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
連驕腿軟了一上午,rou戶腫起來,走路像仍然夾著一根火棍,他非要讓自己看起沒有任何異常,像平時一樣邁著步子卻磨得疼痛,xue眼就開始流水。 他懷疑徐行冰射進去的東西沒清理干凈,不然怎么源源不斷,濕了又濕。羞恥地墊了紙,內褲還是像漏尿了一樣被打濕,坐下一彎腰他就能隱隱聞到一股sao味。 連驕躲在男廁所隔間摸了摸,腫大的陰蒂夾在中間,碰一下就會輕微的疼痛。廁所陰暗潮濕沒開燈,在微弱的亮光中,他的眼前忽然浮現出癱軟昏闕的妓女,腐爛流水的果子,酸臭彌漫的垃圾場。 晚上給熟悉的女客人遞酒,女客人又一次請連驕喝酒,被他以忙碌的借口回絕了。女客人失望地嘆息,擺了擺手,給連驕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和調侃的眼神。 女客人笑著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后頸,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連驕快步到廁所對著鏡子看了看,脖子后面他什么都看不到。又偷偷溜到休息室找手機,用攝像頭對著拍了拍,入目是一片紅色的印子,一半在衣領里,一半露在外面,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這是干了什么事。 不知道還好,連驕突然意識到自己招搖地頂著這個情色印跡在學?;瘟艘惶?,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徐行冰還沒告訴他,讓他出這種糗。 為什么不告訴他?連驕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羞辱,莫名地被一片代表占有的吻痕物化。 連驕有幾分心悸。跟徐行冰什么親密的事都做過了,這些天徐行冰像逗貓一樣逗他,從來都是他有條不紊,自己狼狽不堪。 他聽到了。徐行冰在把他cao得高潮不斷的時候罵他sao貨。那種不堪的字眼像一根刺,早就插進他身體里,現在才開始痛。 真不要臉。他忍受不了別人鄙夷的眼光,但是不可否認,他就是屈從于欲望,放蕩地雌伏于男人身下的sao貨。 徐行冰怎么看他?是不請自來的便宜玩物嗎?還是其他什么?不會懷孕的女人的逼? 越想越難堪,連驕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多愁善感,不過是露出了吻痕,也能被他無限發散,像個青春期沉浸于荒唐戀愛的小女生。 他甚至不想走出休息室,碰見徐行冰。 戀愛? 女生? 徐行冰? 連驕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摸進包里掏出一根煙。 打火機,找不到打火機。連驕含著沒有點燃的煙,不明白為什么會出這種問題。 連驕惶恐地發現他和徐行冰的相處似乎早就變了味。他們開始接吻,開始牽手,開始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洗衣服,睡在同一張床上。 他們在戀愛嗎?連驕想,他們沒有。他們只是zuoai,卻給人戀愛的錯覺。徐行冰說喜歡男生,卻熱衷于玩弄他畸形的女xue。連驕在這場引人沉迷的混亂中,簡直以為自己愛上徐行冰了,他愛隱秘的快感,卻就像愛上了帶給他快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