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快活 (禁止高潮/含藥杵/koujiao)
53 周養素殺成容時痛快,傭人收拾起殘局卻愁眉苦臉,秦統慷慨地賞了銀元才重新展顏,聯手把尸體拖出門去處置。 周養素肚里的崽子大約有三月了,體力不如從前,才應付了一場各懷鬼胎宴請就疲憊起來,指間夾著滴血的餐刀坐在椅上喘息,瞥到秦統走近,隨手將餐刀擲向他。 刀刃已經鈍了,刀尖點在秦統肩頭,在他的衣上留下一條血痕,落下時被凌空截住,貼著指尖轉出個帶著血色的銀花,刀身一頓,抬手抵在周養素咽喉上,含笑道:“寶貝生我的氣了?” 秦統今日穿了一套裁剪得宜的白西裝,斯文君子似的戴著金絲眼鏡,笑意里還有點風流氣,看上去頗為儒雅,舉止卻凌厲,氣勢也盛,叫人在他面前膽戰心驚,不敢稍有違背。 “今日請來的這位僚佐,我以前沒有聽過?!彼嶂?,刀刃緩緩從周養素喉前劃過,殘留的血淌下來,濕了扣在脖頸上的項圈,“小周爺不準備給我一個解釋嗎?” 周養素被上了膛的槍指著也敢張口含了當做勾引的器具,何況一把鈍刀,他漫不經心地仰頭袒露要害,被撥弄得有些癢,又笑了起來:“孟子衷是我在軍校的同窗,我那一屆的風流人物,畢業時政府來挑人,二十四軍和特勤都想要他,后來總統府耳聞將官們吵架來查看,愛才地把人撿了回去。當年子衷和我睡一個寢室,去年來江盈辦差,向我假借了一個身份?!?/br> 54 二十四軍有三支德系機械師,特勤養了七個飛行員大隊,總統府更是嫡系,這位假僚佐不是背景雄厚就是天縱奇才,可惜秦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周養素說起他時從字里行間透出來的親近上。 55 秦統溫柔地cao開周養素,把他碾得顫抖著吐出細碎的呻吟,腸腔里漾滿了水意,盛不住,就從交合處溢出來,順著輕微地痙攣的會陰滴到床上,yinjing前端也淌著水,根部卻被一枚銀扣掐著,顏色漲得猩紅。 秦統射過一次,指尖捅進rouxue轉了幾下,把jingye引出來,低頭將他乳尖吮得紅腫,又cao進去一回,只是沒射在里面,起身取了擴陰器撐開腸腔,灌滿藥膏,用藥杵抵到深處,給他蓋上了被。 周養素喘息了一會兒,瞥一眼秦統還硬著的性器,啞聲問道:“大帥今日怎么不cao得盡興?” 秦統回答:“怕先前留下暗傷,拘了你養一養?!?/br> 他有心看顧周養素調養身體,打算去后院另尋人紓解,突然想起一事,便在床上審他:“那本病歷究竟怎么回事?” 周養素手腕上拴著鐵鐐,沒處再摸來一柄細刀釘人腿邊,倒還能故技重施,向秦統挑眉一笑,露出點不馴:“大帥把后頭這口xue捅軟了,溫順得會吮吸會淌水,何不再來試試我的口活,萬一它被訓乖了就肯說呢?” 56 周養素仰著頭抵在床板上,唾液從合不攏的唇角溢出,沿著下頜滴落,叫秦統抽插間響著水聲,窒息感一層層疊上來,他睜著眼睛,不受控制地落淚,秦統退出時幾乎立刻嗆咳起來,眼尾泛著紅,像是被教訓得狠了。 秦統有些歉意,體貼地卸了周養素一身束縛,給他端來一杯溫水,低聲問:“乖了嗎?” 周養素卻說:“我有樁生意要和盧佩思談?!?/br> 秦統喂他喝了水,用指腹擦去周養素唇邊一點未被咽下的jingye:“我看過病歷,除非在醫學上有所建樹,恐怕分不出都是什么臟器。江盈中只有養素醫院一臺x射線機,學習過解剖和影像學的醫生都在你的實驗室,今天你敢把它拿出來給旁人看而不擔心被發現?!彼p撫周養素臉頰,“寶貝,你說周養樸怎么用它威脅你做臥底?” 周養素開口前挨了一記警告似的掌摑,也不生氣,說話時腔調還是懶散的:“哥哥為我疏通帥府,自得地尋我邀功,我怎么好推辭美意?不像走投無路,大帥能信我甘心挨cao?” 如今來看周養樸被利用得徹底,秦統也沒逃脫算計——他本該被觸怒,卻狠不下心再把周養素丟去刑堂上一套規矩,只得悻悻:“這也是你那同窗的計謀?” 周養素就笑起來:“您cao得我不shuangma?” 他唇上帶著艷色,還有些水光,停頓一下,又說:“我也快活?!?/br> 他不知自己講了驚世駭俗的話,從床頭摸來剛被卸下的項圈扣回頸上,鎮定地撥將項圈上的刻字轉到正面,銜起連著項圈的細長銀鏈放到秦統手中:“您牽著我?!?/br> 周養素說:“您想宣告所有權,要調教要cao都隨意,但您得讓我和盧佩思談談。養素醫院是我自己的事業,春幫是外行,交給旁人我不放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