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春夢產乳play+林林作死
林致站在機甲發射倉前,看著肖詠思的機甲緩緩歸位后,走上前報告道:“肖將軍,這個是新一輪的測試結果?!?/br> 肖詠思看到眼前的人稍微愣了一下,下意識釋放自己的Alpha信息素,見到對方皺了下眉頭,才立刻收住鋒芒。 “不好意思;謝謝你?!彼舆^報告,腦海里浮現出對方接納林竹和的情景;肖詠思忍不住回頭打量了一下林致,生理反應不會造假,對方身上確實帶著Alpha信息素。 不知怎么回事,那天撞破的那一場交媾,事后總在肖詠思的腦海里徘徊,他的性經驗并不多,唯一與他發生過性關系的人,還以那樣刻骨銘心的方式離開了他的身邊。 林休…… 在他昏迷之后,那幫窮兇極惡的星盜炸毀了那座大廈。他甚至連那個人的照片都沒有,只能每天晚上反復回想著,生怕自己忘掉對方的影子。 才短短幾天的相處,那個Omega卻始終縈繞在他心里,伴隨著的還有胸口難以名狀的痛苦;肖詠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了那個Omega,但他確定、自己的思念與夜里的輾轉悱惻,全是因為那個人。 而林致的出現讓他的思念加劇了。 對方可是個Alpha! “……將軍?” 肖詠思驚坐起,才發現自己躺在臥室;他定睛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心微微發麻,手指還在不自然的痙攣著,后背一片冷汗,棉質的睡衣貼在身上萬分難受。 他走下床,將被汗打濕的衣服脫掉扔到臟衣簍里;他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后背對著門,黑色的空間仿佛像是夢境的入口,隨時可以將他吞噬。 浴室暖色的燈打在他泛著光亮的肌膚上,一時間肖詠思有點晃神,他以為鏡子里的那個人能找出一些幾個月前還掩飾不住的意氣風發的樣子,但現在他看到的只有頹廢與茫然;剛剛他夢到的是誰?林休嗎?還是…… 鏡子嘭的一聲碎裂,將人臉割裂得面目全非。 “將軍……?”一聲迷迷糊糊的呼喚從臥室傳來,肖詠思沒有轉身,白皙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一個人從背后環抱著他。 肖詠思被那個人的動作帶得側過身去,余光掃過支離破碎的鏡面,只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可是唇上的觸感又是那么真實。 他閉上眼、向后倒去,背部接觸到柔軟的床墊,一個人的重量壓倒他身上;肖詠思覺得自己無暇思考那么多,他本能的用唇齒與對方嘶咬著,彼此的信息素相互交融著在室內蔓延。 “親親我……將軍你親親我……”對方的聲音始終帶著幾絲沙啞,肖詠思按著對方的頭,從嘴唇、到下巴,順著脖子一路輕吻著來到胸口,觸及到一個陌生的器物,那是對方鼓脹、飽滿的rufang…… 一瞬間逃亡的場景占據了肖詠思的大腦,在商場里對方腿間刺眼的血跡……他一直不敢往深處想,但在夢里血淋淋的事實被再次撕開攤到他的眼前。 一雙手壓著肖詠思的后腦,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柔軟的rutou就塞到了他的嘴里,飽滿的乳rou蹭著他的鼻尖,呼吸間的奶香味那么真實。 “幫我……幫我吸出來……”對方帶著央求的聲音傳入肖詠思的大腦,他下意識的執行,一股細小的水柱沖到他的口腔。 是……奶水。 “啊啊……好舒服……將軍……我好舒服……”對方挺著胸口,努力地將rufang盡可能的送到肖詠思的嘴里;這一切在肖詠思的眼里既荒謬又虛幻、但又那么的真實;他感受著yinjing勃起的時候從骨血里涌起的沖動,本能的向上挺著腰,小小的震動隔著對方的身體接觸到了他。 “孩子……在跟你打招呼……?” “孩子……孩子……?”肖詠思恍惚的呢喃著; 啊啊……我一定是瘋了。 我瘋了…… 他將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壓到身下,借著室內循環系統微弱的光,他看到身下人隆起的肚子;眼睛里充斥著水霧,讓他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恍惚間他似乎再次感受到了那枚帶著淡淡蘋果香氣的吻。 肖詠思近乎虔誠的感謝著這個夢; 他用yinjing蹭了蹭那個入口,慢慢的進入,心里帶著不明的緊張,小腹上的肌rou繃得不住的收縮,大腿的肌rou都有點僵硬。 “林休……林休……”肖詠思低下頭,用鼻尖去蹭對方的臉頰,對方信息素的味道是他此時唯一的安慰,他需要、他需要很多很多,才能在心里感受到些許的安全感。 肖詠思雙手護住Omega的腰身,慢慢抽插著,快感在大腦里的感覺太過于真實,甚至真實得仿佛不真實……他此時矛盾的像是蹩嘴的繞口令,語無倫次、而且沒有邏輯。 “唔嗯……啊……呼……”Omega大口喘息著,伸出手覆在肖詠思的手上,兩人的手就這樣交織在他的肚子兩側;肖詠思不住地用手掌摩挲著對方的肚皮,克制著下身的動作,不要讓自己太過于意亂情迷。 他怕傷到對方; 掌下傳來一陣小小的sao動,像是一條魚隔著皮膚游過,Omega覆在他手背上的指尖收緊,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 “動……動了……” “沒關系?!?/br> 肖詠思不知道此時的情境代表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瘋了,他反過來捉住對方的手在掌心,像是能從中汲取到力量,yinnang拍打在皮rou上的聲音在夜半時分顯得萬分清晰;濕滑的yindao放任自己的jiba在其中進出,guitou反復頂著甬道內的一處軟rou。 那是Omega閉合的生殖腔,此時不會打開;Omega懷孕之后入口就會變得十分敏感,他每一次的撞擊都會讓yindao不自覺的絞緊,加大彼此摩擦的阻力,也讓他汲取更多的快感。 “將軍……將軍您輕點……孩子……唔啊啊……孩子……”Omega發出低聲啜泣,祈求著Alpha的垂憐,摻雜著奶香味的信息素似乎填滿了空氣,肖詠思一只手扶住Omega的腿,伸出指尖在對方的rutou上沾了一下,將指尖的乳白色液體輕輕舔掉。 “孩子?” 這句話像是個什么密匙一樣打開了他體內不知名的開關,他按住Omega的膝蓋向外分開,不在讓對方的腿有動彈的余地,下身猛烈的抽插著,頓時,Omega發出高亢的yin叫聲。 “將軍??!不!……輕一點……輕一點求求您……啊啊啊……啊哈……將軍……呃啊…………” 不顧對方的求饒,肖詠思的動作越來越快,Omega的尖叫聲漸漸變成幼貓一樣嘶啞的嚶嚀,不方便的身體讓他連坐起都很費勁,只能張開雙腿任由與奪。 對方的哭泣像是催化劑一般,肖詠思的心里仿佛被什么小動物抓撓了一下,這個可憐的Omega剛剛被他cao得射了精,稀薄的液體順著他的小腹向下淌。肖詠思停下身,讓人緩了緩,又把人翻過來跪趴在那里。 看著Omega趴在那,一只手還吃力的護著肚子,肖詠思將yinjing插進了對方的下身,雙臂穿過對方的腋下,將人撈了起來。 Omega無力地攤在他的懷里,任由著兩只大手從身后伸過來揉著自己的rufang; 肖詠思下身抽動著,雙手卻一刻不閑得揉捏著兩團軟rou,手指還揉搓著豐丘上那顆小小的rutou,奶水被他捏得不住地向外呲著,淌了他滿手。 這樣香艷的場景饒是肖詠思在軍隊發的色情刊物上面也是沒有見過的,在他有限的性經驗里他甚至都沒想過去給一個懷孕的Omega擠奶。 他咬住Omega后頸的腺體,下體用力的向上頂弄,手掌忍不住收緊;Omega像是rufang被他捏的有些疼痛,發起了小小的掙扎,但在Alpha信息素注入腺體的時候卻只能遵循本能的服從。 在交織著痛苦的歡愉中,兩個人攀附到了頂峰。 但恍然間一切消失,被他壓在身下的人,是林老師的學生。 肖詠思猛地睜開眼睛,這下徹底從夢里清醒。 他自嘲的想著:自己到底是多想林休,甚至到了想要占有一個、帶著他影子的Alpha的地步…… 這一宿斷斷續續夢境讓他第二天的狀態十分糟糕。 肖詠思沒有選擇訓練,坐在辦公室在腦海里匯總著這次出征的各項信息;根據線人的消息,這次星盜出現在了帝國與聯邦的公共區域,由于領土主權不確定,那里變成了三不管地帶,星盜常年盤踞,甚至還在兩國邊境擄掠人口去三不管星域開采資源。 過度的縱容終將會自食惡果,這次行動帝國也表示愿意合作,這次一定要成功,解放那些被奴役的人們,也為了自己的Omega報仇。 肖詠思在整理材料的時候看到了林致的申請書,他知道現在不過是走個流程直接觸碰‘確定’的選項即可,但他莫名的開始猶豫——那還是一個學生。 就算作為后勤人員,那也是戰場;林致作為一個學生,沒有任何自保能力,貿然上戰場,后方能保證他的安全嗎? 在他猶豫的功夫cao作系統默認休眠,轉到了后臺模式,肖詠思不知怎的反而松了一口氣。 而那邊林致一直等著申請書通過之后反饋給學院,就可以直接在教務系統上批假條了;左等右等批準的信息還是沒有下來,他自己是不愿意面對肖詠思的,但眼下好像也沒有比直接去找肖詠思本人更好的辦法。 林致將自己的磁卡貼在了門上,肖詠思看到訪客信息猶豫了一下,手一滑點了一級訪客的選項,這樣的話對方的磁卡在一個月之內就可以任意的刷開自己辦公室的門,但人已經進來了,他也不好當面取消。 “將軍,很冒昧的來打擾您,請問我的申請什么時候可以批下來?”林致站在肖詠思面前,乖巧的問道。 “唔,林致,你還是個學生;咱們這次的任務是要去戰場,非常危險,你現在有準備嗎?”肖詠思嚴肅的說。 “林老師的副手這次不在,眼下只有我能當他的助手,我也參與了一部分的機甲實驗,還是涉及到電池的方面,如果我沒有加入隊伍,恐怕會有很大的不便?!?/br> 這一番話將肖詠思堵得啞口無言,對方認真的神情他見過太多,帶著沒上過戰場的新兵那種無知無畏,越是學生,越愛幻想自己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姿態,然而他們根本不了解戰場的殘酷。 算了,保護他們不就是自己的責任嗎。 肖詠思無言,默默地通過了林致的申請書。 林致終端接到了系統信息,當著肖詠思的面發送到了教務系統;肖詠思看著他一通cao作,帶著學生氣的臉上掛著幾分不符合年齡的嚴肅,讓他猛地想起昨晚自己那場荒誕的春夢。 肖詠思一個沒忍住,還是問出口:“你是林老師的學生,同時還是他的戀人?” 對方不明不白的問題讓林致沒由來的一陣心慌,突然變得嘈雜的心跳聲只有自己能聽到,他輕輕地嗯了一聲;肖詠思將林致的資料重新調了出來,看到性別那一項,眉頭皺了起來: “你是……Beta?”但昨天他確實感覺到了對方身上信息素的波動,他與林竹和接觸過幾次,林竹和的信息素很不清晰,科研人員的身份由政府保護,部隊不會去掌握他們的隱私,但肖詠思確定林致身上的信息素、絕對不是林竹和的。 “將軍……我是……”林致一瞬間不知道該怎么辯解,肖詠思見狀立刻釋放自己強大的Alpha信息素,過于強烈的震懾感讓林致幾乎喘不過氣,壓倒性的激素雖然不至于讓他的偽裝劑失效,但也讓他體內的激素水平有些紊亂。 林致體內深處泛起陣陣燥熱,自己竟然被肖詠思的信息素勾得發情。 “將軍……”林致夾緊雙腿,呼吸有些急促,表情迷蒙的看著肖詠思,大腦紛亂不堪,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思考怎樣圓過這個謊言。 肖詠思的下腹也騰起一股燥熱,他不禁怒道:“怎么回事?” “我是……Alpha、林老師、他知道的……”林致斷斷續續地說,一直思考著如何讓自己脫身、卻沒有看到肖詠思已經有點不對勁。 “你如果是Alpha、為什么會讓我進入發情期???”肖詠思咬著牙,卻發現自己已經沒辦法控制信息素,Alpha發情一個本能的行為就是大量釋放信息素去鎮壓自己的配偶,昨天晚上他做那場春夢的時候就應該注意的,莫名對性行為的渴求已經算是要進入發情期的預兆了。 林致呆呆地看著肖詠思,自己應該躲他躲得越遠越好的,但一時間一個大膽的計劃浮上他的心頭;他悄悄釋放著偽裝劑帶來的Alpha信息素,果不其然肖詠思的反應也變得明顯,眼底甚至隱隱帶著赤紅,這是Alpha征服的本性在作祟。 “我不知道……將軍、這里還有很多Beta工作人員、您不能……釋放太多的信息素……”林致的話讓肖詠思莫名的焦躁,但越克制、情欲就更加的蠢蠢欲動;林致過于稀薄的Alpha信息素讓他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被同性挑釁著,但生理反應已經表現在了思維前面。 林致一邊說、一邊向側后方蹭過去,這種獵物想要逃跑的姿態更加刺激著肖詠思的神經;他靠到墻上,身體已經軟得不行,朦朧間看到肖詠思站起身,林致在心里冷笑一聲,表面上卻仍是一副瑟瑟發抖的姿態,他一邊抓著胸口的衣服、一邊向門口撤離的姿態,落在肖詠思的眼里就是不聽話的獵物、想要逃跑,不聽話的雌獸、在抗拒……他的配偶! 在林致的手碰到門把手的一瞬間,他感受到背后有人撲過來,強忍著躲閃的沖動任由肖詠思將他撲倒在地,而且還扯下了自己的領帶綁住他的雙手。 不會跑的。 林致在心里想著,所有的Alpha都一個樣子,用下體支配著大腦,骨子里帶著控制不住自己生理沖動的低劣基因。 襯衫被肖詠思扯開,失去理智的Alpha分不清眼前的場景是真實、還是自己又陷入了昨晚那樣荒誕的夢境;他低頭咬住對方的乳尖,力道大得嘴里已經有了絲絲鮮血的味道。 “你瘋了!好痛!別咬了!”林致沒想到失去了理智的Alpha這么難控制,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自己的rutou會被咬掉。鮮血的味道刺激了Alpha的神經,肖詠思伸手撕碎了林致的褲子,之間探向對方的下身,沒有yindao,取而代之的是與自己同樣構造的睪丸。 他真的是Alpha…… 一瞬間,肖詠思停下了動作; 自己在干什么?強暴一個Alpha?為什么?他怎么會突然失去理智? 林致發現對方有恢復理智的趨勢,咬了咬牙,繼續用自己偽裝的信息素去挑釁Alpha的生理本能;被激發出獸性的肖詠思拋掉了自己最后的理智。 他將林致翻了個身,讓人跪趴在地上,一只手按著林致的脖子,另一只手扣弄著對方的肛門;已經習慣用肛門性交的林致熟練地放松著xue口,方便肖詠思給他擴張。 這頓cao是他自找的,只能自己最大限度地避免受傷了。 林致的脖子被肖詠思按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這樣如母狗一般屈辱的姿態讓林致仿佛又回到了在顧非白身邊的那些日子,永遠以最yin蕩、最下賤的姿勢迎合著對方,滿足著對方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線的變態愛好,相比之下,此時的交配似乎還不是那么難以忍受。 肖詠思草草地擴張過菊xue之后,便提槍挺入,過于粗大的rou柱將林致的肛口撐裂了幾道,血液中的信息素讓他更加興奮,不管不顧的就開始抽插。 此時林致像是用肛門生生地去迎接一把利刃,肖詠思毫不憐惜的動作給他帶來莫大的痛苦,他咬住自己的拳頭,口水與眼淚混在一起,大理石地面上,痛苦不堪。 處于發情期的Alpha性能力驚人,但直腸中沒有生殖腔,guitou下面可以膨大的結沒有可以卡住的地方,這反而讓肖詠思越cao越心急、性沖動不但沒有緩解反而還變得更急躁。 更加急躁的后果就是他頂撞得更加用力,這下真的是苦了林致,肖詠思力度大到他懷疑自己的骨盆是不是都要被撞碎;以前顧非白發情的時候、由于在他zigong里遲遲成不了結,幾乎每次撞擊都像是打樁,又深又狠,而且成不了結yinjing會持續的脹大,等他度過發情期之后,自己不僅yindao撕裂、盆骨真的讓他撞到骨裂,雖然不嚴重,但他也臥床休息了兩三個月。 此時想肖詠思身上的狠勁兒,讓他陷入了會被活活cao死的恐慌,直腸破裂的話他不僅完不成任務,說不定連命都要交代在這。 “啊啊啊啊啊啊……不……受不了了……我要死了!…………”林致被cao得聲音都變了調,肖詠思的yinjing非常粗大、次次都會擦過他的前列腺,但同時又會反復撕裂他的傷口,疼痛與快感交織讓林致此時抖得不行,最終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不知過了多久,當肖詠思漸漸恢復理智的時候,面對的就是面色蒼白已經陷入休克的林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