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play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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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去當妓女真是可惜,您比任何我見過的妓女都更yin蕩。 尤其是您的屁股,明明被屁眼都被cao腫了,還在搖晃。 是在想我求歡嗎? 騎士的巴掌打在了神父的屁股上,本就紅腫的屁股上增添了一道更為色情的指痕。 另一只手抓著神父的yinjing,隔著項鏈的鏈條taonong著。 神父的叫聲越來越大,不過他并未意識的這一點。 他在一陣顫栗中射了出來,yinjing還是漲的,醬紫色并未褪去,昭示著主人的意猶未盡。 騎士將神父調轉過來,神父在高潮中一早失去了力氣,胸膛起伏著,兩粒rutou充血豎立起來,伴隨著胸膛震顫。騎士毫不猶豫的咬了上去,從脖頸一路到胸前,再到腰窩,所到之處無不留下疼痛的印刻。 在教堂里都能高潮,如果天父真的在看,會不會將您變成農舍的妓女,好讓您天天被那幫子黑臭的牧民cao爛。 他們沾著牛糞的手會捂住您的口鼻,一個個排隊射在您的屁股里,哦,他們才不會排隊,您可能要經歷一場露天的群交,凡是路過的人都要在您里面來上一炮,您即便懷了不知道誰的孩子,也還要大著肚子接客,說不定還會流奶呢! 騎士停頓了下,看著神父又脹大幾分的yinjing,用指甲彈了一下,興奮的看著神父扭動著身子。 您想射精嗎?我的神父大人? 騎士用右手掐住神父的下巴,黑色的眼眸里倒映出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面,昔日高潔的神父沉淪于欲望之中,圣袍半褪,露出雪色的胸膛,以及肌膚之上猩紅的齒痕。不久之后,這些新鮮的齒痕便會沉淀出黑紫色,在某個時刻給神父帶來隱痛。 不,這還不夠。騎士想著,用指尖觸碰神父的唇。神父的唇是蒼白的,卻在口液的浸潤下顯得濕潤多汁。而他的指尖也并非潔凈,他觸摸過神父的xue口,觸摸過神父的yinjing,最終,觸摸了神父的唇。 您會自褻嗎,像現在這樣。騎士用左手擼動著神父的yinjing,看著神父失焦的眼睛,他無比的快樂。 不…我…不。 是不自褻,還是不要了? 都…都不… 神父沒能將話說出口,因為騎士用嘴唇堵住了他的話語。他掙扎著,卻于事無補。 騎士用手扣住神父的腦袋,神父的發絲順滑而富有彈性,像是金色的絲綢。 這并非一個吻,而是一場單方面的凌虐。 騎士用牙齒撕咬著,將犬牙嵌入對方的血rou中,以此嘬引獵物的鮮血,留下刻骨的齒痕。這將是他的獵物,這將是他的禁臠。 在神父即將斷氣的那個剎那,騎士松開了手。神父止不住的咳著,鮮血從他的嘴角留下。騎士在他的口腔里留下了兩個血洞。 這個傷痕同所有的傷痕都不一樣,瘀痕終會消失,齒痕亦會愈合。但這個不同,它會緩慢的結痂,然后掉落,但它絕跡不會消逝,它會長長的留存下來,伴隨著他生命的每一天,直至他的rou體消亡,也會在靈魂中留下不滅的印刻。 騎士很滿意自己的杰作,他目睹著湛藍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哀傷,他歡快的解開了神父yinjing上的鎖鏈。 請您不要吝嗇,盡情的射在您的項鏈上吧。 神父依舊是跪姿,騎士將項鏈放在神父前方的大理石地面上,自己則繞到神父身后,也跪坐下來,將雙手從神父的腋下穿過,玩弄著神父的rutou。 您射不出來嗎?或許您已經盡興,不若再戴上項鏈吧。 騎士拉扯著rutou,用指尖輕輕掐著。舔舐著神父的耳垂,輕輕低語著。 我…我不行,我不能… 那您就自褻吧,像我教過您的那樣。騎士解開了神父手腕上的絲巾,又歪歪頭思量了下,將神父的衣物盡數褪去,讓他光裸的跪在地上。掐了掐神父的屁股,示意讓他開始。神父哆嗦著,將手伸向了自己的欲望。 對,就是這樣,擼動您的yinjing,要快些,guitou也要照顧到。 神父的臉漲的通紅,嘴唇緊緊的抿著,背脊緊繃起來,像拉緊的弓弦。 快感越積越高,繃緊的弓弦在騎士對頸窩哈氣中釋放。顯然,正中紅心。 真是yin蕩的場景呢,我可要好好保存您的項鏈。 可是,我又被您勾引了,真是令人苦惱呢。 請你…放過我吧… 神父顫抖著,他的yinjing又在騎士的擼動下漲大了起來。他能感受到騎士炙熱的胸膛,和抵在他臀部,勃發的欲望。 求你… 好吧,好吧 那您再給我表演一次,我就不再cao您了 神父又將手搭在yinjing上,但是這次并沒有那么順利了,已經射精過的yinjing,即便勃起也再難短時間內再次射精 射不出來嗎?那只好領取您的懲罰了。 騎士猛地插入神父的xue中,卻并不抽動,享受著腸道里收縮肌rou所帶來的妙趣。爽的令人沉淪。 騎士將神父壓倒在冰涼的地面上,就在神父攥緊拳頭準備忍受抽插之時,一股熱流射到了他的體內,guntang而綿長的尿液將他的小腹撐的微微凸起,正當他要撐起身子反擊時,他摸到自己身下一片濕潤,他楞了楞隨后發現了一個令他羞憤欲死的事實。 他在教堂里失禁了 瞧您,神父大人也會尿在教堂的地板上啊。 騎士撫摸著神父的脊背,把神父拖過來,將他的屁股置于膝蓋之上。又將紅絲巾拿出,一點一點的塞入神父的xue口。 你在干什么,放開 請您不要亂動,您已褻瀆了天父,若再將我的尿液灑出,您會讓天父失望的 長長的絲巾只在外留下了短短的一截,但騎士并未停止動作,他拿出匕首,將鑲嵌著紅寶石的鞘拿出,放在手里細細的把玩,用剩下的礦物油涂抹鞘身,一點一點塞入xue口。 您贈與我紅寶石項鏈,身為一名騎士,我當回贈您我的劍鞘。 劍鞘并不太長,只是對于神父來說,已然不堪重負,他仰著頭嗚咽著,xue口周邊都被硬物撐開,形成一個凸起。鞘頂的紅寶石卡在xue口上,與泛著掌印的屁股相得益彰。 教堂的鐘聲響起,典禮即將開始,或許一些有心人已經察覺了神父的缺席。神父張口想要說著什么,口中卻突然被塞入了紅寶石的項鏈。 噓,別出聲。 看著神父著急的神情,騎士用大掌捂住了他的口鼻 都是您自己的東西,嫌棄什么。 還是說,您想再來一次? 神父不再掙扎,低垂著眼眸,用手撫住心口,像是在祈禱 騎士并不著急,用神父的里衣擦干了地上的尿液,又為神父穿上了圣袍。 現在您的身體里都是異教徒的東西呢 騎士抵住神父的額頭,笑的開心。將神父攙扶起來,神父早已脫力,只得任人擺布。 您要當心些,您已沒了內襯,可不想在慶典上失禮吧。 晚上來找我,您一個人可取不出那些東西。 騎士抽出神父口中的項鏈,用手甩著圈,輕快的離去了。 教堂里回蕩著皮靴與大理石地面的碰撞聲,只剩下神父一人了。 他將衣服的折痕撫平,隨后跪了下來,仰頭望著耶穌之像。 此時已經迫近傍晚,教堂的蠟燭還未點起,耶穌的臉陷在一篇黑暗中,模糊不清。 只有最后一縷光打在神父的身上,照出他悲憫的面容。 他低語著,似是在禱告,似是在懺悔,或者只是喃喃自語 父會原諒你,迷途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