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廷宴
書迷正在閱讀:那是彌足深陷的本能愛、被囚禁的男人們、培養專屬戀人、爸爸的好孩子【偽父子/雙性】、特殊服務一覽【總受/獵奇】、花韻繞蔓、《將軍應予朕為后》、替身、【憂國的莫里亞蒂】一次普通的睡jian、耿先生他每天都在吃飛醋
每年過年前,皇帝會率太子先在不同的宮殿設下宴席,分別款待不同類別的官員貴族。保和殿的廷宴款待的是武將。 開席前照例褒獎一番眾人,分賜獎賞。席上,皇帝又格外贊譽柏琛在南坪設計的排弩,說道:“先前征戰了三年,如今又在南坪龍門關立下功勞,正好武衛虎營提督告老休致,柏愛卿年后就接任武衛虎營提督,留在安城幾年吧?!?/br> 武衛虎營有虎衛三萬,人數雖沒有柏琛戰時所帶軍隊多,但虎營管理京城秩序,虎營提督是個極重要的職位,一向是皇帝信任之人擔任,誰都要給幾分面子。 偏偏這不是柏琛想要的。他站起來行禮謝恩,正要想點什么托詞推掉,太子卻突然插話道:“父皇,前任提督曾和兒臣提過屬意喬將軍接任提督之位?!?/br> 柏琛心道:難怪皇帝不喜太子。這樣當眾拂逆圣意,又把自己心腹直截了當抬舉出來??磥砑辈豢赡偷囊膊恢乖茻ù笸踝雍拖膰呕首影?。 皇帝果然沉下臉來,正要發作,趙慶豐站起來說道:“太子殿下,喬將軍一向駐守龍門關,對城防不甚了解。老臣覺得還是柏將軍接任武衛虎營提督,喬將軍仍舊駐守龍門關為佳?!?/br> 柏琛看了一眼趙慶豐,見他竟對一兩個職位任命如此上心,不像他一貫的作派,甚是奇怪,道:“陛下,臣對城防事務更是知之甚少,而且臣在龍門關除了設計排弩,還另有其他駐防安排進行到一半,不如就讓臣去駐守龍門關,讓喬將軍接任武衛虎營提督吧?!?/br> “定遠侯謙虛了,”趙慶豐道,“老夫親自提拔的人老夫清楚,區區城防事務對于定遠侯而言實在是小事一樁?!?/br> 趙慶豐一向看重柏琛,但此刻柏琛實在不想被看重,正搜腸刮肚想再找些推脫的理由。不料皇帝卻轉換了心思。 戰后柏琛在軍中威望極大,皇帝并不樂見于此。這樣一個人留在安城統帥虎衛,也不是能讓皇帝安心的安排。既然柏琛主動提出要去駐守龍門關,皇帝倒覺得舒心起來,當即笑道:“柏愛卿所言也有道理,既然龍門關有新的城防軍務,那么就辛苦柏愛卿親自去安排妥當吧。南詔國一向不安分,也確實要加強防范了。那么武衛虎營提督就由喬將軍接任吧?!闭f罷,轉頭對太子道,“如此安排,太子可滿意了?”話里含著機鋒,太子卻不懂,只拱手道:“父皇英明?!?/br> 宴席持續了兩個多時辰。中途柏琛離席去出小恭,酒意上頭,走錯了路,多繞了幾圈,正敲著腦袋回憶保和殿方向,突然聽到花叢間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說話。 這壓低的聲音帶著怒意:“為何不推辭?為何?”這是趙慶豐的聲音。柏琛好奇,沒有走開,而是退到一個星蘿花架背后聽下去。 “我反正也想留在安城?!眴桃蕴┑穆曇?,“你何必多管閑事?” “我多管閑事?你看不出太子地位不穩了嗎?他又愚笨,根本沒有帝王之才,你還巴巴地跟著他,不是找死嗎?” “他若沒有帝王之才,又怎么能讓陛下封他太子?你何必咸吃蘿卜淡cao心?!?/br> “你,你……當初我也是看我說不動你,情愿給太子出出主意,讓他去與云煥聯姻,結果他倒好,到陛下面前鬧了一場,反而讓裕王撿了便宜。實在是爛泥糊不上墻?!?/br> “云煥太子都在夏國為奴,你讓太子取云煥公主,丟不丟人?!?/br> “我只知道云煥就算敗了,也還有幾十萬大軍,只要在蟠龍關外一站,誰也不能無視?!?/br> “呸!夏國有百萬雄兵,何懼他云煥區區幾十萬兵力?” 趙慶豐似是氣極,聲音抖著“你你你”了半天:“我cao這些心都是為了誰?” 喬以泰冷笑:“你家里那短命鬼若還在,你哪里會多看我一眼。實話告訴你,我不傻,我知道太子現在局勢不太好。但他對我有知遇之恩,不管他有什么打算,我喬以泰都跟!” 隨著話音落下,一陣腳步聲由近而而遠,直至消失。柏琛聽到趙慶豐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他心里五味雜陳。 原來席間趙慶豐的夸贊不過是為了讓他留在這波云詭譎的安城,讓喬以泰離開是非之地。 他從十幾歲跟在趙慶豐麾下。趙慶豐教他兵法,教他武藝,與師父無異。又一步步提拔他,給他機會試煉和立功。他也一直景仰尊敬趙慶豐,將其視為師父尊長。 “有一個人,十幾年來我一直仰望著他,追隨他的腳步,從他身上學習,夢想有朝一日可以趕上他,超越他?!?/br> 那夜柏琛喝得多了,壓著容簡的大腿,yinjing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地在他腸道進出,嘴里還破天荒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語。 確實是自言自語。因為他并沒期待身下的人會回答他。而容簡皺著眉,側著臉,眼睛閉著,胸口劇烈起伏。他臉頰的肌rouyingying的,顯然死咬著牙關,說不出是難受還是舒爽,更看不出來他有沒有聽清柏琛在說些什么。 柏琛一根食指勾起他的一個乳環,一邊用力而緩慢地頂進他身體深處,一邊問:“小黃有沒有過這樣的人?嗯?” 上下玩弄的刺激,讓容簡的聲音終于千回百轉地穿過咬緊的牙縫流泄而出。 柏琛的手從他的胸膛往下摸過輪廓清晰的肋骨,摸到勁瘦的腰肢。 “怎么這么瘦?”柏琛手感不舒服,又繼續向下摸到他兩側的臀rou。 腦袋有些發暈,他用力抓住手下緊致的臀rou,胯下的roubang像是他在戰場上慣用的長槍,緩慢卻更用力地刺進容簡的身體深處。 最后伏在容簡身上嘆息似的低語:“那樣一個被自己認為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人,突然就變成了算計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