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的雄蟲【rou】
阮薄顏進去時場內已經暗了下來,他照著地上的標志找到了座位,偌大的場地只有兩人,而這家影院內部本身又是沒有攝像頭的,于是他的居心可想而知。 但樓映初還是個單純的雄蟲,他根本不知道阮薄顏心里所想,只是下意識的覺得兩人似乎像是在約會一般,于是耳朵也紅了起來,抱著滿懷的東西老老實實跟在對方后面。 不多久,又有兩人推門進來,阮薄顏額頭觸角動了動,感應到對方熟悉的信息素。他抬起頭來,正好看到沈聿都朝自己這邊走來——他竟然選了自己的斜后方的位置。 除此以外,沈聿都旁邊還跟了個面容清秀的雌蟲,阮薄顏有些困惑,他本以為沈聿都是自己弟弟的聯姻者,但現在看來對方除了弟弟以外竟還有別的相親對象?青年目光短暫的在后來的兩位觀眾身上逡巡一番,隨即收回視線。 于此同時,樓映初把懷里的零食都放好了,趁著電影還未開幕,小聲道:“你叫我來看的是什么電影?” 阮薄顏斜睨他一眼:“你跟我進了電影院,心里想的只是看電影?” 年輕的雄蟲過了會才反應過來,這回連臉都紅透了,他滿腦子想的是那日的旖旎,不自覺的下身撐起一個帳篷。 不多久,電影開幕,開局的logo讓樓映初一愣,他看過不少知名制片公司出的電影,但這個logo他確實沒曾見過。隨后就是非常簡陋的場景,幾個人走在森林里,看到了一條河便興奮的上前戲水,然后有兩人拉著手進了旁邊樹叢準備來上一發,結果剛做到一半就被一個看就是特效做的劣質怪獸一口吞下。 樓映初:“……這是什么?”他活了20年也沒人敢帶他來看這種不知道幾線公司做的垃圾電影,但他扭頭卻發現阮薄顏看的還挺津津有味的,手一直朝爆米花桶里伸。 聽到他的聲音,青年才扭過頭來:“怎么了?我覺得還行啊?!?/br> “你剛剛不是,不是說來這里不是看電影的嗎?”樓映初咬牙道,虧他還一直有些期待,沒曾想阮薄顏這人說話不算話。 阮薄顏這才挑眉做恍然大悟狀:“哎呀,我忘了?!彼€吐了吐舌頭,舌尖在唇間一閃而過,勾得樓映初心跳加快。 青年又低頭看去,發現對方下身帳篷聳立,顯然已經有一會了,他輕笑了聲,湊過去在樓映初耳邊道:“你就這么期待嗎?” 這話說得好像是樓映初在勾引他似的,但雄蟲哪里還能想到這一層,他耳朵被濕漉漉的氣息吹過,青年靠的極近,加上蟲族聽覺靈敏,對方的話在他耳膜上激起一陣微瀾。 語畢,阮薄顏將手搭在對方下身,輕柔的撫摸起來,腫脹的性器立刻激動起來,又脹大幾分。隨后,靈巧的手指解開拉鏈,探了進去,輕而易舉摸到被濃密毛發包裹住的年輕陽根,guitou頂端溢出清液,將他修長的手指弄得濡濕,但也做了潤滑,方便他上下擼動。 樓映初爽的難以自持,只能靠抓著座椅握手才能控制自己不要發出呻吟,但他肌rou緊繃,濃烈的信息素隨著汗液的分泌而散發出來,引起后面觀影的兩位注意。 雌蟲性格膽怯軟弱,雖然聞到氣味,卻不敢聲張,只能將目光努力放在面前的屏幕上,繼續看著枯燥乏味的電影。但沈聿都卻沒這般常識,他依舊不喜歡今日的雌蟲,來電影院也不過為了相親,可場內的信息素吸引了他的注意,于是他理所當然的放棄了這部電影,將視線落在自己斜前方的兩人身上。 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兩人背影,但阮薄顏他是見過的,另一個人他不清楚身份,但信息素表明了對方的性別。前幾日阮薄顏與舒景堯的離婚消息傳遍整個圈子,饒是沈聿都也有所耳聞,不曾想今日就看到他與另外一個雄蟲在影院廝混。 照理來說,這般yin浪的雌蟲該受到唾棄,可沈聿都卻生出幾分興趣,他并不討厭雄蟲的信息素,特別是當樓映初的信息素充斥了整個觀影廳時,他反而放松下來——至少他不會覺得旁邊的雌蟲的信息素令他反胃了。 只見背對著他的兩人靠的極近,雖說椅背擋住兩人脖子下面的動作,但從漸漸響起的水聲來說,許是其中一人被弄出了水。沈聿都下意識以為被弄的那方是阮薄顏,可當他側耳傾聽時,卻聽到明顯是雄蟲的低沉呻吟。 年輕的雄蟲根本沒法抵抗這種滅頂的快感,他感覺自己的性器被從狹小的褲子里釋放了出來,直挺挺的露在空中。幸好這里除了他們四人以外根本沒有其他觀眾,不然任誰看到這個場景都覺得樓映初是個暴露狂。但他此刻已經顧不上那許多了,阮薄顏手上的技術太好,時不時用指甲摳弄他的馬眼,逼的他的馬眼擠出更多yin液。 那只手細膩纖細,收攏起來的形狀正好能將他陽根完全握住,但青年極為惡劣的刻意將手握緊了一些,并不會痛,但更像那夜他這根性器進入的rouxue之中,加上前列腺液的潤滑,讓他上下擼動起來十分順利。 咕啾咕啾的水聲越來越大了,樓映初低喘著,囊袋收縮,幾欲不顧一切的噴射出來。但在最后關頭,阮薄顏突然用力一掐,痛意將快感逼退,樓映初忍不住痛呼一聲,下身陽物頓時軟了下來。 他惱火的看了一眼阮薄顏,可眼睛卻被他吸引了過去,只見青年笑意吟吟的看著他,眼底一片清明,仿佛那個惡劣的用手來替他愛撫又用手給他痛擊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樓映初心里頓生幾分委屈,他本就剛成年不久,才知人事,可那個教他知道這些的人卻總顯得太過高高在上,兩人間差距rou眼可見。 “你?!睒怯吵鮿傄_口,卻被濕漉漉的手指抵在唇上,腥臊氣味涌入鼻腔,可對方根本不在意,只將手指伸了進去,在樓映初口中攪弄了一番,逼著他自己將那些yin液吃了個干凈,才收回手來。 “這里不太方便,你要跟我去方便一些的地方嗎?”阮薄顏湊了過來,優美雙唇吐出惡魔的引誘?!拔覀兛梢宰龅拈_心一些?!?/br> 樓映初被他勾起欲望,哪里還想得到那么多,傻乎乎的就跟他出去了。 他們一走,觀影廳里只剩沈聿都和另一個雌蟲,那名雌蟲剛要放下心來,卻見沈聿都也起身朝外走去,一時間偌大的空間只有他一人,以及一部實在沒人愿意看下去的垃圾電影了。 …… 蟲族的廁所只分雌雄,不分男女,雖然從外形上男女有別,但雄蟲只有男性,而雌蟲則有男性與女性兩種,只是男性雌蟲是無法與女性雌蟲交配生子,所以在很多方面并不細分。 影院雄性廁所最里間,因為此時還有電影上映,會來的人并不多,沈聿都隨著信息素跟了過去,他腳步放的極輕,在另一個隔間坐了下來,靜聽旁邊的聲音。 他全然不覺自己此舉就像個變態跟蹤狂,但心里好奇實在按捺不住,沈聿都本以為自己會討厭所有雌蟲,但意外的是阮薄顏勾起了他的興趣,才讓他有此行徑。 最里面的隔間,樓映初坐在馬桶上,雙腿分開,褲子早被脫了下來。他腿間roubang抬得高高的,雖然疼痛讓這個可憐的地方短暫的萎靡下來,但阮薄顏的口唇依舊讓它再度昂然挺立。 樓映初作為阮薄顏第一個看中的高質量雄蟲,本錢自然是夠的,約莫二十五厘米的性器堪稱傲視群雄,他那處顏色不深,但底下毛發濃密,將囊袋整個藏在其中。阮薄顏吞吐間面孔總被那些卷曲的毛發弄得臉上刺癢,他于是伸出舌頭,將其理順了些,方便自己為樓映初koujiao。 阮薄顏從不認為koujiao是什么可恥的事,作為雌蟲的他不覺得,輪回多次的他更不會如此覺得。這種方式只是他的手段之一,能用口唇將面前桀驁不馴的雄蟲控制住對他來說最簡單不過。于是他吞吐的更加賣力,期間吊起雙眼看著對方,只見樓映初雙手先是放在腿上,后來情難自已,便抓著阮薄顏的頭,催他更快一些。 有了前一次的預備工作,樓映初這回沒多久就射出來了,他在家里時因為春夢泄過幾次,這次叫阮薄顏察覺出來。青年將口中jingye吐在手上,調笑道:“你在家跟別人玩過?” 樓映初臉上漲的通紅:“我,我沒跟別人……” 阮薄顏又道:“那就是自己玩過了?” 對方閉上嘴,不肯說了。 好在阮薄顏也不計較,他扯開自己的褲子,將方才吐出來的jingye涂在后xue上做潤滑,樓映初也不知該怎么做,只能看著面前的雌蟲分開雙腿,咬著唇將沾滿自己濃精的手指伸進后面,然后慢慢抽插。他覺得鼻腔燥熱,下身剛發泄過的roubang再度挺立起來。 隨后,阮薄顏跨坐在樓映初腿上,緊閉的后xue抵在硬熱的guitou上,一點點的坐了下去。 時隔許久的插入讓樓映初難以自制,他幾乎是本能的掐住阮薄顏的腰用力按了下去,雄壯的jiba頓時插到最里面,身上的雌蟲半張著口,連呻吟都發不出來。緊接著便是一陣快速的抽插cao干,阮薄顏這人看起來強勢的厲害,但身體纖細柔弱,樓映初則與他相反,明明相遇以來都出于被動的一方,但雄蟲的體型遠勝雌蟲,輕易就能將阮薄顏整個舉起來又放下去。 每每jiba都能拔到最外面,然后再毫不猶豫的插到最里面,進出間大量的腸液擠了出來,隨著快速迅猛的抽插在xue口磨出一圈細密的泡沫來。艷色的腸rou被裹在柱身上帶出來一些,然后再被插進去,guitou擠開孕囊的入口,那里敏感至極,只隨便抽插就能磨出許多yin水,將兩人的下身弄得濕漉漉的。 阮薄顏這回沒綁住樓映初,只能隨著身下的青年的動作隨波逐流,他雙手勾著樓映初的脖子,臉頰貼在對方脖頸間,呼吸都是對方濃烈的信息素的味道。雌蟲的本能讓他追逐強壯的雄蟲尋求愛撫,但腦中的理智讓他不至于失去自我,于是阮薄顏強打起精神,在樓映初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可這一口對樓映初來說根本不算事,反而讓他注意到青年那雙在上次見面時就沒曾碰過的雙唇。他當時就想著這雙嘴唇又sao又浪,吃起來一定美味極了,這回他占了上風,便低下頭想去親吻對方。 阮薄顏察覺出他的想法,在雙唇觸碰前側開了頭,道:“你,啊,你想,嗯……干什么?”他下身被cao的厲害,連話語都被撞得細碎,不自覺的又將舌尖伸了出來。 樓映初咬牙道:“讓我親一下?!彼は肓诉@人的嘴唇想了好久,這回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不曾想又被躲開了。 阮薄顏卻道:“你cao就cao了……啊,親,親有什么,嗚,意思……”他素來不跟誰接吻,總覺得太過親密,以前也沒人強迫過他如此,可樓映初這回鉚足了勁,他下身cao的更厲害了,甚至反守為攻,將阮薄顏放在了馬桶蓋上,抬起他的雙腿便入了進去。 雌蟲的性器抵在他們中間,被樓映初的腹肌碾壓,早已射了一回出來。 “那讓我親一親又有什么關系?!毙巯x很是不服氣,他索性也不顧阮薄顏的拒絕,空出一只手來抓著他的下巴,便低頭吻了上去。 初碰時嘗到了自己的jingye的腥臊氣味,但在后面的唇舌交融間,那股味道被漸漸淡化,取而代之的是甜軟的滋味,跟記憶中小男友青澀干凈的味道不同,阮薄顏的信息素聞起來雖然淡,可水rujiao融時卻十分濃烈清晰,樓映初被這氣味激的頭皮發緊,身下一陣猛cao,竟在對方體內射了出來。 他把自己的jiba抽出來了,大量的濁液從難以緊閉的后xue涌了出來,弄濕了底下的蓋子。阮薄顏雙腿被他分開架在手臂上,下身自然一覽無遺,雌蟲的性器算不得偉碩,但看起來十分精巧細致,現在它頂端也因為被內射而流出了稀薄的jingye,掛在頂端,瞧著倒像是清晨帶著露珠的花蕊一般。 阮薄顏見他視線熾熱,伸手將下體擋?。骸澳氵€要看多久?” 樓映初去撥開他的手,癡迷道:“我cao都cao了,再看幾眼怎么了?!睖喨粵]了先前的被動,他擼了幾把自己的性器,又覺得欲望漸長,便挺腰把自己的roubang又插了回去。 阮薄顏終于認輸,徹底敗在了由自己勾起的欲望之上,只能順著對方的動作沉淪。 但與此同時,他也聞到了一點除了樓映初以外的、屬于另一個雄蟲的、有些熟悉的味道。 …… 沈聿都從影院走了出來,坐到了車上。司機并不意外他是一個人出來的,只是發動了車子朝沈家駛去。 坐在后座,通體白色的雄蟲困惑的低下頭來,伸手碰了碰自己的下身,那里熱的厲害,像是要插入什么地方好好攪弄一番才能緩解,可他思來想去,也不知自己要插入個什么地方,只想著耳邊阮薄顏的呻吟,勾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