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討巧賣乖
那是江游第一次踏足他在學校外租的房子,嚴起給出的理由是——“我房間里的床可就我一人睡過,你總不能嫌我臟吧?” 可握住門把手要開門的時候嚴起才記起來,沙發背上的臟衣服還沒洗,昨晚看球賽喝空的啤酒罐與外賣盒子堆滿了垃圾桶,今天出門時也忘了扔,忍不住停了動作去看江游。 江游站得離他不遠:“怎么了?” 嚴起眨了下眼睛:“我覺得……你應該會理解單身男人的生活習慣?!?/br> 江游不置可否,只說:“開門吧?!?/br> 好吧,那就當作他能夠理解了,嚴起進了屋給他找來拖鞋隨便放在地上,同時嘴里念念有詞:“你先去臥室吧,我……咳,我收拾一下進來?!?/br> 然而江游只是關上了門,站著沒動。 “我以為你會有一點自覺?!彼?。 嚴起還沒站直身,聞言反應了一下,這回跪得比之前順暢多了,手也迅速摸上江游的鞋,還有功夫抬起頭來,嬉皮笑臉地:“你可真嚴格?!?/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解開了鞋帶,用手指很曖昧地摩挲著江游的腳踝:“爸爸勞煩抬抬腳?!?/br> 等換完了鞋,他也學乖了,把換下來的鞋子都規規矩矩地擺好,不給江游找茬的機會。 “玩具都放在哪里?” “都在臥室呢?!?/br> “去臥室跪好等我?!苯坞S意踢了他一腳,倒是一點也沒有出來做客的拘束,反而問了浴室的位置,很自在地進去沖澡。 嚴起看著他背影,在心里“嘖”了一聲,這廝可真夠抓人的。 既然江游沒說怎么去,他自然是怎么方便怎么來,大大方方走進臥室把一會兒想玩的東西拿出來,然后才脫干凈跪好。 他行動恣意,于是江游沖洗干凈一身油煙味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床邊微弓著背低頭玩手機的大狗,大概是這局輸了,他還懊惱地罵了一聲,用手拍了下床。 聽到江游腳步聲,他立馬就收聲,還下意識挺直了背,手機也瞬間從手里滑到床上去了,兩只手撐在身前地板上。 “應變能力比上次強?!苯握f了一句,不知是夸是諷。 嚴起在認錯和狡辯中果斷選擇了后者:“這回你沒要求?!?/br> “有道理?!苯伟逊块g門關上,走過來巡視領地一般看著床上的東西,同時問他,“那我現在要求行么?” 這語氣不太妙,嚴起趕緊討巧賣乖:“爸爸要求什么都行?!?/br> 他說完想抬頭朝江游笑笑,卻被江游現在的模樣驚住了。 大概是嫌衣服也有味道,江游渾身上下只穿了條黑色內褲,嚴起這還是第一回見著他的裸體。江游偏瘦,但這也只是跟嚴起相較而言,他本就身形頎長,脫了衣服也能看到薄而線條流暢的肌rou,更別提那一身的冷白皮膚,被燈光一籠,透亮似的。 “回神?!苯文罅讼聡榔鸷箢i,力道不重,嚴起卻被捏得沒了脾氣,當下湊過去想往他腿上蹭,江游后退了一步,“動什么,趴好?!?/br> 嚴起滿心不情愿地趴好了,江游往他背上一坐,撿起床單上一根按摩棒在他跟前晃:“喜歡用這種的?” 那根玩意兒上面還有許多突起的顆粒,入體的感覺想來也很刺激。江游不等他回答,就把頂端抵在他嘴邊,嚴起含糊地抱怨了一聲,但還是含住按摩棒舔舐起來,沒舔兩下又被往里塞了一截,嘴里頓時被橡膠味兒填滿了。 江游低聲吩咐他“含好”就松了手,又站起來,嚴起含了半截有些含不住,正想伸手自己拿著,又想起江游剛才不讓他動,只好嘗試著蠕動嘴唇把那根棍子吞得更深。 他這樣子主動嘬弄著,像是十分貪吃,江游隨手撓了撓他的下巴當作獎勵,這倒是很讓嚴起受用,當下吃得更賣力了。 江游便去看別的,嚴起的興趣實在是一目了然,擊打用具占大多數,而且基本都是疼痛度比較高的。 他拿起一根牛皮短鞭試手,空甩幾下感覺不錯,便目光一轉在嚴起身上找著落鞭點,忽然輕笑一聲,腳背碰了碰嚴起半硬的下身:“光聽聲音就開始流水?” 嚴起苦于嘴里塞的東西,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江游瞥了一眼還露了一半在外面的按摩棒:“含不完?” 哪兒能呢,嚴起不服氣——他口活好得很呢,卻不是想伺候死物的,于是表情便有些忿忿。江游索性給了他一鞭。 肩胛上很快泛起一指寬的紅痕,這一鞭并不太重,頗有幾分小懲大誡的意思在。 嚴起倒是沒留意這層意思,只是被打得有些爽,晃了晃腦袋,下身的水反而流得更多,性器也幾乎完全硬了,他抬眼渴望地看著江游。 然而江游卻收了鞭子,讓他繼續舔按摩棒:“用手拿著,都舔濕了塞后面去,今天先讓你射一次?!?/br> 吐出按摩棒,嚴起嘴里終于得了自由,便活動活動腮幫,又不愿意讓它閑著了,渾不知羞地開口想討賞:“爸爸不打我了?再打我幾鞭吧?!?/br> 他是沒規矩慣了,江游卻不慣他,也不回應,只抬腳踩他的頭,直把他踩到臉貼地,知道犯了錯開始乖乖伸出舌頭去舔那根已經被潤濕一些的按摩棒才算完事。 等嚴起撅著屁股嘗試把按摩棒塞進后xue去,他又再一次發問:“廚房里的東西都能用嗎?” “只要你不是想用刀來把我閹了就都能用?!眹榔鹨贿呎f還一邊朝他搖搖屁股,這時候他又一點兇相都不見了,乖得像牙還沒長利的小狗,對主人進行拙劣的勾引。 不過勾引雖然拙劣,還是很有效的,嚴起盯著江游內褲包裹下已經半硬的性器直看。 江游神色坦然:“借件衣服穿,可以換姿勢,但我回來前不許射?!?/br> 按摩棒差不多塞到了底,嚴起一只手動作著,柱頭擦過敏感點,他忍不住喘了一聲,打開開關:“知道了……” 嚴起穿的衣服實在不合江游心意,最終從掛得亂糟糟的一堆衣服里挑了件白襯衫。他比嚴起瘦一些,襯衫穿著便很是寬松,嚴起瞧著他直笑:“你這身板……太受了?!?/br> 江游連佯怒都沒有,似笑非笑的:“你好好玩?!?/br> 言罷他便開門出去,留下嚴起對著他背影自慰。他開的是隨機檔,按摩棒變著花樣往里捅,不一會兒水就淌了一地,喘息聲也越漸粗重。 雖然江游不在,但嚴起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心下便有些好奇與不安,比起平時一個人的自慰便又多了一重刺激。嚴起覺得跪趴著的姿勢不太得勁,便又翻身坐起,靠著床,大剌剌地分開腿對著門口,一只手還在控制著按摩棒進出,另一只手便已經摸到胸口去玩自己的rutou。 下面正刺激著,上面便撥兩下就立了起來,他垂著眼皮看自己那經不住刺激的糟心玩意兒,一轉念間蹦出來的卻是江游赤裸的上半身,淺褐色的乳珠嵌在平坦白皙的胸膛上,他敢肯定,要是江游允許他舔一舔的話,江游想怎么玩他他都沒意見。 嚴起低低罵了一聲,握住早就立正敬禮的性器擼動起來,江游沒給他具體時間,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釋放,忍得心癢難耐,最后干脆也不擼了,用拇指堵住泛紅的馬眼,扯著嗓子喊江游。 過了好幾分鐘江游才姍姍來遲,一手端著個碗,離得遠看不出裝了什么,嚴起喘著粗氣笑:“爸爸,我能射了么?!?/br> “狗叫太吵,再忍五分鐘?!彼f著走過來把碗擱在床頭柜上,嚴起一眼瞥到清水里黃澄澄的姜塊,心里大罵江游死變態。 但表面上他還是很克制,朝江游眨眼睛:“我要是能忍十分鐘……” 他目光落在江游從人字拖中露出來的干凈腳背上,淡青色的筋脈埋在瓷白的皮膚下,指甲剪得整整齊齊,嚴起舔舔嘴唇,語氣很曖昧:“那爸爸賞我踩射行么?” “可以,忍不住就戴一周的鎖?!?/br> 戴一周的鎖,那可是奔著折磨死他去的,不過嚴起很自信:“沒問題?!?/br> 他話音剛落,江游的腳便落在了嚴起硬得發痛的性器上。他足底有些涼,剛踩上去嚴起便輕“嘶”一聲,不知是疼是爽。 沒幾下嚴起便發覺事態不妙,在腦子被快感沖擊混亂之前趕緊伸手握住性器根部,連抱怨的嗓音都是軟的:“不帶這樣耍賴的吧……” “手拿開背好?!苯沃刂氐夭攘怂荒_,嚴起大叫一聲,額頭上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他咬著牙把手背在身后,這樣一來身體便挺直了,更把自己那個不爭氣的玩意兒送到江游腳下任他施為,嚴起閉著眼睛絞緊了手,終于忍不住哀求道:“別踩了,爸爸別踩了,真忍不住了……” “那就戴鎖?!?/br> 嚴起大腿發顫,喘得像上了岸沒法呼吸的魚,他實在憋不住,往前一倒蹭在江游身上:“爸爸饒了我吧……您知道我不行的,一星期……哈啊……您要為難死我嗎——我憋死了誰伺候您……” 他這話也說得不要臉,江游的奴大概也不比他跟過的主少,但話趕話說到這兒了,嚴起自然也沒有再回頭要臉的意思,憑著一股勁在江游大腿上胡亂蹭,還難得用了敬稱,乖得都不像狗了,反而像貓撒嬌。 江游自然也知道他沒法忍性欲,只是順便教育教育他。 沒想到嚴起這人平時挺硬,頭發卻軟乎乎的,擦在腿上也不難受,倒是把江游重新蹭硬了,他稍稍吸了口氣,捏著嚴起后頸子讓他抬頭。 嚴起被捏得齜牙咧嘴,抬起臉來還討好地沖他笑,倒確實是只很能屈能伸的狗子。 “討饒就規矩點?!彼⑽欀?,想說嚴起像只野狗一樣,但轉念一想,這家伙確實是只野狗——既是說他沒有跟人固定,又是說他確實夠野。 嚴起看他沒再踩了,知道這是討饒有用,便笑得更開心:“我又沒跟人學過規矩,你教我唄?!?/br> 他一達成目的,果然又得意起來,方才的低姿態便都吞進肚子里去了,江游難得覺得對誰有些沒辦法,他搖搖頭,又覺得嚴起這樣也不錯,便沒有回他這句話,只是看了眼表:“還有五分鐘,自己擼?!?/br> 嚴起便把腿張得更開了,存心展示自己似的,一邊擼動一邊壓著聲音叫,去撩撥江游。 可惜江游雖然也硬了半天,但還是一副一切如常的模樣,八風不動,只是淡淡垂著眼看他,反而是嚴起被他這表情刺激得不得了,差點在最后幾秒失守。 好不容易等江游說時間到了,他自覺成功挨過一劫,趕緊討賞:“爸爸再踩踩吧?!?/br> 這回不用忍耐,便是純粹享受了,嚴起仰著脖子哼哼唧唧地,最后低吼一聲射在江游腳上,看著江游似乎面色不豫,立刻啞聲道:“我給你擦干凈?!?/br> 江游遞了個眼神下來:“擦?” 他尾音微揚,大抵是壓抑著情欲的緣故,音色又稍稍發啞,嚴起覺得自己耳朵像是通了電,一直電到心臟,麻酥酥的,當即翻身跪起來捧住他腳踝:“給您舔干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