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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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溫洵極其克制,只釋放了一次便抱我去清理了干凈。 我累得迷迷糊糊地,何時睡過去的都不甚清楚。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里是更為稚嫩青澀的溫洵。 我夢到我坐在這座寢宮的門口,眼巴巴地等著溫洵過來給我伴讀,因為他每一次從宮外過來時,都會給我帶一些我未曾見過的小玩意兒。 但他每次都喜歡逗弄我,非得我叫他一聲“溫洵哥哥”才肯將那些小玩意兒給我。 偏生我每次稀罕得不行,他要我叫,我便乖順地叫了。 那些小玩意兒各式各樣的,卻因為是夢的緣故,我記得不太真切。 天還未全亮,我便被身邊人的動靜吵醒了。 昨夜溫洵抱著我睡了一晚上,因為我身體總是冰冷的緣故,他甚至還在七月大熱天的晚上蓋了一床被子。 他整個人都暖融融的,我枕在他懷里,睡的舒服又踏實。 因此他早起趕去上值時,一離去溫暖的熱源,我便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因為魂魄不全,每一次醒來時,我整個人都不甚清醒,至少得緩上半個時辰才能好。 我頗舍不得他,在他將被子掀開時,還瞇著眼,摸索著去拉他的衣袖。 他伸出沒被我拉著的那只手來摸了摸我的臉,像是要傾身過來親我。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那股讓我安心的檀香也愈發濃郁,我卻因為還未洗漱的緣故,側過了頭去,不肯讓他親近。 他像是輕笑了一聲,轉而觸碰了一下我的頭發,慢慢地拂下我的手,將它放到錦被里后,替我掖了掖被角。 不知過了多久,在我將醒未醒的時候,他從外面放了一只湯婆子進來,雖說沒有他抱著我時那么暖和,卻也可以忍受著繼續睡下去。 我不知他是何時去上值的,睡沉后,一覺醒來卻是晌午了。 我的身上沒有太多異樣,只有后庭處有陣陣刺痛傳來。 胸前偶有星星點點被他吮吸出來的梅花圖,因為我皮膚蒼白的緣故,那一些紅看起來更加顯眼了。 用完膳后,我繼續躺在床上看昨日未看完的話本,管事的嬤嬤不知從何處給我搬來了一個躺椅,能夠讓我舒服地躺在上面在外曬日陽。 待得日頭不那么烈了后,嬤嬤帶著幾個宮人將那躺椅布置了一番,放在了寢宮的庭院處。 因著曬日陽的緣故,我在里衣外只虛虛套了一件外衫,便徑直躺到了上面。 躺椅放置在庭院的樹底下,樹影斑駁間,既能曬到日陽,也不會被那金烏晃了眼。 我又萌生了睡意,在躺椅上斷斷續續的睡了起來。 約莫是傍晚時分,我感覺有一個人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還未清醒過來,便依舊躺在上面閉著眼。 那人不是溫洵,他身上沒有溫洵的那股檀香味。 他像是蹲了下來,抓住了我裸露在外,未著鞋襪的腳。 他的手很暖和,我的腳并沒有因為曬日陽的緣故而變得暖和起來,兩相接觸,我便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從他手心處傳來的汩汩熱量。 本就沒有睡踏實的我,因為他這一番動作清醒了大半,我睜開了眼,看清了那人的模樣。 是我醒來那日,同溫洵一起過來的那個翩翩少年郎。 他似是沒料到我會睜開眼,一時竟怔愣在了原地。 他長得也是極好看的,劍眉星目,渾身的少年意氣,擋也擋不住地從一身官袍里泄出來。 見他這一番行為正巧被我抓包,怔愣過后他竟是偏過了頭,索性不再和我對上視線。 握著我腳的手卻是在微微發抖,我想從他手里掙開來,卻被他握得更緊了。 我還是不曾同一個不熟悉的人這般親近,我略有些不習慣的和他說了一句:“先放開我罷?!?/br> 他聽話極了,幾乎是在我話音剛落之時,便放開了我的腳。 隨后抬起手,用他那寬大的官袍袖子抹了抹臉。 我傾身過去看時,卻見得他緊咬著唇,眼睛都紅了一圈。 他原來是哭了。 我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我從躺椅上站起身,想拉他起來,卻沒想到一下子起的太急,竟直直往前倒去。 他動作要敏捷得多,在我倒下去的時候便站起了身,最后用懷抱接納了我。 他用自己的手臂緊緊環著我,將頭貼在我的脖頸處,抵在我的肩頭旁,竟小聲嗚咽了起來。 聽聲音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最是見不到有人在我面前難過的,但對他我也無從下手,最后只得拍了拍他的后背,想讓他別這么難過。 我雖也退到了少年身形,卻因為孱弱的緣故,整個人都能納入他的懷里。 他渾身上下都是熱烘烘的,但眼淚流到我的脖頸上,卻是溫熱的。 感受到我的動作后,他竟是更加委屈了,眼淚像不要錢的金豆子似的,掉得越來越兇,時不時還抽噎了起來。 我被他困在身體和躺椅間,動彈不得,只得邊拍他的后背,邊像安撫孩童那般,對他說:“別哭了,乖?!?/br> 待我說完后,他狠狠抽噎了一下,隨后悶聲說:“夫子,我以后都聽你的話,嗝——” 他一時哭的過于厲害,哽咽聲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他熱烘烘地靠在我身邊,呼出的氣息盡數打在我裸露的脖頸上,濕潤又潮熱。 “夫子,你別趕我走?!彼又f,聲音有道不明的委屈。 我知道這兩日他上值和下值后,都會來我的寢宮外轉上一轉,管事的嬤嬤告訴我,有時沒看見我的身影,他還會悄悄的探進頭來看上一看。 許是今日見我在休憩的緣故,他竟大膽地踏了進來。 我很好奇他為什么會叫我“夫子”,又為何言語間如此委屈,可當他抬起頭,用濕漉漉的眼睛祈求般望著我時,我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我想,他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才后悔得如此之深,又如此的這般委屈呢? 沒有記憶的我不再執著去想,在他巴巴望著我的視線中,心軟地應承道:“好?!?/br> 他像是吃得了糖的孩童那般,雖然眼里還在流著眼淚,但動作間卻是欣喜了起來。 他黏黏糊糊的將頭抵在我的身上,環著我的手卻是將我圈得更緊了。 他在我身上挨挨蹭蹭地,我聽見他甕聲問道:“那我明日還能進來同夫子說話嗎?” 我見他宛如喪家之犬的模樣,頗有些忍俊不禁地說:“可以?!?/br> 得到我的應允后,他似是開心極了,竟是要抱著我就要往躺椅上倒去。 我的氣力小得忽略不計,他將我壓在躺椅上,頭抵在我脖頸上蹭個不停,原本虛掩上的外衫被他蹭開了來,露出了里面松垮的里衣來。 他用頭在我身上拱了幾下,將原本就松垮的里衣蹭得更加松散,露出了里面蒼白瘦弱的胸膛,上面還有點點紅梅未消,他卻是直接貼在那里,悶聲說:“夫子,你真好?!?/br> 他濕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胸膛處,有一些像是溜到了那四瓣蓮花的心口處,繼而又上移到了我的耳朵里。 燒得我的耳朵都發起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