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②號選手撿了個寶
夜晚的星空照耀在整棟水晶建筑絢爛的建筑表層之上,把此處襯托的像一大塊刺眼的寶石。 而令人較為驚訝的是,寶石之下居然布設了極為厚實的吸光材質,設計的恰到好處,只有適量的自然星光斑斑點點的從廣闊的天花板上泄出,似乎夜幕與城市里最美的光點都被匯聚于此,其他所有人工點綴出的五光十色的燈球都成了點綴,看起來十分高級又雍容。 今天好像是某個一線流量小明星的電影殺青慶功宴,捧他的大佬全場買單,把舞池處重新裝修得像個酒吧,烏煙瘴氣之中,音響躁得像場災難。 此刻,就在環圈的二樓私人卡座之中,陸云奪被按著腦袋跪倒在地,剛挨了一拳的左臉有些腫,四周本就吵鬧嘈雜的環境在他耳中靜止了幾秒;又過了一會兒,恢復聽覺之后,那熙攘的音樂震得像一場轟鳴。 沙發上坐著的、扎著臟辮滿臉橫rou的胖子是這場惡行的首領,一旁的夜場女郎喂他喝了一口香檳,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了一陣子,胖子才想到一邊有這么個人。 他來到昔日的仇家跟前,一口酒就噴在了陸云奪臉上,不屑地啐道:“哎喲,咱們的中尉大人,前幾年不是挺風光的嗎?……我倆根本不是冤家路窄,你今兒個碰上爺爺我,這都是命,曉得嗎?你早晚有一天得落在我手里,你說你,當初查我地、封了我家公司的時候,怎么沒這么有覺悟呢?……說話啊,真聾啦??” 沒錯,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陸云奪還在夜總會的百階樓梯之下無計可施的時候,這個人突然笑臉相迎,過來與他好一陣寒暄,活像個多年不見的老友——陸云奪還記得他,那是三年前的一場星球戰役上——X星球土地肥沃、物產資源豐富,壯大起來之后便慫恿群眾宣布獨立,陸云奪所在的一個連隊勝利以后順便抄了X星總共上萬平米的毒品種植園,還掃空了幾百個加工據點——而眼前這個胖子就是在他手底下被捕的,身為X星“罌粟大亨”的長子,對他記仇完全是意料之中。 就是不知道這廝,是怎么逃脫聯邦法律的制裁,還能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里。 并且,一旦踏入這種“與世隔絕”的糜爛場所,就更是與道德倫理規章制度一毛錢關系都沒有了。 “圣藍斯夜總會”,名利、地位、財富才是說話的本事。 那胖子光是蹲在地上就累得氣喘吁吁,他捏住陸云奪的喉骨,感受著那里嬌嫩的肌膚,登時原形畢露:“你欠我的,終歸要換的嘛……不過話說回來,老子還碰見過你這么勾人的Alpha……怎么樣,有沒有被Beta上過?我幫你給后面嘗嘗鮮兒吧?” “……滾!” “你肯定不知道,即使不是Omega,那后面的xiaoxue也會很爽的……”說道此處,胖子忽然振奮起來,對一邊的侍從擺了擺手,從而得到了一瓶小藥丸——陸云奪想都不用想,肯定什么壯陽加持的玩意兒,只見胖子兌著酒吃了一粒又覺得不夠,直接整整吞下去了半瓶! ……不怕心臟負荷不了,會死人的嗎? 到底是有多痿??? 吃了藥,可能是自認為行了,胖子的一雙堆滿了肥rou、油膩惡心的爪子激動地順著陸云奪的T恤往里鉆,卻摸見了一層包得特別緊實的軟布——他興奮地無法自已,牟勁兒一撕就摧毀了那件廉價的襯衫,看到了眼前類似于Omega之間最流行的裹胸一樣的男性內衣—— 陸云奪頓時感到十分羞恥。 如果不是夏天,他是不愿意穿這玩意的。 “把你的臟手給我拿開!” “你、你是Omega?!沒想到,陸中尉,真是個大寶貝兒呢……” “去你媽的!” 陸云奪激烈地掙脫著,就連身后架住他兩只胳膊的保鏢也覺得有些吃力了。 只看胖子爺的咸豬手在獵物的扭動下孜孜不倦地去拆那層男性運動胸罩,找不到突破口,喉嚨里卻發出“嗬嗤嗬嗤”發出了豬一樣難耐的聲音,顯然更開心了,在人家腹肌上亂摸起來:“果真是極品!好香??!又滑又緊實……” “別激動,你先別這樣……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講……” “什么?”胖子一愣,被陸云奪低啞帶有磁性的誘惑嗓音震住。 “過來,我只說給你聽?!?/br> 精蟲上腦的豬面露色兮兮的笑容,滿臉憧憬地慢慢靠近那張秀美的面容,盯著對方開合的唇瓣想入非非…… “……啊啊??!住嘴!你這個臭婊子……??!” 陸云奪狠狠地咬住胖子的耳朵就不放了,那血跟不要錢似的嘩啦啦直順著幾乎沒有的肥胖脖頸流淌,瞬間染紅了胖子名貴的粉色西裝,在昏暗的包間燈光下呈現出恐怖又骯臟的黑色。 “還看你媽的看!趕緊把他給我拎開??!……耳朵!我的耳朵??!”胖子吱吱亂叫,活像豬圈里待宰的種豬。 兩個保鏢也懵了,兩人竟然同時手里一松,一起去拽陸云奪的頭發——就在此刻,陸云奪回首飛身抱住了一名保鏢的腿,用力一鏟,使人摔了個狗吃屎。 順手cao住保鏢腰間的電棍,四六不分就直接抵住了對方的脊椎骨,把敵人電成了篩子,差點半身不遂—— 另一名保鏢才反應過勁兒來,剛向陸云奪飛過去便直直地把腹部杵在了電棍正上方,瞬間又送了個人頭。 “咔擦——” 名貴的香檳被卡在了大理石茶幾上,扎眼便攔腰折斷,陸云奪看著屋子里的人越積越多,手沒抖,反而握得更緊了。 胖子瑟瑟發抖地癱坐在地,起都起不來,看著陸云奪冷冽陰翳的表情沒有來得升起各種恐懼——他明明吃了那么多藥,此時居然又一次痿了下來…… 估計上是上不成了。 嚇廢了……他被嚇得廢掉了! “他媽的,老子改變主意了……你欠爺爺多少錢,爺爺就讓你賣到夠為止??!” …… 而這間雞飛狗跳的包間正下方,戴維恩面如撲克般地窩在沙發里,喝橙汁。 幾個損友叫來了一屋子光鮮亮麗的小演員,他卻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好在離開了如地獄般的醫院之后,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不少,對酒精沒有那么排斥了,聞著還行,但喝還是下不去口的。 他只是想找到一個熱鬧的地方來證明自己還活著,從而從那些劇烈的痛苦與孤獨之中擺脫出來,結果好像是適得其反,夜總會里吵鬧鼎沸的樂曲聲跟五花八門的信息素味兒使得他換了一種法子煩悶。 再驕傲,也不免會覺得自己好慘好悲哀。 如果好友不打電話過來,他可能會在醫院門口一直等下去吧。明知道不可能,誰都不會來接他回家,但要說沒有期待,是假話。 圖什么呢。 他這都是在圖些啥? 白白地浪費了兩個多月……不,豈止是這兩個月,乃至于過去的十幾年,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反正……反正那個誰好像是瞎,無論他做什么,在對方眼里都只會討人嫌……雖然但是他真的挺討人嫌。 但這又不怪他自己,都怪…… 都怪他有個哥。 手環的屏幕閃爍了第N次之后,洛尤爾終于怒不可遏地傳來了短訊,破天荒地發了好幾條: 【接電話?!?/br> 【在哪呢?】 【我現在不在主星,沒法去醫院接你。你才出來,在外面別玩太過?!?/br> 【爸不在家,你可以回?!?/br> 真不明白,就算是沒有這場狗屁實驗,他也不回家住的啊。 為什么他媽跟他哥都呼喚他回家? 家里到底有啥? 就在二少爺面無表情地發呆、順帶思考一些人生哲學問題的時候,棚頂上又傳來一陣叮叮咣咣的噪音。 得鬧得多厲害,才能撼動這棟黃金建筑? 當天花板中央的燈球碎裂,灰塵落入戴維恩的橙汁杯里的時候,他終于忍無可忍,臭著臉叫來了門口的服務生。 “樓上在干嘛?打架?” “先生,聽說是待會兒要拍賣的小寵兒不聽話,要放火燒了‘圣藍斯’,正教訓著呢?!?/br> “哦?!贝骶S恩垂著眼簾,百無聊賴地想,看這陣仗人還挺倔,合著又是在強搶民O……聽著酒瓶子都砸了百八十個了,今兒個的貨蠻辣的。 二少爺揮了下手,漫不經意地,“多派幾個人上去,叫他們安靜點……別忘了帶上滅火器?!彼€想多坐一會兒呢。 可邊上坐著的國王外甥一聽,忽然來了興致,賤不拉幾地問:“唉,等一下,二樓的東家是哪位?” 服務生畢恭畢敬地回答:“先生,是阿普杜勒家的大公子?!?/br> “就那個販毒的胖子?”外甥的語氣開始八卦起來,“他才被保出來沒幾天,怎么又得瑟上了?再說了,我聽說他常年陽痿,被‘里面’那些A給cao的……‘貨’怎么樣,說來聽聽?” 服務生也是一知半解,憑著外邊的三言兩語胡亂拼湊:“這……話還沒放出來呢。不過聽說是個性子極為英烈的白蓮花,野得很,不好上手?!?/br> “這么說是個雛兒了?我喜歡??!”外甥扭頭示意戴維恩,“要不哥們兒送你個生日禮物?” 戴維恩理都沒理,腦袋仰在沙發靠背上繼續思考人生。 服務生添油加醋地:“先生眼光可以啊,我還聽上面的說了,這次的絕對是個人間尤物,數量稀少,雙性Omega,水果味,蔓越莓,還是藍莓什么的……” “雙性Omega?”戴維恩總算起了反應,他坐起了身子,直勾勾盯著服務生,“水果味?” “呃,是、好像是……” “告訴他別拍了。給我開間房,洗干凈,直接送到我房里,”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肩膀,二少爺勾了勾手指,就有人立刻送來了pad,他錄上指紋,房就開好了,“至于錢,讓他親自來跟我要?!?/br> “跟我要吧,”外甥舉手,勇于表現自己,“談不攏我還可以報警,再把他‘送回去’?!?/br> 戴維恩道:“走了?!?/br> 說完就走出了包廂,直奔電梯。 他原本是打算吃素的,可轉念一想,自己憋了這么長時間,搞不好也會罹患那要死不活的“易感期尋偶癥?!?/br> 他曾經見過他大哥那神經質的瘆人樣子,坐在軍事基地控制中心的塔臺上不休不眠地等某人從戰場上歸來,又鎮定地跑去星際交通局不吃不喝地查看軌道監控,別人說什么都聽不進去,視萬物為空氣,等精準分析計劃、確認到了對方的定位之后,便駕駛飛行器闖上八百個紅燈彪過去,碰上堵車還會去劫路邊快遞小哥的摩托。 傻,簡直傻死了。 不過換做是他,或許就沒那么冷靜了。 很有可能在大街上抓到個人就問,更傻。 …… …… 六棱柱形狀的水晶宮殿內環是上下直通的。 從23層頂級包房的落地窗外一眼望去,很多尊貴的客人為了更刺激的感官體驗,都沒有拉上窗簾。這就好比一場互相欣賞的大型“運動交流會”。 水晶的光線折射進來,雖然無法照亮室內景色,卻為屋子里渲染上了薄薄一層的朦朧美。 戴維恩早早就洗好了澡,站在窗邊吸了一會煙,敲門聲就如約而至。 純銀色的手工制浮雕大“鳥籠”被推進來以后,他沒有開口道謝,而是遞給了侍從四位數星幣的小費。 黑暗之中,似乎還閃爍著自外映入的點點晶光。 他拉開紅色的絨布,便看到了困在籠中的金絲雀。 ——陸云奪被梳洗的整整齊齊,手被綁在身后,黑色羽翼一般的巨大面具上裝飾著稀碎的水鉆,一路遮到了他的鼻翼,再加下顎上環繞了一圈同樣是黑色的精致小皮扣,綁著一顆長長的口塞堵在他的嘴里,使他整張臉顯得更小了,幾乎都被埋沒,媽都認不得。 與之相反的是,Omega身上那大片的裸露。 唯一兩塊布料就是這套掩在軀體之上的蕾絲鏤空玫紅色比基尼,使這具根本稱不上小巧依人的rou身格外性感而誘惑,帶著刻意施展的yin亂,卻讓人覺得半點不艷俗——他個子不矮,骨架勻稱結實,每一處肌rou的厚度跟紋理都恰到好處,手腕跟腳裸卻纖細得可愛;而冷白色的肌膚仿若被鋪上了一層暗凝的柔光,正常Alpha絕對看一眼就會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最殘忍的痕跡。 戴維恩的神情緩和了一些。 挺像的,愈看愈像。這么多年找了這么多個,頭一遭看見這么像的……不,可以說簡直就是本尊。 但反正肯定不是那人。 那人是腦子抽風了才會到這種地方來。 陸云奪剛被粗暴地抓著頭發往側脖頸注射了一陣不明液體,此刻有些頭暈目眩。他清楚自己貌似稀里糊涂地就被人給“賣了”,不禁蜷起了身子下顎抵住膝蓋,一個十分矜持保守的動作,用于自我保護??扇淼捏w溫卻在不斷升高,背部的肌膚幾乎要燙化銀質的欄桿。 Alpha在籠外低頭注視了他半晌,抬手解開上面的小門——那是個從上向下開啟的小機關,拉下來以后籠壁就會堅實地平放在半空中,像半張床,欲意是將里面的人攔腰拖出來,就可以辦事了。 二少爺今天沒有什么心情哄人,面對的又是一個替代品,便略顯蠻橫地抓住了Omega的一只腳往外強拉。 “唔——??!” 陸云奪劇烈掙扎,揮舞著四肢亂打,頭腦中臨近被迫發情的指示令他深知自己很危險,小腿用力,硬是一腳踹到了對方的臉頰上。 還不輕。 時間靜止了。 Omega激烈喘息,有斷斷續續的啜泣傳來。 戴維恩又一次去拎籠中人的大腿,果不其然,再次被踢了一腳,這次是胸口。 雖然經歷了慘絕人寰的冷血實驗,瘦了一小圈,但Alpha到底是Alpha,蘊藏在浴袍下的身體精壯而高大,帶著鋪天蓋地的壓迫感。 而逆光環境之下,陸云奪又被面具上害人的絨毛遮住了大半的視線,只知道眼前的主顧似乎很年輕健美,一定是經常鍛煉,搞不好也是名軍人,并不是想象中的禿頂啤酒肚的體虛老頭,這比想象中的更棘手了,武力值慘遭下風的結果就是死路一條。 誰知,他的“新主人”卻開口說話了,嗓音疲憊又低啞,意外的好聽而熟悉,比夏天夜晚的清風還要舒適—— “不愿意的話就算了,我不喜歡強迫別人?!?/br> 話一入耳,陸云奪沉默了一下。 戴維恩……絕對是戴維恩! 心中有些慶幸,以及小小的喜悅,可不得不提的是,與此同時還有些……嫉恨。 明明才剛剛結束實驗出院,這人就來到這里,還,還打算買……買…… 嘴里的口塞是不言而喻的色情形狀,直直堵到了他的喉嚨,連呻吟都困難,還不停地嗆到唾液,黑暗中涎水在他下巴上形成晶亮的水漬。 “嗚嗚……咳咳咳!” 見二少爺真的說走就轉身,他趕忙挽留,可籠子的開口只有不到半米寬,他上半身不調頭的話根本出不去,只能使小腿勾住戴維恩的腰,出去得急了,闌檻卡得他胯部隱隱作痛。 “噯,小夜鶯,怎么膽子突然變大了?” Alpha回頭,自然而熟稔地撫上Omega腳踝,由下至上,一路摩挲到大腿。 嗯,手感很順,有少數的疤,感覺更熟悉、更像了。 撿到個寶。 窗外,別個房間匯出來的光源照在Omega探出銀色鳥籠的胴體上,雙性人兩腿沒有防備地敞開著,毫不掩飾地露出了隱秘的私處。 兩人的視線早就適應了昏暗。 小寵物穿著的玫粉色茸毛抹胸像是故意收的極緊,特地小了一個尺寸,一對兒小巧圓潤的rufang勒出了乳溝,簡直要喘不上氣來——可視覺上卻無比要命,把那兩團sao軟的奶子箍得更加鼓脹,綿密柔膩,宛如兩片雪色的云團,隱約還能看見激凸奶頭上小片暗色的乳暈。 而內褲根本無法稱之為“布料”,充其量算作是兩條繩子拼的,寬度最多一厘米,質感應該還挺粗糙,Omega玫瑰色的yinjing被磨得半翹,光潤的guitou抖得顫顫巍巍,被“內褲”上方蕾絲狀的邊緣擠得變了形,歪歪扭扭,可憐又可愛;而被強迫分到兩邊的紅嫩rou球下方,一顆尖端泛著sao紅的rou蒂大大方方地展露了頭角,也被繩子磨到了充血,仿佛一粒待采的蠶豆。 然后是更底下,最引人注目的莫過于那兩瓣立成rou條的yinchun,中間的rou縫不得不暫時收容一下那惱人的布條兒,卻又像吸盤似的緊緊吸附著,使它深陷進花心,每動一下兩邊的嫩rou就涌上來,有時會把它完全淹沒,整個rou阜都被蹭得濕乎乎的。 給人的感覺就是打了一條細細的馬賽克,沒什么用,但抓撓得人心癢癢。 戴維恩完全硬了,浴袍下方被撐出了個碩大的帳篷。他急不可耐的托住Omega的臀蛋,食指不留情面地在上面留下紅痕,粗魯地把人又往出拖了半截,帶動了一連串的氣流。 就是這么一瞬間,甜膩清新的草莓味躥入鼻腔——Omega隱忍許久,終于沒能控制住信息素的發散——其實,即使同一種類的信息素放在不同人身上都會有不同特質,各有各的特點,每個人的味道都是獨一無二的。 可是,Alpha覺得,不排除是自己出現了什么白癡幻覺。 他更生氣了。跟自己生氣。 “不唔——!” 勃起的陽具彈跳出來,雞蛋大小的guitou不講道理地就要從那繩狀物的側面懟入。光溜溜的小rouxue即使受到了藥物跟房間里某種香精的催情,可內部卻沒有得到過任何撫慰與開括,冷不丁要闖進一個大家伙,只有酸漲無比。 陸云奪被巨大的性器燙得抽搐,含糊地求饒道:“次……不不唔唔……哈了唔……” 他想說“吃不下了”,但一開口,說的這是什么玩意。 哽噎了半晌,簡直快被口塞里的膠皮柱給卡死。 戴維恩生生一愣。 緊接著就是質疑的不信感。 手底下的屁股依舊像兩顆水蜜桃,但溫度卻赫然升高。 媽的,這是在搞什么啊,這個蠢貨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還叫人當成傻白甜給賣了??平時看著不挺精明的嗎?? 如果自己沒及時阻攔,那么現在cao他的會是誰? 真不叫人省心。 想張口問“你來這里做什么”,但突然想到自己從醫院到夜總會、來時路上的那種明擺著的被跟蹤的感覺,戴維恩沒有問出來。 甚至心底涌上了小小的竊喜。 行。 如果說剛剛的只是生理上的勃起,這會兒就是完全被帶動了情欲。 可雄獸卻沒急著拓展領地,青筋分明的jiba硬是從收縮個不停的蜜xue里退了出來。 “哼啊——??!” 下體的緩和并沒有使陸云奪松氣,他只是不解,因為小sao逼里的洪流早就成災了,癢,他沒有說不想做,實際上他是,是愿意的…… 可戴維恩為什么,又不想要他了…… 他不確定對方認出他了沒有,但憑兩人對互相身體的熟識度,估計早就暴露身份了。 以這種形象,在這種場合再次相遇,可恥至極。 頭都抬不起來。 猙獰粗壯的東西被Alpha握在手里,沉甸甸硬邦邦的,一下、一下地不停拍打著雙性美人的陰戶,惹得yin亂saoxue里接連吐出的液體被拉成縷縷黏膩清涼的線型黏液,使那極具富有彈性的嫩rou被虐得紅腫不堪。 但就是不往里進。 “唔唔,哈啊……不……熱……”Omega難耐地扭動著臀部,臨近于發情的訊號令他神志開始迷亂,但就是合不攏大腿根,無意識地往那雄偉的roubang上貼,忘我地欲拒還迎著。 插進來吧,插進來,趕緊解除這饑渴的折磨。 “好舒服啊,它想cao你的小逼,好不好???”Alpha壞心眼地誘惑著,粗熱的東西頂端直直杵了好幾下Omega的yinhe,那sao豆又紅又腫,被jiba頂蹭了幾下就爽得不行,以至于陸云奪那一雙桃花一樣的眸子像嘗了腥的小狐貍一樣半瞇起來,跟著那根性器上上下下運送著自己的下腹,只希望再碾得狠一點,再狠一點,就可以去了。 嗓門里發出“嗬嗬”的嬌喘,他一面啜泣,一邊被眼睛周圍細碎的羽毛刺出了淚水。 “真sao,忍不了了?”Alpha的guitou依舊在細嫩的rou縫里上下來回地磨蹭著,感覺礙事,忽然伸手勾住了那中間深凹的、濕透的內褲,沒想到這根小小的繩子居然像皮筋一樣可以伸縮。他借著彈力把那根粉色的繩向外遠遠地拉開,再倏地一松手——啪。 “嗚嗚嗚嗚嗚……!”疼!陸云奪整個身子都猛地震了一震,反射性地要并攏雙腿,但又被掰開。 “是不是誰都可以這么玩你呀?”戴維恩吃味地問著,手里的動作卻沒停下。 拉開橡皮筋,再一彈—— “哈啊??!”陸云奪心里想,不是的,這次真的不是的……這次,因為是你……不是因為感激,也不是因為……被注射了藥物,只因為是你,想被你…… 啪,啪,啪—— saoyin的rou縫里的粉嫩內壁被彈打的若隱若現,不斷蠕動。戴維恩把內褲抽離的時候可以看見那光裸、連根毛發的女逼上nongnong覆蓋著一層濕亮的yin液,越榨越多,幾道飽滿得再也無法再xue口凝聚的汁水順著唇瓣流入下方同樣顫抖的菊xue里。 他一松手,又是清脆的“啪”的一聲,那些花蜜就濺的到處都是。 “嗚嗚不……” 好爽。 陸云奪無力反抗,但不得不承認,他也不想反抗。 皮筋兒似的內褲每次打過來就激的他渾身激靈,過足了癮,尤其是正中陰蒂的時候,一落下的同時連著yindao內壁都不由憑空收縮,那水要多少有多少的往外吐,跟著沒有波及到的粉紅yinjing都已脹到全硬,有節奏地跳動著,早就來了射精的前兆。 “不什么???都被人賣了,還有臉說不,”其實戴維恩也不是有意要羞辱對方,就是想逗逗人家,可實則還是有些懊惱,幸虧賣手是自己,要不然,這人這副sao浪的樣子就要給別的男人看了。一想到這他就來氣,直直將那松緊帶抽到極限,眼看著Omega的臀胯弓挺起來等待迎接,“這么賤,你到底被賣過幾次?” 隨著最后一道擊打聲而落下的,是一絲極為酥麻爽利的電流迅速地躥騰上Omega嬌嫩發情的sao心,陸云奪只覺自己的小腹頓時開始欺負收縮起來,呼吸更加紊亂,他放浪地“唔唔”浪叫著,自歪歪楞楞的小roubang中呲呲地噴出了幾股奶白色的jingye。 射了。 “唔……沒……被……被……埋果……咳、咳咳咳!嗚嗚嗚……” “沒被賣過?”戴維恩不顧對方剛剛高潮,將Omega整個人從籠子中提弄出來,也不給人家解綁,只是把籠里的鳥兒攬到身前,色情地在對方耳邊低語,“那我怎么覺著,以前干過你呢?” 陸云奪痙攣著,哭得稀里嘩啦,濕漉漉地喘息著,卻屢屢被嘴里的玩意嗆到窒息。 Alpha的手指還在他的女xue里揉弄著,感受那里剛剛去過之后的自動收縮,給那層層疊疊的鮮嫩蚌rou按摩擴張,思考一會兒怎么把這里cao到壞掉爛掉,把人cao道失聲求饒。 “先、先吭、開、唔……”夜幕里,陸云奪滿臉憋的通紅,禁不起調戲了。 Alpha湊到他臉前,接不了吻,就開始舔弄他的口球,從嘴唇的輪廓到下巴,不知道舔舐去了多少干涸的口水跟淚水,“問你話呢,你叫什么名字?” “嗚嗚……!” “啊,你叫‘嗚嗚’呀……那嗚嗚寶貝,初次見面,請多關照?!?/br> 說完,Alpha那精神抖擻的rou刃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也算打了個招呼,在硬死之前,它生猛地捅進了雙性Omega水潤嫩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