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殿下想試試窒息嗎
離汀鴻確實對方故淵做的那件事很不滿,但不滿的主要原因是,方故淵居然沒有提前告訴自己一聲,聯合趙詹不聲不響的把事給辦了。 自己蒙在鼓里跟傻子一樣。 方故淵此時被綁縛在木架子上,身上已經挨了十幾鞭子,血痕橫七豎八的盤亙在胸前,有些可怖。 離汀鴻手里握著鞭子,凌厲的破風一陣陣的傳來,那片白皙曼妙的身軀也被打成了鮮紅的底色,離汀鴻卻越打卻越氣憤。 “你沒有要說的?” “殿下,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br> “我不是指歐陽志的事?!?/br> 鞭柄挑起方故淵的下頜,離汀鴻說,“小淵,你在怪我?!?/br> 方故淵看離汀鴻,回答道,“沒有的?!?/br> “那你為何寧愿選擇趙詹,也不愿意相信我?” 方故淵冷靜的分析,“殿下,您需要歐陽志,可是趙詹不需要,他剛好需要打擊歐陽志的勢力?!?/br> 離汀鴻收回鞭柄,眼色沉郁,“我跟你說過,一旦我利用歐陽志奪得上位,我一定替你報仇殺了他,你不信我?還是不信我會成功?” 方故淵沉默了。 答案就在沉默中,不言而喻。 “小淵,我覺得你變了?!彪x汀鴻說,“以前你的眼睛是清澈分明的,現在我倒是看不清你了,我允諾你出這玉閣,不用再當一個被萬人cao的妓子,你也不要,你想要的,是什么?” “殿下,”方故淵勾起一抹笑,一旁跳躍的燭火卻將這抹笑分離得帶幾分詭媚,“殿下從來都清楚小淵要什么,我愛殿下,這已經是第六個年頭了?!?/br> “殿下,小淵有些累了,做妓子的沒幾年光景,我想在最后能為方家做點事情?!?/br> “你就非得自己來嗎?” “那殿下能幫我嗎?”方故淵語氣變得急切,仿佛是在質問,“殿下您能幫我父親洗清冤屈,還是能將小淵贖身后,迎進王府?” “啪!” 離汀鴻狠厲的給了他一巴掌,方故淵偏過頭,臉頰紅印頓現。 疼痛讓他更加清醒了,方故淵虛浮著說,“殿下,就這樣吧?!?/br> 離汀鴻沉默了很久,最后動手給他松了繩索,把他抱進內寢,放在床榻上。 他習慣性的環住方故淵,讓他躺在自己的臂彎里,摸著他的頭發喚他, “小淵?!?/br> 語氣里似乎帶著歉意,隔了一會兒,離汀鴻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近來,幾方勢力競爭越來越激烈了,太子那里穩坐高位,老三那邊虎視眈眈,外加一個老六來者不善。我……是真的舉步維艱了?!?/br> 方故淵身上還有鞭傷,淡淡的血味兒飄散,在空中凝結蒙住了方故淵的感官,讓他有些恍惚。 離汀鴻看他沒什么反應,低頭去探他的表情,“小淵?” 方故淵微微抬頭,應著他。 他眼尾的朱砂痣還是很亮,像天上的一顆星星,閃著光,璀璨奪目。離汀鴻倏然間被他攝住了。 “你最近沒怎么練舞了,前兩天看你跳的,還是去年的那支?!?/br> “嗯,這些時日比較忙,而且師父精神也不太好?!?/br> “江語夜怎么了?” 方故淵本來想說“相思成疾”,但是話到嘴邊又轉了回去,殿下其實并不是想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管這些事,那何必說出來,把那些不堪的事情攤開。 “也沒什么,估計休養一陣就好了?!?/br> 離汀鴻“嗯”了一聲,“他如今沒有接客了,在玉閣養老也挺好的?!?/br> 方故淵點頭。 離汀鴻看著方故淵,驀的笑了起來,帶著幾分不合時宜的天真,“你既然不想出去,就在這玉閣待著也挺好的,與你師父朋友作伴,我會養你一輩子?!?/br> 方故淵瞬間怔住了,體內的血液都隨之停滯了。 一輩子? 殿下許諾了他一輩子? 是開玩笑的吧? 方故淵目光看過去,離汀鴻還是笑著,隔著重重大霧一般的笑容,讓方故淵探不清虛實。 “怎么了?不開心?” 方故淵思緒回歸,笑了一下,“開心的?!?/br> 得到這個答案,離汀鴻翻身把方故淵壓在了身下,“小淵,我要cao你了?!?/br> “好?!?/br> 離汀鴻不滿意這個回答,又換了個稱呼說了一遍,“sao母狗,我要cao你了?!?/br> 方故淵明白他的意思,便順著回答,“殿下,caosao母狗吧?!?/br> “欠cao了?” “sao母狗欠cao了……” 離汀鴻這才滿意,野蠻的分開方故淵的雙腿,方故淵也挺自覺的,將腿大開,高舉了起來。那雙又白又直的長腿像兩條白蛇一樣,只隨便瞧一眼,便足以攝人心魄。 離汀鴻對這雙腿也是足夠的喜歡,他抓住方故淵纖細的腳腕,一個頂入,一邊把自己的yinjing一寸寸的深埋在方故淵體內,一邊將那雙腿折在方故淵胸前。 殿下的東西總是很火熱,極具存在感,然而他的入侵總是來得不疾不徐,慢條斯理的。 離汀鴻還饒有興致的順手抓起了方故淵乳rou,因為服了秘藥,那里已經不小了。在手掌縫里還可盈余,柔嫩光滑的手感當真讓人愛不釋手。 乳尖輕輕站立,粉嫩嫩的普通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紅暈惹人疼愛。 蘇璇霜經常問離汀鴻,為什么這么多年還舍不得方故淵,不覺得厭倦。離汀鴻也會思考,為什么呢? 但一見到這幅身子,就全都明白了。 天生的尤物,哪兒有玩厭的時候。 離汀鴻低頭看方故淵,一下一下的撞著那個吸人的xiaoxue。xue口已經流水了,yin靡的水聲響起,“噗呲噗呲”的,與細碎的呻吟混在了一起。 “sao母狗,叫出來?!?/br> 方故淵張了張嘴,聲音抵在喉嚨卻發不出來,在離汀鴻的狠厲撞擊下,勉強泄出了幾聲呻吟。 “怎么了?sao母狗今天被鬼掐住喉嚨了?” 方故淵在此刻,終于能理解易黎了。明明一堆yin詞浪語在腦中懸浮,可是轉到了嘴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笑了一下,“殿下,您想試試窒息嗎?” “嗯?” “前一陣趙詹得了新玩法,掐住我的脖子,人在瀕臨死亡的時候,后庭會很不一樣?!?/br> “他讓你試了?” 方故淵點頭。離汀鴻霎時臉黑,雙眼像要冒出火,“你知不知道這一不小心就會玩脫了,你是想要死嗎?” 方故淵被他這種神色唬住了,但也只是一瞬,殿下的關心從來就是一瞬。 “殿下……” 離汀鴻沒有理他,悶頭cao干起來。他心里悶得不行,郁結之氣愈演愈烈,濃稠得怎么散也散不開,哪怕是他已經射精在方故淵體內,他還覺得不爽。 休息了一炷香后,他又壓著方故淵再來一次。 這個夜晚,他的欲望格外猛烈,絲毫沒注意到,方故淵完全沒有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