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尋物游戲/綁縛/耳光
楚衛收拾好后就進到了二樓房間里,將牽引繩連接到項圈上后自覺的跪的浴室門口等候。 淋浴的水聲停了,江淮松松垮垮的披著浴袍,赤腳走了出來。 楚衛馬上叼起牽引繩跟在對方身后。 剛沐浴完的男人眼中帶了絲氤氳的水汽,接過牽引繩,牽著楚衛走到房間中央,又將牽引繩放回楚衛口中,然后轉身去取了俱樂部定制的新玩具。 楚衛心里惴惴,不知道今晚又將面臨什么,還記得上次的新玩具是一條紅色的軟鞭,抽的自己兩天都下不來床。 盒子被打開,楚衛的目光緊緊盯著盒內之物,還好,看起來是綁縛用的繩子,心中暗暗松了口氣。 注意到楚衛攸然放松的表情,江淮難得勾了勾嘴角,心中卻對接下來的事有了新的計量。 楚衛注視著黑色的繩子被纖長的手指展開,順著自己的脖頸穿到腋下,在胸前交叉然后繞到腰間,正面穿過胯下沿著股溝繞過大腿一周,最后在腿間的昂揚纏上兩顆卵蛋收尾至腰后打了個蝴蝶結。 江淮蹲著身子,與楚衛離得極近,溫熱的呼吸拂在楚衛耳畔,楚衛放輕了呼吸,垂下的眼眸不自覺顫了顫。 打好繩結,江淮站起身,接過牽引繩,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復又抬手拍了拍楚衛失神的臉,話中染上了笑意,“小狗,接下來我們玩個游戲?!?/br> 不同于以往的冷言冷語,略帶寵溺的語氣讓楚衛心里一震,他欣喜的抬頭望向面前人,語氣也難掩的帶上了輕快,“好的,主人!” 江淮解下楚衛脖子上牽引繩的桎梏丟到一邊,給楚衛帶上眼罩。 視線被完全遮擋,楚衛完全置于黑暗當中,不能視物的無力感漸漸浮了上來,身體不自覺的向江淮所在的位置偏了偏,卻在下一秒被一個稍硬的物什抵住了額頭,對方悠悠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我們來鍛煉小狗的聽覺和嗅覺,我把骨頭扔出去,小狗負責把它撿回來遞到我手里?!?/br> 不等楚衛做好準備,遠處就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他眼前沒有一絲光亮,只能憑著聲音大概的方位摸索過去。 眼睛被遮擋,即使是楚衛熟悉的場所,也好像變得陌生起來。 身上繩索的材質不像是絲綢的順滑,表面是粗糙的質地,隨著楚衛一步一步的爬行,摩擦著胯下之物,囊袋的邊緣也被蹭成了粉紅色,胯下那一根早已腫脹起來,guitou處分泌出透明的yin液滴落在地板上。 楚衛忍著胯下的灼熱,yinjing被束縛的難受,嘴里難以抑制的呻吟出聲,但他不敢停下來,只能強忍著快感漫無目的的繼續尋找骨頭。 江淮看著楚衛臉上難耐的神色,饒有趣味的走近,踢了踢對方的腫脹之物,戲謔的開口,“這才爬了幾步就忍不了了,狗幾把流出的水把地板都弄臟了,小狗原來是條sao母狗?!?/br> 被調戲似的對待,楚衛心里羞辱,臉色憋的通紅,以自己對江淮的了解,這時候就應該適時的討饒,硬撐著反而會遭受對方更殘酷的對待。 “主…主人,求您,幫幫……狗狗?!?/br> 楚衛停下爬行的動作,轉向江淮,俯低身子伸出舌頭舔舐對方的腳趾。 被腳下人卑微的乞求所愉悅,江淮大發慈悲的抬腳踢了踢楚衛腿根,“腿分開跪好?!?/br> 楚衛如蒙大赦,以為對方要給自己疏解,立馬起身按要求跪好,動作太急胯下的繩子重重擦到guitou上,激的楚衛一個哆嗦。 江淮等楚衛跪好后,不等他作出回應,抬腳對著腳下小狗腫脹的yinjing狠狠地踩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楚衛險些昏死過去,身體不由自主的撲上前抱住對方的腿,但也阻止不了對方的腳又用力的碾了幾下。 再抬腳,紅腫勃起的東西已經完完全全的痿了下去。 楚衛驚呼一聲,疼得飆淚,原先的快感被疼痛完完全全的壓制下去,腦子里想象著胯下的慘狀,只敢小聲地抽泣。 畢竟是自己的命根子,這樣被另一個男人踩在腳底下虐待,饒是楚衛一時也有點接受不了被踩痿這個事實,一臉的憤憤。 看到腳下人不服氣的表情,江淮的好心情被打攪,抬手拽住楚衛脖子上的項圈,把他拽到跟前,厲聲問道,“你不情愿?” 楚衛意識到江淮生氣了,以往的經驗告誡他不敢再有小性子,馬上慌張著低頭認錯,“沒有,主人,我錯了?!钡日J完錯,才意識到不對,但也已經晚了。 啪!啪! 左右臉各挨了一巴掌,楚衛被打的懵懵的。 “‘我’?什么時候狗也能自稱我了?” 第三巴掌也跟著落了下來。 “賤狗,賤狗錯了,求主人……主人饒恕?!背l被扇出了眼淚,一味地認錯討饒。 啪!第四巴掌落了下來,“你是誰?” “我是……是主人的狗?!?/br> 啪!第五巴掌,“我是誰?” “您是我的主人?!?/br> 啪!“你的名字,” “楚衛” 啪!“我的名字,” “江淮” 啪!“連起來說?!?/br> “楚衛……是……是江淮的狗……” 啪!“不準停?!?/br> “楚衛是江淮的狗?!?/br> 啪!“楚衛是江淮的狗” …… 不知進行了多少次,楚衛兩邊臉腫得厲害,眼淚流了滿臉,巴掌聲停了,他還在喃喃“楚衛是江淮的狗……楚衛…是江淮的…狗……” 看懲罰的差不多了,江淮打斷了楚衛,抬手替他拭去臉上的淚,動作不輕不重,摸在快要破損的皮膚上更像是懲罰。 楚衛知道自己犯了錯,也知道江淮只是找個由頭加深自己的奴性,不得不說,他成功了,楚衛是江淮的狗已經在一次又一次的重復中刻在了思想深處,而自己對他的臣服與遵從也在長久的調教中寫進了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