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毒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洛霞宿突然感覺到一整大腦的刺痛,這種熟悉的感覺,洛霞仿佛回到了之前吃下蠱毒的那段時間。 這蠱毒不是一天種下的,108天,每天一碗黑水,奇怪的無機物成分。 對于這種蠱毒,洛府的人本不相信有這樣詭異的東西,只是對于青溪兒這種手段滔天的人,這種違反自然規律的事情,洛府不敢不相信,但是一邊又希望這是假的。當然最后就像青溪兒說的那樣,只要洛霞宿對花明弘有什么不好的心思都會讓他頭痛劇烈。 一個家族的繼承者,未來的掌權人,卻被另一個人植入了蠱毒,這事情聽起來多少有些匪夷所思。然而這就是事實。 不是說洛家的人沒有什么防范,不然也不會是兩年的期限了。青溪兒絕對是玩弄手段的好手,只是這人特別護短,所以它采用了這么大的心思,幫著自己一無所處的兒子謀劃。 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過這時間也足夠,這兩位謀士計劃了。 一位是洛府當家家母,洛金成。坐擁一整個系的生命載體星球。 一位花府最得寵的青溪兒,雖只是寵情兒,可是在花府的本家,是連正妻都要讓路,避讓三分。整個星系最有權勢和能力的寵情。除了花府,他當然還有自己的倚仗,狐族地下項目的掌門人。沒人知道狐族有多少資產。 青溪兒得到自己兒子的消息,氣的直接炸裂。就算是有花玄司的安慰,也絲毫不見氣消。 “他又不是你唯一的兒子,你當然不心急了?!?/br> 青溪兒在其他事情上都能做到處事不驚,唯獨在他兒子上面的事情,從來都暴躁的不行。 早年青溪兒的作風從來就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F在變成這個樣子,當然也有花明弘自己“功勞”。 有個干啥啥不行的兒子,偏偏青溪兒還護短得緊,青溪兒不暴躁也不太可能。 在青溪兒的罵罵咧咧的言語中,這次花玄司決定這次自己也一同前去。 青溪兒穩定下來,才覺得頭隱隱的困頓。 世界上沒有什么藥是完美的,蠱毒也是一樣的,青溪兒本就特別護短,寧愿自己受苦受累,這不會讓花明弘受苦的,那為了超控人的蠱毒,自然是青溪兒自己吃下的。何況,在青溪兒看來自己的兒子傻的透頂。 可這畢竟是兩人唯一的兒子。 花玄司輕柔的安撫著青溪兒。只是可憐洛霞宿,大抵不會好過的。 青溪兒做的事情,大概花玄司都是知道的,花玄司本就不同意,這事情本就有太多的不確定,后期不能完全制約住洛府,指不定哪天就被反殺了,洛府的勢力不敵之前,但也是武力排行的數一數二的??扇羰浅韵铝?,整個星系都不一樣了。沒有那個大家族會拒絕稱霸宇宙的。 花玄司有這樣的野心,自然也準備好了。 就算是已經習慣了忍耐的洛霞宿也忍不住用手猛敲擊自己的頭部,好不容易找到鎮定的藥物,猛的扎入頭皮之中。 取下的針頭還帶著血,洛霞宿的額角也流下一條蜿蜒的血跡。那針劑被洛霞宿捏得變形。 “花明弘!” 惹怒了的洛霞宿以為花明弘醒來了,在醫院卻告知對方還在發熱。不過人已經恢復了。 洛霞宿開始思考,這蠱毒當真如此厲害,只要有對母蟲有“過激”的想法就會“懲罰”自己?可是如此厲害,那標準有是什么?明顯不在自己身上。 那花明弘?洛霞宿開始回想,以前沒太在意,這段時間花明弘一直在府上,洛霞宿想不關注都難。還是說花明弘偶爾突然想到自己不高興,就會想著要懲罰自己。 洛霞宿感到困頓,想了大半宿加一早上都沒想明白。 一覺睡到大中午的花明弘,兩眼彎彎的望著洛霞宿。 “你怎么在這里呀!” 洛霞宿審視著花明弘,覺得這笑容過分扎人了,扎得人頭痛。 看著不自覺按摩自己頭部的洛霞宿,花明弘笑意問道:“你守了我一夜嗎?”想要幫對方按按太陽xue。 卻被洛霞宿,并且甩頭就要走。原來這人就是要讓自己一晚上守著他嗎?用這樣的方法。洛霞宿只覺得氣憤。 不明就里的花明弘還嘟啦著奶音說著,“妻君,我餓了?!比阶鰞刹降谋ё×寺逑妓奕鰦?。 洛霞宿只覺得惡心壞了,這人怎么可以做到這樣,惡狠狠的掐住對方的下巴,“高興了!” “你怎么了?” 花明弘察覺出洛霞宿的臭臉和平時冷臉不一樣了。不過,想來對方守了自己一夜,還是關心自己的?;骱胨雷ブ鴮Ψ讲环?,四肢爪子加一條尾巴,怎么都拉扯不開。 洛霞宿不知道這才醒的人怎么就這么大力氣了,明明平時就是一個四肢不勤的人。 洛霞宿惡狠狠的看著花明弘,手上的力氣也不小,花明弘卻沒有放手。若是以前花明弘罵罵咧咧加嘴碎幾句早就跑遠了。 “妻君,來都來了,就陪陪我唄!”說完那張小臉就往人身上靠。 洛霞宿用手扒拉著不讓花明弘臉貼在自己的臉上,“你真是……,……”洛霞宿硬是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花明弘。 “不要臉!” 洛霞宿看著一臉高興評價自己是“不要臉”的花明弘,笑容彎彎的,果然是“不要臉”。洛霞宿冷哼一聲。 這邊花明弘彎彎的眼里拋出了一個媚眼,“妻君,我不光是不要臉,還不要皮?!闭f完就大開衣襟,將還在生氣的洛霞宿勾在懷里。 在花明弘看來無非是自己和左御好上了,而且還是以那樣的姿態,洛霞宿心中不快罷了。以那樣的姿態和洛霞宿再一次,花明弘不可能再做到,而且,虎族的性器,有勾子的,看著就讓人疼。不過又不是沒有其他的方式。 眼前的人勾勒著動人的身體曲線。 洛霞宿覺得自己大概是對這人太好了,居然趕蹬鼻子上臉了,把自己壓著了。洛霞宿一個翻身,打算把人扣住,花明弘乘機將整個身體貼在了洛霞宿身上。 環住洛霞宿脖頸的人,耳邊帶著笑意的呼吸,“妻君,我的小奶頭想見見'你'?!笔种该拷叺亩贪l,挺出的胸腔貼在洛霞宿碩大的胸肌之上,還挺了挺身,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洛霞宿推開身上的人,花明弘笑的嬌媚,大開的衣襟里,白皙的皮膚點綴著有些嫣紅的乳尖,還有些顫顫巍巍。 花明弘看著洛霞宿做出了一個要抱抱的動作,衣服隨著動作,好像要遮蓋住這才冒出頭玩耍的紅蕊。有些粗糙的大手捏住那紅蕊,反復捏弄幾下?;骱氤酝从檬执蛟诼逑妓薜氖直成?。 “你都沒見我,就玩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br> 一張巧嘴,說出的什么話都像是帶鉤子一般,打人了還一副在理的表情,自己浪蕩還說別人,也不知道在那個花伶兒身上學到的。 心中埋怨不少的洛霞宿也快速的脫了衣服,看著眼前的人將紅珠貼上了自己的紅rou上,用rou珠揉捏著敏感的紅rou。 因為花明弘骨架更小,兩人做不到點對點,花明弘一會兒這邊,一會兒另一邊。 紅rou本就是敏感的地,很快就拔地而起,比起花明弘的奶頭,洛霞宿的奶頭更是大了一圈。不過顏色還是花明弘的更為艷麗。 艷麗的乳珠貼著紅rou,描繪著對方的rutou。 “妻君,好大呀!” 接下來,兩珠相對,花明弘又開口,“好硬!” 說了,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直到兩人脯rou都貼在一起了。 耳邊才傳來sao話,“妻君又大又硬,是想欺負人嗎?你都壓疼我了?!?/br> 明明棲身上前的人是花明弘,這次洛霞宿真的將人壓著了身下,用發力硬挺的肌rou研磨著對方的身上的軟rou,惡意劃到奶頭時,就用自己的奶頭狠狠的碾壓。 這場由花明弘挑起的性事,最后反倒是花明弘不情愿了,胸前的兩顆紅球,顏色仿佛在滴血,卻也亮晶晶的,旁邊的白rou也異常發粉。雖然最后性器也被好好的照顧到,可是比起胸前洛霞宿的興趣,花明弘感覺自己被敷衍。一雙美目帶著色情后的魅惑埋怨的看著洛霞宿。 要不是看在花明弘胸部因為布料的小摩擦都疼痛異常了,洛霞宿真心想繼續玩弄,小小的奶頭,手感好到匪夷所思,能和洛霞宿最喜歡花明弘尾巴縫那點細rou有得一拼了。 洛霞宿有些難以抉擇,到底以后選那兩個地方,可惜洛霞宿沒尾巴,不然就可以一起來了。 就算是照顧好了洛霞宿的情緒,花明弘還是得自己吃飯,心中的小溫存沒有,花明弘想到了左御他們,開口一問,洛霞宿就甩門離去。 花明弘心想,白瞎了自己花招,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還沒等到有人告訴自己左御們的消息,自己的母父就火急火燎的來了,精致的妝容有些許的凌亂。旁邊還有位看起來就不好惹的帥哥,不過有些眼熟,花明弘一時間想不起來。 在青溪兒火急火燎的趕來后,洛霞宿也趕來了。 就在花明弘的面前,青溪兒直接甩了洛霞宿一巴掌,半個臉都腫起來了,人直接跪趴在地上。 花明弘可還記得洛霞宿有孕在身。還沒來得及阻攔,青溪兒后面兩巴掌就跟上了,洛霞宿在地上踟躕。 “爹!你干嘛呢!” “這點事都做不到,這是他應得的?!?/br> 云里霧里的話,花明弘聽蒙了,想要阻止,剛剛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男人,攔下花明弘。 “你母父是為你好!”男人輕飄飄的看向花明弘。 什么為你好,花明弘看著在地上踟躕的洛霞宿,用好似滴血的眼神看向自己,幾乎要殺了自己一般。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br> “等你有本事了再說?!?/br> 花明弘跳不開男人的距離,也說不通他。大吼著,“爹!他肚子里還有孩子呢!” “你要的話,又不是取不出來?!鼻嘞獌和现厣系穆逑妓尥饷孀?。 青溪兒說的每個字,花明弘都知道,卻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什么取出來?現在取什么? 變故來的太過突然,不知道為什么洛霞宿會在青溪兒的手上毫無招架之力。反而特別驚恐,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己。 花明弘知道自己要在不做點什么,一定會后悔的。云里霧里的話,花明弘只能賭,賭青溪兒是因為自己才這么大情緒的。時間太短,花明弘沒有時間細想。腦子卻轉得飛快,如果已死相比,反而會挑起情緒。 一巴掌,花明弘狠狠的甩在了自己的臉上。眾人看向花明弘。 “爹,我錯了,對不起!”說著就跪在了旁邊。 洛霞宿有氣無力的看見一個影子跪在地上,黑色的尾巴搭在地上,微微的發抖,心里嘲笑果然是個膽小鬼。便沒了意識。 洛霞宿被隨意的丟在了地上,青溪兒氣沖沖的走到花明弘的旁邊,“你說什么!” 青溪兒不需要接話,一腳就踩到了花明弘的尾巴上,旁邊男人的狼尾不自覺的定住了。 踩了尾巴還覺得不解氣的青溪兒,幾拳打在花明弘的頭上。氣炸了的青溪兒,口中罵著花明弘,什么沒有腦子,不知天高地厚,早晚氣死人什么的。等罵得差不多,旁邊的男人才制止。 明明之前壓著花明弘結婚的是青溪兒,而現在阻攔的也是青溪兒?;骱敫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