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你殺了我吧
如枯葉飄零,孑然一身。 南秋站立在玉閣一處小樓中,淺淺笑了笑。 夜晚,這里的燭火總是透亮通徹的,籠著漫天旖旎的春光,映出美人巧笑盼兮的臉龐。 南秋點了一支香,香氣繚繞上升,便隨手脫了外裳。 進來的人臉色不善,沉郁陰翳,穿著倒是利落,一身勁裝,瞧著像是個當兵的。 南秋迎上去,笑語盈盈?!按笕?,您來了?!?/br> 男人沒有說話,直勾勾的盯著他。 眼神可怖,讓南秋冒寒意的同時,不由得思考自己是不是得罪過他。 但是這個陰冷模樣的,南秋拼命想,卻始終想不出來。 “你就是南秋?” “是的,大人尊姓,南秋可曾見過大人?” “不曾?!?/br> 男人很冷淡,一個姓也沒有告知。南秋沒有多在意,見得人多了,什么性格的都有,只是像這樣的,確實不多。 “那大人,讓南秋服侍您吧,” 說罷,南秋的手指勾在了男人的腰帶上,輕輕一挑,腰帶順勢而落,衣襟敞開。 南秋欲更解一步,男人冷漠的推開了他,“你自己的,脫干凈?!?/br> 南秋一愣,隨即笑了,解自己的衣衫時,眼睛描摹著男人,眉目都含笑,媚惑妖嬈,如同皎皎明月,恰到好處的柔和又美麗。 可惜,男人并不買賬。 褪盡一層薄薄的衣衫,露出一副纖纖玉體,只是白皙的胴體上,布著一些烏紫的痕跡,那是怎么留下的,答案不言而喻。 男人眸光微瞇,冷聲道,“你平時是怎么伺候的,就都來一套?!?/br> “是的,大人?!?/br> 南秋乖巧的跪了下來,雙膝與肩同寬,腿中的玩意兒也乖順伏在了地上。他膝行了兩步,來到男人的胯下,將男人的褲腰帶解開,把男人碩大的性器掏了出來。 探出舌尖舔舐,含進嘴中吞吐…… 這個過程,簡直再熟悉不過了。 南秋技巧非常好,動作熟稔的把男人的yinjing照顧得十分周到,哪怕他盡根吞入的時候嘴都塞得滿滿當當,刺得喉嚨生疼,但他還是忍著,收縮雙頰去裹覆那根yinjing。 “你們做婊子的,都是這么sao,還是,只有你這么sao?” 南秋說不了話,因為男人壓住了他的后腦,死死的把他扣在了他的胯骨間,鼻子都抵在了濃密的恥毛上,無法呼吸。 男人重力的挺了挺胯,低吼一聲,將濃烈的精水都射進了他的喉嚨里,南秋仰面張著嘴,因為呼吸不暢,吞咽不及被精水嗆到了。 男人冷眼看著他被嗆得面紅耳赤,嘲諷道,“就這個本事?” 南秋緩了緩,笑著說,“南秋讓大人失興了,大人隨意用?!?/br> 男人驟然抬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別叫自己南秋?!?/br> 南秋被他這一掌打懵了,不明所以。 “大人?” 男人眼神狠厲,南秋實在不明白他的這份火氣從何而來,但也只能認命,俯首暗暗咬牙。 男人問道,“接著呢?” “大人想玩什么都可以?!蹦锨锾ь^時,臉上已經帶著笑,“這房中器物都是可以用的?!?/br> 男人打量了整間屋子,走過去摸了一下鞭子,又翻弄了一下玉勢,最后過來的時候,什么都沒拿。 “你都用過?” 雖然不知道男人問這話的意思,但南秋還是乖乖回答道,“都用過的,” “給錢就可以cao你,誰都可以?” “嗯,可以?!?/br> 他這幅低眉順眼,惹人愛憐的模樣,卻讓男子更為生氣,他把人直接提起來,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屁股翹高點!自己把逼掰開!” 南秋依言用力扒開臀縫,指尖都發白。 男人眼神陰郁,抄起桌子上的酒壺,細長的壺嘴直接戳進了鮮艷的xue口。 南秋嗚咽了一聲,手指都在顫抖,男人不管不顧的往xiaoxue里面灌酒。 冰涼的酒水源源不斷的往里面涌,南秋感覺到那些酒都涼到了肚子,涼進了心間。 “灌…灌不進去了…大人……啊~” “夾好了,敢漏出來我今天就cao死你?!?/br> 南秋扯起嘴角笑了笑,“cao我吧…大人……” 他這似是撒嬌似是囈語,軟綿綿的語氣讓男人照著他的屁股甩了他一巴掌,力道很重,南秋甚至都夾不住那些酒水。 “別那么sao,你就這么欠cao?” 南秋閉了嘴。他實在摸不透這位的脾氣,只能任由著他來。 男人生生把那一整壺的酒都灌了進去,南秋小腹漲起,有如懷胎三月的婦人。 “我要cao你了?!?/br> 男人把南秋推下去,南秋托著小腹,被男人從后面壓住了,直接按著腰,留著酒水的滋潤將碩大的性器捅了進去。 xiaoxue里面的汁水豐沛,每退出再撞進去的時候,就能聽到清晰的水聲激蕩, 南秋小聲呻吟著,男人cao得很猛,像是要把渾身的力氣都撞進去,南秋的身體就像一個羽毛般被送上去又抓回來,來來回回的,破碎不堪。 肚子里面的酒水掙扎著想尋一個出口,后面被抵著出不去,前面的yinjing蠢蠢欲動。 男人看出來他的掙扎,還惡劣的給他揉著小腹,在他耳邊威脅,“憋好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漏出來?!?/br> “是?!?/br> 南秋怕涼,但此時,大汗涔涔。 男人一手按著南秋的肩膀,一手抓著南秋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生猛,南秋感覺自己要被撞散架了,男人才總算射了出來,精水混在了酒水里,又被南秋小心的全數收在里面。 “你就是天生做婊子的吧?” 南秋伏在地上喘息,笑了笑說,“是的?!?/br> 男人又莫名暴躁了,驀然扼住了南秋的脖頸,“南秋?!?/br> 南秋仰面,艱難的看他, 男人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你不是問我姓什么嗎?” 南秋臉色緋紅,快喘不過氣來,眼睛里都冒出血絲。 男人手還在一步步收緊,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我姓南?!?/br> 腦子里的神經線轟然崩塌,所有的記憶碎片如同凌厲的刀鋒呼嘯而過,將他反反復復的碾壓,不,是凌遲。 南秋眼淚瞬間傾覆。 哪怕被人肆意侮辱,被人輪著jianyin,用盡各種yin具,像母狗一般任打任罵,被cao到失禁、渾身沒一塊好地方,也能有個笑臉的南秋。 在此刻,哭了。 眼淚洶涌,模糊了視線。 男人松了手,南秋緩了良久,認真的看著他,啞聲道,“你殺了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