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射j禁止,把小豹子c到潮噴
“……噗?!蓖窥棌拇差^的抽屜里拿了個什么出來,轉頭就在唐釉身上用上了。這是一根一指寬的黑色緞帶,被男人拿來系在了唐釉軟塌塌的柱身根部,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怕你今天射太多次明天會腿軟,這會兒先委屈一下這小東西?!?/br> 小什么小,小你個大頭鬼!他這東西一點都不小好嗎,是某些人營養過剩發育得太變態了才對! “我要進去了?!蓖窥椛踔吝B身上的軍裝都沒脫,只把褲子拉鏈給拉了下來,放出來的巨龍足有嬰兒手臂那么粗,整體呈紫黑色,因為表面突起的青筋而顯得格外猙獰,鈴口溢出的前液也足以證明他這會兒已經蓄勢待發了。 “廢什么話,快點!……??!進來了啊,臭jiba好大……舒服嗯,舒服死了……” “sao貨!”三皇子以前只知道光耀軍團軍團長家里這個唯一的雙性兒子是個實打實的假小子暴力狂,后來聽聞唐釉在家里鬧得天翻地覆就為了能嫁給自己的時候他更是被對方的saocao作給整懵了。結果結婚當天,唐釉從頭到尾都沒給過自己好臉色,還是到他倆同房的時候涂鷹才發現自己盲娶回來的第二個老婆是個罕見的白虎。一如傳聞所說,天生白虎的雙性人性欲很強,兩人雖然沒有感情,但在性事上還挺和諧的,唐釉在床上熱情火辣又主動,涂鷹干脆也就沒再糾結過他不喜歡自己還堅持要嫁過來的緣由。 “放松,你夾太緊了?!蓖窥椨米约旱纳眢w壓住唐釉的,唐釉被他壓得動彈不得,掙扎了兩下又推不開,只能隨他去。 涂鷹順勢用兩手卡住了雌性的窄胯,確定他掙不開之后就一直聳腰往深處頂。唐釉的花xue里水很多,但他男人的roubang尺寸太大了,進出還是很不容易,只能像老牛犁地一樣哼哧哼哧地往里推。 “嗯~里面也要……”每次上了床的時候唐釉就不記得自己和涂鷹那些恩恩怨怨了,畢竟男人的roubang總能插得他很舒服,guntang的柱身把xuerou都給燙哆嗦了,直叫他半是害怕半是欲罷不能,反而用滴著水的saoxue把roubang夾得更緊了。 “啪!”涂鷹這一巴掌直接落在了唐釉的屁股上。唐釉鍛煉得很勤快,身上幾乎沒有贅rou,只因為性別所致,屁股和胸口的rou稍微多點,這一巴掌下去沒收力,搞出的聲音也很清脆,“放松……還是你這么迫不及待地想吃我的精水?“ “你他媽打我屁股干嘛!靠,這又不是我想放松就能放松得了的!” “那你就忍忍,別待會兒又罵娘?!碧朴赃t遲放松不下來,涂鷹腫脹的yinjing插也插不得,拔也拔不出,憋到他下腹抽疼,一貫的好涵養也徹底丟到了一邊,他現在就想用粗暴的手段把眼前這個sao透了的rou屄徹底cao開,干到最深處去,唐釉會不會疼會不會受傷已經完全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疼疼疼!艸你輕點……要裂了,壞掉了??!……” “壞不了的,你再敢踹我一下試試?” 唐釉疼到后槽牙都咬緊了,眼淚更是刷一下就出來了,遭受如此惡劣對待的雌性使勁混身解數先讓自己的兩條腿恢復了自由,緊接著便胡亂往涂鷹身上蹬踹,能把他踢瘸了最好,讓他也知道知道自己有多疼,要是能把他的第三條腿也踢瘸了就更好了! “嘖……我踹了,就怎樣?” “不怎么樣,就是你這個小混球今天別想下床了,我一定讓你累得連腿都抬不起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踹了?” “你有本事就試試,我還怕你……??!……”唐釉剛才疼得有些狠了,連甬道都干澀了許多,涂鷹仗著自己對他身體的熟悉,直接找到了藏在rou徑最深處的yin心,磨蹭了兩下便蓄力撞了上去。 “……嗚,頂到舒服的地方了……” “這下不踹我了?”涂鷹滿意地看到他一下子軟了下去,長腿更是直接盤上了自己的腰,無聲地催促著男人再多給他些舒服。 “嗯!……再快點,還要……還要更多……”唐釉被cao得雙頰通紅,出了一身的汗,原本的小麥色皮膚愈發顯得晶亮亮的,看起來頗有些狼狽,又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色情。 涂鷹見他得了趣兒,干脆抽身而出,sao逼失了這個rou塞子,涌出的yin水止都止不住,男人也沒管,拽著唐釉的腳踝把他的腿拉高到與床面差不多呈直角,然后自己也跪坐了起來,比先前看起來更粗大了幾分的yinjing在xue口磨了磨又捅了進去。 這個姿勢比剛才那個更好發力,男人根本沒想著憐惜他,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唐釉的上半身被迫一直往床面上撞,撞得他頭暈眼花,同時下體的快感又一點點地在他下腹處積累,男人要是再一直頂他的yin心他就要……??!…… “寶貝兒,你潮吹了?!眡ue心突然張開一個口子,猝不及防地激噴出了大股大股guntang的陰潮,涂鷹的東西舒舒服服地泡在里頭,這個始作俑者還沒有半點要射精的意思,只是在享受高潮中rou道自發的纏綿和吞咬。 “……”唐釉腦袋還暈著呢,又覺得丟人,干脆閉嘴不語,就像一只縮頭縮腦的鵪鶉。 “怎么,這就受不了了,剛才不是還嫌棄我不中用嗎?”涂鷹語中帶笑,他在公眾面前的形象一直都是斯文俊美又儒雅的。他遺傳了象征王室的紫羅蘭色瞳孔,發色又隨了母父的淺金色,外表看上去迷惑性十足,大概連方楠都不知道他一心戀慕的丈夫骨子里有多惡劣,畢竟涂鷹幾乎把他全部的惡趣味都用在了欺負唐釉這一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