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十一章 彩云追月4
29-04-03 字數:116 從六點一直喝到九點多,三個多小時,四瓶白酒喝了三瓶,啤酒也給干了八 九瓶。 天大黑楊剛和陳云麗才伴著月光從郭洪亮的家里走出來,盡興而歸。 「老郭,別這客套,回介吧甭送了?!?/br> 楊剛朝著郭洪亮直擺手,讓他回去收拾餐桌。 「我去解個手?!?/br> 陳云麗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出胡同踩著碎步奔向了不遠處的公共廁所。 楊剛才點著煙,就聽到身后傳來了腳步聲,回頭看了下,差點沒給身后奔來 之人撞了個滿懷。 「六兒你這么急干啥介?」 楊剛微微皺了下眉。 「尿急」。 「尿急?正好,咱爺倆搭伴?!?/br> 公廁是那種帶天窗的老式廁所,墻裙上刷了半墻洋灰,修繕之后看起來挺整 齊,挺干凈。 一輪圓月透過紗窗把光線打進廁所,亮亮堂堂,嘩嘩的尿聲也變得一片亮堂 ,率先從隔壁清晰地傳了過來。 抖擻著身體,楊剛悄沒聲地掃了一眼六子的褲襠,黑肥的鳥猙獰地挑在他的 身前,還用手壓著陽具以為自己看不到呢。 楊剛仰起頭來,隔著頭頂的紗窗看了看,這樣的夜晚總有些似曾相識,低頭 甩著尿液時,楊剛身體一哆嗦,勐地注意到墻壁上似乎多了個圖像,但見個噼腿 的女人大敞著生命之門,栩栩如生不說,旁邊還配了若干注解:外貿的阿姨,我 想cao你。 歘的一下,楊剛的身體又是一個哆嗦,就驀地想起了二十年前在夢莊小樹林 里和唐月如的一幕幕激情戲碼。 心口翻騰,腦海蕩漾,這口氣息guntang炙熱,楊剛吐了口氣,后背竟不知啥時 候濕透的,他可清楚地記得喝酒時自己是把外衫脫下來的。 從廁所走出來后,楊剛有些眩暈,等了一會兒,見六子出來就拍起了他的肩 膀:「腎夠好的,以后得學著喝酒了?!?/br> 六子耷拉著腦袋,一邊抽搭鼻子,一邊用腳搓著地,直等到陳云麗從廁所里 走出來,喊了一句「楊娘」,這才趿拉著鞋,慢悠悠地朝著他們家走去,那兩次 回頭窺視卻都給楊剛看在眼里。 楊剛瞇縫著眼,手攥成了拳頭,五根鋼指竄在一處來回摩擦,試圖緩解一下 心里的激憤,卻發覺眼神瞟向媳婦兒的短裙時,心里的鼓敲得更響了。 到家之后,楊剛先是在自家院子里點燃了蒲棒子,裊裊青煙扶搖直上時,他 脫掉了襯衣和褲子,把膀子一光,身上只留穿了一條三角褲衩。 往馬扎上一坐,楊剛就著蒲棒子種了根煙,吧唧嘴里不是味道。 而蒲棒子繚繞的煙霧氤氳而起,熏得楊剛兩眼泛淚,那對月閃耀的幕煙順著 青光扶搖而上,半空的銀光便傾瀉下來。 凝視著近處,又瞭望著遠方,空氣混濁,圓月卻又大又亮,不知相距幾千幾 萬公里,楊剛就慨嘆一聲。 正兀自發呆,范琳琳演唱的適時從別家的院落傳了出 來,響在楊剛的耳畔:十五的月兒十六圓,要想飲水先挖泉,要想唱歌先對調, 要想戀愛可得多交談。 都九十年代了,這股西北風仍舊強烈,吹刮到大街小巷耳聞能唱。 晌不晌夜不夜來這么一段,不有病嗎!但楊剛知道,準是跳舞回來的老陳夫 婦嫌不過癮,才續放找備出來的。 一曲未完,煙已經給楊剛彈了出去。 這時,陳云麗從上房已經換了個吊帶,走了出來。 篤篤之聲湊到耳畔,楊剛撇過腦袋,看到她提來了兩瓶涼啤酒:「身子上又 都是汗,裙子都濕了?!?/br> 楊剛把頭扭過來,仰望著半空對著明月若有所思。 陳云麗陪坐在楊剛的身旁,把手搭在楊剛的胳膊上:「看啥呢?」 楊剛凝視著遠方漸漸把目光收回,看向陳云麗時,楊剛遲疑一番,抄起了涼 啤酒仰頭灌了兩口,暢快中亮起喉嚨,一字一頓:「把,短,裙,脫,掉?!?/br> 陳云麗臉蛋坨紅,直起身子很快短裙就從她的腿上滑落下來。 天上的月亮遙不可及,地上的月亮觸手可得,rou色光暈比天上的月亮還要閃 爍,還要亮白。 楊剛坐在馬扎上盯著眼前的景物,溫涼如水的月光細膩如脂,傾瀉而下披在 媳婦兒的身上、屁股上,順著她豐腴的雙腿一直蔓延到黑色高跟鞋的鞋幫上。 楊剛抹了下腦門上淌下來的汗,熱,真熱,從身體里往外躥火,就又灌了一 大口涼啤酒。 長出了一口大氣,楊剛起身把酒瓶狠狠地扔向了遠處的墻把腳。 「啪」 的一聲月光乍泄,支離破碎;緊接著又是「啪」 的一聲,rou光乍現,波光粼粼。 楊剛低喘,聲音急躁而沉悶:「大屁股?!?/br> 聲音滾動出喉嚨,陳云麗的嗚咽也跟著婉轉而出,細嗓兒穿透了低吼,如淙 淙流淌的溪水,穿石一般,一如既往的細膩。 楊剛眼前有股錯亂,低頭看了看被自己按住身子的媳婦兒。 云麗今年都四十歲了,身材依舊還是這么姣好,從來都是順著我的意,疼我 愛我。 此時也是,陳云麗高噘著大屁股,特別配合楊剛,百依百順。 楊剛心里一陣陣悸動,既欣慰又緊迫,揚起手來照著那磨盤大的屁股上又是 一巴掌:「大肥屁股?!?/br> 月光下魚鱗云像絲綢一樣,閃耀著它瑩亮的色彩收入楊剛眼底,地下和天上 月兒便交織相伴,迭出了一層層浪花,舞動起來。 「耐(愛)嗎?」 岑岑汗水中,楊剛聽到嬌妻問了一聲,就順著她的股溝緊貼絲襪碾壓下去。 楊剛感覺到陳云麗身體在抖,自己又何嘗能夠保持鎮定:「耐(愛),耐死 你了,今天你穿得真sao?!?/br> 指頭已經抵在陳云麗沒有內褲保護的蜜桃上:「這么濕?絲襪都濕透了!」 陳云麗扭動著水蛇腰,嬌吟一聲:「吃飯時就給你摸濕了,好興奮?!?/br> 似是有些等不及,往后挪動著大屁股來摩擦楊剛的手指頭。 楊剛一閃身,迅速褪掉了褲衩,小腹下面就彈起個棒槌,而且是朝天棒,都 能從上面的包皮處看到亮光。 總感覺自己被動了,因此楊剛不想失去節奏,就點了一根煙來壓制體內紊亂 的氣息。 陳云麗嬌聲隱隱,催促起來:「哥,咋還抽開了煙?」 煙順著喉嚨吸到肚子里時,又干又苦,楊剛就打了個突。 使勁咳了幾聲,眼淚淌出來了,奔上前仍按住了陳云麗的身體,汗毛飛乍之 后,楊剛就又嘬了口煙。 肺腑緊繃,身體顫抖,楊剛吐出青花時感覺嗓子順暢了許多,頭腦卻仍舊混 沌,又勐嘬一大口后,楊剛丟掉煙就搭手摸到了陳云麗的蜜xue上,揉動起她的陰 唇、陰蒂:「多久開始濕的?」 陳云麗顫抖的身體似不勝酒力,戰栗不停:「六兒他爸,進屋拿,啤酒時?!?/br> 媳婦兒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母親彈奏琵琶時,揉弦奏出來的。 又像緊閉嘴唇,舌尖抵在上牙堂連帶鼻音一起發出來的,潮濕黏膩,悅耳動 聽。 于是楊剛忍不住了,捋著jiba問:「我進屋前兒濕的嗎?」 聲音有些咆哮滾顫,像這夏天里的氣流,低矮而壓抑,沖破重重阻礙碾壓著 眼前的一切。 「啥時候濕的?你跟六子在一起時?」 「六子,他看到我的……屄了?!?/br> 陳云麗的話炸響在楊剛的耳邊,猶如五雷轟頂,頭發都根根豎了起來。 楊剛瞪著雙眼,鼻孔來回漲縮,勐地抓住陳云麗褲襪的襪腰,脫將下來后就 把身子聳了進去:「你是我的,這里只有我能看,能摸,能cao.」 困獸一樣撞擊起牢籠。 嗚咽聲深邃浸涼,沿著陳云麗的身體擴散出去,傳進楊剛的耳朵里:「他, 給我夾菜時,你正,正摸我,真硬??!」 恰如那首,讓這個浮躁的夜晚變得更加粗獷,變得更 加急不可耐。 「我,我進屋時,他,他對你,對你都做了啥?」 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就跟酗酒的人沒啥分別,你還不能打斷他,如果阻礙 他發出聲音,后果可想而知。 「他,他就是盯著我下面看?!?/br> 「沒說別的話?你沒擋著?」 嘈嘈切切如寶珠落在玉盤上的聲音從陳云麗的口腔里滾動出來,楊剛只覺得 jiba被緊緊抓住,銀瓶乍破溢出一股股水漿淋在guitou上,耳邊又傳來了媳婦兒如 泣如訴的聲音:「楊娘,你的rou色襪子尿了,啊,嗯,啊」。 楊剛沒聽錯,真沒聽錯,瞪大眼珠子時楊剛拔出jiba,小腹就給一股熱流打 濕。 「啥意思?他就盯著你的屄看?」 怒發沖冠卻被一股異樣的情懷壓制,迫使楊剛變得極為敏感,哪怕是一個字 節,一個聲音,他也要媳婦兒告訴自己。 「他說,我的絲襪啊,絲襪尿濕啦……」 扶著妻子的身體上氣不接下氣,楊剛覺得自己像條公狗,好半晌才支吾地問 :「原話嗎?」 適時托著漲硬到了極點的jiba湊到妻子的xue口上,挑逗她,讓她回答。 「楊娘你尿了……還不把絲襪脫了?!?/br> 當楊剛再度聽到陳云麗嘴里說出的這句話時,不等最后一個音兒落下來,就 嗷的一嗓子吼了出來:「云麗,我要給你快感,哥要滿足你?!?/br> 腰也同步往前推了出去,在陳云麗驚呼一聲后,帶著暴虐般的抽搐楊剛熱血 沸騰起來,拍擊出去撞得啪啪作響,把陳云麗的聲音都給拉得細長。 月當客,人共舞,把畫面展現出來:一個一米七五身高的男人運用老漢推車 的體位在強行暴cao上身著吊帶、下身只穿絲襪、高跟的一個女人。 急驟、兇勐,暴戾,強勢。 一剎那,在陳云麗清婉悠長的yin叫聲的作用下,楊剛又咆哮起來:「脫絲襪 要干嘛…啊,呃,告訴我,呃,那話啥意思?」 暴風驟雨讓陳云麗如一葉偏舟,在拍岸驚濤中來回撲打,無法保持平穩,也 根本左右不了平衡。 楊剛把住陳云麗的腰,聲音一時高了八度,一刻也不給她喘息時間:「云麗 ,你現在已經尿啦,你,你告訴我,那小子想干啥?」 「嗯……啊……他,他,啊……他想cao我啊?!?/br> 聽到這話,楊剛胃里頓時泛起一股混合了酒糟、麥芽的酸水,不斷沖刷自己 的大腦,那是抗拒之下難以掩蓋的興奮,同時又帶著一腔酸熘熘的怒火,巖漿一 般爆發出來:「楊娘,我在cao你,啊,告訴我,舒坦嗎?」 覆巢之下陳云麗被推得搖搖欲墜,迎合起楊剛的沖擊,低聲嗚咽:「cao我, 硬死啦,cao你楊娘的身子?!?/br> 那股氣勢英氣勃發,換來楊剛更為勐烈地沖擊:「楊娘,告訴六子,你在和 六子干啥?」 「嗯,我在和小,和小白……和六子cao屄,嗚?!?/br> 喁喁私語聲連綿不絕。 其時月亮一片朦朧,被一片云彩包攏著,舞動著她纖細的腰肢,不離不棄, 又極為迎合身后男人的動作,如水一樣:「好硬,啊,我的小白楊回來啦,啊, 六子你使勁cao我?!?/br> 言語的混亂加劇了rou體間撞擊的分離速度,楊剛身體里涌現出的氣流凝聚成 了液體,蒸騰著被激發出來。 大口大口喘息著,楊剛扯掉了陳云麗腿上的絲襪,卻只脫掉了一側,讓那連 褲襪懸空甩擺,這孔武有力的大手一端,就把陳云麗的身子抱在了懷里:「咋樣?哥厲害不?」 陳云麗的秀發如云,披散在臉上行如云遮月,羞答答而又忘我:「硬死啦, 來愛我,疼我……來,來cao你的楊娘?!?/br> 緊緊摟住了楊剛的脖子。 楊剛赤紅著臉,粗喘連連,把jiba湊過去插進陳云麗熱滾滾的屄里,連顛了 數下之后悶吼一聲:「楊娘你跟我,跟我luanlun,喊出來,告訴我?!?/br> 魂兒在體內飄飛,一下子就找到了小伙時的感覺。 「楊娘被你,啊,抱著cao呢,使勁兒cao我,小白楊你使勁cao你楊娘?!?/br> 話隨口出,楊剛欣喜若狂,忘乎所以。 他一下下搗著陳云麗,陳云麗不停搖晃著腦袋,一聲接一聲地喊著:「小白 楊,六子,小白楊,六子?!?/br> 清脆的交合聲伴隨著昏亂的言語讓兩個人的情欲高漲,在月色下歡叫舞動。 一時間,咕嘰咕嘰,啪啪啪啪,在院子里不絕于縷。 「楊娘,啊,哈啊,哦啊,哦……」 不止是陳云麗患了口吃,楊剛也在短時間內結巴了,他氣喘如牛,汗如雨下 ,抱住陳云麗肥碩的屁股不停顛著,若不是耷拉在胯下的倆蛋子兒柔軟熘滑,估 計jiba蛋子都得給他cao進自己媳婦兒的屄里。 瘋狂交媾之下,一聲聲急促而又帶著暗示的話語從各自嘴里發出來,讓彼此 無所顧忌,直到楊剛在陳云麗的屄里噴射出了男人的精華。 氣力殆盡后,楊剛雙腿酸麻膀臂打顫,身子一軟像床墊子一樣抱著陳云麗倒 在了地上。 像這種性愛錯位的體驗玩法夫婦倆已經不是次嘗試了,但今天玩得卻別 開生面,活學活用之下令人不禁暗自咂舌,嘆為觀止,甚至可以用無所顧忌來形 容。 沒半分鐘,陳云麗便焦急地起了身,不顧兩腿間滴淌下來的慫液,拽住楊剛 的胳膊:「哥你快起來,別躺地上?!?/br> 使勁拉拽著他的胳膊。 楊剛胸口劇烈起伏,還在大口喘息著,起身后正要去拿涼啤酒來緩解體內流 失的水分,剛舉起來就給陳云麗噼手奪了過去:「剛做完,不許你喝涼的?!?/br> 手一丟,把啤酒瓶子扔了出去,與此同時,陳云麗捂住了臉。 初時,楊剛并未注意到媳婦兒的變化,他沉浸在一片荒唐錯亂的顫抖中兀自 麻痹著,后來聽得哭聲,憬然驚覺,「啪」 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摟抱住陳云麗的身子時,心如刀割一般。 「哥你不要我了是嗎?」 梨花帶雨,一句話問得楊剛瞠目結舌。 內心哀嘆,楊剛知道,這事兒早晚都躲不過去!「哥對不起你?!?/br> 楊剛只說了這么一句,便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哥你這是干啥?你要我的命嗎?」 被媳婦兒鉗住手腕的那一刻,楊剛有神的大眼黯然失色,淚水禁不住從眼眶 中淌了下來。 一瞬間,欺騙、罪惡、利用、玩弄婚姻,種種負面情緒從楊剛的身上涌現出 來,讓這個七尺男兒再也剛強不起來了。 「我不是個男人,我滿足不了你??!」 這悲哀之聲從楊剛的嘴里發出來。 在后來陳云麗的敘述中楊剛才得知,當時聽這話時,她的心一下子就碎了, 她看到自己的男人——那個挺直腰板的人——瞬間變得蒼老,變得駝背,變得人 生灰暗,心都在泣血。 「不是這樣的,哥你騙我!你不是那樣兒,咱去省里檢查,去首府檢查,一 定都會好起來的?!?/br> 陳云麗抱住了楊剛的身子,不停地哭著,問著,不停地給楊剛擦拭眼角的淚 水,「哥,你告訴我,是不是這樣你就能硬起來?你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 陳云麗緊緊抱住了楊剛的身子。 楊剛長嘆一聲,便在那雙水露露的月牙中看到了堅毅和決絕:「自打我陳云 麗嫁給了你,就永遠是楊家的人了。既然你不想再去大醫院檢查,我就陪著你, 你要是想讓我那樣兒,只要能幫著你恢復,不就是做嗎,只要你不嫌我臟……」 「不行!我不讓他們碰你!就是死,我也不讓那些人碰你身子?!?/br> 楊剛死死地抱住了陳云麗的身子,心如同被剜了,一刀一刀的說不出的痛: 「我楊剛滿足不了自己的媳婦兒,丟人,不配做男人??!」 陳云麗一把捂住了楊剛的嘴:「我不許你貶低自己。你是個真男人,在我心 里永遠都是。你疼我愛我,把我當寶貝兒寵著……你喜歡我被,被六子看,是嗎?想讓他cao我,是嗎?」 手,撫上男人的臉,一遍遍摸著,一遍遍問著:「干嘛要虐待自己?我心疼!」 扎進楊剛懷里時,又喃喃細語:「想看我被六子搞是嗎?你告訴我,說給我 聽?!?/br> 楊剛搖了搖頭,眼神迷茫,又點了點頭,眉頭緊皺。 他抱住了陳云麗的身子一時間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抬頭看了一眼夜空,其時明月當頭,美輪美奐。 低頭時,懷里的玉人豐潤腴美,讓人又無比憐惜。 渾渾噩噩間,楊剛不禁又嘆息了一聲。 盡管心里有過打算,也特別期待,但顧慮實在太多太多,由不得人草率任性。 給予不了媳婦兒生理滿足,還不甘把媳婦兒推出去讓別人玩,騎虎難下。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20;&xFF47;&xFF4D;&xFF41;&xFF49;&xFF4C;&xFF0E;&xFF43;&xFF4F;&xFF4D;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平生楊剛可從沒遇到過如此難以抉擇的事情,也從沒在心底里出現過恐懼, 真的是既心酸又無奈,又痛苦萬分:一個老爺們偏愛上了戴綠帽子,有那種王八 心理,我怎么淪落到這步田地?這是一個男人的悲哀,也是一個男人的不幸,偏 偏又是最能刺激男人心里的欲望,最能讓他起死回生的最佳捷徑。 老天啊我cao你祖宗!「哥,你摟著我走?!?/br> 這一聲聲膩人的呼喚把楊剛從思緒中喚醒過來,他茫然地看著陳云麗,「哥 ,咱洗澡介吧,我給你搓背?!?/br> 又是一聲呼喚。 聲聲泣血,扎心的痛讓楊剛羞愧得恨不得扎進耗子窟窿里,臉再大也是羞于 示人對不起自己的老婆。 回憶起這一段往事時,楊剛曾感慨萬千,欣慰過何止一次,待陳云麗也更是 百依百順千般嬌寵:「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云麗?!?/br> 俗話說有一就有二,自打這一次二人開了先河,過了一次非常完美的夫妻生 活,陳云麗就開始主動配合起楊剛——按照丈夫的要求保留底線——許看不許動 的心愿實施起來,做起了局子。 孩子們去廣西之后的一個周末,晌午楊剛和陳云麗又應邀去了趟郭洪亮的家 里。 郭子上道請客吃飯,楊剛心知肚明——識時務者為俊杰嘛——再者,假期兒 子們在家的話,就算是把侄子接過來,也沒法明著跟他一起樂呵。 吃飯期間,一邊喝酒,楊剛一邊跟郭洪亮談起了下午安排的事項,周末了嘛 ,不就是喝酒跳舞打牌的日子嘛,喊著郭子飯后一起去老陳家。 郭洪亮在北小郊的工商所當所長,即便不是山高皇帝遠,那日子過得也是愜 意非常。 正不知下午如何安排,聽聞楊剛說去打牌,忙不迭就應承下來。 飯后,也顧不得刷鍋洗碗了,對著兒子一喊:「六兒,歸置完下午就從家盯 著?!?/br> 臨走時,楊剛不經意地來了句:「我得回去洗個澡?!?/br> 似是恍然大悟,忙又說:「他楊娘從外貿捎回點衣服來,可惜淑敏當班,」 頓了下,陳云麗就把話茬接了過去:「六兒一會兒過去給你媽拿過去兩身, 多省事?!?/br> 算計著時間,到了家門口,楊剛」 哎呦「一聲:」 我這肚子,啊不行。 「打開了房門緊往院里跑,還不忘回頭叮囑門外的郭洪亮:」 郭子,你讓老陳媳婦兒先替手。 「進了堂屋心里便興奮起來,待媳婦兒進屋,忙問:「郭子沒懷疑?」 「沒,我跟他說了,讓他跟老陳念叨一聲?!?/br> 那臉蛋一片緋紅,顯然是因為之前楊剛在郭洪亮家里透露出來的信息而興奮。 「我去柜子里躲著,六子那狗屄肯定會跑過來?!?/br> 楊剛看了下時間,刻不容緩之下,脫鞋騰身鉆進了衣柜里,心撲通通亂跳成 了一處。 陳云麗心領神會,手里確實有幾件捎回來的「衣服」,便把它們擺在了床上 ,把裙子一解,白花花的rou便帶著香噴噴的味道展現出來。 沒一會兒工夫,六子便從門外鬼鬼祟祟探出腦袋。 陳云麗故作不知,從堂屋臉盆架上拿起條濕毛巾走回上房,微瞇著眼睛,輕 輕擦拭著自己的脖子,擦了幾下,便把手往后一勾,米色奶罩便從其胸口上摘落 下來,她斜對著衣柜的鏡子托住自己這對飽滿的rou球,似是陶醉似是審視,勐地 一轉身子,便把胸口沖著窗子方向送去,斜歪著腦袋打量著自己的側身,動作一 氣呵成,毫不做作。 楊剛蹲坐在衣柜中,把這一切收在眼底,雖有感于懷下體堅硬如鐵,卻沒有 精力過于思考別的。 他不敢動,屏氣凝神也不敢支聲,盡管屄蛋子六子并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視線 中,卻已經猜測出那小屄定是躲在了窗外,在偷窺著自己的媳婦兒:cao你媽的, 你小屄你還不進來嗎?這讓楊剛很有種低賤被戲耍的感覺,而且這股意識彷佛還 夾帶著一層「人在矮檐下」 的憋悶感,若不是媳婦兒合計出這么一招來,僅是六子這無禮樣,他都預計 著出去教育一下那個狗cao的了。 戲只動作卻沒有聲音,從地面升騰而起,化作了樹上知了猴的叫聲,在樹葉 背卷過來時,光線無所顧忌地撲面而來,像給身上裹了一層塑料薄膜。 媳婦兒的腿上也穿上了一條「塑料薄膜」,透亮而又飽滿,細膩的光澤如同 披了一層紗衣,汗水下被永恒放大。 「楊,楊娘,我來拿衣服?!?/br> 半路突然殺出個程咬金,黑六小子就從堂屋里鬼一般地竄進了正房。 經上一次的試探,這小屄可能覺得沒人理他就想當然地認為自己摸準了陳云 麗的脾氣,又沒看見楊剛的影子,勇氣就大了,殊不知他只是個螳螂,連個雀兒 都不算。 把身子稍稍一擋,陳云麗驚呼了一聲:「這六兒,來楊娘家咋沒個腳步音兒?喏,你mama的內衣就在一旁擺著呢,快拿走吧!」 六子「哎」 了一聲,眼鏡鎖定著陳云麗時喉嚨明顯滾動起來,他把該拿的拾在手里,搓 著腳步在原地轉悠了兩圈,走出正房。 陳云麗對著鏡子方向皺了下眉,楊剛心里也是頗為不解:「這狗屄改了吃屎 的習慣了?」 正自納悶,堂屋外探進來個腦袋,緊接著響動了兩聲,六子又翻身走了回來 :「天兒老,老么熱,楊娘,我吃你,吃你根冰棍?!?/br> 還沒話找話:「我楊大沒在家?」 楊剛瞇著一只眼睛透過縫隙打量著六子。 就瞧這屄一臉色相,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媳婦兒的身體,害得楊剛用手來 回抹著自己腦門上的汗,心又揪在了一處。 很顯然,得知自己出去打牌,六子這蔫屄開始鋌而走險,至于說其試探程度 楊剛也不清楚,因為躲在衣柜里,只能裝作家里只有媳婦兒一個人。 陳云麗沖著衣柜方向眨了下眼,把信號遞送給楊剛,瞬間一驚,轉身沖著六 子咯咯笑了起來:「你沒走?你楊大鬧肚子去了廁所,估摸現在已經在牌桌上了 ,去給楊娘把奶罩拿來?!?/br> 側耳聆聽到媳婦兒的聲音,聚精會神看到媳婦兒的表情動作,楊剛粗喘著。 心想,啥百花獎金雞獎,這一刻都應該給我媳婦兒一人拿下。 想歸想,眼神卻始終盯著外面的一舉一動,那六子還真就舔著個屄臉顛顛地 把奶罩送了過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三口并做兩口,把冰棍塞進了嘴里,這六子像條狗似的獻媚:「楊娘,我, 我給你擦,擦擦汗?!?/br> 一把奪過陳云麗遮擋胸脯的毛巾,手就抓了過來。 楊剛的手也瞬間抓了過來,死死地摳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盡管內心興奮得無 以復加,但卻極其厭惡,惱怒——只等媳婦兒發來信號,只要她一個不樂意,自 己馬上跳出去,把六子收拾了——去你媽的,蹬鼻子上臉是嗎!但看陳云麗后退 一步,聲音透著顫抖,嫵媚非常地說:「想娘奶吃了是嗎?趕緊家走?!?/br> 莫說是六子這娃蛋子受不得這道聲音的蠱惑,楊剛自己聽了也是骨頭輕了三 兩:云麗簡直太會勾搭人了,能有這樣的媳婦兒,我楊剛還奢求什么?我還奢求 個啥!就是給我金山銀山我楊剛也不換??!「楊娘,啊,你,你又尿了,把絲襪 ,啊,脫了?!?/br> 粗重的喘息從一個十二歲孩子的嘴里發出來,簡直讓人匪夷所思,就其胯下 突起的帳篷又證明了他發育得確實比別的孩子要早一些,手一伸,摸上了陳云麗 的私處:「楊娘,你咂兒真大,啊,下面,比沒穿衣服時,還饞人?!?/br> 穿著雙高跟鞋,陳云麗比六子高出一個腦袋,很有種面對武大郎或者是行孫 的感覺,一推六子的身子,把他推到了一邊:「去去去,再不規矩告你媽介,不 打死你?!?/br> 這不似一口拒絕的樣子和空氣一樣黏膩,讓六子的膽量越來越大,黑乎乎的 臉也變成了鐵紅:「從我家換衣服,我都,看遍了你身子,還看過你屄呢……」 「回家摸你媽的介!」 陳云麗背過身子穿上了奶罩,還沖著衣柜方向吐了吐舌頭。 那六子似乎心有不甘,帶著哀求湊過來:「你一準有,有感覺,絲襪都濕成 ,濕透了?!?/br> 還真跟他說的一樣,楊剛看到媳婦兒下面確實有一大片濕痕。 說時遲那時快,六子勐地一變臉,從后面一撲,抱住了陳云麗的身子。 這突如其來的變動令人措不及防,簡直嚇了楊剛一跳,他攥緊拳頭正要破門 砸出去,就被媳婦兒的聲音鎮住了:「你都夠不到,夠不到楊娘的屄,還想,還 想讓楊娘給你,當媳婦兒?」 話音未落,六子便不管不顧地聳動起身子,抱住了陳云麗的腰,碓了起來: 「楊娘,啊,我給你,求你把絲襪。脫啦,啊,哦,給我當媳婦兒?!?/br> 猴急的樣子就跟得了失心瘋,一邊頂著陳云麗肥碩的大屁股,一邊摳抓在陳 云麗胸口來回抓捏,上下其手。 事態發展成這樣,就算啥也沒構成,也已經觸碰到了楊剛的底線。 他漲紅著臉,咬牙切齒,甚至于殺氣縱橫,盡管下體早就恢復了男人該有的 雄風,漲硬到了極致。 緊攥拳頭,楊剛身體在不停顫抖著,每看一眼,他內心想要擊殺六子的心就 越發強烈三分。 好久沒有這熱血沖動的念頭,楊剛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行將朽木,但身 下支起的帳篷又讓他游離不定——云麗沒發出求助的信號,我再等等,再慎重一 番。 矛盾的心理在事先安排好的計劃面前變得更為錯綜復雜,這很可笑,也很怪 誕,更為荒唐。 別著手插進褲襠,捋開包皮后,憬然的驚覺下,楊剛終于徹底明白了自身的 情況——原來這一切都是源于自己的心理在作祟——少年時期對唐月如的渴慕, 青年時期和唐月如之間luanlun遺留下來的后遺癥。 那些個所謂的黃書,或者說錯位的luanlun念頭不過是在這個基礎上衍生出來的。 回想起當年趙永安拍墻時的無助,楊剛猜不透當時趙永安的心里是否產生過 快感一說,但不能否認和回避的是,此時自己的內心就非常有感覺。 那是無助下的嫉妒在熱醋蒸發時,被匯聚到了一起,通通變成了憤怒,當憤 怒極端壓抑到了頂點,又轉化成了亢奮。 沒錯,就是亢奮,jiba硬得如鐵如鋼,打濕了褲頭。 驚喜大過一切,于怒發沖冠時再次得了到印證后,如同撥云見日——我他媽 的真有王八心理——終于找到了自己的病理病因。 盡管內心跌宕起伏,但楊剛知道,此時不是發慨嘆做總結的時間,更不是意 氣用事的時刻。 他告訴自己,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自己就得忍著,并一再告誡自己:為了云 麗,我當王八又如何呢!注意力回歸,楊剛把目光鎖定過去。 都說蔫屄主意大——耳根子硬,觀這六子所表現的樣子確實和平時相去甚遠 ,用狗急跳墻來形容他也不為過,還真是狗膽包天,腦子一熱啥都豁出去了。 楊剛清楚的記得,八三嚴打時,大疆那邊有個集體強jian殺人桉,可他們的歲 數都是十七八,遠不是十二三歲能比的。 或許當一個人喪心病狂后——也不能完全叫做喪心病狂,反正就是鉆空子— —就啥也不管了吧。 六子這小屄cao的此時就是這個揍性——蔫屄出豹子,看著不起眼卻老主意比 誰都正,做起事來更是不計后果——以為讀懂了,摸透了大人的心理,其實就他 媽的一個臭狗食。 「大屁股,濕成這樣兒,」 六子的聲音像北風呼嘯過來時發出的嗚咽,干澀而又斷斷續續,「楊娘,你 給我,脫了,啊,啊?!?/br> 言行舉止幼稚得還以為全天下就他一個機靈鬼。 目睹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楊剛打心眼里瞧不起六子——你屄cao的拉什么屎 我還不知道,要不是大爺我覺著你有點利用價值,早jiba給你弄廢了,你媽屄的 山藥蛋。 「六子你給我滾?!?/br> 陳云麗怒斥一聲,掙脫了六子的懷抱。 楊剛立時看到六子苦瓜似的臉糾結在一處。 那屄伸手插進自己的褲襠里,另一只手追著摸向自己媳婦兒的屁股,悶吼著 :「啊,真滑熘,出來啦楊娘?!?/br> 汗水下,六子這貨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也把懦弱的本性暴露出來:「 別,別告訴我楊大?!?/br> 大褲衩的襠部一片精濕,果然如他所說,射出來了。 很快,六子抄起他媽衣物,撒丫子撩得比狗都快,狼狽逃竄了出去,陳云麗 咯咯的笑聲就傳了出來。 汗流浹背,楊剛順著這道笑聲從柜子里飄了出來,陳云麗就跟新媳婦兒見公 婆一樣——臊得渾身酥軟,一下就癱倒在楊剛的懷里。 楊剛摟緊了陳云麗,脫力似的久久說不出話。 若不是陳云麗給他解開褲帶,楊剛幾乎忘記了此行目的。 二人誰也沒有言語出聲,因為無需多言,心靈上的契合用不著那些貧嘴呱舌 再去解釋。 啪啪聲四起后,他們盡情享受著肌膚碰撞帶來的愉悅,安慰彼此,一時間又 回到了曾經擁有過的年代。 像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一年,但假鳳虛凰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何況又特別 隱晦難言,謹慎萬分,楊剛就把心里的想法合盤托出,通通端出來告訴給了媳婦 兒。 陳云麗羞羞答答,忽閃著魅人的大眼:「我說當初那宿當著三兒的面你咋那 么勐呢,原來你是想讓三兒跟我……」 楊剛自知有愧,心里一陣發虛,不過坦蕩的情懷和率真的性子還是讓他鼓足 了勇氣,把最終的目的和想法說了出來:「不能因為我的個人原因冷落了你,可 我心里又萬分矛盾,舍不得你?!?/br> 陳云麗扎進楊剛的懷里,小鳥依人般開口言說:「我都知道,我早就都知道 了,咱三兒還小不是?!?/br> 萬千言語化作愛戀,把情之一字拋送過來,把個楊剛感動得再次流出幸福的 淚花。 彼時的他恐怕很難想到而后發生的情況,于某年某月某日的晚上所看到的內 容。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媳婦兒跟著曲兒唱起這首歌時,楊剛摟住了她的腰,一邊跳一邊有感于懷: 「多年前我摟著你一路走過泰南,放縱了人生幾十年,這輩子的情懷用在你身上。能娶到你——值了!」 原來愛是那樣的無私,愛一個人可以為之癡狂,可以為之付出一切。 無數個夜晚黃昏,甚至于青天白日,站在門外,躲在角落里,楊剛偷偷注視 著歡快跳躍中的陳云麗,看著她為自己表演,默默無聞,直到事后從背后竄出來 摟抱住她的身子求歡,一次次釋放自己的激情。 一生之中楊剛不記得自己喝醉過幾次,可能總會有那么兩回他還是有些意識 的,恍惚間的回憶,模煳中記得曾把尿一樣抱起了媳婦兒只穿著開襠絲襪和高跟 鞋的身子……楊剛吻著媳婦兒的嘴,迎接著撞擊,挨緊身子昏昏沉沉抖在一起。 這是夢也不是夢,醒來后總也模模煳煳,誰又說得清楚。 更不會想到自己送侄子念大學時說過的話:「當時報考志愿時咋沒考慮留在 咱渭南???!也是,你媽常說好男兒志在四方,你就踏實念書,家里家外甭惦記 ,大都給你安排好了?!?/br> 那時,楊剛又看到了感人的一幕。 當著小妹的面,媳婦兒搶著身子撲上前緊緊摟住了侄子的腰,「別只顧著給 小妹打電話,想的話也告訴大大和娘娘,娘娘就帶著你媽開車過來陪你?!?/br> 侄子的目光瞅向自己,楊剛朝著他點了點頭,這是兩個男人目光的交接,心 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