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摸雞兒摳rourou,吃rou啦)
書迷正在閱讀:盲槍、[總攻]顧南、擼大貓、快穿:書里書外每日愛、為了復仇我成了渣攻(總攻)、夢里啥都有、父親與我的yin蕩幸福生活(luanlun雙性np)、欲創神功的魔頭(年下,生子)、【雙性合集】摧花辣手、催眠收集手冊
童秋浩嘴里含了顆酥心糖,呆愣愣地看著屋頂的茅草,舌頭上甜絲絲的,嘴卻苦了吧唧地癟了下去,心中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他身邊的瘸子閉著眼睛在睡覺,將他摟得緊緊的,手箍住了腰,頭偎在肩膀上,呼出的熱氣灑得他脖子癢癢的。 這人看起來蒼白瘦弱,其實有一股怪力,怎么也掙不開。 他剛剛喝了蜂蜜水,又吃了些米果餅干,感覺胃里都甜津津的,他最喜歡吃甜的,因為吃完心情會很好。 雖然他吃慣了保姆做的馬卡龍,但是瘸子買的那種老式麻棒也很好吃,黏黏的拉絲,又沾牙又香甜。 “嗡嗡……” 這兒四面環山,樹木繁多,深秋的蚊子死不透,在他腦袋周圍挑釁似的盤旋著,又不直接咬他,只在耳邊亂飛。 “死蚊子,走開?!薄 ∷肷焓秩]開,兩只胳膊卻動彈不得。 瘸子睡得又死又沉,動也不動,卻又不打呼嚕,也不磨牙。 不像他自己似的,老亂踢被子。 “啊啊啊……” 蚊子飛到他小腿上,叮了一大口,山里的蚊子毒,咬的他又疼又癢,跟個大馬蜂似的,哪像只蚊子呀。 “怎么了,怎么了……” 孫銀堂被驚醒了,一張小嘴還半闔著,睡眼迷蒙地撐起身子。 童秋浩兩只胳膊終于自由了,指著自己的小腿控訴,“有蚊子咬我!” “???” 孫銀堂跪著爬了過去,低頭看,男孩的小腿光潔,沒幾根體毛,顏色像極了他家田上黃燦燦的麥子,上面起了一個紅嫩嫩的包,跟麥粒似的顆粒飽滿,漲鼓鼓的。 他喉頭發緊,瞧得頭昏昏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好大、好大的包……” 他覺著自己身子變得酥麻發軟,有哪些地方不一樣了,有股勁兒從尿尿的地方沖上來似的,鬼使神差地將嘴貼了上去,探出舌頭去舔那顆麥穗。 “干、干什么你!”童秋浩沒想到他要這樣,羞的要死,連忙去推他的腦袋,“臟死了,臟死了!你干嘛舔???” 他怎么也推不開,對方的腦袋紋絲不動,涎水順著他的小腿流到了小被上,恨不得要把那塊小包,放到嘴里嚼一嚼。 童秋浩被他吸的害怕了,想蜷縮起腿,也動不了,便忍不住哽咽,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嗚………” 孫銀堂這才停了下來,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嘴邊還殘留著一絲透明的口水,“怎么、怎么哭了呢……” 他伸手去碰他,卻被一把揮開。 “……” 他看著他嗚咽的可憐樣,那股勁兒越發上頭了,沖的他腦子發昏,臉發燙,他感覺自己要尿尿似的,腿發軟,雞兒卻yingying的。 他實在太難受了,難受得要死,又好像變成了神仙似的,飄飄然的。 男孩抱著腿蜷縮在床和墻的角落里,可憐的像個要被山賊jianyin的小媳婦似的。 “摸摸,摸摸……”他瞇瞪著眼,兩頰粉紅,拉起男孩的手,往自己雞兒上按。 童秋浩被那又燙又硬的東西嚇了一跳,像碰到什么臟東西似的,邊抽噎邊胡亂地甩開他的手,“干什么!我不要,好惡心!” 孫銀堂羞赦著臉,腦子有些不明白,繼而又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褲襠上搓了搓:“摸一摸,什么都聽你的,好不好?摸一摸……” “……真的?”他瞪大眼睛,吸了下鼻子。 他點點頭,臉訕訕的,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回答:“真的,真的,幫我摸,摸摸?!?/br> “那你放我出去?!?/br> “……” 孫銀堂微微失神地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小嘴,有些晃神,說不出話來。 “你不是說什么都聽我的?怎么又不答應了!”童秋浩急了,這人怎么說話不算數呢,現在又不吱聲了。 孫銀堂有些猶豫地點了點頭,結結巴巴地說:“……好、好,我明天讓你出去?!?/br> 童秋浩這才放心,擦了擦眼睛,勉為其難地把手放了上去,那根東西隔著褲子,跟個大鐵棍似的,硬的嚇人。 孫銀堂欲氣難消,隔靴搔癢難受得很,下意識地就解開了褲帶,褲子褪了下來,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腿,他和童秋浩一樣,沒什么體毛,那兩條腿就像姑娘似的又細又白。 他的雞兒跟人一樣,粉粉嫩嫩的,冠頭卻碩大,立起來硬邦邦的,又粗又長。 孫銀堂抓著童秋浩的兩只小手,握住自己的雞兒,火急火燎的往手心里蹭。 童秋浩看著自己的手被握成了個洞狀,像個茶杯似的,手心里不是guntang的開水,而是rou物。 那rou貼rou的感覺真是炙熱,他嚇得眼睛都直了,不可思議地看著那竄進竄出的粉嫩東西,那東西的顏色就跟他主人的臉一樣,越蹭越紅。 他閉著眼睛,心想破罐子破摔,頗有些自暴自棄地握著那東西來來回回的擼動著,手法有些生疏。 孫銀堂有些失去控制,被他摸的整個身子都顫了,腿軟似的趴在他肩膀上喘著粗氣,直哼哼,繼而又用殷紅的嘴去蹭他的脖子,又親又舔的。 童秋浩還沒來得及嫌棄自己脖子上的口水,下身就傳來一片濕涼的異物感。 孫銀堂的手指不知道何時將手探進了他的褲子,冰涼的手指正在摳挖他的小rouxue。 “??!”他被摳得發癢,rou乎乎的yinchun辣辣地發疼,陰蒂也跟著一跳一跳的,靜電似的又酥又麻。 他氣急羞極,猛地一把推開孫銀堂:“不是說摸摸就行了,你干嘛摸我呀!” 孫銀堂正被擼的爽呢,忽然一把被推開,有些暈乎乎的坐在床上,微睜著眼,臉紅跟充血似的,臉色茫然不知所措。 他眼神迷蒙,有些可憐地蠕動著嘴唇:“……老公、老婆就是要做這種事的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