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原來一個Beta,也能cao你。
“你最近是到……發情期了么?呼……”林竹和發現對方身上的Alpha信息素近來愈發的濃郁,經常讓他變得躁動不安。 “我……不清楚……”林致躲避著林竹和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危險行為;林竹和的腺體不完整,沒辦法分辨Alpha信息素間不同的味道,最近他與肖詠思發生了點意外的關系,身上沾了對方的氣息,總體上來說確實讓他的ALpha氣場又鮮明了幾分。 “還有兩天就要出發了,你確定沒問題嗎?”林竹和擔心的問道;林致在心里想了想,然后勾住林竹和的脖子,掀開他的衣領,對著他殘缺的腺體咬了下去。 身子素質再怎么強悍,林竹和畢竟是個Omega,在林致的信息素一點一點進入到他的血液里的時候,兩性結合的快感通過這個臨時的標記慢慢過渡到他的全身,一種像是在陽光照過的被褥里肆意翻滾過的暢快在體內蔓延開來。 “唔嗯……啊哈……呼……”林竹和的指尖有些微微顫抖,隱隱的有一種希望被人擁到懷里任意揉搓的沖動。 不……不可以再…… 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樣任人cao控了! 他反應過來,一把推開林致,用手捂住了自己后頸上的傷口,那里已經被Alpha建立了標記,血液中的Omega信息素不會釋放太多,否則這里這么多的Alpha會將自己活活撕碎。 林致被推開后,低著頭說了一句話:“……對不起?!比缓笸崎_門走了;林竹和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么。 林致慢慢的走向實驗室,用舌尖慢慢的挑著剛才被他含在嘴里的林竹和的血液,里面的Omega信息素讓他躁動的身體漸漸平復。 他的任務只是獲取聯邦新型的機甲信息,與什么人打交道、對方背后有什么故事,不在他的任務范圍內; 更何況對方還那么抗拒。 林竹和在對方出門后,呆愣了一小會,然后打起精神準備與肖詠思討論下作戰計劃,他好著手改進設備模式。 “師兄,你的申請批下來了,與我們不同批次到前線,應該是后天下午兩點?!绷种陆油颂谱峪Q的通訊,告訴對方未來的行程。 那天過后,面對肖詠思就有了幾分不知名的底氣;不是什么人,都能與聯邦上將擁有共同秘密的。 “好,謝謝你?!碧谱峪Q說道。 林致仔細打量著通訊屏,唐子鳴比那天更加憔悴,整個人帶著暴戾的躁動。 “孩子找到了嗎?”他故意問道,看著唐子鳴好不容易打起精神的臉再次黯然,他強忍著嘴角揚起的沖動,他當然知道無論是那個間諜、還是胎兒現在都在帝國手里,但他對這種給人構筑希望再狠狠敲碎的橋段十分執著,因為他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沒有,現在還是前線的事情比較重要?!碧谱峪Q相信馬弗洛的生存能力,但他對胎兒的存活已經不抱希望;他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小腹上的傷口,等到這次任務結束,他控制住馬弗洛之后,一定要親手殺了對方。 掛掉通訊之后,林致換上工作服,帶上護目鏡,在消毒更衣間門口對著鏡子整理頭發。鏡中白皙瘦弱的Alpha臉上帶著不符合氣質的志在必得; 放心,會讓你們團聚的。 他將軍部實驗室的儀器型號還有cao作波段等一系列實驗記錄都完整的備份下來,等到了沒有信號屏蔽的休息區再傳給顧非白。 --------------------- “……那好的,肖將軍,還有兩天時間,這些設備我讓學生準備一下?!绷种窈蛷姄沃ぴ佀紖R報完畢,想立刻去尋找林致; 肖詠思在林竹和進門的一瞬間,便察覺到了對方身上、林致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去做什么,畢竟明面上,林竹和才是林致的戀人;在與對方商討的過程中,他總是憋著一股焦躁,明明辦公室里只有兩個人,可是其中摻雜著的第三個人的氣息,讓他們都覺得不自在。 肖詠思一邊覺得自己的領地在被另一個Alpha侵占,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要占領那個明明不在場還不住搗亂的Alpha。 在這樣焦灼的氣氛中兩人心不在焉的完成彼此的任務,此時肖詠思的信息素已經快填滿整間辦公室;林竹和感受到身上的臨時標記正在漸漸瓦解,他趕忙拖著虛浮的身體離開了這里。 當他回到休息室時,卻發現林致不在;林竹和大口喘息著,他被肖詠思的信息素弄得陷入了假發情的狀態,他趕忙躲到臥室,開啟了室內的循環系統。 林竹和縮在床上,欲望在體內沖撞,眼前迷蒙一片;他反復的撥打著林致的通訊,希望對方趕快回來,而通訊總是被阻斷。 林致……在實驗室? 回來、快回來…… 林竹和咬著床單,衣領已經被自己無意識的撕裂,他能感受到后頸的標記在逐漸消失。 又是這樣、又變成這樣…… 幾年前他被同族嫉恨陷害,在家族晚宴前發情,當時為了不讓自己被屋外的畜生們活活撕碎,他親手挖掉了自己后頸的腺體;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同樣的困境再次降臨到自己身上。 林致、快回來…… --------------- 林致在記錄儀器信息的時候,接到了一通內線通訊,這種最古早的通訊方式不受屏蔽的影響,同樣也不會有泄密的風險。通訊另一頭是肖詠思,隔著話筒都能聽到對方沉重的喘息。 “林致……我進入發情期了……你快點過來?!?/br> 林致知道Alpha如果沒有徹底的在配偶體內成結,發情期永遠只是緩解、而不會真正的度過;現在自己不去找他,一會對方也會找上門來。 他匆匆地換下衣服,出了實驗室發現終端上十幾條林竹和的未接通訊,他回撥過去之后,對方卻久久沒有接聽;他猶豫了一下,選擇先回休息室看一眼。 而劃卡進入房間之后他發現空氣中帶著幾分異樣,身體突然興奮了起來,他的yinjing勃起了。 林致驚訝了一下,林竹和在發情?明明早上給了他臨時標記。 他推開臥室門,即使開了循環系統也無法完全過濾掉室內的Omega信息素,他看著床上幾乎快陷入昏迷的林竹和,看著對方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心下猶豫。 他的yinjing上沒有真正Alpha用于標記時那個可以膨大的結,而且他從來沒有進入過林竹和的yindao,沒有活性的jingzi未必能緩解對方的發情。 難道要把肖詠思找來嗎? 林致扯了扯林竹和的后衣領,手一下子頓住,他之前咬過的地方已經被林竹和抓得血rou模糊,他居然一直沒注意到林竹和的指尖上沾著絲絲血跡。 “老師?老師醒醒!”林致輕輕拍著林竹和的臉,對方的眼睛慢慢張開,眼神里沒有焦距;林竹和一把握住林致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快將林致的骨頭捏碎。 “你去哪了?”林竹和呢喃得問著,聲音輕飄飄的,表情溫柔,可是動作卻十分粗暴。林致知道對方現在不對勁,無論怎樣他都不能進一步去刺激林竹和。 “我去實驗室了,老師,我一直在這,不會走的?!绷种路泡p了聲音說道,他低下頭,親著林竹和的嘴角,林竹和的臉撇了一下,錯開他的唇,但林致沒有在意,他堅持得湊了過去、吻在了林竹和的唇上,輕輕吸吮著,感受到對方的態度在漸漸軟化,又小心翼翼地將舌尖探入對方口中。 林竹和的發情沒有得到緩解,體內橫沖直撞的欲望讓他痛苦不堪,牙齒都在輕輕打著顫。 這一切都通過這個吻傳達給了林致,林致這么聰明,很容易想清楚個中緣由;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不知道過一會去找肖詠思的時候,對方會不會把他拆吃入腹。 兩個人的舌尖碰撞著,在唇齒交界處互相推拒,林致半睜著眼睛,對上林竹和濕漉漉的、帶著委屈的目光。 他的手慢慢向下,覆在林竹和的臀部,不出所料的被對方捉著按在了床上。 現在兩只手都被Omega制住,林竹和將Alpha翻個身壓在自己身下,他平復著自己的呼吸,盡量讓自己的話還有一點邏輯性,咬了咬牙、開口道: “林致,等你畢業的時候、我們去注冊吧……到時候……我會去接受治療、應該……還可以懷孕?!?/br> 說完這一席話,林竹和的眼圈都紅了,剛才在情欲中煎熬的時候他想通了,林致跟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些畜生不一樣。 林致是特別的,他們兩個殘缺的人,走到一起,這是命運的安排;林致是個Alpha、肯定會……他不應該只考慮自己。 “……好?!?/br> 林致下意識的答應,隨后迎接他的就是林竹和狂風暴雨般的啃噬;他的衣服被撕碎,林竹和落在他身上粗暴的吻留下一個又一個yin靡的痕跡;林致想到一會帶著這一身痕跡去見肖詠思,就忍不住的有點想笑。 肖詠思也跟他說過去注冊,但那是不可能的。 林致望著天花板,任由林竹和擺弄著自己的身體,他沒辦法像這兩個人一樣坦蕩的宣泄自己的感情,因為他的心里藏著秘密;現在的他就像是古代童話里那個被施了一身魔法混跡到皇宮的女人、待零點一到,一切都被打回原形。只不過那個女人會有心機的留下自己的高跟鞋,而自己必須小心翼翼地不要被任何人發現。 他的雙腿環在林竹和腰間,對方的手按著他的腿根,yinjing一點一點順著肛門插入。 這種違反生理結構的交配會讓Alpha有一些不良反應,比如林致就會有嘔吐的沖動,他忍著反胃帶來的不適,努力的放松著身體。 差點憋瘋的林竹和如今無法兼顧身下人的感受,yinjing被濕熱的腸道包裹著,guitou被腸rou一夾一夾的仿佛是最高品質的按摩,再加上他現在處于假發情,身體無限的敏感,之前與林致交媾的記憶被他拋在腦后,像一個沒做過愛的毛頭小子一樣在林致體內橫沖直撞。 皮rou間碰撞的聲音在室內回蕩著,夾雜著沉重的喘息與林致隱忍的媚叫,這具不正常的身體很懂得如何最快的從性愛間汲取快感,他只是微微調整了姿勢就讓林竹和的yinjing又狠又準的cao到了他體內最敏感的那個點。 “啊嗯……嗯哼……啊啊……快、快……cao我……快、……要到了……”林致的呼吸急促,腸道配合著抽插,在對方進來時迎合、抽出時挽留。 兩個人的身上帶著薄薄的細汗,彼此接觸時像是帶著吸力一樣、貼在一起就不想分開;床上的被子枕頭都堆在林致的身下,他以一個仰靠的姿勢迎合著林竹和的撞擊,目光稍微匯聚到下體就能看到林竹和的yinjing是如何在自己肛門里進出的。 視覺刺激讓他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激動,他抱住林竹和,兩人再次像野獸一樣互相撕咬著,林竹和后頸的傷口剛剛結痂之后再次迸裂,林致的指尖輕輕的觸碰都能引得林竹和不自覺的瑟縮。 他捧著林竹和的臉,緩下來喘了口氣,林竹和放慢了抽插的頻率,性器在肛口以一個堪稱舒緩的動作進出著,溫柔但是堅定,綿長的快感從兩人交匯的地方漸漸蔓延到全身。 林致慢慢的順著林竹和的眉眼、一點點輕吻到對方的嘴角,他微微側過頭讓兩個人的臉頰貼在一起,輕輕地說道: “對不起,我來晚了?!?/br> 回應這句話的是對方洶涌的欲望,林致故意點燃了這根引線,換得對方如同煙花般的綻放。 舔掉嘴角的血液,只有對方處在睡夢中,這種臨時的標記才不會給他帶來過多的痛苦,看著林竹和后頸上傷痕累累的腺體,林致找來紗布和止血藥將其包扎好,林竹和這一覺不知道會睡多久,看樣子這場假發情應該是結束了。 林致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拖著殘破不堪的身子用卡刷開肖詠思的辦公室,他不禁苦笑了一下,自己現在就像個公用的娼妓,一個場子完事兒,收拾收拾去接下一個客人。 房門打開的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道帶著他跌進屋里,在他快要摔倒之前又被撈了起來狠狠地摜在墻上,林致感覺自己快被折騰散架了,一抬頭對上肖詠思充血的眸子。 林致選擇先發制人,他問道:“老師剛剛發情了,你對他做了什么???” 本想著對來人興師問罪的肖詠思頓時愣住,他剛剛躲在辦公室設想了無數兩人見面時的場景,卻惟獨沒想到自己會被率先質問。 “我什么都沒做!”肖詠思低吼道,聲音帶了幾絲不易察覺的委屈;林致搞不懂對方現在在想什么,肖詠思身居高位,找個伴侶不是難事,上次那場性愛不過是他為了蒙混過關而故意為之,眼下自己倒像是糟蹋了芳心的負心漢一樣。 林致那些在心里轉了一圈兒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回想剛才,肖詠思莫名發情后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有些事情,突然間沒辦法扯白得那么清楚。 他伸手去解自己制服的扣子,既然來了,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扣子一顆一顆解開,被林竹和咬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皮膚也漸漸暴露在肖詠思眼下,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他,兩個人現在正在發生不倫的關系。 “哈……你……”林致看著肖詠思的表情漸漸扭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將襯衫下擺從褲子里抽出來,背對著肖詠思解著褲鏈: “有些東西你接受不了的話就當沒看到吧,快一點?!?/br> 肖詠思從后面環抱住林致,心里充斥著焦躁與莫名的歉疚;林致的后背靠在對方的胸膛上,隔著飽滿的胸肌仿佛能感受到對方強勁的心跳。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清醒著與肖詠思zuoai,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 他繞過肖詠思走到沙發跟前脫下褲子,林竹和的jingye已經被他清理干凈,此時腸rou還松軟著,肖詠思的yinjing肯定比一個Omega的大,希望自己的后門兒還受得住。 肖詠思看著林致在動作,襯衫垂在臀瓣上,其中半遮半掩的風情刺激著他的感官;在林致到來之前,他用手自褻過一次,此刻面對這刻意勾引,jiba又不受大腦控制得勃起。 看到肖詠思向他走過來后,林致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雙腿跪在沙發上,用手撐著沙發的背椅,屁股向后撅起,方便肖詠思插入。 肖詠思站在他身后,雙手抓著他的臀rou,jiba脹大已經將褲子頂出一個小帳篷;肖詠思向前挺著胯,將腿間的隆起貼向林致的臀縫;隔著褲子將yinjing貼在林致的xue口,雙手握著對方的髖部揉捏晃動著,仿佛林致在撅著屁股不要臉的一下一下蹭著肖詠思的下體。 肖詠思解開褲子,巨大的yinjing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像一根rou鞭一樣打在了林致的屁股上。他的手指探下去,果不其然肛口已經爛熟松軟。 “原來一個Beta,也能cao你?!绷种侣牭竭@句話,不以為然,看來林竹和的保密工作做得還算出色,竟然能瞞過這么多人。 既然身下的人已經擴張好,肖詠思便不再客氣提槍直入,積壓了許久的欲望終于找到了突破口,yinjing在菊xue里直進直出,攪弄著林致的腸rou。 在肖詠思動起來的一瞬間,林致的五指就摳進了沙發、留下一道道抓痕。 太大了…… 以肖詠思驚人的長度、林致的直腸直接被他捅到盡頭,每次頂到深處的時候幾乎都會攪動林致其他的內臟,腸粘膜被這樣的巨物拉扯著,上面的每一道神經都被反復摩擦。 “啊啊啊……輕點……你輕點!…………”林致哀叫著,卻不想身后的人越cao越用力。 肖詠思在林致的背后死命的頂弄著,他的目光始終盯著林致肩膀上的那一枚牙??;這塊小小的齒痕時刻在提醒著他,他身下的人剛剛從別人的床上下來,而自己就像個傻瓜一樣憋在這間空曠的辦公室苦苦等候。 肖詠思一只手將林致襯衫下擺攥在手里,另一只手去擼動林致的yinjing。 雙方都有快感才叫zuoai,性愛不是懲罰工具,用性施暴、那叫強jian。 肖詠思漸漸冷靜下來,他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暴虐,轉為富有技巧的在林致的身體里探索; 無論怎樣,林致來了。 粗大的jiba每次在林致的屁眼里進出的時候都會擦過他的前列腺,但剛開始的時候撕裂感太過于嚴重,以至于快感都寥寥無幾,等到身體適應這個恐怖的尺寸之后,大腦自動接受著傳遞過來的快樂; 林致前后都被肖詠思安排的明明白白,他放開了嗓子叫,叫得越浪身后的人cao得越起勁兒,來都來了,至少圖個身體痛快。 這間辦公室里的配備的設施,為兩個人解鎖了很多新的姿勢,循環系統累死累活的運作著,也沒辦法徹底過濾這滿室yin靡的情潮,林致被日得xue眼兒外翻、肛口腫得不像樣,但所幸這次沒有撕裂。 他趴在肖詠思的辦公桌上,屁眼里的jingye順著大腿往外流,zuoai時繃緊到極致的肌rou此時微微痙攣著;襯衫早就被撕扯得粉碎,他嘴巴張著,目光沒有焦距的落在虛空,口水混合著眼淚糊了滿臉,他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活像個被人刻意擺成奇怪姿勢的性愛娃娃。 肖詠思在配備的浴室里放好熱水之后,將人抱了起來;在接觸到溫水之后,身體上的疼痛忽然變得清晰,繃到抽筋的肌rou在放松的時候也帶來陣陣的疼痛。 肖詠思輕輕地為他按摩著,兩個人一起泡在浴缸里,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