子劃過柔軟的肌膚,帶來又麻又癢的感覺。就像被千百只螞蟻啃噬一樣,癢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撓,但他又不敢那樣做,所以聶歲寒只能任由這可怕的感覺折磨著他的神經,然后這種感覺漸漸變了味,成了某種讓他的下體不自覺發硬的愉悅感覺。 “哈、哈……”他像瀕死的魚一樣急促地喘著氣,拼命想要忍耐鞭打帶來的,又痛又爽的蝕骨快感。在景秧的有意挑逗下,聶歲寒那根尺寸傲人的大roubang已經硬得發疼,但沒有得到撫弄的它只能可憐兮兮地在空氣中發著顫,而得不到釋放。這種離射精還差臨門一腳的感覺逼得聶歲寒快要瘋狂,盡管如此,但他又不得不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避免景秧更多的折磨。 景秧收起了鞭子。但不是因為他覺得這樣就夠了,而是因為不想讓聶歲寒就這樣痛痛快快地射出來。那樣太便宜他了。 “小賤貨?!本把碛帽拮犹羝鹇櫄q寒的下巴,語氣譏諷。 聶歲寒的臉頰因為極端的羞恥和窘迫紅了起來,但他的眼里卻是一片帶著殺意的冷光。 “嘖嘖,這根yin賤的東西居然這么硬了,其實你的內心很渴望我這么粗暴地對你吧?”景秧當然沒有錯過聶歲寒眼中只出現了一瞬的殺意,他在心里冷笑起來,隔著褲子踩住了聶歲寒的roubang。一開始還只是漫不經心地隨意撥弄,后面則完全是在泄憤了。 聶歲寒臉上的表情也跟著改變。他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后定格成了一個扭曲的表情。 男性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被踩住,傳來的無比清晰的痛感讓聶歲寒難以忍受,原先勃起的roubang直接軟了下來。這和之前被打完全不一樣,而是威脅到了他以后的生理功能。 “夠了……你到底想怎么樣?”聶歲寒感覺自己快要瘋了。他從小到大第一次遇到這種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的人,不僅如此,還像個變態一樣,把他當女人玩弄。之前的一切他都忍了,但是現在實在是忍無可忍。 居于人下的恥辱與不甘時時刺激著聶歲寒的神經,使得他雙眼充血,牙齒緊咬,即將失去理智。 “聶歲寒?!本把頉]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摸著他的頭發,目沉如水,答非所問道,“你無法從我這里逃脫——永遠、永遠……” 這句話像一句詛咒般,深深地刻在了聶歲寒的腦海里,叫他以后每次午夜驚醒時總是心有余悸。 “撕拉” 被景秧粗暴地用匕首劃開衣服后,露出來的就是聶歲寒被他打得青紫一片的身體,上身和大腿上都分布著幾條可怖的紅腫,看起來分外凄慘。沒有了衣物的遮蔽,即使現在是夏天,也還是感覺渾身涼嗖嗖的。冰涼的空氣流動間,吹得傷口一陣作痛,傳來火辣辣的感覺。 最尷尬的是,景秧連褲子也沒有給他留,所以聶歲寒只能用雙手捂著光溜溜的下體,一臉的羞憤。 脫掉聶歲寒全部的衣服后,景秧直接粗暴地把他壓在了墻上。 身體一接觸到冰涼的墻面就渾身一顫,皮膚被粗糙的墻摩擦著,時不時還會蹭到腫起的傷痕,總之,這種感覺讓人很不好受。聶歲寒被迫微微彎下腰,雙手被鞭子綁著高高舉在頭頂。 “敢把手放下來你就死定了?!本把碚Z氣冰冷地威脅道。 聶歲寒一句mmp差點就要脫口而出。 但無論心里怎么想,他表面上還是得乖乖聽從景秧的命令,膽戰心驚地抬著手,生怕景秧因此不爽,然后又想出其他方式折磨他。 景秧伸出手去觸碰到聶歲寒的胸口,然后將手掌平展地貼了上去,曖昧地撫摸起這個男人的胸膛,以及上面紅腫的傷痕。聶歲寒的身材鍛煉得很好,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那款。全身沒有任何贅rou,小腹緊實,胸肌飽滿。不黑不白的皮膚光滑而有彈性,按下去能隱約感受到這具身體的力量,手感讓人愛不釋手。 這是具極具魅力的男性軀體,沒有女人那樣的柔軟窈窕,但其具有的力量感卻各位讓人著迷。景秧大力揉捏著聶歲寒凸起的胸肌,偶爾輕輕地擦過那中間那顆淡褐色的rutou。 靠靠靠! 聶歲寒被刺激得幾乎要彈跳起來,但因為被景秧壓著,所以這個向上的動作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把rutou送到了景秧的嘴邊。 景秧含住了聶歲寒的rutou,伸出舌頭舔弄,又用牙齒撕咬著,自下而上將這個傲慢少爺臉上的表情全部收入眼中。 “唔……” 房間里響起了一陣嘖嘖的水聲。 雖然不愿意承認,但聶歲寒確實被這種像吸奶一樣的羞辱行為挑起了情欲。他羞恥地偏過頭,想要避開景秧眼中的嘲諷。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么舒服?這個人帶給他的和正常性愛完全不一樣的刺激感,讓他忍不住想要拋掉所有理智沉迷進去。 rutou被玩弄得紅腫,上面泛著的晶瑩水光將其襯得更紅了,看起來分外可憐。景秧終于放過了聶歲寒的胸肌,轉而開始揉捏起他的屁股。 “哈……哈……”聶歲寒不住地喘息,腦海里一片空白,但當他感受到屁股上突然搭上去的一只手后,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成了驚恐。 “你……!”有毛病吧?! 聶歲寒簡直快氣瘋了。這人幾乎是綁架一般把他弄到了這里,接著又對他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絕不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情。cao,原來他碰到的是個變態同性戀! 一想到這個人很可能對他有想法,聶歲寒頓時覺得惡心地不行,這種惡心甚至蓋過了原先的恐懼,讓他不自覺地流露出真實的情緒。景秧當然看出了他扭曲的臉色中掩飾不住的極端厭惡,于是嘴角勾起了一抹愉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