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書迷正在閱讀:總是被臍橙,怎么破?、我是成人網游里的雙性可攻略NPC、勝者為王(總攻、BDSM、NP)、孕樓、青青園中葵、和芝是個嬌妻惡魔?、【總-攻】黃油檢查官、【ABO】黑鐵氣味、《天下第一殺手》、你為什么不cao我?(OA/美攻/矮攻)
我和他在躺椅上折騰了好一會兒,直到日陽落山才被嬤嬤催回了寢宮里。 他同我說,他叫許翊,今年剛過了十八歲生辰,因著還未及冠的緣故,便未曾取字。 他是去年的新科狀元,在官學待職兩個月后,被調到了學書院,現如今在議政閣當值。 他說我便是他在官學時,教導他的夫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一番欲言又止后,同我繼續說,他的狀元有一半是我點頭準允的,我是那年科舉的主考官。 我以前竟是這般厲害的嗎? 聽見他的話,我心里想。 我竟然這般厲害,可為什么又會死呢? 從我死而復生的那一刻起,我偶爾會去想,我以前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我為什么而死,溫洵他們又為何會以如此大的代價救我? 可每次一說到這些事的時候,無論是溫洵,亦或是許翊,都變得沉默又難過起來。 他們像是陷在深深的內疚和自責中,卻又孤注一擲的自我欺騙,替我養蠱的這段時間,他們像是在贖罪,卻又心甘情愿、樂在其中。 就像偷來了一些等我的記憶回來后,便會拿回去的東西。 但當許翊趴在我身上,用他那濕漉漉的眼睛巴巴地望著我時。 我突然間舍不得讓他難過。 于是我放棄了那些想要尋根問底的想法,只同他說:“我想看看你殿試時的答卷?!?/br> 我想知道,他究竟寫了什么樣的文章,能夠讓我認可他,并同意把新科狀元給他。 聽見我說這話,他卻支支吾吾了起來,抬起的臉倏忽地紅了,見我仍看著他,便將自己的臉埋在我裸露的胸膛上。 他的氣息盡數噴灑在我的皮膚上,烘得我的心口都熱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用雙手圈住我的腰,眷戀似的在我懷里蹭了蹭,同我撒嬌耍賴道:“夫子,你別看,不許看?!?/br> 我感到有些好笑,他像個沒長大的孩童似的,輕易地就能讓我妥協和心軟。 但我卻沒應承他,只摸了摸他的頭,心里想,改日定是要去看上一看的。 反正我以前是看過了的。 在溫洵下值過來前,許翊頗為不舍的走了,走之前一再確認,明天還能不能進來找我,還能不能像今天這般同我親近。 我對他的親近并不反感,便允諾了他,應聲說“好”。 他走的時候眼睛還是紅的,但卻是欣喜的。 我能夠感受到,他一顆真心確確實實是展露給我的。 溫洵回來后,我同他說起了這事,他聽完后只笑著說了一句:“他倒像個孩童一般,總能討你歡喜?!?/br> 我有些好奇,以前許翊也是討我喜歡的嗎?可當我再想去問的時候,溫洵卻不肯再說了。 像是吃味一般,故意碾我的唇。 我同他皆未洗沐,他一邊親我的唇,一邊用手輕捏我的后頸。 時不時湊過來,將我的唇含進口中,吸咬得更深。 昨夜我倆才做了那般親密之事,此時被他如此一吻,我幾乎是立刻便有些情動。 我忍不住般地用雙手攀上他的后背,臉定然是漲紅了,而被不斷戲弄的嘴唇,偶爾還泄出了令人羞恥的聲音。 一番嬉鬧后,我和他都有些氣喘吁吁。 他將頭擱在我的肩膀上,將我整個人都圈進懷中,吸吮了一下我的側頸皮膚后,聲音暗啞地說:“我今日晨起時,看見你昨日看的春宮圖了?!?/br> 說完后仍嫌不夠似的,將我那可憐的耳垂攜進口中,輕咬舔弄,還會故意用牙齒磨上一磨。 我恨不能立馬鉆進地縫去,見他一副戲弄我的模樣,我頓時氣惱地咬了他的脖頸一下。 沒有用多大的氣力,卻是被檀香撲了個滿鼻。 被我咬了他也不氣惱,只揉捏了我的后頸幾下,低低地靠在我耳邊說:“今夜我們便試試?!?/br> 試的自然是上面的姿勢。 誰也無法想到明月皎皎的當朝宰輔,私底下會是這般模樣。 我被他鬧了個大紅臉,卻又被他蠱惑的點了點頭。 他像是那汩汩清泉,溫柔但使人沉溺。 是夜,他幫我洗沐完,將我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凈后,直接把我抱到了床榻上。 他較我之前便洗沐完了,因此只披了一件長衫。 一頭青絲也未束起,隨著他俯身壓向我的動作,盡數垂在我的胸口處。 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當溫洵和許翊靠近我時,我心口處的四瓣蓮花總是會紅得更加妖異些。 像是活過來了一般。 他徑直含住了我的乳首,手卻往我身下探去,握住了我的那物。 我那物早就腫脹了起來,被他一摸,我便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謂嘆。 我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任由那些羞人的聲音自我口中泄出。 另一只手撫上了我的另一邊乳首,卻也不按壓揉捏,只是偶爾去觸碰一下,不肯給我個痛快。 我忍不住挺身將自己往他身前送,他順勢抬手攬住我的腰,與我親吻起來。 他的吻潮濕且飽含情欲,攻擊性極強,不肯放過里面一絲一毫之地。 那放在我身下的手,卻是突然壞心眼地堵住了我的那口。 頂端被堵住,柱身也被他不算他緊地握住,我略有些不解地望向他,卻見他又俯身過來,親上了我的額頭。 我下意識的一閉眼,繼而聽見他那喑啞低沉的聲音自耳邊傳來。 他說,想讓我跪伏在他身下。 幾乎他一說,我腦中便浮現了春宮圖上,一男子跪伏在另一男子身下的畫面。 我羞惱地不敢看他,在他手里的陽根卻是事與愿違的更加興奮起來。 見狀,他將我翻過身來,手指沾了一塊脂膏往我后庭那處戳弄。 我跪伏在床榻上,腰止不住地往下塌。 他卻傾身用他胸膛與我后背相貼合,在我突出的蝴蝶骨上細密地啃咬。 我那后庭被他用手指打開,前端又被他握在手中,還被壞心地堵住了頂端。 我有些氣惱想要側過頭咬他,卻被他勾住唇吸咬。 昨夜被使用的那處刺痛感不再顯著,轉而替代的是被他戳弄出來的瘙癢難耐感。 “唔……”我能夠感受到他的三根手指在甬道里不斷進出,前端也被他繼續taonong起來。 似是循著記憶,他找到了我的那一點,我那一點敏感極了,甫一戳弄,便舒服得整個人都蜷縮起來。 跪在床榻上的膝蓋更是軟得不行,身子直往下塌。 卻被他掐住了腰,往他身前送。 他的那處早已guntang硬挺,見后庭被擴張得差不多后,開始往我那處戳弄。 我將臉埋在手臂里,竟是被激得神志有些模糊,忍不住嗚咽起來。 今日似比昨夜順暢得多,他幾下抽動,便徑直進了來。 那異物感依舊顯著,在濕熱的甬道里不斷摩擦,起初的撕裂疼痛過去后,便是又酸又麻的溢脹感。 來來回回間,導致我整個身子軟得不行,前端卻腫脹難忍。 我時而被頂得往前傾,卻又被他抓住腰給捉了回去,他伏在我背上細密地親吻我每一寸皮膚,底下動作卻是兇了,像是要把我死死嵌在他懷里。 因為姿勢的原因,他那物進得極深,隨意幾下搗弄,便能激起我無盡的快感。 他偏生一直按著我體內的那一點頂弄,一只手掐著我的腰,一只手握住我前端上下taonong,我被他一連番動作攪得愈加神志不清,只顧著埋在手彎里變調哭咽。 終于,在一記深頂后,我腦中白光一閃,卻是沒忍住地xiele出來。 我那物一抽一抽地吐出陽精,本就濕熱的甬道隨著快感的堆積,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甬道自主地收縮一下,卻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抽動不斷摩擦,我被激得哭出了聲,他身下那物的動作卻變得更加猛烈。 不知過了多久,我哭的喉嚨都變得干啞起來,他才在一記深頂后,泄在了我體內。 緩慢地吐精過程中,他一邊舔舐我的耳垂,一邊含混不清地說:“無悔,我真希望你只能看見我?!?/br> 這一次我終是聽清楚了他在說什么。 本以為他會像昨夜那般,只泄一次后便放過我,可沒想到,吐完精后,他變得半軟的那物卻是不肯拔出去。 他將我翻過身來,讓我與他正面相對,隨著他舔咬揉捏我乳首的動作,他那物又逐漸變得guntang堅挺起來。 我哭得眼睛都有些模糊了,想伸出手去推開他,可我經此動作,雙手早已變得綿軟無力。 他用手禁錮住我的手,時不時用食指在我手上的皮膚上摩挲幾下。 他傾身過來吮咬我的唇,退開時說了一句:“長夜漫漫?!?/br> 便繼續頂弄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