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以為主人有新的狗,被摸時主動求歡
丁庭家里新買了棟小別墅,剛布置好沒幾天,平常沒人住,自己選了一批最新的游戲設備,索性叫了幾個不錯的朋友來一起玩。 蔣銳知道到時候是個什么場景,沒允許黎生一起去,看他自己在家無聊,倒是一起帶出了門。臨走時吩咐了司機兩句,大意是黎生想去哪兒就帶他去,想買什么就給他買。 司機暗自咋舌,蔣銳以前對人也大方,但是別說讓自己帶著去逛,就連上車都是極其少有了。 “您有想去的地方嗎?”他對黎生印象很好,話說得也十分客氣,指了指導航地圖上的幾個點,“周圍有幾個商場,您有什么想買的或是想玩的?” “不用了?!崩枭鷵u搖頭,抱出了自己的小書包,有些難以啟齒,“就...在這里就行,我寫點東西,可以嗎?” 司機疑惑地看向后視鏡,卻見黎生從書包里拿出了一本習題冊,然后又拿出了一個藍白色的鉛筆袋,右下角紋著一只海鷗。 “當然可以,我聽您吩咐?!?/br> 司機到底還是能讓蔣銳留了三個月以上的司機,知道他臉皮薄,忙體貼道,“車里光線還可以嗎?市圖書館不遠,不然帶您去那兒?” 黎生本來還有些害怕這位一直帶著墨鏡面無表情的司機,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禮貌地輕聲回道,“在這里就可以,謝謝?!?/br> 他怕讓主人等。 蔣銳來得晚了點,屋里的人已經開了一局,幾個人也不講究,在地上坐了一排,聽見他進來的聲音,忙都揮揮手打招呼,“蔣哥來了!”其中還夾雜著幾句你別他媽趁機打我,鬧成一片。 屋里幾個人大多是十班的,周文也在,有一個外校生,不算熟,但也都是圈子里的。 其實除了周文,十班其余的幾個人一開始還挺怕蔣銳的,身世在這里擺著,人挺冷淡的,看著也不好惹。 后來發現周文考試能抱大腿,打游戲能抱大腿,實在羨慕了點,忍不住有事沒事總往前湊湊。 到底都是十七八歲的男生,一起玩過幾次也就慢慢熟起來了,尤其發現蔣銳和他們喜歡玩兒的一樣,激動得跟看見對方走下了神壇似的,爭著推薦漂亮小m過去。 屋子里現在就有幾個陪玩的,他們玩起來男女不忌,最左邊那個的外校生,懷里就是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生,正拿著手柄替他cao縱角色。 她和其他的幾個陪玩不一樣,是外校生追了兩個月才追到手的,外校生送了她好幾個包,才讓她跟著一起過來。 可是她順著幾個人的目光看去,第一次看見各種傳聞中的蔣銳,心跳還是被對方震了一下,眼睛都有些移不開了。 外校生看他這樣有些不滿,他當然不敢找蔣銳的事,只咬著她的耳朵惡狠狠道,“別想了,他對女的沒興趣,沒讓你現在滾就不錯了?!?/br> 女生只是笑笑,她拿錢哄人,自然不會和外校生吵開,嗲著聲音哄了他兩句,又主動把胸往他手心上蹭,對方才冷哼一聲繼續。 果然蔣銳走進來時都沒往他這邊看,懶洋洋勾著唇角和丁庭打了個招呼,沒坐在正中間給他留好的空位上,自己走到了最左邊隨意坐下,“這局玩完吧,不用重開?!?/br> 其他幾個人連忙應了,他們這局快贏了,壓力不大,都感嘆了兩句丁庭這個新別墅打起游戲來真的刺激,墻面投影效果極好,音響也是頂尖級別。 一對半裸的雙胞胎趁這個時候從后面繞著爬了過來,兩人長得漂亮誘人,弟弟的眼角還點著一顆淚痣。 丁庭參考了一下優等生的長相,特意給蔣銳準備的,上次他手賤的那一把他還沒忘,有這樣的玩物送過來,全當給蔣銳道歉了。 那兩人也不敢直接往蔣銳懷里撲,伺候著蔣銳換了拖鞋,就趴在他腳邊用鼻尖蹭,兩人爭著聞一只腳,一邊喘息著一邊翹著屁股不斷搖晃,爭寵似的。 一局游戲正好打完,旁邊的人看了也忍不住跟著舔嘴唇,“真夠sao的,蔣哥挑哪只???” 那人說的自然,好像不把這兩個當人看,是再應該不過的事。 雙胞胎卻毫不在意,聽到這樣的話,甚至還爭相叫起了“蔣少”,蔣銳正調試手柄,被煩的皺了下眉,抬腳隨便踩上其中一個人的臉。 被挑中的弟弟本來眼光不低,得知丁庭不愿意玩自己卻要送人本來還有點不服氣,此時被人踩在腳下,卻興奮極了。 他本來不算m,只被向這方面調教過,可此時靠近這樣侵略性的氣息,卻忍不住地想給蔣銳舔腳。 “周文注意十點鐘方向,丁庭看身后,趙意鑫搜完這棟跟著上車?!?/br> 蔣銳游刃有余地cao縱著手柄,點了幾個名,感覺到腳下的觸感,本來僅僅冷淡的眉眼卻透出了壓迫感的寒意,“誰讓你舔的?!?/br> “我...”弟弟被嚇了一跳,脊椎都麻了一片,一片空白的腦子還沒生成好的解釋,就聽到對方帶著厭煩的聲音,好像多一個字都懶得說,“滾?!?/br> 丁庭忙讓這兩個人滾下去,看蔣銳沒計較的意思,還讓他過去舔包,才松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他偷偷瞟了一眼姿態懶散,目光卻專注的蔣銳,感覺對方這時候簡直宛如一個不解風情一心只有游戲的直男,忍不住低聲問了身邊的周文一句,“你有沒有覺得蔣哥今天有哪不一樣???” “以前不也這樣么?” 周文也跟著看了一眼,本來還真沒察覺到什么,可丁庭這么一說,也感覺到了些難以明說的感覺,他離蔣銳近,不好瞎說,一本正經道,“可能是今天槍打得特別準吧?!?/br> 丁庭:“...” 外校生也跟著玩了幾局,臉色卻不好。 他不是gay,看到剛才的場景只覺得厭惡極了,懷里的女生是他費心思追來的,本來想過來炫耀一番,誰知她最初對蔣銳那個態度,讓他覺得沒面子得很。偏偏蔣銳每次擊殺都是第一,讓他想指桑罵槐兩句都沒地方發泄。 再厲害還不是個同性戀,連個女人都不會玩。 這時候一局結束,隱隱聽到旁邊兩人開玩笑,忍不住裝作不經意地刺了一句,“聽說蔣哥把你們學校一個一班的都收了啊,正經學生玩著shuangma?” 屋子里除了游戲的背景音樂都靜了下來,只剩下丁庭被嗆了一聲的瘋狂咳嗽。 蔣銳本來向后靠著,此時終于略微坐起身來,挑眉看向另一端的外校生。他甚至沒冷下臉,好像是在意外這么一條裝模作樣的狗,哪來的膽子來他腳邊亂吠。 外校本來還梗著脖子想瞪回來,可方才沒面對面對上還好,此時對方只是眼皮一抬,他的手腕就繃得有點抖了,才強裝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嘴唇卻明顯地緊抿著。 他本來以為這樣就算完了,他都不說話了,還想怎樣。 卻聽蔣銳嗤笑一聲,覺得比剛才還沒意思,“比玩你爽?!?/br> 黎生不知道屋內發生了什么事,他穿著干凈的T恤,目光認真地落在搭在膝頭的習題冊上,最后一道附加題寫完,才小小的呼出一口氣,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標注的筆記,才將手邊的東西都仔細收回小書包里。 這套習題是老師推薦自己課后做的,難度比平時作業要高上不少,他試著做了一下,手感還可以,期中考試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黎生不大習慣空調風,今天天氣溫度剛好,司機便將車窗降到最低,微風里帶著一些秋日草木的味道,從少年的額發拂過,輕輕落到車里。 黎生被發梢掃得有些癢,伸出手撥了撥,有陽光趁機躍到他的指尖上,帶著一點點暖意。 他眨了眨眼睛,指尖追隨著陽光向車窗外伸出一些,將陽光捧在手心里,風的觸感更加清晰,皮膚都變得透明靈動起來。 少年太過溫柔乖巧,司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可對方對上后視鏡里他的墨鏡,似乎緊張了一下,不敢再胡鬧,重新垂下眼睛,規規矩矩地坐好了。 司機第一次覺得長得兇是這么不好的事,忍住要嘆氣的沖動,正想著要不要道個歉,卻聽別墅那邊有了動靜。 玄關門被打開,周文和丁庭說笑著走了出來,蔣銳像是被誰攔了一把,稍慢了一步。 黎生的心跳慢了一拍,看著三人向外走了些,蔣銳身后的人影才從陰影中浮現出來。 是個很漂亮的男生,他神色不安,衣衫不整地跪在蔣銳面前,戰戰兢兢地給他磕頭,好像是求著什么,遠遠看著都格外惹人憐愛。 黎生聽不清男生說著什么,蔣銳靠在墻上,模樣看似倦怠,視線微垂,卻看不出是真的覺得無聊,還是對面前的男生有什么其他念頭。 過了一會兒,蔣銳頷首,側頭對丁庭說了句什么,丁庭一下子笑了,“蔣哥放心,今晚就送過去,一定讓你滿意?!?/br> 剛才暖融融的陽光忽然刺眼起來,黎生坐在車里,反應有些緩慢,只是懵懂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局外人了。 直到車門被打開,周圍像是蒙了一層霧的感覺才突然被扯開,黎生抬起眼睛,神色有些茫然的怯意。 蔣銳以為他是被開門的丁庭嚇到了,坐上車先向他伸了伸手,黎生這才緩過神來,看了看主人的神色,才敢用下巴輕輕蹭了蹭他的手心,“主人...?” 聲音小而輕軟,幾乎有些落不到實處,像是還待確認什么似的。 蔣銳應了一聲,丁庭卻還愣著。 他們這些人其實和黎生接觸不多,也就是在對方當學生代表的時候演講,才偶爾抬頭看一眼,好看是好看,但連腦補什么都少有——對方看起來太清高了,和他們不是一類人。 但他沒想到優等生還會這樣,脫了校服比平常還漂亮,剛才軟聲喚得那句主人,和他媽小貓似的,半邊身子都酥了,這要是放到床上... 丁庭咽了一下口水,不好再想了,也不避諱黎生就在這邊,還真心誠意道,“蔣哥真會調教,這樣的到你手里也聽話?!?/br> 好像成為了一個被評判的商品,黎生只是低著頭。 即使知道自己本身就是這樣一個任人打量的玩物,心下的羞恥還是讓他的指尖向后縮了縮,仿佛這樣就能得到什么安全感一般。 蔣銳卻沒接話,目光都沒轉,吩咐司機回家,丁庭忙識相地關好車門,最后的一秒,他隱約看到那個優等生被蔣銳一把拽到了腿上。 “唔....主人....” 褲子與內褲被直接扯下來,露出渾圓的臀瓣與一半大腿,左邊的臀rou正被蔣銳包裹在手里捏玩,爭相擠到主人的掌心里,“嗯....唔嗯.....” 真實觸碰的熱度讓黎生的身體都有些顫抖,卻分毫都沒有躲,只是忍著羞恥地在主人懷里低下頭,任主人玩弄。 蔣銳還不知道黎生寫了一下午的題,就在車里等著,哪也沒去,“聽話成這樣,在外面犯錯了?” “我...沒有,主人?!?/br> “去哪兒了?!?/br> “我...唔。寫...寫題?!?/br> “就一直在這等著我?” 蔣銳輕笑,沒再去蹂躪已經變紅的臀rou,手略微向下,按向白皙細膩的大腿,過于敏感的觸碰讓黎生忍不住低低呻吟出聲,求饒般地躲在蔣銳懷里,抓緊的指尖有些發抖,“唔...” “挺乖的?!?/br> 蔣銳不知道說的是他下午一直等著自己,還是評價他現在的舉動,“有什么想要的?” 主人這是要給他獎勵嗎? 放在往常,黎生是不敢要的,讓主人滿意本就是他該做好的事,不應該再求別的。 可想起方才丁庭的話,黎生猶豫了一瞬,還是鼓起勇氣地開了口,“晚上我服侍主人,可以嗎?” 蔣銳略顯疑問,正想問上一句,不然你還想做什么,卻感覺黎生的體溫突然有些燙得厲害,不像是生病,反而像是要做什么舉動之前的過分赧然。 果然在下一秒,少年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微紅著眼睛,將分跪在主人兩側的雙腿,又打開了一些,如果蔣銳現在想要玩弄他的xiaoxue,可以輕而易舉地探進去。 盡管還生澀極了,可這樣的討好姿態,已經是黎生所能主動做到的最大限度了,“求您...先別找別人,好不好?” 一句小聲的“好不好”,像是被揪下來的一塊小棉花糖,不是純粹的甜,還讓人心里酸酸脹脹的。 溫香軟玉就被他攬在懷里,甚至是少見的主動親近,蔣銳卻沒去玩他,“我找誰?” “剛才送您出來的那個男生?!?/br> 黎生怕主人誤會,還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句,“很...很好看?!?/br> 蔣銳沒怎么注意那對雙胞胎的長相,但聽著黎生最后軟綿綿加的那一句,怎么聽怎么覺得對方像是委屈了。 這種事都能委屈了? 蔣銳也算不上不悅,畢竟黎生不會鬧脾氣,話說得軟,甜味兒都還沒散,他向來被捧慣了而生出的那些不耐,也沒對著他發,最多是多的有些好笑。 “你在意?”蔣銳拎著黎生的后領,把人從懷里拉起來,“以后這種事多的是,我要是真看上誰,是不是還要經過你同意了?!?/br>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怎么能干涉您...” 聽到這話,黎生臉色一白,還是無措地想要解釋,卻在一瞬間明白自己正在和誰說話,心臟像是被人重重攥了一把,只是低頭認錯,連蔣銳的臉色都不敢看了,“我明白的,對不起...” 從一開始,酒吧的經理就說過的,聽話點,別惹得蔣少生氣,玩舒服了,或許還能多留幾天,至于只玩一個人,更是想都別想。 蔣銳一開始沒吩咐,司機一直沒把隔離設備升起來,也就不得不聽著少年因為在他看來再正常不過的事,怕主人不悅,而跪在這一遍遍地道歉,聲音也輕,聽著可憐。 “是我說錯話了,您...您別生氣?!?/br> “主人對不起,我以后真的不會了...” 蔣銳想怎么玩他,他都能受著,最怕主人不和他說話的樣子。 黎生眼圈都有些紅了,他不確定主人會不會厭煩他哭,眼眶里明明都蓄上淚了,也只是重重咬著下唇,生怕真的涌出來。 “我要是不說話,你是不是能求我一路?” 黎生只看見蔣銳手一抬,以為自己要挨耳光,下意識閉上眼睛,連一直忍著的眼淚都落了下來,可預想中的疼沒有落在臉上,反而是帶著熱度的手指在他臉側蹭了一下。 他有些茫然地緩緩睜開眼睛,蔣銳也看著他,唇角勾了勾,聲音沒太多笑意,“覺得我打你?優等生,講點良心?!?/br> 黎生更茫然了,可主人說什么話,他也不敢反駁。 “我平時對你有這么差么,挺怕我的?” “沒,沒有。主人對我好?!?/br> 黎生連忙搖頭,他只是覺得自己做錯事,主人...主人打他才是應該的。 黎生的眼睛清清澈澈,這么認真看著他,和藏著星星似的。 蔣銳都開始懷疑了,他也就這么隨口一調笑,原來還真覺得自己挺好的? 放他們圈子里,確實算好的了,但放在正常學生里,哪個也不是這樣。 他想起來隔壁班里有過一對,男生一日三餐送到門口,下午還去買奶茶,一周之后,女生胖了兩斤,男生還得在旁邊哄,寶寶你還是最好看的。 周文隔著一堵墻,被惡心得臉都青了,愣是沒想起來讓兩個墻人滾,半天才擠出四個字,“傻逼似的?!?/br> 那女生模樣比黎生差遠了。 黎生不知道主人在漫無目的地想著什么,看到蔣銳剛才隨手幫他擦眼淚的手指還是濕的,還有些愧疚,小心翼翼地窺著主人的臉色,“弄臟了,對不起?!?/br> “嗯?” 蔣銳回神,就看著黎生跟小狗似的,用舌尖一點點地幫他把手上的濕跡舔干凈,也沒制止,讓他舔了。 “明天出門,回去自己準備。別玩幾下又哭了?!?/br> 黎生愣了一下,想到那句準備所表達的引申含義,后知后覺地心跳加快,“不...不會的?!?/br> 他說完又覺得答得太過簡單,也不太顧得上還有司機在,忍著難為情,小聲剖白,“主人想玩什么都可以,我會聽話的,讓..讓您舒服?!?/br> 最后一句話說出來,蔣銳看著他耳尖發紅,也沒哭了,心情還行,“行,我等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