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亂
“走了,連驕?!备邆€子男生提醒道。前面的人群已經走遠,還剩他們三個落在后面,另一個女生也買好了章魚燒,拿了三根木簽,問他們要不要吃。 “要吃要吃,追上去再吃?!蹦猩皇窃俅斡醚哉Z催促,他沒有拉著連驕走,因為知道這個同學有些怪毛病,不喜歡跟人家有肢體接觸;另一個同學是女生,拉拉扯扯也不太好。于是只能干著急。 攝影社今天聚餐。臨時起意,在場的社員全都拉去一起吃一頓晚飯。連驕還是新生時因為興趣加入了這個社團,混到現在,不當干部也是打雜技能滿點的核心成員了。 連驕接收到女生善意的目光,臉上浮現出一個歉意的笑容,禮貌地拒絕了。 他們快步追趕著前面的大部隊,“你在看路牌?有認識的人在z大?”男生似乎是想找話題閑聊。 “是吧?!边B驕愣了一下,男生又接著說:“當年我也想上來著,可惜只差一點兒。不過我哥們上了?!?/br> “是連驕的女朋友?”女生偏過身子問。 “不是?!?/br> 連二也總是這樣問,連驕奇怪為什么女生都執著于這種問題。 女生眼睛亮了亮,終于逮住機會,“連驕你有女朋友嗎?” 連驕笑了笑說沒有。 “那你看我……我怎么樣?”女生做出一個羞答答的神情。連驕說抱歉,還沒有談戀愛的打算。 “謝謝你,你很可愛,也很漂亮?!闭f完微微彎了彎眼睛。 女生聽了開心得不斷錘高個子男生的胳膊,“連驕你好帥!啊啊,剛剛我開玩笑的,好帥!”男生對女生突然犯花癡也感到十分震驚,不得不對連驕在女性群體面前的魅力高看一眼。 “能問問……你喜歡什么樣的女生???”女生眨著眼期盼地望著連驕,連驕想了想,自己也不太清楚。 “可能,溫柔一點的?” 高個子男生是學長,帶著連驕拍片子掙過一些外快。這天清早他們帶著設備打車跑到樹林里邊拍宣傳片,有很大一片長了野花的草地,旁邊有條小河,女模特專門去租了幾套別致的服裝,到了地點就開始補妝。 “陸楊學長,我們準備好了?!迸∨苓^來。 “好的佩奇,開始吧!”高個子男生對女生說。 陸楊一會兒站一會兒蹲,有時直接趴地上。 他這頭正拍著,那頭林佩佩拉著連驕求他換衣服,一起來的只有一個是男模特,跟連驕差不多高,也在一旁附和,什么好聽揀什么說。 “陸楊一個人完全可以,這點活兒。來都來了,光站著多沒意思啊連驕?!?/br> “拍著玩玩嘛,你長得這么帥,好看的……” 林佩佩軟磨硬泡,總算把連驕給說服了。連驕展開那些布料一看,果然不是什么正經衣服。 離上次去徐行冰家“拿衣服”已經快小半個月,身上有痕跡也應該消干凈了。答應了人家就不再扭捏,連驕脫掉上衣,接過那塊造型奇特的黑布,套上后林佩佩要他蹲在一堆草里,連驕盡量按照她的指揮擺動作,他被撓人的草葉包圍,站起來時露在外面的手臂,背脊還有腳踝都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 “??!連驕……辛苦了!這地方蚊子也太多了?!绷峙迮鍋砬皼]考慮周到,自己也被蚊子咬了,癢得她不停抓撓。不小心抓破的地方,汗水流過又是一陣輕微的刺痛。 烈日當頭越來越熱,顯然不太適合繼續拍下去,一行人又打車去餐館,連驕和男模特幫忙拎服裝道具,大包小包的,汗流得快要蒸發,車載空調只出風不抵用。 連驕沒想到下車時能碰上徐行冰。連驕出了一身的汗,后背都打濕了一塊,熱得拿車上的廣告紙扇風。透過黑色車窗他看見徐行冰,第一反應卻是想避開他。 徐行冰背對著他,當然不會看見他。徐行冰跟一個扎小辮的女生并排走,那個女孩說話時抬頭望著他,嘴巴開開合合,辮子一翹一翹。遞給了他一個什么東西,小小的,手指挨著手指才能接到。徐行冰在前面扶起門簾…… “快走快走,店里涼快?!标憲钫泻暨B驕下車,自己提著設備進了門。徐行冰進了隔壁的店,早就不見了。 管他干什么? 陸楊還扶著門等他,連驕走進去,果然舒服多了。 徐行冰總是把連驕往家里帶。 “外面不干凈?!毙煨斜f。確實。 連驕站在浴室慢條斯理地解扣子。徐行冰站在一邊盯著他看。他最喜歡看連驕自己脫衣服,如果這是一場演出,那連驕脫衣服就是這里面不可或缺的精彩節目。 徐行冰在心里叫好,眼睛牢牢地鎖在連驕身上。 連驕自顧自地擰開水龍頭,徐行冰卻一下子注意到了他身上的紅點。 “怎么了?”徐行冰上手去摸,還來回用力磨蹭了幾下,“蟲子咬的?” 連驕飛快地拍開他的手,被徐行冰摸過的地方又開始癢,他自己抓了兩把,越搔越想繼續再搔幾下。白凈的皮膚上以紅點為圓心的紅色開始擴散,還留下幾道抓痕。 徐行冰把連驕按在洗手池上cao,用力地挺進,把連驕的臉也逼得潮紅一片。 zuoai時連驕不愛說話,徐行冰聽他嘴里溢出的音節聽多了,結合著他時而緊繃時而放松的身體,能知道他感覺怎么樣。 連驕哼得百轉千回,難耐的,愉悅的,舒服的,疼痛的……徐行冰從鏡子里看見他凸起的喉結滾動著,發出的聲音讓他酥到骨子里,這種聲音天生就是能讓他性器暴漲的咒語。 “……別咬!”徐行冰去叼連驕背上腫起的紅包,用牙齒在上面摁一個印子。又痛又癢,痛的時候似乎不癢,過一會又癢起來。鉆心的癢,徐行冰又去叼另一處。 “你煩不煩?滾開!”連驕火了,推開戲弄他的徐行冰,全身都癢得難受,水也不擦,鞋也不穿,徑直走出浴室找花露水。 徐行冰有時候就是故意找連驕冷臉。 “沒有花露水……”徐行冰觍著臉過來,自覺地朝蚊子包上撓,連驕的臉色過了很久才稍微和緩些,和緩了徐行冰就偏過頭親他,一直老實硬著的性器開始往連驕腿縫里蹭。 連驕是被噴在腿上的熱氣給嚇醒的。被子不見了。大清早徐行冰跪在他腿間,像個變態一樣把頭埋在他腿跟。他看不見徐行冰在干嘛,只能感覺到徐行冰分開他的腿。內褲也不見了,徐行冰舔在他干燥的腿心,慢慢地小洞就濕潤了,分不清是他的口水還是流出來的yin水。 連驕又被舔得高潮,徐行冰果真像接吻一樣同那個殷紅的xiaoxue廝磨,上了癮一般吞吃里面的水液。舔完又來插他,勃起的硬物把他填得滿滿當當,先是試探著進出,順暢了便狠命地抽,把連驕插射了不作數,插得癱軟著噴了才算完,徐行冰每次都忍耐著泄出來的欲望,水噴在他guitou上才撞進深處射精。 徐行冰像個發情的狗,提前問過連驕第二天沒有安排,就抱著他一直做做做。徐行冰看著沉默斯文,也許那只是在連驕面前的假象。徐行冰的性需求太強,連驕覺得他是個男人也要被弄散架了,這樣下去再爽也招架不住。 徐行冰喜歡玩他的逼。給他擴張是為了過一把手癮,也說不定。有時候摸,有時候舔。有時候也給他的yinjingkoujiao。大多時候做這些都是為了后面痛痛快快cao他。 連驕被干得云里霧里,逼里灌滿jingye,xue口發麻,懷疑下面真的要被cao爛了。 被cao的時候徐行冰在他身上胡亂啃,胸前全是細碎的印子。連驕真生氣了徐行冰才會停,連驕不發火徐行冰就不會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