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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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穿衣,每天早晚兩頓飯,飯后要被人擺弄著內外清洗一番,這是容簡目前為止每日不變的規矩。 吃飯的時候只能像狗一樣跪趴著舔食,套在皮革手套里的手是用不上的。清洗包括沖洗身體和洗刷口腔,以及灌洗腸道。從一開始的羞憤欲死,到如今的麻木不仁,也不過才過了十來天。柏府的人把容簡當成一只狗或者無生命的器物擺弄時,容簡也只能放空自己的大腦,把自己想成一只人偶,甚至想象著自己已經是具尸首。 跪趴在半人高的石臺上,腰被壓低,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來,水袋特制的金屬尖頭插入肛門,清涼的水被一下一下擠壓進到身體深處。肚腹漸漸感覺漲得疼痛,但第一輪灌水并不被允許立刻排泄。家奴會在這時候用一個玉石所制的塞子樣的東西堵住他的肛門。玉塞子兩頭大,中間細,細的部分正好被肛門卡住,讓里面的液體無法流出。然后一個家奴一邊從旁邊水缸里舀水澆在他身上,一邊用一個軟毛刷上上下下地刷遍他的全身。另一個家奴則給他戴上金屬口環,然后用一個小刷子刷洗他的牙齒和口腔,再舀了水直接潑進嘴里沖洗。 洗完口腔和身體外部,他才會被允許排除腸道內夾雜著穢物的液體。之后還會再灌入兩三次,灌完就可以立即排出來,直到排出的液體變得干凈清澈。最后會有人把一根手指伸進他的肛門,送進膏脂,在里面細細地抹上一圈,抹完之后那個底部裝著一條狗尾巴的烏木男根照例插入肛門。 男根底部有兩指粗,然后收縮到一指大小,底部則又增大呈圓盤狀,肛門牢牢卡著細的地方,使它不會滑脫。除了早晚兩次清洗的時候,這個東西會被取下來,其余時間它都會穩穩插在容簡肛門里。同樣的,他手腳上的鐐銬也不會被取下來,令他始終無法站立。 除了慶典那日,他白天都被鎖在柏琛院子的一處廊檐下,夜里清洗干凈則會被牽到柏琛臥房。 柏琛的臥房很大,墻角放了個木頭和鐵枝做的籠子?;\子只有半人高,容簡會被蒙住眼睛塞在里邊蜷縮著過夜,項圈上的鎖鏈鎖在籠子頂部的一根鐵枝上。 籠子底部什么都沒墊,一根一根的鐵枝硌得他身體酸痛不已。但過了十來日,他竟然也慢慢習慣了。柏琛夜里并不理會他,他不再因為身體下面墊著鐵枝而失眠之后,每晚竟也能一覺睡到天亮。 這天也不例外,他被清洗干凈后牽著爬上臺階。在這里有家奴用濕布把他手腳皮套上的泥土擦干凈,然后大石牽著他一路爬到柏琛臥房。 小石百無聊賴地跟著過來,幫著給容簡戴上黑色皮革做的眼罩,然后打開鐵籠子,把他往里邊趕。容簡已經很熟練了,很快就爬了進去,蜷起來側躺著,腦袋墊在胳膊上,盡可能讓自己睡得舒服一點。 小石問他哥:“今天你守夜還是李丁李卯?” 大石:“李丁。你又不記得了?” 小石:“哦,那后日是我?!?/br> 柏琛睡覺的時候大小石兄弟倆和李丁李卯兄弟倆輪著在臥房門口旁的小隔間守夜。除了這四個人,其余的家奴仆役侍衛等人都不允許進入他的臥房。 大石把鎖鏈鎖好,又各處檢查一番。 小石又問:“哥,你說爺也不cao這賤狗,怎么還天天把他放自己臥房里過夜呢?” 大石嘆口氣:“你這么高的個子怎么不長腦?”他還想說什么,回頭看了一眼籠子里的人,沒有開口,拉著傻大個出去了。 其實容簡心里知道,條約里說了他不能自殺,夏國人也不許傷他性命。但,他生,或死,什么時候活著,什么時候死掉,怎么活的,怎么死的,活在何處,死在何處,都會引起不同的波瀾,有心人只要善加利用,就可以此做局。多疑謹慎如柏琛,自然是萬分小心。甚至白日里他被鎖在院里時,大小石或者李氏兄弟都必有一人在附近看守,絕不遠離。 蘇先生的藥已經調制好了,晚飯后柏琛洗漱完畢,便由蘇先生給他清潔傷口重新上了藥。 回到臥房,守夜的李丁已經候在門口。房里只燭火不是太亮,柏琛掃了一眼墻角的籠子,容簡一動不動。他戴著眼罩,看不出來睡沒睡。 李丁跟進來,伺候柏琛把外衣鞋襪脫了才退出去。柏琛右肩在下左肩在上,避著肩傷側著躺下。 容簡沒睡著。 他今日肛門里抹上膏脂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好像無數小螞蟻在里邊又爬又咬,麻癢難耐。他知道那膏脂里必定摻了東西。 既然落到今日境地,而且每日兩次清洗他的腸道,涂抹潤滑之物,會被如何對待,他還是有思想準備的。然而柏琛十數天來并沒有表現出要cao干他的意思。他本已放松了繃緊的某根弦,今日卻發現后xue被放了藥。在籠子里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不堪的對待,對方卻回來就躺床上睡了。 容簡松了一口氣,但后xue的麻癢卻持續著。他忍不住把手從前面往肛門那里摸去。 手上戴著的皮套碰觸到肛口,那里被烏木男根撐開。他輕輕摩擦著肛門與烏木男根相接的地方,頓時一陣酥麻從那一點點地方經尾椎骨直躥到腦子里去,胯下那根東西也挺翹發硬。他差一點就控制不住喉間的呻吟。 他咬緊牙關,手在皮套里狠狠攥緊。他曾被貴族子弟引誘偷偷喬裝去過幾次勾欄南館,也在一些男女身上試過云雨之事。但畢竟他身份尊貴,身邊的人也不敢讓他接觸太過強烈的yin藥。如今即使身在敵國,鎖鏈加身,他身體年輕,熱血方剛,怎禁得住江師傅涂抹的虎狼之藥。 容簡忍了又忍,實在難以忍耐。他一再把用皮套去摩擦肛口,甚至輕輕推動那烏木男根。又或是用兩手夾著自己的yinjing上下摩擦。身體的欲望如同燃起熊熊大火,燒得他腦子都不太清明了。 他隱約是知道動作太大的話鐐銬鎖鏈是會響的,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直到一個冷淡的聲音鄙夷地說道:“小黃你竟這樣sao浪,吵得我睡不著?!?/br> 容簡腦袋里轟的一聲,比當日赤裸著被牽上鴻福臺更大的羞恥感擊中了他。 那一天還可以說他是被迫的,此時呢?就算他被下了藥,這副yin犬發情一樣饑渴的樣子不知被人在旁邊觀賞嘲笑了多久。他皮套里的雙手還可笑地夾著仍然硬邦邦的yinjing,就這么停住,繼續也不是,放開也不是。 柏琛蹲在籠子外,冷眼看著被情欲和恥辱折磨的容簡,突然伸手握住那烏木男根的底座,輕輕拔出一截。 “啊~啊~”容簡終于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兩手又開始磨擦yinjing。 柏琛道:“李丁,把賤狗前爪綁了?!?/br> “是?!?/br> 容簡的雙腕很快被人從鐵枝之間拉出來綁在籠子上。失去撫慰的yinjing彈動了幾下,不甘地吐出一小股yin液。后xue也饑渴地收縮吸吮那抽出半截后就停住不動的烏木男根。 “唔……”容簡難耐地扭動著,下意識把屁股往后送,想讓后xue去taonong那烏木男根。 柏琛怎會讓他如愿,手一抽,把裝著狗尾巴的烏木男根整個拔了出來,丟在一邊。 肛口被那假物滑過,容簡口里又溢出一聲呻吟。帶著皺褶的xue口一張一合,吐出一縷被體內熱度融化了的膏脂,yin蕩地直流到大腿根。 “把老江叫來?!卑罔》愿?。 李丁應了一聲,出去了。 藥效正是最強的時候,容簡心口狂跳,身體熱得皮膚都泛紅,孽根漲得直挺挺豎著,后xue又麻又癢,令他恨不得把整只手放進去扣挖。他神智已經有些迷糊,嘴里含糊不清地似在說什么,又似在嗚咽。 “想要什么?”柏琛明知故問。 “……給我……嗚……” “求我?!?/br> “求你……” “我是誰?” “……定,定遠侯……侯爺……柏將軍,求你……” “錯了。小黃,你是我的賤狗,要叫我主人?!?/br> “……嗚……主……主人?!鄙倌暄劾餄L下淚來。 這時李丁在門外稟告說江師傅來了。 柏琛站起來,對走進來跟他請安的江師傅說道:“這賤狗果然如江師傅所說發起sao來,你看看怎么弄弄他?!?/br> “是?!?/br> 江師傅五十多歲,是安城最大的一家南館的調教師傅,被九皇子強烈推薦給柏琛請到府里來專門調教容簡的。 對于柏琛而言,光是把容簡踩到泥土里還不夠。他要看著身份尊貴,年紀輕輕已能在戰場上揮斥八極的少年太子變成一只不折不扣的下賤牲畜。 江師傅戴上薄鹿皮手套,擺弄著容簡的身體,把他擺成跪趴的姿勢。 情欲控制下的容簡,任何對他皮膚的碰觸都讓他戰栗,失去視力也使他更加敏感,他下意識扭動身體祈求更多。很快臀rou被兩只手往兩邊扒開,后xue裸露出來。一根手指探了進去,引出更劇烈的顫抖和呻吟。他羞恥著,絕望著,也被欲望強硬牽引著。 兩根手指,三根手指…… 最后是熟悉的烏木男根被緩緩送進去再緩緩抽出來。經驗老道的江師傅用它碾過某個點,引發他腸道內的一陣抽搐。他竭力伸長脖子,發出悲鳴一般的嗚咽。綁在籠子上的雙手劇烈掙扎著,帶動著鐐銬叮當亂響??柘履歉粩鄰梽?,卻得不到一絲撫慰,只是不斷從鈴口流出yin液。 后面的抽插開始加快,容簡兩股戰戰,顫抖著想合攏又想打開得更大,他狂亂地哭叫起來:“給我……嗚……求你給我……” “求誰?”江師傅聲音冷硬。 “……嗚……主人,求主人……求求你……” “求主人什么?” “啊……啊啊……求主人……求……讓我射……” 內心的深處好像有什么東西出現了裂痕。 “要說‘求主人讓賤狗射出來?!苯瓗煾档穆曇粢琅f不帶任何感情。他一手按著容簡的腰,一手拿著烏木男根抽插的樣子也不像是在對什么人做著什么事,而像一個工匠在做著他做過的千百次的活計。 并沒有太多猶豫,容簡哭著哀求:“求主人讓賤狗射出來……” 江師傅看向柏琛,柏琛嘴角勾起一點弧度,點了點頭:“那就先讓你嘗嘗甜頭吧,畢竟后頭有的是苦要吃?!?/br> 江師傅按著容簡腰的手移到他下身,握住了那根直挺挺的東西,極有技巧地上下擼動。 沒幾下,容簡就撐不住了。隨著jingye的噴射,他大腦一片空白,同時聽到了內心里什么東西被打破而碎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