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想到你身邊(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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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可沉迷于和雌蟲浪蕩的日子中,沒有注意到雌蟲正在變得虛弱。 白天和費可糾纏在一起不停地zuoai,費可累了睡一覺,雌蟲卻還要撐著處理公事,身體和精神都在極度消耗,然而又未得到太多補充。幾天下來,人就顯得有些疲憊。 但他藏得極好,費可有時覺得不對也被雌蟲岔開過去。 他在這里輪值的時間不會太長,即便出現戰斗多數不過小打小鬧,實在不值得放在心上。 他冷靜的一邊開著視頻會議處理著軍務和家族的事務,一邊和雄蟲在辦公室交歡。 雄蟲這種偶爾像是失去理智癡迷情欲的樣子他經歷過幾次,很清楚這時候的雄蟲沒有太多理智,雖然不清楚起因,但是他很樂意讓雄蟲繼續維持這個樣子。 只是……多少身體還是有些吃不消。 畢竟連續的性愛久了,不比戰斗一天輕松多少,雖然身體能量足夠,但是疲憊感仍然需要睡眠恢復。 但即使吃不消,他也不想讓雄蟲去見其他的雌蟲。 占有欲這個東西,誰會沒有呢? 只是現在的蟲族,不允許雌蟲這般釋放天性罷了。 “少將,有星艦請求入港。編號火焰0339,請求接駁?!?/br> “接進來?!?/br> 全息視頻打開,雙方皆為對方愣了一下。 因為對面,是緋賽·卡塞羅蒂。 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見了。 雌蟲抿了抿唇,心中多少有些慌。 然而面上卻是冷淡的確認:“卡塞羅蒂上將,我記得您并未有外出進行戰斗,為何在此地接駁?” 到上將這個位置,多數已經不會真的在前線戰斗了。多數是坐鎮蟲族,而不是在外面四處亂晃。 “軍命,機密任務,不可多言?!?/br> 緋賽同樣冷酷的回答。 雌蟲猶豫了一下:“允許接駁,但請在等候區確認?!?/br> “寶寶?” 一張臉忽然亂入。笑意粲然,俊秀動人,是雄蟲的。 “居然是寶寶?這么巧!”穆迪笑了,而對峙的兩個雌蟲同時陷入沉默。 洛斯有些意外的看到自家的雄父,要知道,雄父是標準的浪蕩子,游手好閑人生就是享樂那種,居然跟著雌父出征…… “雄父你也怎么也……” “啊,最近在家呆著無聊,正好你雌父做任務,我就跟著出來逛逛。既然是寶寶那就省了那套吧,我想快點到基地床上歇息一下?!?/br> 雄蟲自然的說著,語氣云淡風輕。顯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對于雄蟲的頤指氣使兩個雌蟲都很習慣,緋賽看著對面:“卡塞羅蒂少將,接駁吧?!?/br> “是?!?/br> 雌蟲沉默了一下,回答。 他指揮著辦公室的雌蟲,安排區域,方便對方同時讓屬下將船艦中為雄蟲專用的房間打掃出來。 三個人坐在會客室,氣氛一時非常凝固。 最后依然是緋賽先開口:“你應該知道星際中有黑市拍賣會?!?/br> 洛斯點了點頭:“這次任務和他們有關?” “嗯。有可靠線報,黑市經常會有雌蟲或者幼崽被拍賣,蟲帝懷疑蟲族之中有內鬼,不然正常來講,從出生開始每個蟲都在國家記錄,消失一個不可能毫無發現?!?/br> “所以父親是……” “我只是跟著出來玩玩。戰斗什么的,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雄蟲露出一個微笑,看著依然滿是漫不經心與風流。 洛斯安靜了。 雄蟲,的確是非常有欺騙性的物種。 帶著一個向來無所事事的雄蟲出來玩,誰會想到他去執行什么危險人物呢? “那你們在此停留……” “哦,星艦中的生活太無聊了,緋賽又不肯陪我在辦公室玩點什么。所以我決定到這里散散心?!蹦碌蠎袘猩⑸⒌拈_口。 星艦和基地……都是實用化功能非常豐富的區域,根本沒就沒什么風景,下來和在里面……有什么區別嗎? 洛斯默默的想。 穆迪說著,又忍不住和幼崽吐槽:“你不要學你雌父,辦公室,就是拿來玩的,有幾個雄蟲不喜歡辦公室呢……” 他低低笑了起來:“緋賽就是太保守了,在辦公室昏天黑地,可是比在家中有意思多了。寶寶,你要知道,沒有哪個雄蟲不喜歡辦公室,不喜歡在星艦上來一發的。在星艦上的胡亂日子,是很容易讓雄蟲對你有好感的。當然,前提是你得能讓他來。寶寶你和你的雄主好不容易好起來,可要趁著現在抓緊一切機會讓他對你有興趣。需不需要我教你幾招?” 洛斯默默搖頭。 雄父大概不知道他想的那些,自己正在和雄蟲做。 “寶寶,你可不能像緋賽一樣,他能遇見我是他的幸運,可不是每個雌蟲都能那么好運遇到一個愿意接受你的雄主。就緋賽那張嘴,也就是我心態佛,換一個心高氣傲的,分分鐘都得被貶為雌侍。當年我就提醒過你,小門小戶的,沒什么見識又沒受過什么挫折,將來容易出問題?,F在你們日子好了,他如今懂事了不少,這是好事,但是你也不能繼續這樣。是你想要和他在一起,那就得注意姿態?!?/br> 穆迪說著,就懶懶散散的靠在了自家雌君的身上,挑眉看著自家的幼崽。 洛斯點頭。 穆迪也沒有再說。他向來如此,提醒過一次也就完了,你在不在意,他都不在意。 脾氣好的完全不像是個雄蟲。 雄蟲說完了,房間再次陷入安靜。 緋賽看著自己的幼崽,好半晌,才勉勉強強憋出一句:“最近……挺好的?” “嗯,雄主和我很好?!?/br> 洛斯這樣說著的時候,腦中開始瘋狂想雄蟲的事情。 雄父既然讓他打掃房間,怕是要在這里住上些日子。而雌父……肯定是要和他去辦公室討論一些細節性的東西,那雄蟲在這里的事情,必然是要說出來的。 這里極少能有什么星艦過來接駁,多數都是路過通行即可,即便有,只要說他雄主在,多數雌蟲都能心領神會不會再問,他也不怕這些事兒。但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雌父和雄父…… 雄父根本不會在乎這點事兒,但是雌父就…… 他想過待他們感情在穩定些,帶雄蟲回家。而不是現在在前方,還是忽然的意外,他們倆昏天黑地的浪蕩后。 尤其是辦公室,濃烈的信息素是個蟲都能感覺出來那是剛經歷什么的情況。 雌父最初對雄主印象并不好,雖然并不相信他說的那些,但是那樣一場網絡風暴的事實面前,也沒有再追究,還是放過了。 但是如果知道雄主來,他們還在辦公室亂來??峙卤緛砭筒惶玫挠∠?,更容易跌到負值。 他捏緊了拳頭,良久想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 良久,他才開口:“今天還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 緋賽有些詫異,剛想問為什么。就聽見自家幼崽平淡的開口:“雄主在辦公室,現在去不得?!?/br> 緋賽臉色倏變,穆迪則是詫異的開口。兩個蟲剛想要說什么,就聽見了緊急警報的刺耳聲響起,兩個人倏地站起來。 “怎么回事?” “報告少將,上將!是伽羅族突襲!” “全軍備戰!” 費可是夢中被刺耳的警報聲嚇醒的。 他醒的時候腦子還有些混沌。迷茫的左顧右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什么響聲。 然而身體仍然懶散的趴回了床上。又把枕頭把頭蓋住,不想去聽那個刺耳的警報聲。他怨念了半天,終于想起這是敵襲。 想到自家雌蟲正是最高長官。他倏地坐起,迷茫的精神瞬間沒了。他迅速把衣服穿好,開始往控制室跑。 他到的時候控制室已經將警備提到了最高,費可的權限并不足夠進入控制室,還是緋賽看到了提示,臉色雖然有些不好,卻還是給他放行了。 于是猝不及防的,費可就見到了緋賽和穆迪。 原主是見過他們的,印象也極為深刻,所以費可幾乎馬上就認出來了兩個蟲。 通為雄蟲的穆迪對他笑的比較溫和,雌蟲的上將極為威嚴的看著他,半晌也沒有說話。 費可勉強露出一個微笑,打了個招呼:“呃……雄父,雌父好。洛斯呢?” 睡來給他解釋一下為什么醒了忽然出現了老丈人,而雌蟲卻沒了? 自己這是睡了地老天荒嗎? 但是他分明只睡了一會兒! “洛斯出戰了?!被卮鹚氖菓B度溫和比較隨意的雄蟲:“剛剛以為只是一個小突襲,后來發現敵方有些不對,好像有其他勢力混在其中,洛斯就出戰了?!?/br> 費可點點頭,感激的開口:“多謝?!?/br> 隨后和現場的蟲一起看向屏幕。 然而隨后就傻眼了,戰場中的雌蟲,全部變成了原形,張開翅翼廝殺著,畫面堪比以前看過的怪獸類大決戰,一大票差不多的帶著翅翼的克蘇魯們相互打著,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不過還好的是,洛斯是少將! 所以只要找顯示屏中最中央最大塊屏幕中的那個雌蟲,肯定是雌蟲。 然而看過去,費可竟然莫名有些熟悉的感覺。 他看著雌蟲戰斗,不知不覺擰緊了眉。 好像在哪里見過……但是死活也想不起來。 就是那種,你很有印象,但是就是像隔著一層的紗,卻就是記不起。 他到底在哪里見過呢? 屏幕上是雌蟲戰斗的身影,快如閃電,尖銳的爪子和翅膀彼此是彼此攻擊對方的利器,靈活的肢體與彼此糾纏著,一道道的火花在空中頻繁的出現。 “對方挺強的嘛!居然可以和寶寶打個平手?!?/br> 穆迪閑閑的評價。態度一點都不緊張。 雌蟲沒有說話,而是冷靜評估著對方,半晌才開口:“對方的戰斗經驗非常豐富,他把洛斯纏住了?!?/br> “這場突襲果然不對?!?/br> 人家雄雌在那里說話,費可表示他完全聽不懂,但是他也沒有那個心思想去問。 他緊緊盯著雌蟲,越是看越是覺得,一定是見過的,但是回顧記憶,卻又說什么都想不起來。 偏巧這時,雌蟲后退,視角一個切換,雌蟲沖了上去。近乎正面直撲的角度,居低望高的角度。 那層窗戶紙瞬間被捅破。 那不是自己在穿越前不久的那天晚上做的夢中的場景嗎? 正如小時候夢見過自己在天空遨游,自己在戰場廝殺,世界末日,星際飛船這種超級不現實的夢,那天那個夢同樣給她留下了印象。 一直以來在的公司干不下去了,她必須得換工作,可是年齡大了,哪個公司會要呢? 這個年代,固定工作考不進去,只能在城市中流浪,而隨著年齡大了,工作越來越難找,生活也越發艱辛。而一批批的年輕人又剛走入社會,急需工作。 而回到家,回顧不過10平的房子,這還是租的,掏空了她每個月大半的工資,即使努力節省,自己帶飯,拋去月租,吃飯,水電這些生活費用,剩下的偶爾在買件衣服,買雙鞋,幾乎不剩。 她那天在陰暗潮濕的房間里面,竟然不知道要去何方。 離開大城市,回到家鄉,不甘心,她不想嫁人,而回去,就要被七大姑八大姨各種催婚,背后吐槽自己出去干什么。想著她就不想回去。 可留在這里,又能怎么辦?年紀越大越沒人要。無形的排擠讓她呼吸都感覺喘不過來。她連自己養活的都這么困難了! 看著游戲中的玩家。隨便328、688、520的皮膚秒沒,看著人家買著套裝隨手買個5、6套??粗鴦e人一打開全部精練滿級石頭滿級。傷害整整拉出一大截。想想自己只能白嫖,喜歡的衣服、想要的傷害都只能看著,多少次想沖動消費想想工資就只能放棄。就忍不住悲從中來。 年紀越大越無法禁止焦慮。即使如何告訴自己那都是別人給你制造的,她仍然在家門口,望著不過10平這不大卻仍然是自己這輩子都買不起的房子,打開游戲列表大家都是好看的皮膚,極高的傷害,終于崩潰哭出了聲。 為什么自己要生活的這么辛苦?為什么??!為什么我連房子都買不起!我在這里耗費了最青春的時光,到最后買不起一套房!哪怕它只有10平! 她在房間里哭的昏天黑地,無法禁止的干嘔,迷迷糊糊的睡著前。她還想著明天幸好是周日,不是周一,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然后夢中卻是更可怕的東西。 烏漆嘛黑的在黑暗中探著路,她害怕那恐懼的寂靜,卻無能為力,醒了就是頭重腳輕,像是沒有重力的漂浮著在空中,小小的房間里面,一個恐怖的怪獸沖過來。她看不清那個怪獸的樣子,只記得那個黑暗的剪影讓她害怕的躲避,她瘋狂的打著暗格怪獸,心中是說不出的驚恐和未來由的怨恨。 她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怪獸倒在地上,她迷茫的喘著氣,身體發著抖。就這樣,睜開了眼。 夢中的驚恐帶入了現實,她驚魂未定的在床上瑟瑟發抖,后來第二天上班還和同事說起了那種真實感,結果又引發了大家興致勃勃討論那些年自己做過的像是非常真實的夢。 而現在,夢中的剪影與現實中雌蟲的樣子重疊在了一起。 原來那不是夢! 難怪那時候她后來回想中疑惑那個怪物怎么不反抗,但是因為是夢,很多時候沒有邏輯,最后沒有再去想。 那就是雌蟲! 她想起自己剛來的時候,雌蟲因為原主的毆打而在住院。 身體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說不定,把雌蟲打住院,正是夢中的自己! 難道那時候自己就穿越的? 不對! 她記得清清楚楚后來自己換了工作!崩潰過后,日子還是得過的,找工作的時間非常煎熬,后來在一家酒店做一份包吃包住的前臺。日常工作簡單清閑但是比較熬時間,但是對她還是好多了。雖然掙得不多,但是也能攢下來錢。壓力也小了很多,她還很開心,很快又恢復了最初精神滿滿的樣子。 就在她干的舒舒服服,美滋滋的看著賬戶想著自己終于有錢了的時候。 穿越了。 那怎么回事? 難道這一切都是夢? 不!不可能是夢!那是怎么回事? 她仔細回想那時候的原主,發現那一段記憶,自己的確是有的。 但是她分不清是原主還是自己。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難道那些奇怪的理論還真的存在?但是自己和雄蟲……這差了都不只是一個種族??!這還是多少個時空??! 算了,那不重要。 再去想這種東西沒有必要。反正現在是她。 和雌蟲在一起的是她。 決定和他過一輩子的也是她。 雌蟲現在看到的是他還是原主,并不重要,反正未來,她總會讓他知道,他愛的是自己,是現在的雄蟲。 這些在他大腦中不過一瞬間的思考,就被雄蟲擱置,他近乎震驚的看著雌蟲開始漸落下風,緊張讓他握緊了拳頭。 而原本漫不經心在旁邊觀戰的兩個家屬,也開始皺眉。 “寶寶這是怎么了?” 自家幼崽有多強穆迪就算沒有什么清晰認知,也相信自己的雌君不會差。 “不知道?!?/br> 緋賽冷冷的開口,眉頭擰了起來。那個伽羅族確實很強,但洛斯他是親手訓練出來的,很清楚這場交鋒,洛斯不會輸。但是怎么回事? 費可緊張的不自覺指甲扣著桌臺,緊緊盯著戰斗。 雌蟲一潰之后,再也沒有辦法保持之前的平衡,而那個伽羅更是趁機開始開始狂攻。雌蟲身上開始出現傷痕。 從潰敗到傷痕,不過眨眼之間。 費可焦急又擔心,然而在場一片混亂,沒有其他蟲能夠去保護雌蟲。 洛斯! 費可在心中吶喊著,心中一片焦急,誰能救救他?救救他! 他的雌蟲受傷了! 他不敢眨眼,神情更是死死盯著屏幕。 旁邊穆迪和緋賽表情也開始不好了。 緋賽更是生氣,到現在他也算看出來了,洛斯現在狀態并不好。 洛斯好好的,怎么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 他冷冷的看著旁邊幼崽的雄主,肯定都是他! 是這個雄蟲又做了什么,才讓洛斯身體出現問題,但是隱瞞未提!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個事情的時候,那個伽羅不好對付,戰場戰斗更是容不得一絲分神。緋賽轉身離開,準備出去救人。 然而轉身走出去不過兩步。他就聽見了自家雄主的驚叫和慌張:“寶寶!” 緋賽回頭,瞳孔瞬間驟縮。 不好…… 洛斯手慢了微微,致命的動作就被對方躲過,只留下一道血痕。轉眼不過就恢復了。 怎么會在這個時候…… 他戰斗著,心中卻浮起了不妙。 和雄蟲這些時日天天做,又要處理事務,身體恢復的不夠,但是沒想到那些不舒服竟然在此刻爆發了。 他微微一愣神的功夫,對方再次攻擊上來,隨后他只能勉勵抵抗。勉強拉回了局勢。 然而到底他的后勁不足,漸漸跟不上對方的攻擊,身上開始出現傷口。 對方戰斗經驗極為豐富,看出他力有不繼,隨機展開快攻,即使他努力躲避,最后一擊仍然因為反應遲鈍慢了點,身體被切開,大量的血液噴射而出。 他摔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擊的可能。 要、死了嗎? 他看著對方的俯沖,閃著冰冷光芒的尖銳爪子,即將到達他的頭。 如果這一下實了,雌蟲必死無疑! 費可的呼吸徹底凝固。他死死盯著屏幕。 大腦一片空白。 不準傷害他?。?! 瘋狂的精神力噴涌而出,瞬間控制住了雌蟲的動作,讓他瞬間抬起了胳膊,狠狠的撓了一下那個蟲的身體。留下了一道血痕。 那個蟲機敏的后退,而這后退,也給了雌蟲機會。 雌蟲有些懵,不受控制的身體站立起來,流血的傷口不知道被什么堵住。他看不到,他的身后,站了一個蟲。 一個忽然出現在這里的雄蟲。 雄蟲的眼中是閃耀的金光,靜靜的在雌蟲背后看著那個伽羅族的蟲族。 無聲無息的精神力忽然襲擊了伽羅族的蟲族,讓他從天上落到地上,頭痛的同時,仍然殺掉了想要殺他的幾個雌蟲。 他捂著頭,看著對面的雌蟲站了起來。 “雄主?” 雌蟲有些迷茫,這種被控制的感覺,讓他十分熟悉。 但是怎么可能呢…… “一起戰斗吧?!蹦X海中傳來了雄蟲平靜的聲音。 雌蟲無聲的同意了。 接下來的事情,讓觀看戰斗的緋賽表情陷入了吃驚。 雄蟲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冷靜的把手貼上了雌蟲的翅翼,那雙翅翼倏地變亮。而雄蟲,像是整個虛化了一般,消失在了原地,星星點點的光芒包裹住了雌蟲。 雌蟲的想法無聲的與他交融,而他自己像是變成了一片飄蕩的精神海,四面八方是雌蟲的思緒,而他在控制著雌蟲的身體。 受傷的軀體像是恢復了一般,他張開是翅膀,飛到了空中。 那個伽羅族的蟲迅速攻擊上來,似乎想要打他。然而精神再次被攻擊,讓他在原地打滾。 那雙像是刷了光一樣的翅翼,在扇動中開始變大,無形的精神力之風伴隨著雌蟲的翅翼揮舞,瞬間刮過戰場。 在場攻擊的無論是伽羅族的炒年蟲,還是那些囂張惡劣的海盜,強一些的還能支撐一下,而有一些,不過是發愣一下,隨后無聲息的倒在了地上,氣息全無。 他們的精神,永遠的湮滅了。 而那個伽羅族在這種時刻,竟然還是勉勵逃過了一劫,他迅速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