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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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車廂里看不見的煙霧繚繞,但吳邪一點也聞不到那嗆人的煙味,尼古丁的刺激對他的鼻子來說已經很微弱了。 吳邪半合著眼,煙頭上的火星在視線里漸漸消失。他捏捏鼻梁,把煙頭連著煙盒隨手一扔,打開車門下車。 隱匿在四周的伙計迅速簇擁上來,吳邪回頭看了一眼,老舊的路燈下連人臉都有幾分模糊。這里面有汪家的人么?吳邪一邊想,一邊往樓上走,黑暗中被人緊貼著的感覺讓他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畫面。有人在盯著他,有人若有若無的跟著他。 肯定是有的,畢竟他又開始布局了。也許只有一個,也許他們全都是汪家人。但總之是有的。 年久失修的樓道里,應急指示燈的綠光讓人莫名焦慮。吳邪停在一扇門前,身后的伙計躥上前來捏著根鐵絲,伸進鎖里左右扭了扭,“啪嗒”,鎖開了。 說實在的,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住這種小區,還是挺危險的。 要是這個女人能活下來,我保證,她能拿到一筆足以讓她搬出這里的補償。 吳邪心想。 他擺了擺手,身后的伙計沉默的隱藏了起來。 吳邪進屋開了燈,反手把門關上。他站在門口,掃視了整間屋子。屋子不大,但很亂,有很多條穿過的黑絲襪搭在沙發上??粗鴴煸趬ι?,扔在地攤上的衣服,你就知道,這是一個年輕女人的屋子。 還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女人。 吳邪想檢查一下梁灣的屋子,但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放棄了。 真奇怪,似乎女人越漂亮,就越不懂得收拾自己的房間,即使她們把自己打扮的連根頭發絲都光鮮亮麗。 吳邪只好把燈又關上,摸黑在沙發上找了個能坐的地方。 他突然想到了小哥。 悶油瓶長的也俊,他在青銅門里會把那兒也弄得一團糟么? 大概率是不會的。 因為悶油瓶沒有那么多件衣服,他可以一直穿一件衣服。 青銅門里能洗澡么? 吳邪不知道,他突然想笑,笑了兩聲嗓子開始癢了。他想吸煙,手指在身上摸了摸,反應過來自己把煙扔車里了。 兜里的手機嗡了幾聲,吳邪掏出來看了兩眼,果然,王盟那小子把事情搞砸了。 吳邪“嘖”了一聲,看著發過來的圖片,王盟暈在地上,兩腿間溢出來一灘液體。是電擊棒,吳邪給他配的電擊棒,足矣讓人喪失行動力切失禁。 原本是打算讓他文的不行直接把那小孩兒押過來的,嘖,這小子真沒出息,一個女人和一個未成年都搞不過,反倒自己中招了。 電擊棒,失禁。 吳邪盯著手機,微微的藍光下眼神晦暗難測。 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些畫面。 潮濕發霉的地下洞xue里,蒙著面罩的男人背靠在墻上,冷漠的眼神隱在黑暗里。吳邪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動不了了,他扔下電擊棒,靠近黑衣首領,其他汪家人都暈倒在地上。 吳邪把手按在黑衣首領的腰上,遒勁飽滿的肌rou在他的掌心下緩慢的收縮著。guntang,豐滿,顫抖。吳邪能聽見黑衣首領變得急促的呼吸。 他們都需要這個。 吳邪伸手解開了戰術腰帶,男人依然沉默,和冷冰冰的眼神相反,他張開了強健有力的大腿,主動勾住了吳邪的腰。 肌膚相貼的一瞬間,吳邪感覺到了懷里這具強壯的rou體的饑渴。 雌雄蛇蠱間的性吸引力有點超乎他們的預料。 他們隔著面罩親吻,濕漉漉的布料夾在兩條扭動的舌頭間。噴出的熱氣在耳邊醞釀,汗水讓眼前的一切都變得不重要起來。舌頭一路向下,被作戰服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身體坦露在微弱的光線里,口水在紅腫的rutou上留下色情的痕跡。 男人難耐的抱著吳邪的頭,吳邪的手指深深地陷入男人濕潤緊致的后xue。 “你有一個很棒的屁股?!眳切暗鹬腥说膔utou模模糊糊的說。 男人沒說話,壓抑的呻吟從喉嚨里擠出來。 火熱饑渴的rou屄緊緊絞著吳邪的手指,大股腸液咕嘰咕嘰的順著手指的choucha噴出來。 “兄弟,你濕了?!眳切疤ь^,笑著說。 黑衣首領眼神晦暗,大腿緊緊勾著吳邪的腰,聲音沙啞。 “吳邪,你硬了?!?/br> 男人把頭枕在吳邪肩膀上,用力克制從身后順著股溝、脊柱直往腦子里鉆的令人戰栗的欲望。 “來吧,吳邪,草我。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出去?!蹦腥说氖窒蚝笞プ切暗衷谧约簉ouxue的性器,挺直腰緩緩往下坐。 “吳邪,草我?!?/br> 男人在他耳邊說。 沙啞低沉的嗓音里飽含欲望。 ………………………… 梁灣拽著黎簇從出租車上跳下來,低著頭往小區里沖。 “欸欸,你干嘛呢?”黎簇叫喚。 “你小點聲!”梁灣扭頭瞪他,“萬一有人跟著我們找過來了呢?那伙人不簡單,不會就這么放過你的?!?/br> 黎簇想起了剛剛酒店里的你追我趕,心里有點發怵,但還是不信。 “我覺得你電視劇看多了?!?/br> 梁灣翻了個白眼,拽著黎簇上樓。 “你真要帶我去你家???這么主動,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崩璐卣f。 梁灣不理他,熟練的摸黑上樓,找到門掏出鑰匙,嘩啦啦一陣響,門開了。 燈一打開,門一關,梁灣明顯松了口氣,顯然站在熟悉的屋子里給了這個女人很大的安全感。 黎簇好奇地走進來,對于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來說,一個成年女性的房間總是很有吸引力。散落在角落里的衣物會讓他們感到羞澀,模模糊糊的性張力在空間中充斥。 但顯然,一個單身獨居的女人的屋子并不會完全滿足一個年輕男孩所有的幻想。 黎簇盯了兩眼被扔在沙發上的黑絲襪,在狹小的空間里轉了兩圈。 “你家也太亂了吧,”黎簇低頭踢踢腳邊的外賣盒子,“多久沒收拾了…你還喝酒?你這個女人真是…” 黎簇繞過沙發,突然不動了。 “這是…你男朋友?” 黎簇指著沙發上坐著閉目養神的男人。 “什么?我沒有—”揉著活動著肩膀的梁灣愕然,但她很快反應過來,和黎簇對視一眼,扭頭就往門外跑,她大喊:“黎簇快跑!” 幾乎就在梁灣喊出來的下一秒,門突然被踹開,瞬間就涌進來五六個人,梁灣不出所料被一個男人單手按趴下了。黎簇看著這一幕都驚呆了,有兩個男人朝他撲過來,黎簇大喊:“別過來別過來,我自己趴!” 但沒什么用,黎簇還是被拽著胳膊壓在地板上,地板上還挺臟。 黎簇注意到沙發上的那個男人直到現在才睜開眼,心里cao了一聲,心說這個男人可真會裝。 男人站起身來,揮揮手,梁灣和黎簇被按著坐在墻角。 “你好,梁小姐?!蹦腥藢α簽滁c點頭,好像很有教養的樣子,“我是吳邪。抱歉,我的手下辦事不力,還請兩位見諒?!?/br> 梁灣顯然認出了吳邪,臉色微微一變,有些懊惱。 吳邪微笑著走進黎簇,在離他兩步的距離停下,上下打量著一臉桀驁的少年。 黎簇也在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很年輕,不超三十歲的樣子,穿著棕色的夾克,身材很修長。黎簇注意到這個自稱吳邪的男人手上帶著黑色的皮質手套,莫名有些讓人聯想到了暴力。 這很奇怪,因為這個男人其實并不是肌rou大漢,甚至長相很儒雅溫潤,讓人感覺很好接近。 吳邪彎腰審視著黎簇的臉,過于近的距離讓黎簇有些不安。 “你想干什么?”黎簇問。 “檢查一下?!眳切昂闷獾幕卮?。他咬著手套指尖,抽出右手,把手套扔給手下后,伸手觸碰黎簇的臉。 黎簇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掙扎起來。押著他的男人狠狠按了一下他的后背,黎簇疼得大叫。 “我可還是未成年!” 吳邪笑了笑,那只修長白皙的手不輕不重地拍拍少年的臉。 “知道了,小朋友。接下來安靜點,行么?” 黎簇瞪著吳邪,感到被嚴重的羞辱了。我一定要去報警,把這群人都弄到監獄里去。黎簇想。 吳邪伸手在黎簇的臉上摸索,然后有人遞過來一杯熱水,吳邪揚手潑了黎簇一臉。 黎簇氣瘋了。 “你TM有病吧!” 黎簇一個勁兒罵他,吳邪用力在黎簇的額角、耳后等地方搓了搓,除了把少年的皮膚搓紅了一片外什么也沒發現。 “你過關了,小朋友?!?/br> 一臉水的黎簇陰著臉盯他。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梁灣忍不住問。 有人遞了根煙,吳邪側頭咬住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后,說:“不干什么,就是想看一下他背上的圖?!?/br> 梁灣松了口氣,說:“你想看圖?我包里有,我拍下來復印了,你可以從我的包里找?!?/br> 吳邪笑了笑,好像在笑梁灣的天真。 “我要看的是真的圖,你說的那種,我們隨時可以拿到。不會太久的,五分鐘就好?!?/br> 幾個大漢把黎簇拖到沙發上,脫下他的衣服露出背。黎簇好像認命了,不再掙扎。有人拆下紗布,少年傷痕累累的背露出來,詭異的七指被深深地刻在光潔的皮膚上。 吳邪吐掉煙,無動于衷的看著,手在腰上摸出一把小刀,帶著手套的左手按著黎簇的頭,右手拿刀逐個挑斷rou里縫合的線。 梁灣驚呆了,她看著鮮紅的血跡從未愈合的傷口流出來,醫生的天性讓她瞬間炸了,但還沒等她大罵吳邪的施暴行為,身后的人就掐住了她的喉嚨。 黎簇咬著牙不讓自己慘叫出來,冷汗順著額頭滲進沙發里。背上很疼,由一條連成一片的疼。他能感覺到男人幾乎是趴在他背上那樣觀察著那些傷痕,溫熱的呼吸撒在傷口上,給人一種溫情的假象。 那只手剝開了他的傷口,劇烈的疼痛霎那間從皮rou下埋藏著的神經傳到了大腦里,黎簇眼前發黑,他幾乎要掙扎逃脫那雙鉗制住他的手,但他忍了下來。 他居然忍了下來,黎簇,你可真TMD牛逼! 吳邪也有些驚訝少年的隱忍,他甚至俯下身掰過黎簇的頭,看看這小孩兒是不是暈過去了。沒有暈,還在瞪他。小孩兒挺倔。吳邪笑了。 “不錯,還算乖?!眳切翱渌?,清淡的嗓音混著濕熱的呼吸一起噴在黎簇的耳朵后,那只手甚至還安撫的在少年腰間的皮膚上揉了揉。 黎簇的身體更僵了。 吳邪檢查完了,拍拍黎簇的頭。 “行了?!?/br> 有人領過來一個醫療包,按著梁灣的人也松了手,顯然是讓她把傷口再縫合。 黎簇把臉埋在沙發里一動不動,吳邪看小孩兒緊繃著的背,不利于傷口縫合,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 “放輕松…” “滾開!”黎簇突然炸了,甚至不顧背上的上,大幅度的揮著胳膊。 他的胳膊肘打到了吳邪的腿。 屋里突然安靜了,梁灣僵在原地不敢動。有人過來抓著黎簇的肩膀把他翻過來,黎簇扭著身子掙扎。吳邪冷眼看著,示意伙計,伙計拽著黎簇的頭發讓他抬起頭。 “剛才還夸你乖。怎么這么快就不聽話了?”吳邪慢條斯理的說:“其實我還算講理,有什么不滿你可以對我說,有事好商量?!?/br> 黎簇緊抿著嘴。 吳邪嘆了口氣。 “真可惜,我的脾氣確實不如幾年前好了?!?/br> 吳邪看著小孩兒桀驁陰沉的臉,笑了笑,揚手甩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響亮,黎簇的頭狠狠歪過一旁。梁灣捂住了嘴。很快,鮮紅的掌印從少年的臉上浮現,很快就成了一片青紫。 “鑒于接下來的計劃里,你要和我一起去巴丹吉林,這一巴掌對你來說很重要。你得熟悉我的脾氣 這會讓你往后的日子好過一點?!?/br> 黎簇垂著頭,看不出來什么表情。 吳邪帶上手套,路過梁灣時說:“打120吧?!?/br> 他們走了,黎簇像死了一樣趴在沙發上。梁灣聽著腳步聲已經聽不到了,提著醫療包趕忙走上前給黎簇包扎。 麻醉的量不夠,梁灣的手在抖,可黎簇咬著牙一聲疼也不喊。 “你怎么了?干嘛突然跟他們剛?”梁灣忍不住問。 黎簇閉上眼,扭過頭不說話。 梁灣嘆氣,憂愁焦慮的皺著眉。 鐵銹味在黎簇的口腔里彌漫,那一巴掌把他的嘴角打爛了,他的耳朵現在還嗡嗡的。 他為什么反抗? 黎簇攥緊了被扔在一邊的的衣服,濕熱的鼻息與手掌的撫摸好像還停留在皮膚上。 艸!吳邪那個變態猥褻我! 艸。 我TMD竟然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