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站起來，慢慢地走了。我緊緊地跟在大伯的身后。

    大伯走到村口的時候，秀娥嬸子正站在哪里磕著瓜子，看見大伯，她呸呸呸，向地上吐了三口吐沫。

    大伯顯得很平靜：秀娥，沒事呀。

    秀娥嬸子顯得有些意外：沒事，咋了？

    大伯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錢：我也沒事，我想去鎮上轉轉，我沒兒子了，要這些錢沒用。

    秀娥嬸子立馬兩眼放光：大哥，我昨天是說的氣話，你別往心里去。我也尋思著去鎮上轉轉，買件衣服，要不，我跟你去。

    大伯笑笑：好呀，走。你昨天說的對，我就是沒兒子了，高興一天算一天。

    大伯跟著秀娥秀娥邊說邊離開了。

    我站在那里，有些不解。我不明白大伯為什么跟秀娥嬸子突然和好了，難道……大人的世界太復雜。

    下午的時候，村里傳來了消息，秀娥嬸子被大伯殺死在了后山。秀娥嬸子是被大伯用木棍打死的，據說打的很慘，頭已經血rou迷糊了，幾乎不能辨認出她的樣子。

    有人說他看見了大伯打死秀娥嬸子的情景，太嚇人。說大伯邊用木棍子敲著秀娥嬸子的頭邊喊著：建飛，你看見了嗎？爸給你報仇了……

    想想那場景，都可怕的要命。

    在一陣警車的呼嘯中，大伯被帶走了，大媽在后面追趕著警車，哭喊著：他爸，建飛沒了，你走了，叫我咋辦……

    35、天氣漸漸變暖了。

    學校里的柳樹披上了綠裝，像一個個小姑娘，長長的辮子隨風飄蕩。春陽無限溫柔，像一只手，無聲的撫摸著黃土地，把自己的溫柔傾瀉下來，小草早春陽的撫摸下，從嫩綠變成了墨綠色。

    下午放學后，我出了學校，一個人在鎮上的街道上閑轉著。最近家里的事情叫我心煩，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想透透氣，叫自己緊張地情緒得到放松。

    在我走過派出所的門口時，朝陽從里面走了出來，他提著一個塑料袋。

    看見我，朝陽沖我招招手：春巖，我正要去找你。

    我問：找我？干啥？

    朝陽說：找你洗澡去。

    我說：我不去，我等下要上晚自習。

    朝陽走過來，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勁好大，幾乎要把我的骨頭捏碎：我知道你們晚上七點半上晚自習，現在才五點多。走。

    我像一只小綿羊，被朝陽牽著，走向了鎮西邊，那個叫做八隊浴池的洗澡堂。

    說是洗澡堂，它很是破舊的，里面有那個磚塊和水泥弄成了一堵堵的小墻，墻隔出了一個個小小的空間，每個空間里都有水龍頭。水龍頭上的斑斑銹跡訴說著它的歷史和滄桑。

    據說八隊洗澡堂是以前鎮上的一個國營廠子給自己的職工修建的。后來那個國營廠子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搬走了，八隊洗澡堂被人承包了。但是澡堂子的生意不太好，因為農村人嫌澡堂子太貴。1996年，那時候洗澡五毛毛錢，在人們看來，無比的奢侈。只有鎮上的干部才會來這里洗澡。

    我跟朝陽進到洗澡堂的時候，洗澡堂里面只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洗澡。那個中年人很瘦，我能看見他的根根肋骨，屁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扁平。不過他的－很大，很黑，隨著他搓洗，－來回的擺動。

    朝陽跟那個中年打招呼：王所長，你也來洗澡？

    王所長笑笑：是呀，朝陽，

    王所長看看我：這個是？

    朝陽捏捏我的臉蛋：這個是我弟。

    王所長擦干凈了身子。你們慢慢洗，我走了。

    王所長走了，我跟朝陽開始脫衣服。等朝陽脫光，我還站在那里。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朝陽的陰部，他的－安靜的躺在那叢烏黑之中。如同一條沉睡的龍。朝陽問我咋不脫，我沒說話，他笑了：你還不好意思，趕緊脫。

    我幾乎是被朝陽扒光的，當我赤裸裸的站在朝陽的面前的時候，我有些害羞，我用兩只手捂著自己的陰部。朝陽哈哈的笑著，掰開我的手，說：你一個老爺們怕啥？

    看到我的－，朝陽笑了，摸著我的－：還可以呀，比上次又大了。

    我沒有再理朝陽，站在一個水龍頭下，讓熱水沖洗著我的身子?？赡苁菑娜ツ晗募镜浆F在我一直沒有洗過澡，我的身上很臟，我能看見從我身上流下去的誰變成了褐色的，一股股的在我的腳下匯集。

    朝陽在我旁邊的是龍頭上洗著，我不時的看看他，我看見了他的錘子在水的沖擊下，處于半勃起狀態。

    朝陽洗干凈了自己，走過來：來，我給你搓搓。

    朝陽粗大的手在我的身上搓著，因為挨的很緊，我能感覺到他的－在我的后背上來回摩擦，我感覺到了一陣子的舒服。不知道哪里來的膽量，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朝陽笑著：干啥？你咋跟女人一樣，喜歡男人的錘子？

    我沒有吭聲，手里依舊緊緊攥著朝陽的－。隨著朝陽給我搓澡的身子的來回擺動，朝陽的－在我的手里抽動。我能感覺到朝陽我的－開始變得堅硬，發燙。

    忽然，朝陽把我摁倒在墻上，他的－在我的屁股上摩擦著，他喘息很粗，摩擦了幾下之后，他我感覺我的－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那個東西沒有進去，只在我的－口停留。朝陽大叫了一聲，一股熱呼呼的東西流了出來，有一些糊在我的－上，有一些流到我的腿上。那液體是白色的。

    朝陽的臉有些紅，他匆匆洗干凈自己，離開了出去了。

    我的－已經硬的很難受，我學著剛才的樣子，taonong著，我也噴射出來了白色液體。

    36、走出澡堂子，我不敢去看朝陽，我有些不好意思。朝陽也沒理我，我們默默的走著。走過一家服裝店的時候，朝陽說：走，進去看看。

    我跟著他走進了那件服裝店。

    朝陽給我買了兩身秋衣，都是藍色的，帶著白色的豎條，還給我買了兩條－。那是我第一次買秋衣，我的內心是無比激動的。

    買完衣服，我跟著朝陽去了他們派出所，朝陽從灶上給我打了饅頭、紅燒rou。我狼吞虎咽的吃著。此刻，我對朝陽的恐懼少了一些。

    饅頭紅燒rou我吃的滿嘴流油，無比暢快。我吃飯，朝陽靜靜地看著。

    朝陽問我：你今年多大了？

    我說：我77年的，今年94年，我17。

    朝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走出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我急匆匆的走著，想趕去學校上晚自習。

    經過學校附近的那個拐彎處的時候，我看見一個長發青年跟一個女孩子在那里抱著，親著，長發青年的手伸進了女孩子的褲襠，在那里摸著。女孩子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她的手在長發青年的陰部撫摸。

    我放慢了腳步，看了看。

    長發青年沖我吼：看啥？沒見過你爸跟你媽日屄？

    我低聲說：我見過你爸媽日屄。

    長發青年似乎隱約聽到了，大聲問：你說啥？

    我說：沒說啥。

    女孩子說：我剛才看見他跟派出所那個朝陽去了洗澡堂，可能是朝陽他弟。咱們別惹事，走吧。

    長發青年說：朝陽算個球毛，上次老子打架，被他抓了進去。老子正沒地方報仇，沒想到他弟送上門了。

    長發青年走過來，抓住我的領子問我：你是朝陽他弟？

    我害怕了，打著哆嗦：是，不是，是一個村的。

    長發青年照著我就是一拳：管你是不是。老子看著跟朝陽在一起的老子就生氣。

    我的眼前冒著金花，周圍的一切變得模糊不清了。正在這時，長發青年的牽頭雨點般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反抗著，想跑，但是我剛跑幾步，被長發青年一腳踹倒在地上，又是一頓暴打，我漸漸地失去了知覺，朦朧中，我聽見那個女孩子喊：別打了，要出人命了。

    漸漸地，我失去了知覺。

    恍惚中，有人在叫我……我聽見了朝陽著急的聲音，他喊著：大夫，大夫，快救人。

    又是鐵牛的聲音：大夫，求你了，不管咋樣，都要把娃治好，他要是治不好，我就沒臉見他媽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恍惚，朝陽跟鐵牛說的聲音似乎在夢中。很遙遠……

    37、以后將近兩個月的記憶對我來說是空白的。

    聽別人說因為我的腦子受傷太重，醫生告訴鐵牛我恢復的可能性不大，百分之八十會成為白癡或傻子。鐵牛癱軟了。隨后，他連滾帶爬的跪在醫生的面前，哀求著。醫生不理他，他就跪行跟著。醫生進入病房，他在病房門口跪著守候。醫生進入辦公室，他在辦公室門口跪著守候……

    終于，醫生答應他為我做一次手術，不過這一次手術的風險很大。如果失敗，我將永遠成為白癡或者植物人。

    鐵牛答應了。此時他的雙膝已經血rou模糊。沒有疼痛的感覺。在我在我做手術的那幾個小時里，鐵牛守候在手術室的門口。

    也許是鐵牛的精神感動了上蒼，也許是我命不該絕，我的手術很成功。在手術后的兩個月里，我已經有了意識。由于驚嚇造成的陰影，在睡夢中，我常常驚醒，大喊大叫說有人要殺我。這時，鐵牛抱著我，我奮力抗爭，對鐵牛踢打撕咬。鐵牛沒有躲，他邊忍受著疼痛邊在我的耳畔說：“撥拉撥拉毛，嚇不著……”他沙啞蒼老的聲音在病房里久久的回蕩著……每次聽到這句話，我都會安靜下來，茫然的看著鐵牛，然后安靜入睡。

    我踢打撕咬了鐵牛多少次，我不知道，鐵牛又說了多少次的“撥拉撥拉毛，嚇不著”，我也無從得知。直到有一天，鐵牛的聲音沙啞的不能在發出任何音節。

    在我從夢中有一次驚醒，大喊大叫時，他只能無聲的抖動著灰白的雙唇。這時，病房里的其他病友齊聲說：“撥拉撥拉毛，嚇不著……”

    那個長發青年被抓住了，但是他們家一貧如洗，拿不出錢給我看病。派出所只能把那個長發青年移交司法機關，等待處理。

    為了償還我的醫藥費，鐵牛又回到了煤礦。他沒日沒夜的加班，聽說好多次他暈倒在了煤井下面。別人勸他回家休息，鐵牛說：我可以。春巖還等著我掙錢叫學費。

    我出院了，我又回到了校園。由于落下的功課太多，我學起來非常的吃力。為了讓我的學習成績有較快的提高，朝陽給我請了老師給我單獨輔導。每天晚上，在那個老師的家里補課，朝陽在門外守著。等我下課后朝陽陪我回他的宿舍。

    我曾經很多次告訴朝陽我一個人可以，不用他陪。鐵?？偸切πφf他看到我上課，心里踏實。

    五月的那天晚上，老師的房間出來，天空中下起了雨，我跟朝陽都沒有帶雨傘。

    朝陽見我出來，急忙脫掉了自己的警服，蓋在我的頭上，他只穿著白色的襯衫。雨水很快打濕了朝陽的衣服，一陣風吹來，朝陽哆嗦著。

    我取下警服，遞給朝陽：朝陽哥，你穿著。

    朝陽說：沒事，我不冷。

    我說：我看見你在發抖。

    朝陽有些生氣，把衣服蓋在我的頭上：你咋廢話這么多？你要是再感冒了咋辦？鐵牛叔還不把我殺了。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被那個混混打，mama的，我真想扒了他的皮。

    由于腳下滑，我在黑暗中滑了一下，幾乎跌倒，朝陽抓住了我。

    朝陽蹲下去：來，我背著你。

    我說：朝陽哥，我自己可以走。

    朝陽說：你咋像個娘們，快點上我的背。

    我趴在了朝陽的身上，頭緊緊貼著朝陽，聞著朝陽身上散發出來的屬于男人的味道，我有些激動。雖然下著雨，雖然有風，我很冷，但是我在朝陽的背上，我很踏實。

    38、回到朝陽宿舍的時候，朝陽已經濕透了，我也濕透了。

    我跟朝陽都脫光了衣服，擦干身子，鉆進了被窩。

    由于床小，我們挨的很緊，肌膚的親密接觸，叫我渾身顫抖，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

    朝陽光著身子下了床，我看見了他圓圓的，很翹的屁股和他烏黑的－和微微勃起的－。朝陽給我倒了開水，送到我面前：喝點熱水，看你冷的。

    我順從的接過水杯，喝了開水。

    朝陽再次爬－，但是當我的肌膚跟他靠近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發抖。

    朝陽摸摸我的額頭：不燒呀，怎么還冷？

    我沒有吭氣。

    朝陽側過身子，抱住我：來，我抱著你，rou挨rou，一百度。

    朝陽的－挨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的內心更加激動，顫抖的更厲害，我幾乎要窒息。

    我轉過身子，抱住朝陽。

    我跟朝陽的－挨在了一起。

    黑暗中，我們緊緊地抱著，我感覺到朝陽的－變得更加粗大，熾熱。

    就在我想進一步的時候，忽然聽見朝陽喃喃著：不行，你還小……

    朝陽站起來，穿了衣服，告訴我：我去值班室睡覺，你在這里好好睡覺，明天還要上課。

    朝陽走了，我一陣的失落……

    中考那天，鐵牛來了。

    我在教室里考試，他在教室外面的驕陽下站著。

    中午考完語文，我走出教室，鐵牛走過來，他的臉上全是汗水。

    鐵牛問：烤的咋樣？

    我說：還可以。

    鐵牛笑了：那就好。

    我們在樹蔭下坐下來。

    鐵牛把一袋天鵝蛋（一種副食，紅色的外殼，像鴨蛋）和一瓶冰峰汽水遞給我：吃吧，再喝點，這是照樣給你買的。

    我問：朝陽哥咋沒來？他在上班？

    鐵牛說：你朝陽哥出差去了。

    我吃著天鵝蛋，喝著冰峰汽水，想著那晚的情形?！?/br>
    當我回過神的時候，我看見鐵牛正在啃饅頭。因為饅頭太干，他啃得很困難。

    我遞給他一個天鵝蛋：鐵牛叔，你吃這個。

    鐵牛搖搖頭：你吃吧，我吃饅頭。

    鐵牛說著，走到一個水池旁，嘴接在水龍頭上，喝著水。

    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眶。

    鐵牛走過來，看見我臉上的淚痕問：咋哭了。

    我抹抹眼淚，沒有說話。

    鐵牛說：都怪叔沒本事，沒錢，叔要是有錢，也跟帶著你下館子，吃好吃的?？墒堑V上已經有半年沒發工資了，叔實在沒錢。

    我緊緊的抱住鐵牛叔：叔，我不下館子。

    鐵牛叔說：好好考試，等你考上了高中，叔就是下跪也要把工資要回來，帶你下館子。

    ……

    中考終于結結束了，我感覺到輕松了許多。

    鐵牛叔再跟著我走出學校的時候，忽然捂著肚子，朝廁所跑。

    我追上去問：鐵牛叔，你咋了？

    鐵牛說：沒事，可能喝了涼水，有些拉肚子。

    我什么也說不出來，只能任憑熱淚在臉上肆意流淌。

    我感謝上蒼，他給了我兩個男人，一個是鐵牛，給我無私的愛；一個是朝陽，給了我－。

    39、考完試，我跟鐵?；氐搅思依?。

    晚上，躺在自己的土炕上，我感覺輕松了許多。鐵牛叫我洗腳，我不想洗。鐵牛打了水，在窯里擦洗著身子。他只穿了一個粗布褲頭，身體性感而結實，我看呆了，－不由自主的勃起來。

    鐵牛洗完，倒了水，

    鐵牛躺在我的身邊，舒服的伸著腰：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狗窩，舒服呀。

    我說：是呀，考試考的累死了。

    鐵?？纯次?，笑了：好好休息幾天，我這幾天不去煤窯了，給你做點好吃的。

    我說：我想吃rou。

    鐵牛說：沒問題，我明天就去問老板要工錢。

    我依偎在了鐵牛的懷里：你真好。

    鐵牛摸摸我的頭：你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但是我一直把你當成親生兒子看。

    我的手移在了他的肚子上：鐵牛叔，我喜歡你。

    鐵牛說：瞎說，你都十七了，過幾年給你娶媳婦。

    我猛地把手伸進鐵牛的－里，抓住了他的－：我不要媳婦，我要你。

    鐵牛想拉開我的手，但是我的手攥的更緊了。鐵牛漲紅著臉：春巖，松開，你這是干啥？

    我說：鐵牛叔，我想做你的女人。

    鐵牛說：別胡說，我是你爸。

    我說：不是，我爸死了。你知道嗎？在我六歲那年，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你。

    鐵牛的臉更紅了，他掙扎著，想掰開我的手，但是我的手死死的攥著他的－，他無奈。

    鐵牛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我親吻著他的臉，他的嘴唇，鐵牛躲避著。

    我迅速的拉下了他的褲頭，把他的－含在了我的嘴巴里。鐵牛反抗，我死死的咬住了他的－的根部，鐵牛有些痛苦的叫了一聲。他不動了。

    我吸吮著鐵牛的－，他的－在我的嘴里慢慢的變大，我能感覺到他－的熾熱。我邊吃著他的－，邊撫摸著他的－，鐵牛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

    我開始舔他的馬眼，大量的液體正在流出，有點咸咸的。我裹鐵牛巨大－的輪廓，然后往下，到達根部，鐵牛分開了腿，我的舌頭在他的腹股溝里繼續前行，然后是－，有一股男人的特有sao味，最后回到了他的馬眼。

    鐵牛的呻吟聲更大了，他的－在我的嘴巴里輕輕擦抽插著。

    我吐掉了他的－問：鐵牛叔，日我的嘴巴舒服嗎？

    鐵牛沒有說話，閉著眼睛，我再次含住了他的－。

    鐵牛開始高頻率地大力干我的嘴巴。突然又按住我的頭，將整個－大力地全部插進我的嘴里，我能感覺到他的－更加脹滿了，侵占了我的整個嘴巴。停頓幾秒鐘，一股液體噴射進了我的嘴巴里，腥腥的，帶著咸味。

    我起身，吐掉了嘴巴里的液體，用水漱了口，當我再去回到炕上，想去抱鐵牛的時候，鐵牛推開了我。

    鐵牛坐起來，漲紅著臉：春巖，你再這樣子我打你。

    我愣住了。

    鐵牛說：你媽現在還在牢里，你這樣子對得起你媽？

    我大喊著，我不管，我就是愛你。

    鐵牛說：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是你爸，你媽的男人。你這樣子做事－，知道嗎？

    我無言了。

    鐵牛穿好褲頭，下炕了。

    我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里。

    40、太陽把自己積蓄的熱量一下子爆發出來了，全部投入到了干燥的黃土高原上。整個黃土高原像被太陽蒸熟了，到處冒著熱氣。每一寸黃土都像烙鐵，走上去燙的腳心疼。

    鐵牛去煤窯了，他已經三天沒有理我了，每天他只是做好飯，放在院子里的小石飯桌上。我跟他說話，他也躲避著，不看我。

    我無聊的在村里走著，街道上很寂靜，村里人都在自己的窯洞里躲著。關于窯洞，有這樣子的說法：雖然是房屋無片瓦，倒確落得個冬暖夏涼。窯洞在夏季很涼快，相當于現在的空調。不知道誰家的母豬躺在墻根，墻根有一灘污水，母豬在污水里擺動著自己肥胖的身子，舒舒服服的，哼哼唧唧的叫著。一只小黃狗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在尋找著吃的東西，沒找到，他開始追逐一只老母雞。老母雞受到驚嚇，咕咕咕的叫著，跑向一個院子。

    在村頭的那個大槐樹下，我無聊的聽著幾個老頭子在哪里回憶著自己當年的風流往事。就在這時候，朝陽騎著自行車過來了。

    在看見朝陽的那一瞬間，我愣住了。我有些激動，想哭。

    朝陽騎慢了自行車，沖我看：上車。

    我跳上了朝陽的自行車。

    朝陽把我托著，穿過村莊，碾過村頭的羊腸小道，來到了后山。

    朝陽把自行車扔在了后山的草地上，躺了下去，我躺在了他的身邊。

    后山的草地上很靜，有微風吹過，帶來了繼續清涼。頭頂，是湛藍的天空，天空中飄蕩著幾絲云彩。

    朝陽隨手抓了一根草，放在自己的嘴巴里：考完了？

    我說：考完了？

    朝陽問：考的咋樣？

    我說：差不多吧。

    朝陽沒有說話，望著我，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了。

    我也不說話，望著他。我感覺我在他的眼睛里融化了，成了水。

    忽然朝陽把抱住我，把嘴唇按在了我的唇上，他在我的唇上拼命地吸吮著，我笨拙的回應著他。朝陽邊吻我，邊在把我的褲子解開，用手抓住了我的－。

    我的全身顫抖著，我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

    朝陽的舌頭舔過我的胸膛，我的小肚子，最終落在了我的－上。他含住我的－，輕輕吸吮著，一只手在我的－上撫摸著，用手指戳著我的－。

    朝陽站起來，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我看見了他勻稱的身子，圓圓的屁股，還有大腿中間，那根粗大的，烏黑的－。陽光下，朝陽的裸體是那么的美，好像精致的希臘雕塑。

    我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