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臣服 (拉珠/ 抽腳心/ 下跪爬行)
47 周養素仰臥在床上,腿間架著長桿,膝蓋分開舉在空中,腳趾被一根抻直的細繩栓了,另一頭連在乳環上,足弓被迫反繃,一動就牽動乳環。 秦統坐在床邊,解開鎖在周養素股間的繩鐐,手指捅進被磨得紅腫的rouxue摸索兩下,勾住連接珠串的繩扣,不緊不慢地往外拖了一截,一寸有余的石珠依次碾過脆弱腸腔,腸液與灌進去的jingye從合不攏的rouxue流出來,周養素腿根痙攣著,拴在乳環上的細繩不斷震顫,扯得乳尖挺立,染上艷色。 珠串埋得越深,石珠直徑越寬,最后一顆幾乎有拳頭大小,流出來的水已經把床鋪打濕,秦統停下來吻了吻周養素,把珠串從他身體里扯了出來。 幾顆碩大石珠撐開柔軟的rouxue,褶皺被抹平到極致,皮rou顏色蒼白,又慢慢浮現血色,周養素頭向后仰去,呼吸停了許久,像死過一次,半晌才泄出一聲啜泣似的呻吟,被牽動的乳尖已經腫脹得像兩粒紅豆。 秦統挪走珠串,蒙住周養素的眼睛,起身取了一柄皮鞭與一桿木拍,用鞭梢點了下他的足弓:“今日請小周爺長長記性?!?/br> 周養素的腳趾不自然地蜷曲起來,繼而耳邊捕捉到尖銳的破空聲,皮鞭抽在腳心,能殺人的劇痛將他的神智攪得一團亂麻,他哽咽了一聲,身體彈起,又被皮鞭生生抽了回去,鮮艷的紅檁散落在腳心,失了力氣,只有鞭梢落下時才輕微地掙扎一下,呼痛聲被死死堵在嗓中,變成虛弱咽音。 上百記后秦統放下細鞭,換了木拍。 木拍有手掌寬,一側嵌了鉚釘,抽在本就薄嫩的腳心時猶如一塊燒紅的烙鐵,秦統停手時那兩塊皮rou沒有一處不泛著紅,腫脹得繃緊發亮,摸起來微燙。 秦統把拘束解開,摘下周養素眼上的布條,周養素放下舉得僵硬的雙腿,疲憊地看了他一眼,倒還能說得出話:“刑堂的手段……” 秦統打斷他道:“還沒完呢,小周爺?!?/br> 他把周養素扶起來,從衣架上取下自己的軍大衣披在他身上,溫和地說:“醫囑說每日出門散步有益健康,今日還沒走?!?/br> 48 周養素坐在床邊彎腰穿鞋,秦統攔住他,從門口拎來一雙軍靴,單膝跪在床邊為周養素穿鞋。 軍靴比周養素平時穿的稍小一號,他的腳掌紅腫,被強塞進去時壓迫得傳來尖利銳痛,嵌在鞋內的鉚釘還帶著棱角,壓進被蹂躪過一次的皮rou中,周養素還沒把腳落到地面就已經痛得鬢角濕透。 周養素不是第一次見識秦統的心狠手辣,他默不作聲地站起身,然而雙腿被折磨得使不上勁,膝蓋一軟,險些就地跌倒。 秦統上前一步攙扶住周養素,等他擰著眉頭站穩了才松手,含笑道:“今日我陪寶貝散步?!?/br> 臥房外有一汪活水,是秦統的私人領地,沒有外人來往,平日周養素繞著水洼走兩圈也不過三五分鐘,然而今日半小時過去還沒走到一半,幾次跌倒都被秦統抱住,唇上毫無血色,只有一點被吻出的水光,是被秦統牢牢禁錮在臂彎間,極溫柔地親吻安撫他時留下。 周養素緊貼在秦統懷中,落淚道:“饒了我,大帥,我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br> 秦統問他:“不逃了?” 周養素眼中沒有焦距,喃喃地說:“饒了我,求您……” 周養素剛跟他不久時受了一整套刑堂的規矩后見了他還能笑出來,如今用上的手段還不及當初十一,身體或許的確受不住,但哪有那樣容易讓他崩潰。 秦統也不戳穿他的表演,含笑說:“還有一圈半,小周爺請?!?/br> 周養素已經精疲力盡,秦統強迫他走完剩下的半圈,回到臥房門前時膝蓋打顫,全身力道都放在秦統手臂上,秦統一松手就會立時跌倒,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眼中含著淚無聲哭泣。 秦統耐心地安撫著他,有一些心軟,舉止卻毫不憐惜:“還有一圈沒走,小周爺,你是想讓我扶著你走完,還是想跪下爬一圈?” 49 周養素倚在秦統懷里,抬頭看了他片刻,短暫地臣服了。 他屈膝跪下,四肢著地,緩緩地沿著池邊爬了一圈,回到秦統腳邊,額頭貼地,手掌與膝蓋被沙礫磨破了皮,一身桀驁氣被折磨去了大半——又或者暫時收斂了起來。 “我不敢信任大帥?!彼麊÷曊f,“您可以插手,可以派人監督,但是春幫必須在我的人的掌控下。我要見幾個人?!?/br> 秦統半跪下去,撫摸周養素汗濕的脊背,接著展開大衣裹住周養素,把他抱了起來向臥房走去,換了縱容的口吻:“見誰?” 周養素乖巧地攬著他的脖頸:“我的僚佐和幾名堂主,五個人,一周一次會議,兩小時左右。另外我和盧佩思先生有樁生意要談,還要勞煩秦大帥請他登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