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小媽幫著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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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門口,只能看見一個背影,他聽到水瓢淋水的聲音,水流順著林穆琛半長的短發滴在泥地上,楚蠻隔得老遠好像都能聞見他發間的蘭草香。 他發了會呆,林穆琛就擦著濕漉漉的頭發進來了,今天上午時也是這樣從村口走來,坐的是送貨的蹦蹦,一個人,沒有他爹。 楚蠻探頭望了一會,啥也沒看到,訥訥地問了一句:“我爹呢?” 林穆琛看著他沾著泥的臉,也沒嫌棄,半蹲著身子,指腹撫過楚蠻的臉:“你爹死了,以后你就跟著我?!?/br> 哦,楚蠻點點頭,他最開始只當是聽了件事,還沒反應過來,一直等到下午去埋骨灰,他抱著那個小壇子時才有些感覺。 不算沉,人死后就剩這么一點了。 楚蠻其實對他爹沒啥感情,小時候是喜歡粘著,打多了就不親了,后來楚老二在城里找到了活計,就成了管生不管養,楚蠻從小到大吃的都是百家飯。 黃土一蓋,這就是他最后一個至親了。 他爹躺在他娘旁邊,兩摞小小的土堆,從此楚蠻就是孤兒了,上面有政策,村里每月會多給他發一兩面粉。 上面是哪里呢?楚蠻不由得想,林穆琛來也是因為“上面”的政策,那看來“上面”也不是凈干好事。 “你也去洗洗吧?!绷帜妈“训幕晁谢貋?,楚蠻回頭一看,見他已經坐在了炕上。 楚蠻先是搖頭,隨后又站起來往外走,搖頭是因為他沒有很想洗,跑去洗是因為他不想拒絕林穆琛。 他洗得很快,沖個涼而已,可想到待會要和林穆琛躺在一張床上他就怎么也澆不滅那股燥熱。 不過他大概是還把我當小孩子吧,楚蠻想,城里人不知道,鄉下的水土養人,十五歲的孩子就什么都懂了,更別提他都已經十八了。 十五歲的時候楚蠻就見過林穆琛挨cao,在公社麥田里,李山和王自強,他們現在都娶了媳婦,他們的媳婦知道他們cao過林穆琛嗎?知道她們的漢子曾像老牛似的耕耘另一處田地嗎? 楚蠻知道,楚蠻全都知道,他當時就坐在樹上,等他們走后還去給昏迷的林穆琛蓋了件衣服。 他突然就懂了,是了,那是他爹的衣服,林穆琛肯定是認錯了人,這才會嫁給他爹。 楚蠻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如果他讀過,他肯定與愛麗爾深有同感,但他只看過林穆琛給他看的書,里面沒有丹麥的那條魚,所以只能一個勁地瞎琢磨,越琢磨越不是滋味,沒一會就累了,忽得覺得村主任每天在廣播里說的真對,他們這些文盲就該埋頭苦干,不要不切實際,整日空想。 要實際的,楚蠻翻個身,林穆琛就背對著他,結結實實地躺在他身邊。 好香,林穆琛身上好香,不像他身上只有怎么洗也洗不去的泥土味,淡淡的蘭花香從他頭發上流淌到空氣里攪得楚蠻愈發得心神不寧。 林穆琛的頭發是同牛皮一樣的顏色,半長,將將到肩膀,不像莊稼漢子們的板寸,比婦女主任的還要長些。要是給林穆琛換個頭發會怎樣?楚蠻試著想了一下,可啥也想不到,好像林穆琛只該是這個樣,換啥樣都不好。 他忽然想起有一次他爹cao林穆琛,就是在這張炕上。 他爹打發他去劉葛蛋家睡一晚,可到了半夜楚蠻怎么也睡不著,蕩回家就看見林穆琛被他爹抱著屁股cao干,楚蠻只能看見一個背影,林穆琛被干得一個勁兒地喘息呻吟,他的背緊緊繃著,深色的皮膚上骨骼的溝壑清晰可見,像早春犁完還未播種的田地,也對,林穆琛合該是土地,還得是一處美麗豐沃的良田。 這條沒文化的小土狗接著意yin的勁頭,無師自通了比喻句。 他根本沒法控制內心那點本能的欲望,畢竟他從十六歲開始的意yin對象在他身邊躺著,一副毫不設防的樣子。 見他一動不動,楚蠻以為他睡著了,于是又翻過身,用手握住自己漲得發燙的yinjing。 他其實笨拙得很,只知道一味taonong,他指甲剪得毛糙,小刺扎得還有些痛。 他已經盡量控制幅度了,可加快頻率后還是止不住地弓起身子。 “你……在哭嗎?” 他還在擔心我呢!楚蠻有些懊惱,我真是壞啊,在我腦子里,他可連件衣服都沒穿呢。但等沒得到回應的林穆琛探頭來看時,楚蠻又不免也了些埋怨,為什么要看呢,我要是在哭,你也要看嗎? 只是這些抱怨一句話也沒傳到林穆琛耳中,他要能照鏡子就會發現自己像個被人偷看的小媳婦似的,捂著私處漲紅一張臉,支吾著說不出一句話。 “有這種需求是很正常的,你不用覺得羞恥?!彼皇前盐耶斝『⒆?,楚蠻有些失落,可對上那笑臉就又變得滿腦子林穆琛了,他笑得溫柔又包容,倒真像一位長輩了,但開口說的卻是“讓我來幫你吧”。 幫我?怎么幫我?楚蠻還沒反應過來,前端就被人的手掌整個裹住了,他的手好涼,可是又細又軟,手指細長,一看就不適合拿鋤頭。 楚蠻從來沒有這么舒服過,他被輕快地taonong著,林穆琛的指甲修剪得光滑,拇指指尖就低在他的鈴口處摩挲著。 林穆琛和他貼得很近,他都能感受到對方拍打在自己肌膚上輕柔的呼鼻息,他看不見林穆琛的眼睛,但他可以想象,那雙貓似的眼睛,顏色是七月玉米葉般的深綠。 楚蠻的yinjing在林穆琛的手中勃起漲大,那天晚上的楚老二和林穆琛又回到了他腦中,他開始回憶他爹是如何干林穆琛的,工人的那只大手輕易地捆住林穆琛的窄腰,把他像個物件似的頂得一顛一顛,林穆琛尖叫著乞求著男人放緩節奏,楚老二不會理他,但是楚蠻會,他爹的臉逐漸變成了他的臉,林穆琛的手好像也變成了一處rouxue。 他放慢節奏,緩慢而均勻,楚蠻好像聽到了愈發激烈的喘息聲,腦中想得是林穆琛高潮時向后仰起的脖頸…… 他終于在林穆琛手里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