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豹子偷偷避孕被發現,懲罰+強制受孕
唐釉沒想到洗個澡都能把自己洗得這么狼狽,草草擦了兩把身子就出了浴室,歪倒在主臥的大床上,大張著腿并攏食指和中指就一個勁兒地往自己花xue里捅。 唐釉把自己賣到涂鷹這兒來之前對這種事兒完全沒有欲望,甚至想到以后要張開腿給別人插他還會覺得一陣兒陣兒的惡心。沒想到初夜嘗過這種事的妙處之后,他就跟開了竅一樣,不僅不排斥了,有時候涂鷹很久回不來,他晚上都能因為欲求不滿而睡不好覺。在這種事上,一向神經大條的唐釉適應得相當良好,他只是把那家伙當一根免費的按摩棒而已,安全又好用,何樂而不為呢? 唐釉本來就被撩得起了欲望,這會兒瞇著眼睛大張著腿曲起兩指指jian著自己的saoxue,把濕乎乎的嫩xue兒插得嘰里咕嚕亂響,連涂鷹推門進來的聲音都沒聽到。 “呵?!蓖窥棝]想到自己還能趕上這檔子好事,唐釉蜜色的身子都讓他給看光了。大張的雙腿正對著臥室門,又因為是白虎的緣故,連囁嚅著吞咬手指的xuerou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手指抽插rouxue時四濺的蜜水,以及肥美的花唇,高翹的玉莖,甚至是兩片蚌rou之間夾的那顆蚌珠,一樣一樣,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 “自己玩得開心嗎?” “……艸!你什么時候進來的!”唐釉正享受呢,小麥色皮膚上甚至都浮現了一層淡淡的粉,涂鷹突然來的這一句直接把他給嚇萎了。 “抱歉?!蓖窥椬焐险f著抱歉的話,嘴角卻噙著一抹笑意,伸出手握住了唐釉突然軟下去的小東西。 “滾!” “我想你的身子可不是這么說的,真的要我滾嗎?”男人帶繭的大手虛虛握著柱身時輕時重地擼了下去,滑到根部的時候還特意關照了一下那兩顆小巧的yinnang。他的手法很有技巧,拿來對付唐釉這種還是被他開苞的小家伙簡直是小題大用了,秀氣的rou柱被他揉了兩下就重新抬了頭,甚至比之前還要精神抖擻了。 唐釉齜著牙,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兒不吭聲。他剛才說的的確是氣話,涂鷹要是真的聽話滾出去了他還不樂意呢,畢竟他每周也就只有三天能進主臥,今天不做的話再下次就是下周二了,他忍得了他的身子也忍不了啊…… 唐釉進門之后,他們三個就效仿其他人家定了一套同房的規矩,一三五方楠,二四六唐釉,周日雖然沒明說,但默認也是方楠宿在主臥。他們家不同于別家,不存在唐釉和方楠兩人爭風吃醋的情況,倒是涂鷹得格外留意,指不定哪天他的兩個漂亮老婆就會給他帶頂綠油油的原諒帽。 “快點!……嗯,進來……”唐釉幾下就被他弄的丟盔棄甲,rou莖射過一次精,徹底軟在了男人手里,看那干凈的顏色就知道不常用。 前面滿足了之后,后頭的空虛感愈發強烈。唐釉弄著弄著就覺得手指忒不得勁兒,赤裸裸的視線掃過涂鷹衣著齊整的下半身——襠部果然被撐起了一個明顯的鼓包,看那形狀就知道里面藏著的那話兒肯定很壯觀,有幸親身體驗過的唐釉也知道涂鷹不是什么銀槍蠟燭頭,那里中看又中用,連一貫對他瞧不上眼的唐釉也昧不下良心在這方面抹黑他。 “別急,今天晚上都是你的,一定能把你喂飽?!蓖窥椪f要喂飽他的時候,唐釉的下腹突然一酸,又從xue口涌出一股熱流來。 “我才不要……臭死了,還特別難清理……” “這可由不得你,”涂鷹俯身下去和他咬耳朵,“今天父皇還問我,問為什么你們兩個的肚子都沒有動靜,寶貝兒你能告訴我是為什么嗎?” “我……我怎么知道!” “小楠的情況我知道,可是你呢?上次醫生來明明說你是zigong前位,宮口又淺,是最容易懷孕的體質,還是說,你老公我就這么不中用,折騰這么幾個月都搞不大你的肚子,嗯?” “你問我我問誰啊,自己中不中用心里還沒數嗎!”唐釉一直在吃的“維生素”的確是用短效避孕藥換掉的,他和方楠不一樣,他一點也不想懷涂鷹的孩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確是很渣了,耽溺于男人帶給他的快感又不想承擔相應的責任,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所以他這會兒才這么心虛。 這小混蛋真是,做的事兒這么不地道,嘴上還一點也不饒人,牙尖嘴利得很。 “好好好,是我不中用,既然我這么不中用,是不是就更應該抓緊點了?畢竟勤能補拙嘛……”涂鷹的手指抵在唐釉結束的小腹處畫著圈圈,湊到唐釉耳邊說的話卻讓他如遭雷劈,一時間連掙扎都顧不上了,“你的糖果我已經全幫你換回來了,是我專門去找人訂制的同款維生素,不知道你這一個多月吃著覺得好不好?” 唐釉剛才那么有恃無恐,就是仗著自己吃的藥還在藥效范圍內,涂鷹罰他又怎么樣,懷不上就是懷不上,怎么折騰也沒用。沒想到這家伙陰險如斯,找人把他的藥換了不說,還一直瞞到今天才說,就算是神藥一個多月過去也早都沒效用了吧,更何況他這還不是。 “你竟然偷換我的藥!” “說啥呢寶貝,我只是幫你買了一瓶維生素而已,還是說……你承認自己背著我吃不該吃的藥啦?” 帝國出生率很低,唐釉作為一個已婚雌性,還是三皇子妃,要是被人發現長時間服用避孕藥物,那真是實打實的皇室丑聞了,他會在輿論壓力下被直接休棄都有可能,所以他現在必須得想辦法安撫自己的丈夫,至少讓對方放棄跟自己秋后算賬才行。 “……我沒有?!碧朴砸膊恢肋€能為自己辯解些什么,只能繼續小小聲地抵賴。 “好,我相信你沒有,不過……我答應了母后讓他明年能抱上孫子的,你看……” 唐釉知道自己這次說什么也躲不過去了,干脆心一橫眼一閉,如果忽略他光裸的蜜色身子,和被體液糊得一塌糊涂的私處的話,他這樣子還真有幾分上刑場式的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