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收狗條件
離汀鴻過來那天,外頭下了綿綿小雨,一場春雨一場寒,方故淵難得多搭了件外裳,雨聲淅淅索索的,打在地上泛起細小的漣漪。 還未完全入夜,離汀鴻攬著玉兒打茶圍,喝花酒,隨意跟他說著話。 方故淵有些摸不準離汀鴻的用意,不過乖順的在他身邊陪著,偶爾還能說幾句俏皮話,好似在撒嬌。 離汀鴻懶洋洋的笑著,說道,“你在玉閣這么久,好像沒有與別人一起同侍一人吧?” “沒有的?!?/br> 方故淵作為雛妓上臺即是頭牌,初夜便被離汀鴻買下,雖然還在玉閣接客,但是頭牌的價格還在那里,鮮少有人會喊了頭牌又另叫一個小倌。 “行,”離汀鴻把方故淵推開,還是一副慵懶的樣子,但眼神變得很有壓迫感,方故淵了然的跪了下來,低頭吻了他的鞋子。 “還記得我們之前說的嗎?” “記得。奴會讓殿下滿意的?!?/br> “好?!彪x汀鴻輕挑著眉,朝門外喊道,“進來吧?!?/br> 門被輕輕推開,發出“吱呀”的一聲響,外面的春雨氤氳著幾分寒氣飄散過來,方故淵沒有抬頭看,從離汀鴻剛剛的問題中,他大概知道,今晚不會是他一個人了。 畢竟,“狗”和“小倌”還是有區別的。 “安王殿下?!笔莾蓚€人的聲音,而這兩道聲音都太過熟悉了,方故淵霍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白洛和易黎。 “嗯,按照平日里來就可以了?!?/br> 白洛和易黎面面相覷,皆有點不自然,他們接到琦mama的通知時都覺得事情不太妙,但是也沒辦法拒絕,這會兒到了房間,方故淵還跪在地上,他們平日里的那些調情撩撥的東西一時竟都僵住了。 離汀鴻微抬著頭,聲音略沉了下來,“怎么?兩位在玉閣時日也挺久的,伺候人的功夫都忘了?” 白洛反應還算及時,盈盈上前,摟住離汀鴻的一只胳膊笑著說道,“我們見到安王殿下太激動了,一時沒有分寸,還請安王勿怪,” 易黎雖不言不語,但也跟著上前近身,放低身子揉捏著離汀鴻的肩膀。 離汀鴻低頭看向方故淵,用腳踢了踢他的臉,“有人進來,也不打個招呼?我養的一條啞巴狗?” 方故淵頭低垂著,眼神有些凝滯,“奴……”剛說了一個字,離汀鴻不耐煩的打斷他, “我教你的那些禮儀都忘了?還有,狗是怎么說話的?” 方故淵不得不將身子跪直,抬起頭看著白洛和易黎。 門外的雨聲淅淅瀝瀝,好似透著雕花窗欞飄灑了進來傾打在身上,方故淵臉色有些白,聲音在喉間哽住。 他首先對上的是白洛的眼神,白洛正復雜的看著他,表情一言難盡。方故淵忍著羞恥朝他“汪”了一聲,又轉著眼睛向易黎喊了一聲。 “聲音小了?!彪x汀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同于平日總是帶著慵懶的笑,這會兒他的笑容都隱去了,巨大的侵略壓迫感從眼神中滲出來。 方故淵心理防線一步步被逼退,他與白洛和易黎相處多年,但從沒有過這樣的時刻,他們之間就算互相看光了身子也沒什么。 可是這樣的跪地侮辱,“好友”這個稱號懸在頭上,方故淵一時很難轉變過來。 好似明明已經進入了狗奴的狀態,可以被主人肆意凌辱,怎么下賤都行,可是,“好友”不行。 而離汀鴻就是要打破他這層心理障礙。 方故淵喉嚨翻滾了一下,明白離汀鴻的用意了,要想留在他身邊,只能拋下所有不該有的尊嚴,于是他對著白洛和易黎,聲音加大,脆脆的叫喚了幾聲, “汪!”“汪汪!” “舌頭伸出來,表情放sao點,屁股搖一搖,你木訥著這么一張臉怎么討人喜歡呢?” 既然都已經犬吠了,搖屁股擺表情對于方故淵來說已經很容易了。他半開闔著眼眸,里面含著三分瀲滟清純,又帶著幾分魅惑,嘴唇微啟,嫣紅的舌頭輕輕吐出。一邊放低身子,手肘撐地塌腰翹屁股,左右搖動著。 “保持?!彪x汀鴻下了一個命令,就沒有再看他了,轉而將白洛摟入了懷里,白洛傾倒,順手勾住了離汀鴻的脖子,這是下意識的動作,白洛反應過來時,手指僵硬了一瞬,旋即不動聲色的拿開了。 離汀鴻卻勾唇笑了起來,手挑起白洛的臉,“玉閣有名的白雪浪蕩子,今晚怎么收斂了許多?” 白洛微揚著臉,看著離汀鴻盈盈笑道,“安王殿下,那個稱號都是閣里的人瞎傳的,不過白洛會盡量讓殿下滿意的?!?/br> 說著,白洛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就要去解離汀鴻的衣襟。白洛已經脫了個干凈,離汀鴻衣裳穿得繁復,還未解盡,離汀鴻按住白洛的頭,往自己身下壓去,白洛順從的趴跪在他腿間,用舌頭去喚醒那個在濃密叢林中蟄伏的巨物。 這不是白洛第一次服侍離汀鴻了,但是卻是第一次那么別扭,因為玉兒還在跟前。 在之前,離汀鴻雖然流連玉閣,但從沒有用過男倌,自從有了玉兒當選花魁,離汀鴻要了他的初夜,就像是打開一個新事物的閥門,離汀鴻試了不少小倌,其中就包括白洛。 其實最當初玉兒脾氣還挺倔的,因為南秋的事與殿下發生矛盾被殿下扔到臺上懲罰,后來故意為了氣玉兒似的,冷落了他很久,期間就睡了很多其他的小倌。 方故淵還一直保持著那個極其羞恥的姿勢,舌頭一直伸在外面,yin靡的口水拉成一條條的細銀絲簌簌灑落下來,在地上聚成一小灘水洼。 離汀鴻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口評價道,“真是一條臟狗,sao這么久了,沒勾著一個人干你嗎?” 方故淵身體僵住了,屁股也不搖了,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離汀鴻,仿佛是在消化離汀鴻話里的意思。而離汀鴻懶得再分給他一點眼神,撫摸上白洛的后腦,在黑亮的頭發上輕輕摩挲著, “主人……”方故淵爬到離汀鴻身邊,輕喚著他,像往常一樣,蹭著他的腳,然而離汀鴻一腳把他踢開了, “sao母狗,先把衣服脫了,把東西都戴上,我現在正忙著,你自己求一個人先溜狗?!?/br> 離汀鴻說完,手壓緊了白洛,白洛大張著嘴巴,把那根東西全都吃了進去,直達喉嚨管,臉色都漲紅了。 方故淵不想看,但那roubang在口舌里的攪弄聲,不絕于耳。他鼻子酸澀,拼命抑住激蕩的心緒,脫了身上的衣服,給自己戴上了一個菊塞,那菊塞很粗不長,外面的做成了一個狗尾巴的樣子,然后就是項圈和狗鏈了,方故淵將項圈套在脖子上,把狗鏈另一端的繩圈咬住,手腳并用的一步步向易黎跪爬去。 易黎有些吃驚,腳步不自覺退后半步,方故淵在他面前跪定,仰著頭,眼里泛著水色看著易黎。易黎頓了頓,遲疑的去拿故淵嘴里的拉繩。 易黎還是不知所措,遲遲沒動,離汀鴻頂了頂胯,眼神慢悠悠的掃過去,方故淵俯首在易黎的鞋子上吻了一下,懇求道, “求您溜sao母狗吧?!?/br> 易黎實在不習慣這樣的方故淵,他僵了會兒,在離汀鴻和方故淵的目光中,也只能無奈的拉起繩圈,帶動著狗鏈,抬腳往外間走去。 房間很大,里間鋪了一層厚實的蝴蝶花紋地毯。而外間是沒有的,不過也鋪了楠木。 盡管如此,膝蓋落在地上的聲音還是很重,方故淵跟上易黎步伐的同時還時刻調整著自己的姿態,要跪爬得標準好看,讓離汀鴻滿意才行。 離汀鴻其實都沒怎么看方故淵,他把身下的白洛扯了起來,笑著拍了拍白洛的臉,讓白洛自己騎乘。 白洛跨坐在離汀鴻身上,想著速戰速決,也沒跟他多調情,直接扒開了臀縫,扶著離汀鴻的性器坐了進去,直達根部。 白洛微仰著脖子,聳動著屁股一上一下,手順勢玩上了自己的rutou,小小的乳尖已經挺立了。 離汀鴻還不滿意,貼近他的耳朵說,“再浪點?!?/br> 溫熱的氣息打在耳朵上,一股熱浪鉆了進去,白洛搖著屁股更加賣力,狠狠坐下來的時候扭動著腰,在深處碾磨,離汀鴻拍打上他的屁股,白洛皮膚雪白的,一個巴掌就能看幾到紅痕。他配合著巴掌一下下的yin叫起來。 一時間,房間里皮rou相撞聲,roubang入xue的水聲,清脆的巴掌聲,酥媚的yin叫聲都交織在了一起,奏成一首極為香艷的樂曲,無孔不入的朝著方故淵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