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齊序之(看活春宮 犬化調教 做腳蹬 )
第二日,玉兒昏昏迷迷之中,張竹清給他喂了兩次藥,等到夜幕降臨,他強行打起精神,起來沐浴更衣。 過了會兒,安王的侍從過來了,帶著玉兒來到玉閣外的一輛馬車里。 玉兒以為安王殿下會在,沒想到車廂里面是空的,他一陣慌亂,問那名侍從,“安王殿下呢?” “安王殿下已經在齊府了?!?/br> 玉兒聽罷松了一口氣。還好,他在就好。 只要他在,他還愿意陪著他,玉兒就覺得一切都無所謂,哪怕是昨日那鋪天蓋地的冰水,大概就算前方有刀山火海,他也是愿意去闖一闖的。 馬車疾馳在離城長街上,夜色的籠罩下,街上十分靜謐,大多都已經熄燈就寢了。然而當馬車停在一個高門府邸前,這點子靜謐就被全數侵擾了。 侍衛帶著玉兒走了一個側門,悄聲進去,被一個仆從引著穿過園林長廊,來到了一個寬敞的院子里。 離汀鴻和齊序之正坐在上位,談笑風生,推杯換盞。 玉兒行至他們面前,跪下俯首行禮,離汀鴻喊他起身,玉兒猶疑了一下,膝行跪在了離汀鴻的身邊。 齊序之年齡比離汀鴻稍長幾歲,眼角多了幾縷歲月的痕跡,身上的風韻更為成熟。他見著玉兒,只是多打量了兩眼,舉杯敬了一下離汀鴻, “安王殿下,你這玉兒還真是個尤物?!?/br> 離汀鴻抬杯喝了一口酒,笑著問,“怎么說?” “我聽人說了,昨日安王妃讓他跳湖差點沒被淹死,我以為他今日來不了了。沒想到看起來還挺有精神的?!?/br> “既然答應了齊大人,自然是要允諾的,就算玉兒起不來床了,抬也得抬過來不是?” 齊序之放下杯盞,說道,“我可不敢,這好歹也是殿下的身邊人。玩壞了殿下不得心疼了?!?/br> “自然不會?!?/br> 齊序之笑笑,他剛剛那話里有幾分不真切,他眼里看得見,心里也跟個明鏡一樣,離汀鴻對這玉兒可沒有什么真情實感的,不過有一說一,這玉兒實在是個妙人。 離汀鴻側身低頭看向玉兒,“別跪著了,去齊大人跳一舞,” 齊序之擺手說道,“舞蹈就不必了,我之前被曹大人帶著去過一次玉閣,剛好看過玉兒跳舞,“ 玉兒垂首,明白齊序之的意思,抬眸 看向齊序之,溫順的說道,“那讓玉兒來伺候齊大人吧?!?/br> 齊序之頓了一下,揚手屏退了在場的所有仆從,“安王殿下,一起?” 離汀鴻身軀一癱,慵懶的往后靠在了太師椅上,笑著說,“如果齊大人不介意的話,我更想看一看活春宮?!?/br> “不會?!?/br> 齊序之笑得眼角的褶皺加深了幾分,玉兒已經向他爬了過去,跪在了他的兩腿中間,目光上探,用那被訓練得極好的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齊序之,仿佛是在等待他的指令。 齊序之手抬起來摸向玉兒的后腦,玉兒瞬間了然,將頭埋進齊序之的胯間,唇部輕抵,慢慢蹭著,等那個性器逐漸蘇醒,玉兒用牙齒將齊序之的褲子輕咬了下來,脫下來的瞬間,那個灼熱的東西打在了玉兒的臉上。 玉兒伸出舌頭,順勢舔了上去,細細地將那物都舔得濕濡,齊序之舒爽的瞇了瞇眼睛,玉兒張嘴含了進去,齊序之的東西并不算多大,甚至還有些清秀,玉兒含弄得并不費勁,大概差不多了,玉兒自覺地吞吐起來,壓著舌面一下下的往自己的喉嚨里戳去。 齊序之胯部也忍不住動了起來,摸著玉兒的后腦的那只手也施了幾分力氣,最終射在了玉兒的嘴里。 玉兒抬頭望著齊序之,眸色如東苑山川上的藹藹煙霧,給你最直觀的壯麗之時又氤氳著幾分含蓄。 玉兒沒有開口,齊序之一時被他的眼眸迷惑了,輕聲問,“怎么了?” 離汀鴻饒有興致的喝了一杯酒,說道,“他是在問你,要將你的精水吞了還是吐了?!?/br> 齊序之忽而有些尷尬,對玉兒說,“吐出來吧?!?/br> 玉兒聞聽側首,就將壓在舌面上的白濁都吐在了地上,然而回轉身子,起身跨坐在齊序之的身上,聲音輕柔嬌媚問道, “齊大人,有什么喜歡的玩法嗎?” 齊序之自問平日里受到的美色蠱惑不在少數,可玉兒就是這么輕輕一蹭,軟軟一問,齊序之原本已經發泄過的東西又開始冒頭。 齊序之將玉兒身上的衣衫剝落,大手一撈,捏住了玉兒的腰身,玉兒配合的貼近齊序之,用飽滿的臀部去蹭齊序之的性器。 離汀鴻散漫的坐在后面,手上端著杯盞,搖搖晃晃的,就這么悠然的看著。玉兒抬起屁股,用手掰開臀瓣,xiaoxue羞澀的徐徐展現開來,輕蹭著齊序之的guitou,將火熱的性器含入體內。 齊序之瞳孔微張,長呼一口氣,玉兒搖晃著屁股直坐到了根部,齊序之動手拍打著他的屁股,力道不算很重,但拍打的聲音很清脆,一聲聲的在整個院子里回響。 月色傾頹而下,淡淡的銀輝將逐漸緋紅的屁股照得清清楚楚,玉兒上下搖動著腰肢,極富技巧的吞吐侍弄著齊序之,齊序之放過了玉兒的屁股,又來到了玉兒的胸前,捏起一把乳rou,摸著十分柔軟,問他 “你這里好像比尋常的男子的大一些?” 玉兒嬌媚的笑著,手指輕抬,粉白的指尖慢慢在自己的rutou上劃著圈,“因為我服用了玉閣的秘藥,齊大人,這里還能產奶,您要試試嗎?” 齊序之被他這副樣子徹底蠱惑了,手上的力道加重了,抓著他的乳rou捏出一道道紅痕,玉兒輕蹙起眉,也沒有喊疼,反而帶著一點歡愉。 齊序之是個文人,就算是在這種事情上,也不會用言語侮辱人,只不過身體倒是誠實的多,他迫不及待的想在玉兒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他仰首一口咬在了玉兒細長的脖子上,用牙齒細細啃著,這處咬完又換了一處,玉兒吃痛,但也很享受這種嗜血的情欲。 脖子已經被咬得青紫一片,玉兒對于體內的那根性器并未有半分懈怠,而且,他知道,殿下就在后面看著他,他必須得用力讓殿下滿意。 他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給殿下的,如果這幅身體能讓殿下盡興,他很愿意試試的。 齊序之伸手壓著玉兒的屁股,讓玉兒緊緊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嵌入在自己的性器上,連底下的囊袋似乎都想要擠進去,幾十下的猛刺之后,齊序之低吼一聲,guntang的jingye盡數打在了玉兒的內壁上。 玉兒蠕動著腸道,將他的東西收好。齊序之有些失神,手臂還緊緊抱著玉兒,他的目光游移到玉兒臉上。 玉兒長得并不是驚艷那卦的,好似沒有什么侵略性,但是只要一接觸,你就會發現,他的眉目都會說話,尤其是右眼眼尾眉梢的那顆紅痣,像是什么天神降落凡世,被封印神力之后留下的產物。 玉兒回眸也看著齊序之,齊序之一貫成熟儒雅的風度,在此刻有些松動了,他上身傾過去,仰頭要吻玉兒,玉兒反應極快,偏頭躲開了,說道, “齊大人,玉兒嘴里的穢物多,會弄臟了大人的?!?/br> 齊序之怔了一瞬,隨即明白過來。他沒有強求,把自己已經疲軟的東西從玉兒的xue口里拿了出來。 玉兒xue口翕動,小心的收好體內的液體,從齊序之身上下來,將他的性器上殘留的東西舔舐干凈,然后面對著離汀鴻跪在齊序之身邊,等待著齊序之下一步指令。 然而齊序之只是穿好了褲子,長袍一掩,恢復了衣冠濟濟的樣子。 “安王殿下看得盡興了?” 離汀鴻薄唇翹起,搖曳著杯中酒,“實話說,一般。不過齊大人的風姿確實卓然?!?/br> “我少玩男倌,況且我看他身體還很虛弱,做的時候腿都打著顫,不過他也已經盡力伺候了?!?/br> “嘖,”離汀鴻眉峰輕挑,“看來玉兒沒讓齊大人滿意??!” “那倒不是,我很喜歡他?!饼R序之撫摸著玉兒的身體,手指來到了他被打得緋紅的臀部,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所以心疼他,等過幾日吧,讓玉兒養養身子,我去玉閣看他就好?!?/br> 離汀鴻露出玩味的笑,“好啊,齊大人一個人在的時候應該更好發揮?!?/br> 齊序之也笑著,打了兩下玉兒的屁股,像是驅趕一個牲口,“去吧!” “是?!?/br> 玉兒臀rou輕晃著,抬起手掌和膝蓋就爬向了離汀鴻,一步一晃,優雅又嫵媚。玉兒伏低上身,微微低頭,像一只小貓蹭在了離汀鴻的腳下。 離汀鴻抬腳踢了他一下,笑著說,“我怎么記得我養的是一只狗呢,” “是您的sao母狗?!庇駜悍€住身形,低頭在離汀鴻的鞋面上落下一個炙熱的吻。 齊序之看著,忽而覺得有些意思了。離汀鴻給了一個指令,玉兒調轉過身,用手肘撐地,脊背放平緩,離汀鴻懶散的將雙腳都踏了上去。 玉兒身形一晃,但很快就穩住了,保持不動。 “看樣子安王殿下訓導了很久?!?/br> “嗯,不過玉兒嗜痛,一般來說,他這樣也很容易興奮,”離汀鴻腳踩了踩玉兒的脊背,“是吧,sao母狗?!?/br> “主人說的是?!?/br> 玉兒已經進入了另一種情境,胯間的性器從他向殿下爬過來的時候就開始勃起了。 齊序之不由得感嘆道,“安王殿下是有手段的,我是不行?!?/br> “齊大人可以試試,養只小狗還是挺有樂趣的?!?/br> “我還是算了,我只會舞文弄墨的,訓狗這事干不來?!饼R序之起身給離汀鴻倒了一杯酒,離汀鴻順勢給他敬了一杯酒,齊序之連忙回敬,一飲而盡。 暮色沉沉,初春的晚風寒涼,陰嗖嗖的,齊序之看了看赤身裸體的玉兒,玉兒跪在青石板上,身體輕微的顫抖著,仔細看的話,膝蓋那里已經破皮了。 但他也不是玉兒的主人,主人都不在意,他也沒有理由心疼,所以只能調換了話題,說道, “安王殿下,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有些不尋常,貪污一案還沒有了結,又加了一個溺水案,大理寺卿還未查明,晉王殿下那邊好像已經有了動作,” 離汀鴻嗤笑了一下,“我這個三皇兄啊,是最為冒進的,要不是如此,父皇也不會早早的就給了他封地,趕出了離城。這次的事情應該與他無關,不過他要急著出頭,在父皇面前爭功,就隨他吧?!?/br> “聽聞晉王殿下私底下入股了春香樓?” “齊大人知道的,還不少,” 齊序之笑了一下,“既然決定為安王殿下辦事,其他幾方的勢力自然是要弄清楚的?!?/br> “不錯,”離汀鴻點頭認同著齊序之的話,隨后說道, “他那個春香樓也太差勁了,之前聽說選出來個花魁有多美,我專門還去了一趟,結果連玉閣的中等娼妓都比不上,而且功夫也差?!?/br> “玉閣已經有多年了,那春香樓不過是這幾年的事,論才藝姿色等,肯定是比不了的,晉王大概是想在春香樓建立自己的聯絡網?!?/br> “是的,你且看著他折騰吧,只要太子在世一日,父皇是絕對不會多看他一眼的?!?/br> 齊序之頓了頓,斟酌了一下,直接問道,“那安王殿下打算如何?” “不能如何?!?/br> 玉兒身體顫抖的越發明顯了,離汀鴻腿抬起又落下,重重的壓了下去,“跪好?!?/br> 聲音稀疏平常沒什么壓迫感,但是玉兒脊背立刻挺直了,手肘用著勁將離汀鴻的兩條腿撐好。 離汀鴻繼續說,“我沉迷聲色犬馬,不欲爭權奪勢,正是因為這樣,父皇才放心留我在離城,若是被他看出我有什么野心,父皇絕對也能像對待晉王一樣驅趕我,所以,我只能韜光養晦,一步步搭建自己的勢力?!?/br> “這恐怕有些難?!?/br> “嗯?!?/br> 齊序之的話很直白,但也誠懇。誰都知道離文帝偏愛太子,離亦凌還未出生就破例立為太子,從小寄予厚望,離文帝親自教導他習文練武,治理國政,而太子也不負厚望,仁德寬厚,辦事穩妥,朝廷上大多都是太子黨。 離汀鴻淡淡的說,“走一步看一步吧,依我看,那個離冷荊還是個極大的變數?!?/br> “六皇子?” 齊序之細細思考起來,與離汀鴻討論著這幾方勢力到底是如何的情況。 夜色越來越暗了,原本掛在樹梢的月亮,也被一大團的黑霧遮掩了不少光亮,夜間的溫度也越來越涼了,玉兒感到寒氣從地底源源不斷的往外滲透著,從膝蓋和手肘那里,直往骨頭里鉆。 他們的談話聲還在繼續,玉兒越聽越覺得模糊,那些聲音好似在耳邊盤旋但始終到達不到腦海中,腦袋失去了對聲音的分析能力,很快,連視覺也模糊了,最后,腦袋也轉不動了。 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