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發情期
后山, 花明弘走走停停,在小木屋里看到了一個修長的身影,花明弘能確定眼前的人就是左御。 聽到聲音的左御轉頭,心中的反復的問話,在尋找合適的排列。 看見人模樣的花明弘歡喜的跑在了對方的身邊,一個熊抱,讓兩人的呼吸撞擊在一起。 “小御御,是你對嗎?你度過成熟期了對嗎?太好了!你好棒的!小御御,真好,真的太好了!” 眼前的人漾著淚水,人確是明亮的,人漂亮的讓人心動不已。 才長成的青年還不太習慣現在的視線將人抱起,吻上花明弘眼上的淚水。 “小御御,我只是太高興,不要舔了?!笔诌€是緊緊抱著眼前的人。 青年舔吻了臉頰唇落在了花明弘的唇上,在短暫的驚訝之后,花明弘順從的長開了自己的唇,讓青年進入自己的唇,用舌與其共舞。 什么問喜不喜歡,左御知道,眼前的人是喜歡自己的,心中歡喜異常。 熱烈而急切的吻,兩人持續了很久,細微水聲嘖嘖作響。 “親…………親……愛的,”左御還不太會說這樣的話。 察覺到對方不自然的花明弘用鼓舞的眼神無聲的誘導著對方說出。 “我想要你可以嗎?” 花明弘勾起一抹淺笑,將人推坐在椅子上,而自己跨坐在對方的腿上,雙臂搭在對方的肩上,手卻撫摸著左御的面頰。 “當然可以,你要是不習慣,也可以叫我明弘,家主,或者花哥哥……” “花花!”青年眼睛一亮。 花明弘不喜歡這個叫法,輕咬了對方一口,卻被對方黏了上來。 “我不喜歡這樣的叫法?!?/br> “就現在叫叫?!?/br> 花明弘只是覺得這樣的叫法太幼稚了,如果只是私下,也沒覺得有什么。 才成熟的男人性方面的事情大概還沒來得及學習,花明弘拋了個媚眼,半脫著衣服,勾引著男人貼近自己。 雖然性方面的事情不太明白,胯見的巨物,卻迫不及待了。 花明弘扯開對方的衣服,兩人以胸對胸的貼上,兩個才分開的唇又貼在了一起。 花明弘覺得自己有些渣,前面還能用沒有安全感說話,那以后,花明弘知道不行了。 就算是對無比喜歡自己的左御出手后,花明弘還是想得到其他人的喜歡。畢竟人是需要情感寄托,而這個世界沒有了其他的親人朋友,只好寄托于這個世界說承認的“愛情”了。 所以洛霞宿孩子的父親了,還是對于貼上了的月白動手了,就連這個才成熟期的小御也沒有放過。 畢竟別人的感情哪能有那么多的長久,人還是要為自己打算的。 轉頭一想花明弘覺得自己也是被生活所迫,而且試問那個人會喜歡孤獨呢! 做法雖然有些,花明弘想著只要后面對喜歡自己的人好一點,雙方你情我愿,又有什么不可以呢!畢竟有沒有逼迫,就能力而言,明明就是他們占強些,自己只是個可憐的弱者。 就在花明弘自我思考的時候,左御搶占了堡壘將人推倒在桌子上。 花明弘溫柔的看著這個熱情的男人,還沒有被性事洗禮過。 捏住那翹臀,故意有些沙啞的問,“御御,知道用哪里嗎?”而一只手已經末入了溝壑里,欲探索里面的深壑。 青年脫下全身的衣服,結實的肌rou線條,一副絕妙的rou體艷作。 花明弘鼓動對方,摸上大腿的根部,把玩上鼠蹊,一手巧妙的摸上自己物件。 對待同樣的東西,一雙手,卻有著不一樣的玩法。 花明弘的手是好看的,把玩在深色的性器之上,越發覺得好看,一雙漂亮的手,靈巧溫暖。 而顯然花明弘對待左御的性器沒有那么上心,只是撫摸和掂玩。左御想要自己動手卻被花明弘的手打開了。 索大的性器沒有了那輕飄飄的愛撫,更顯的可憐,只是他的主人有些生氣的看向戲耍自己的花明弘。 就在左御快要發作的時候,彈了下這個比自己還要過分的性器,“乖御御,坐上來?!?/br> 花明弘的性器比起他其他的部位不算是好看,左御慢悠悠的順著性器上的牽引來到花明弘的胯上。 “你不是想zuoai嗎?來吧!” 花明弘伸長著腰身,眼神放松,好似很享受著一刻,輕拍著左御的大腿rou,很是悠閑。 “要是害怕,我們可以不zuoai的,你畢竟才進入成熟期……” 左御眉毛一闕,花明弘加了把火。 “你還小……” “不知道自己想要的……” 花明弘花還沒說完,性器的前段,被一個緊密的rou口套住。 左御有些喘息,直直的看著身下的花明弘。 “……要不下次吧!” 左御整個坐下,后xue被突然的貫穿,這種隱秘的地方,就算是有準備,左御還是吃疼的皺起了眉毛,五官有些扭曲。 這樣刺激的疼痛感,反而讓花明弘生出一種別樣的快感。一雙手摸上碩大的性器,摸到那點點水跡,不是愛液的感覺,空氣中絲絲的血腥味。 流血了! 也興奮了! 對于這個過分信任自己的左御,花明弘才會用十分有技巧的手,探尋著左御的快感,一邊用聲音循循善誘,讓對方搖擺起臀rou,鼓舞著左御做些大膽的動作。 引誘著成熟又純真、赤誠的男人,搖擺著臀rou浪蕩。 花明弘注意到對方越發紅艷的眼睛,結束一次后便退了出來,帶出了絲絲血跡。 而現在需要些溫存。 但是濃稠的jingye溢出,空氣中,屬于花明弘的味道炸裂,花明弘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氣味,沒有注意到這泄開鋪灑的味道對于左御有著多大的刺激。 現在,左御將人重新壓倒了身下,粗糙的舌頭,舔舐著性器上的愛液。本不該在他身上出現的獸尾,愕然出現。 另一邊左琦本還在和人攀談,愕然倒地,性欲來得突然,慌忙找了個庇護所。 而左御這邊同樣找了一個新的庇護所,那是不曾告訴過他人的,自己和哥哥的秘密基地。 赤裸著身體的花明弘有個大膽的想法,這是發情期??? 只是原主見識太少,并沒有這方面的知識,花明弘只能靠著自己以前在某些網站上看到的,確定對方發情了,就是不知道是那種,不過不管那種都是要發泄出來才行。 為了防止其他人找來,花明弘還用了個簡訊,原主自然是不會帶這種東西的,但是花明弘沒有用科技就是弱者的想法。 胯間的液體一直被舔到屁股縫里,花明弘不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只是太過刺激了,本來就有過一次的性器迅速起了反應了。 而舔了屁眼,又想親花明弘的左御被拒絕了,沒有多少理性的左御咬上了對方的鎖骨,眼睛瞟到旁邊的頸rou,直接化成了獸型。狼嘴啃咬著后頸的軟弱,紅rou被咬得泛白搖搖欲墜。 左御變成了獸型,花明弘反而不覺得害怕了,任由著對方動作,只是以前是小狼,現在是大狼了,狼而已,和左御在一起的時候,花明弘最為熟悉了。 花明弘并不擔心身上的狼會吃掉自己,只是臀胯直接巨大的性器貼著軟rou摩擦。而在手上柔軟的軟毛,皮膚上卻有些扎人了,似乎又有些別樣的感受。 “御御” “御御!” “嗚……” “疼……” 那個在胯間摩擦的性器懟在幽口之上,花明弘想推開身上的野獸時卻怎么都推不開。 “御御,慢一點?!?/br> 推不開對方,花明弘只能自己想辦法,掙扎著想要逃跑的時候,被整個壓制在了下位。掙扎的動作也激怒了獸型的左御,張大的嘴咬在了后頸的位置。 花明弘感覺自己好像要被咬斷脖子了一般,當然只是好像而已,左御畢竟是和花明弘在一起很久的獸人,不是真正的野獸。 一個巨大的器物,一點點的推開內rou,花明弘當然知道是什么物件,好像要將整個人都撕裂了一般。 巨大的狼爪壓在人肩上,讓人根本不能有絲毫動作?;骱腚m然知道是個什么東西,但是內臟被擠壓的疼痛感,還是覺得很恐怖。知道體力上不能打贏對方?;骱霚I眼婆娑的望著左御,用自己的手拳一下一下的打著對方。嘴里說著“御御,我疼,好疼的?!?/br> 花明弘手上的動作不算輕,嘴里和表情上,卻是妥妥的柔弱者模樣。 偏偏就是這樣,左御從狂暴的邊緣拉了回來,摁在肩膀的前爪放到了旁邊的位置,有了這個空間的花明弘并沒有馬上反擊,而是緊緊環抱上了左御。 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叫了聲“御御”,然后緩慢的說出,“我……好……疼?!本徛恼f出三個字,在最后一個字說完,整個人都抽泣開了,空間里全是花明弘的哭泣聲,聽著好不讓人心疼。 恢復些神志的左御,沒想自己喜歡的人,因為自己變得如此悲慘,一邊審視自己,可是性器卻更為叫囂。 左御舔著花明弘的哭臉,沒有多余的動作。 花明弘看向身上的人,緩慢的平息自己的哭聲。 “你可以出去嗎?” 頭上的大狼眼眶又有些泛紅,大腦袋抵在花明弘的頭上,搖了搖頭。 兩人僵持了好久,大門被踹開,來的正是和花明弘相關的人,洛霞宿帶頭。 花明弘和左御交合的畫面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洛霞宿沒想過,左御居然如此大膽,純種的雄性更本就不適合被進入。拿起旁邊侍從手上的針劑槍就打在了左御的身體之上,連發三針。 看到這場景的侍從早就四散開了。 左御悶哼抵住,無聲的將自己的頭輕輕的放在花明弘的頭上。 就在幾人準備再補上三針時,花明弘制止了洛霞宿的動作。 左御的眼神是在是太可憐,花明弘大膽的想,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洛霞宿他們也能救下自己吧! 花明弘心中想著又不是多大的事,發情期而已。 來到的三人臉色異變,各有顏色。洛霞宿惡狠狠的說了句,“不想死就把你屁股里的玩意兒拿出來?!睂㈤T直接摔壞了,本來還能關上的門徹底報廢。 三人個子站在里面看不到的位置。 里面干了什么,三人并不知情,準確說不知道準確的兩人的情事。 窸窸窣窣的聲音,加上壓抑沉穩的聲線,更本不是屬于花明弘的聲線。沒人知道花明弘做了那些。 “御御,睡吧?!甭牭竭@沙啞的聲音,三人才有些狼狽的走出來,一種氣勢洶洶的狼狽。 洛霞宿率先走在了前面,抱起了這個大腿還,沾有血跡的“家主”。 “你會后悔的?!?/br> 這話讓旁邊的三人都忍不住抖了下。 花明弘換了個舒服的位置,“已經有些后悔了?!痹诼逑妓薜膽阎兴诉^去,而身上還有著大片的曖昧痕跡,任誰都覺得這美人是被狠狠的cao弄過了。 左御剩余的發情期是在醫院里的隔離室度過的。而一向身體很好的花明弘卻高熱不斷,因為被返祖的狼族強行注入信息素,體內出現部分排斥反應。 因為按照血脈祖先來說,花明弘是有狼族血統的,而且狐族的血統和狼族的相似度很高,而就表現形式來說花明弘也是屬于阿爾法。而左御更是百分之百的阿爾法,兩個阿爾法相配肯定會出現排斥反應。 但是沒有返祖的花明弘身上并不是百分百的阿爾法,少量的歐米伽,竟然也讓左御成功度過了返祖后第一次,也是最重要的分化發情期,同時還完善了左御的基因鏈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