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他們都有病
書迷正在閱讀:【主攻】追風、囚于林中、【總攻系統】yin蕩改造計劃、舍友總是饞我身子、魚和刺(啞巴美人攻x浪蕩肌rou受)、被迫永生的咸魚神仙一心求死、模擬人生之Nisa之國、變態私人管家(續)、晏晏重山、物盡其用(雙性攻)
雌蟲是被從戰場上被抬回來的。 他氣息微弱,身上全是血痕。有些傷口更是猙獰入骨,腰腹上一個大口子,咕嘟嘟的往外冒血。 費可只匆匆看了一眼,雌蟲就被送進了治療艙。 他隔著玻璃看著治療艙中的雌蟲,良久沒有說話。是個蟲都能看出來他此刻是有多狼狽,還有多驚慌失措。 這讓本來想教訓雄蟲的緋賽,終于還是沒有說話。 他只是想洛斯幸福。 戰場一役,他本以為是雄蟲故意刁難洛斯,故意讓耗費體力,想讓他死在戰場上,所以本來想教訓他??扇缃窨此Щ曷淦堑臉幼?,怕不過只是個意外。 雄蟲一貫任性,可能那時候,他只是沒想到而已。 而看著雄蟲如今癡癡的樣子,他終究沒有張口。 費可靜靜的靠著醫療艙外的窗戶,看著雌蟲躺在醫療艙中,旁邊像是有誰再和他說話,聲音一片嘈雜。他的心一片空蕩,靈魂像是漂浮在上空,看著面前混亂的場景。 受傷的不止有洛斯,還有其他雌蟲,醫療小隊有條不紊的治療著,許多雌蟲都很安靜,除了傷勢較重的一些,多數都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等著醫官給他們包扎。 走路的急促和包扎的聲音讓這里有些吵鬧,卻又因為沒有什么傷員呻吟而無比安靜。時間在這里被無形的拉長。守在門口的等待的焦急,似乎無論在什么種族中,都是一樣的。治療的醫療艙固然很好用,但是軍隊中,并沒有那么多醫療艙給雌蟲用,傷勢不嚴重的包扎一下等著自愈就好了。畢竟眾所周知,雄蟲不像雌蟲有自愈的能力,而蟲族之中,雌蟲……是從來都不缺的。 然而即使如此,這場爭斗中,仍然有幾個傷勢嚴重的雌蟲,即便洛斯是少將,仍然在傷勢得到控制后被挪出了醫療艙,將位置讓給了其他重傷的雌蟲。 旁邊緋賽正在和醫生說話,穆迪在旁邊看似漫不經心,實則認真的關注了雌蟲的情況。旁邊還有其他醫官記錄著數字的跳動,一邊調試著醫療艙。 血水彌漫在醫療艙,又一次次的被換掉,傷口在愈合,然而雌蟲并沒有睜眼。費可的心隨著雌蟲的安靜而安靜。身邊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他這里似乎成了一個安靜的角落,似乎誰都沒有關注到這里。但是這樣很好,他可以靜靜的,在這里陪著雌蟲。 醫療官的話被聽見。 雌蟲傷的不算重,即使受了這么多傷,流了這么多血。卻也只要躺上一個星期,也就能全部恢復了。 他受傷的原因是因為疲勞過度。沒有得到良好休息。 而為什么雌蟲沒有得到良好休息,誰都沒有問下去。 只要雄蟲在這里,原因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是因為他…… 雄蟲終于在此刻,用他為數不多清醒的思維回憶起了自己有時候半夜迷迷糊糊的睜眼,雌蟲在辦公室披著外衣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什么。 但是因為很困,他又閉上了眼,然而嘴巴依然叫著雌蟲過來陪他。 最后他獲得了一個黏黏膩膩的吻,陷入了深眠。 他明明來的時候想的是好好陪著雌蟲,不給他制造任何麻煩,然而到最后,給雌蟲制造了麻煩甚至讓他遭遇危險的,卻是他。 他在這里,竟然比在家中還要浪蕩。 呵,誰能想到呢? 可是,不后悔啊……一點都不后悔……但是……他又好后悔…… 危險的紅燈終于變成了綠燈,雌蟲從醫療艙被抬了出來,送進了一個單間病房。 費可從不遠處看著,沒有動。直到里面的醫官出來,四處望,看到他走了上來。 “您好,呃……少將想見您?!?/br> ??? 緋賽愣了一下,剛想生氣就被旁邊的穆迪拉住。 這時候是干這種事情的時候嗎! 而這個功夫,費可已經進了門。 “雄主!” “寶寶現在無事了就行了,不過是多休養一下,別打擾他們?!?/br> 穆迪淡淡的看了里面一眼,對著緋賽說道。 費可進去的第一眼,就是包裹著繃帶,躺在床上的雌蟲。 他看著雌蟲身上的繃帶,有些心疼,安靜的在雌蟲旁邊坐了下來。 “雄主……” 虛弱的聲音讓費可摸了摸雌蟲的臉:“嗯?!?/br> 雌蟲努力往旁邊挪了挪位置:“雄主,陪我躺一會兒好不好?” “好?!?/br> 雄蟲脫掉外衣,上床躺在了雌蟲身邊。 “雄主?!?/br> “嗯?” 雌蟲說話小小聲:“我想您cao進來?!?/br> ????雄蟲睜大了眼睛,有些詫異。 “但是……你在受傷……” 費可不贊同的拒絕。他承認,這樣狼狽的雌蟲很吸引他,雌蟲平常強壯的樣子固然有種力與美的結合感,但是此刻虛弱的樣子,也有一種讓人想憐惜,但更想讓他哭的毀滅的欲望。 雌蟲在雄蟲沒有馬上拒絕的時候,就知道雄主對自己此刻的樣子不是不心動的。 他看過雄主的畫,有一幅是他被繃帶纏繞著,身上是汗液,吻痕,入口滴著水,充滿著情欲與渴求,一副被蹂躪壞的樣子。 可他從沒有過被雄主綁著的樣子。所以只是雄蟲喜歡。 他承認包扎傷口這件事是他夾帶了私心。 他知道雄主非常喜歡他被束縛的樣子,所以故意讓大夫在四肢上包裹了繃帶,白色的繃帶捆綁著微微麥色的肌膚上,自己此刻的樣子與畫上幾乎差不多,一定是很能夠吸引到雄主的。 “我沒事的?!贝葡x低低的說,依然沒有放棄:“這種傷勢躺幾天就會恢復了,不是大事?!?/br> “可是……” “雄主,你進來嘛……難道您不想在醫院,這樣的病床上cao我嗎?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很少的?!贝葡x有些急了,光裸的大腿搭在雄蟲身上:“這種病房可不是隨意能使用的。況且,我想要雄主?!?/br> 他拉著雌蟲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肌膚上,隨后落在后xue中,聲音有些失落的急迫:“雄主,你摸摸……我在發燙,這時候里面很熱,如果cao進去,會比平常更緊、更濕的……” 老實講,這個誘惑實在很難讓雄蟲拒絕。 他實在沒有辦法不對著這樣的雌蟲動心,事實上他非常想把這樣的雌蟲里里外外射滿他的jingye,讓他的流下的水沾滿這個床單。但是他更知道,現在的雌蟲需要休息,需要睡眠。 “你先睡,好不好?醒了我們在做?!?/br> “先做一次,我可以的。雄主進來啊……” 雌蟲急迫的樣子讓費可有些難受又有些心疼,他知道雌蟲在害怕什么,可是也知道這種事說了沒有用,最終他妥協了:“好吧,我們現在做,嗯?做完了你好好睡覺,醒了我們在玩?你表現好的話,回去我們再去玩你喜歡的群p?” “真的嗎?”雌蟲抬頭看著他,眼神滿是亮晶晶。說起來那次以后,他們后面又玩過許多次群p。這反而是雌蟲最喜歡的一種py方式,他愛極了被許多個雄蟲包裹住,被他們射滿身體的感覺,經常時不時就要來一次。 “嗯。你喜歡什么場景我們就用什么場景,但是你得先把身體養好,我們好好睡覺,我不希望你做一半暈過去?!?/br> 雄蟲愛憐的撫摸著他的頭發,一邊脫掉了褲子。 雌蟲配合著張開了雙腿,環住了雄蟲的腰,已經有些濕淋淋的入口很快被擴張好,雄蟲挺了進去。 的確是比平常更加濕熱緊致,雄蟲舒爽的吐了口氣,安慰一般親著雌蟲。 這次做的非常慢,他體諒著雌蟲的身體,盡可能的讓動作不要過于激烈將傷口撕裂。即使如此,當他愛憐的親吻著雌蟲的傷口附近,仍然讓雌蟲因為太過激動而射了出來。 做過一次的雌蟲總算老實了一些,靠在雄蟲的胸口睡著了。 雄蟲摸了摸雌蟲的頭,就這樣靠著床,一手環著雌蟲的肩膀,讓他在自己身邊安睡。 而當緋賽與穆迪在門口等了許久,也不見雄蟲出來,有些急躁的想去敲門,就從窗戶看見了自家的幼崽躺靠在雄蟲身上,睡得一片香甜,而雄蟲就這樣環著幼崽,安撫的撫摸著他的背。 敲門的手終于沒有落下。 緋賽看著屋內的一片寧靜,看著雄蟲低頭看著幼崽那溫柔疼惜寧靜的眼神,終于意識到,他的確不是最初被自己教訓的那個蟲。 或許,雙重人格,的確是沒錯的。 雌蟲養了幾天的傷,費可就和他黏了幾天。 那一副樣子簡直是任何一個蟲看了都要搖頭。 因為實在太不像話了! 雌蟲粘著雄蟲的樣子簡直沒法看,雄蟲離開哪怕一小會兒,雌蟲都會十分不安,一點看不出曾經的冷靜,總是發著脾氣要見雄蟲,吃個藥做個檢查雄蟲不在身邊都不肯好好配合,看的在場所有蟲都有點恍惚。 天??!這是我們認識的少將/寶寶/幼崽/嗎? 緋賽氣的罵了洛斯好幾次,然而洛斯雖然任由他罵,但是死活不改,雄蟲不在他就鬧,非要讓雄蟲陪著他吃藥檢查。 穆迪倒是無所謂,甚至還有點‘這回總算有點是我寶寶的感覺了’的欣慰感。小時候的雌蟲就懂事的要命,一點都不任性,雖然很可愛,可是多少也有點失落。 倒是現在竟然任性了,竟然有點新鮮還有點安慰。 在穆迪感嘆的時候,費可掀開蓋子,將煮的nongnong的湯,一口口的喂給雌蟲,硬是讓旁邊的醫官有種快要蟲生三觀碎裂的感覺! 蟲帝在上!我真的沒有穿越嗎?我這是看到了什么! 雄蟲他在干什么!干什么!啊啊?。。?! 他在喂雌蟲!他、居、然、再、喂、雌蟲! 面對雌蟲任性的要他全程陪護,雄蟲居然同意了!居然沒有生氣的轉身離開!居然還哄著雌蟲!更過分的莫過于,他居然給雌蟲煮湯,全程不假其他蟲,自己照顧雌蟲?。?! 雌父在上!我真的是在蟲族嘛!我真的是在這個雄蟲寵溺雌蟲的世界嗎! 醫官看著雄蟲把手上的湯吹了又吹,給雌蟲喝掉,完事兒又給他擦擦嘴。待雌蟲漱口以后,又來個深吻,最后氣喘吁吁的分開,在雌蟲泫然欲泣的失落中,將碗筷拿出去。 天??!你們只是分開不到5分鐘! 為什么搞得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亞雌軍官捂著胸口,極度羨慕嫉妒恨。甚至腦中出現了暗殺少將和雄蟲的場景。 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考慮過他們的心情嗎! 他們這一路出征,除了營養劑什么新鮮蔬菜水果都沒有帶,但是穆迪勛爵就不一樣,他是準備好才出門的,緋賽上將為他準備了許多雄蟲喜歡的東西,結果少將受傷,在費可雄子想為雌蟲做點什么補充營養的時候,穆迪勛爵痛快的貢獻了自己的存貨,然后他們就看著雄蟲干脆利落的做出了一堆美食,那湯的味道濃郁的讓他們都聞得直流口水。然后每天給少將變著花樣的做各種他們完全沒聽過的菜肴。 萬惡的有錢蟲! 亞雌憤憤不平的想,但是最生氣的,還是為什么那個雄蟲那么寵雌蟲??! 貴的從來不是菜,若連菜都買不起,當兵入伍還有什么意思…… 可是,有哪個雄蟲會這樣為雌蟲變著花樣做呢…… 亞雌失落的同時,也隱隱覺得奇怪,少將和他的雄主,這樣,是不是有點問題啊…… 費可將碗筷簡單沖洗拿去消毒。順手又順走了幾個水果。 “雄主?!?/br> 雌蟲看見推門進來的雄蟲,眼睛亮了。 “我回來了,寂寞了嗎?” 他摸著雌蟲,溫馨的問。 “嗯,雄主出去了好久好久……一直沒有回來?!?/br> 雌蟲的頭靠在了雄蟲的胸口,閉上眼睛捂住了雄蟲的腰,享受著被雄蟲包裹的氣息。 “我也覺得,所以盡快回來了。你看,我還偷了幾個水果,我們來分著吃吧?!?/br> 雄蟲拍了拍雌蟲,兩個人坐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分吃著水果。 看著雌蟲一口口的吃掉了水果,費可露出了微笑。 他覺得自己得了重病,無藥可醫。 不然怎么解釋在雌蟲如此粘著他的時候,他也同樣這樣一刻都不愿意與雌蟲分開? 甚至還覺得不夠。 或許,他們的精神都得了病,得了離不開對方的病。 那一刻,當他覺得雌蟲會死的時候,連他自己都想不出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他只想殺了可能會傷害到雌蟲的蟲子們,當雌蟲躺在醫療艙中,呼吸微弱的時候,他心中一片平靜。 因為那時便有了覺悟,若雌蟲死了,自己就隨他而去?;蛟S冷酷,可那時候,他并不后悔。 但是他又很后悔,自己若是沒來,雌蟲一定可以好好的回去。 那么可以在一起更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