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怨靈的啜泣
玉兒感到眼前越來越茫然,淚水不受控制的自眼眶涌了出來,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滑落在榻上,與那些鮮血融在了一起,像是要一起把這個夜晚給勾畫得更加璀璨。 趙詹壓著玉兒的腰,挺著胯低吼幾聲,最終射在了玉兒的體內,玉兒不自覺的絞著腸rou,把他射出來的jingye夾緊。 趙詹抖了兩下,撤了出來,把玉兒翻過身,這才發現,玉兒滿臉淚痕。 趙詹皺起眉,“怎么,哭什么?” 玉兒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眼睛,勉強笑著說,“沒,玉兒只是太興奮了,一時忍不住?!?/br> 趙詹嗤笑一聲,把玉兒攬過來,“你那點心思,騙得了誰?” “不就是五殿下大婚嘛,你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在這玉閣給他賣rou,他可是隨時都能拋棄你的?!?/br> 玉兒眼睛有些酸澀,淡淡說道,“我本來就是在玉閣里生長的,不是為了殿下才賣rou的。殿下大婚,我為他高興呢?!?/br> “那你怎么去咬了楊沛?” 趙詹的問題,讓玉兒一時頓住,趙詹手捏住了玉兒的rutou,揉搓著說,“五殿下為了自己的利益,反手就能把你送給別人,任意羞辱,你為何還對他這么死心塌地?不如跟了我,也只有我才能跟他提這個條件,” 玉兒笑了笑說,“感謝趙公子抬愛,但玉兒天生賤命,只有在這玉閣才活得下去,承蒙五殿下寵幸,才有如今,我怎么可能怨他,咬了楊大人,實在是我一時沖動,自不量力,但是五殿下還愿意救我一命,我很感激?!?/br> 趙詹又是一聲嗤笑,“真是蠢貨,楊沛那種小人物,五殿下還搞不定?要是你咬了我,你看他會不會護你,肯定巴不得把你丟了?!?/br> 玉兒嘴唇張了張,但沒有出聲,他無力辯駁。 “你之前拜托我查的事,線索到了許栗那里就斷了,你說你跟了殿下多久了,怎么不請他幫忙?” “殿下有他的謀劃,玉兒不好打攪?!?/br> “所以就想到我了?”趙詹手下動作重了幾分,掐著玉兒的rutou見了血, 玉兒悶哼一聲,很快便諂媚的笑道,“趙公子是玉兒的貴人,您見多識廣,架海擎天的,我的事情只有您能幫我了?!?/br> 雖然知道是拍馬屁,但趙詹還是很受用,他微微揚起下巴,不屑的說, “主要是這件事已經過了七八年了,不好查,要不然我早給你查出來了?!?/br> “是的……” 玉兒垂著頭,眼睫遮住了眼眸,投出一片陰影,看不清情緒。 他想讓趙詹查的事,是八年前父親遭人陷害,被抄家的事。而許栗是父親相識多年的好友。 當年他落了難求到方府,父親幫了他,沒想到最后,是他帶人來抓了父親。 許栗在父親死后不久,慘死街頭,所以很多事便都無從查起。 “你這幅身子真是值錢,你放心,你的事我會繼續幫你查的?!?/br> 趙詹起身下了榻,坐在一邊的太師椅上,給自己倒了杯酒,慢悠悠的說, “聽說,你還能自己給自己口?” 玉兒眉目稍淡,隱了情緒,點頭說,“可以的?!?/br> “行,我休息會兒,你表演表演給我看,”趙詹整個靠在椅子上,身材矮小的他,連太師椅的椅背都蓋不住。 玉兒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權利,他很平靜的接受了,調整了自己的姿勢,平躺了下來,然后上身緩緩抬起與下半身對折,躬身到一個極可怕程度,玉兒垂首張嘴就碰到了自己的yinjing。 “嘖,果真是天生做這行的,”趙詹蕩著酒壺喝著酒,目不轉睛的盯著玉兒,說,“別停,繼續,自己給自己口出來?!?/br> “是?!庇駜嚎粗约旱膟injing,只一瞬,便啟唇將guitou含進嘴里,慢慢的勾頭往前進。 玉兒還是感到很費力的,玉兒的yinjing很長,很大,比趙詹的大許多,這讓玉兒的口腔塞得滿滿當當的,始終無法深入到根部,只能吞吐前端。 這一幕看著實屬有些詭異,趙詹一邊喝著酒,一邊欣賞著,他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在玉兒身上,很巧妙的實現了,并且有一種極致的美感,尤其是他身上還有各種斑駁的血色。 玉兒很知道怎么用口舌刺激男人的陽物,但是在自己身上,這又是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這是羞辱,任何的觸碰都讓玉兒覺得惡心。 他舌頭卷弄著自己,在自己的guitou馬眼上抵舐著,身體一直這么躬著,壓著之前的傷,玉兒額間的汗更加密集了,順著臉龐滑落散在精致的鎖骨上。 速戰速決吧,玉兒苦澀的想著,吞吐的動作加快,刺激著自己,片刻,一股濃稠的液體從自己的身體射出,又被自己含進了嘴里。 玉兒喘著氣,平直了身軀,轉頭看向趙詹,趙詹猥瑣的笑了,命令道,“吃了,告訴我自己的味道怎么樣?” 玉兒無法,只能囫圇的吞了進去,誠實的回答說,“玉兒的味道并不好,腥的?!?/br> “過來,嘗嘗我的?!?/br> 玉兒下了榻,又跪在了趙詹腿間,進行第二輪。 趙詹掐著玉兒又干了兩次,最后把已經脫力的玉兒用繩子綁在了木架上,用之前的那根藤條打在了背面,從脊背到臀股到大腿,每一處白皙柔嫩的皮膚都不放過,直到玉兒徹底穿上一件鮮紅的血衣,趙詹才停下手,往后退了幾步,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不錯,玉兒,你喜歡嗎?” 玉兒對著一面白墻,慘淡的笑了一下,虛弱的說,“喜歡,謝謝趙公子?!?/br> 趙詹轉頭從窗戶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大抵五更了,玉閣里都漸漸安靜下來,趙詹沒有放下玉兒,說,“你現在這樣太美了,我不想破壞,就這么掛著吧,” 說罷,趙詹也不管玉兒,倒在了床榻上,看了兩眼不遠處木架上的美人兒,就悶頭呼呼大睡。 玉兒冷汗涔涔,那一個個小小密密麻麻的血洞,有些血液已經凝固了,有些還在不知疲倦的滲著鮮紅,碰到了冒出來的汗液又一齊暈染成了一副鮮艷的畫卷。 玉兒垂著頭,眼神里終于不用有任何的偽裝,他將所有的脆弱怯懦和破碎盡數流露出來。 寬敞的房屋里,幾盞燭火還在盡職盡責的跳躍著,紅燭落紅珠,像極了掛在木架之上的玉兒。 橘黃色的燈火攢動,隱隱約約的映在了玉兒半張臉上,另一邊則隱在了黑暗里,在幽夜里,像一個怨靈在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