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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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霧霧躺在床上,雙腿無力地垂在床尾,裙子布料堆砌在腰間,腰下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之中。 霍辭的襯衫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只解了褲子拉鏈,雙手扶在她腰,挺腰律動。 “嗯~” 褚霧霧握著拳頭,克制不住聲了,仰頭細細感受那份快感。不夠,遠遠不夠。 她看著他,眼睛逐漸迷離,“快點?!?/br> 霍辭垂著眼眸,晃得看不清,只見他嘴角勾起了個好看的弧度,力道極足,啪的一聲,滿足感直沖腦門。 褚霧霧表情痛苦,緊緊蜷縮雙肩,“慢點?!?/br> 霍辭帶著笑的聲音浮現一絲無奈,“到底快點還是慢點?” “……嗯?!瘪异F霧回答不上來,咬著唇,胸口劇烈起伏。 突然間眼前一片天旋地轉,霍辭倒在床上,她坐到霍辭身上。 “寶貝,自己動?!彼牧伺乃H。 褚霧霧扒下了霍辭的襯衫,伏在他胸膛,抱著他的脖子借力,嘴里溢出的呻吟全埋進了他鎖骨。 她仿佛把握了技巧,動不到兩分鐘就好了,身體酥酥麻麻。 霍辭鼻子嗅個不停,同時,手掌從臀部慢悠悠移到了腰部,輕柔地在腰窩處畫完圈圈,一點點移到尾椎骨,從頭到尾,用指頭反復打圈。 “嗯~”褚霧霧抖了個激靈,抬高屁股,“癢?!?/br> 他既沒說話,也沒停下,就知道摸來摸去。 房間里的情欲氣息遲遲不散。 剛休息不到五分鐘,霍辭將她身上的裙子從下至上脫掉。她赤裸裸地坐在同樣赤裸的霍辭身上,他的手移到了她胸部,用力地抓著。 第二次蓄勢待發。 “時間來不及了?!彼芙^他。 “才哪到哪?!?/br> 霍辭坐了起來,不緊不慢地看著她,吻了吻她臉頰和嘴唇,隨后,低頭一口含住她的rutou。 他一邊吮吸著她的rutou,另一邊手在私處下揉著。 “啊~”舒爽到難以想象。褚霧霧抱著霍辭,手指插在男人的茂密烏黑的發絲,全身繃如一根線,連腳指頭都在用力,“輕,輕點……” “受不了了?”霍辭問。 “嗯——”尾調陡然揚了起來,褚霧霧身體瞬間翻了個遍,無力地趴在床上,腰懸在半空,男人的yinjing從后邊滑了進來,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寶貝,還有你更受不了的?!?/br> 霍辭撈著她腰,溫熱的身體從身后貼了上來,大腿毫不留情地撞了上來。 “噢,啊,啊,啊,啊……”褚霧霧喘著氣,使勁撅著屁股緩解劇烈抽插的疼痛。 整個房間全是難以自制的喘息聲。 “啊,啊,啊……啊啊……” 褚霧霧再一次抵達高潮,毫無保留地xiele,在霍辭懷中克制不住地渾身抽搐,這一次,累的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趴著回味這種感覺。 自從小天走后,她后悔的事情很多。他臨終前的一個月,她曾瘋狂地想懷孕,希望給他留個孩子。 他拒絕了,也走了,除了一個DVD,什么也沒留給她。至于他留下的錄像帶,她至今不敢打開看。 “寶寶,我們睡會兒再出發好不好?!被艮o將褚霧霧慢緩慢放到床上,手臂有力環抱在她胸前。 “不行?!瘪异F霧立刻拒絕,她出行有提早出發的習慣,錯過火車會煩躁一整天,改簽也不能解決,“到車上再睡?!?/br> 她在霍辭打了個滾,剛想跪坐起來,被他的臂膀狠狠壓了回去,男人修長靈活的手指瞬間移到了小腹下,色情地揉捏著。 “霍辭!” “嗯?”他眉尾輕揚,神情無辜。 褚霧霧夾緊雙腿,試圖擠開惱人的手,沒成功?;艮o寬大的手壓在她下腹,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他總能輕易找到位置,不到兩秒,硬物頂了進來。 “啊……”褚霧霧推著他胸膛,身體往床頭挪,只移動不到一寸。 霍辭拽著她大腿拉了回來,硬物插到了最深,不過他沒動,溫情脈脈地看著她。 她只能采取綏靖政策了,無力地仰頭望著天花板,“速戰速決?!?/br> 話音剛落,霍辭輕笑出聲,低頭對她來了個法式濕吻。 全是口水。 他也不動,用他那雙好看的眼睛,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她。不是浪費時間是什么。 褚霧霧忍不住揪住他耳朵,“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等你看我?!?/br> “……”真是幼稚。褚霧霧抬了眼,對上霍辭的眸子,“看了,然后呢?” “I love you, babe. ” 霍辭每回示愛的表情認真且深情,像極了愛情電影里的男主角,一雙漂亮的眼睛堅定,仿佛能將人看穿。 褚霧霧瞬間起了雞皮疙瘩,慌亂躲開他的視線,輕咳了幾聲佯裝鎮定,沉嗓“嗯”了聲,“你快點的吧,火車要開……” “唔?!痹挍]說完,被霍辭的深吻堵了回去,“唔,唔,唔……” 他捧著她的臉,濕潤的嘴唇壓著她的,舌頭滑過她的牙齒,一點點吮吸著她的舌頭,她口腔里的空氣。 “唔,唔,唔…唔…嗯~唔……”一陣難以承受的舒爽。 霍辭終于停止這個吻,隨即手按在她臉頰側,加快了抽送速度,漫畫般的眉擰成一團,低沉的聲音悶在她耳旁,“babe, I am ing. ?” 霍辭用力地抱著她重重呻吟,一股要把她身體揉碎的力量。 終于,結束了。 褚霧霧瞇了一會眼睛,蘇醒時嚇了個激靈,霍辭早已不在她身上,她好像睡著了! “幾點了?” 霍辭沒應,身上穿好了衣服,安靜地坐在沙發打游戲。 “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打游戲?!” 褚霧霧敲了敲自己不太清醒的腦袋。男人,真就沒一個靠譜的。 她看了看時間,6點25分,距離火車發車不到兩小時。 好在身上已經穿好了裙子,她梳了梳頭,一秒也不耽誤,拉上霍辭下了樓。 “寶貝,我定了鬧鐘的,你醒早了五分鐘?!被艮o提著兩行李箱,身上背著她的包,還抱著裝風鈴花的花瓶,不緊不慢地將行李放進出租車后備箱,語氣慢悠悠,“不會遲到的?!?/br> “不信我們打賭?!?/br> 褚霧霧忍住了踹他的沖動,實在忍不住罵人,“賭個屁啊,快點?!?/br> “Yes, Madam.”霍辭見好就收,加快搬行李,和褚霧霧坐上了車。 “肯定趕不上了?!彼荒樀牟桓吲d,薄薄的嘴唇高高撅著。 偶爾見過她生氣,這么急迫、焦躁,坐立不安的還是第一次見。他肩膀剛湊過去,被無情地推開了。 雖然他沒坐過火車,還是知道點常識的,用不著跟坐飛機似的提前值機?;艮o搖了搖頭,哭笑不得,“趕上了怎么辦?” “這樣吧,”他分散她的注意力,“打個賭,要是我們趕上了你叫我一聲哥哥?!?/br> 褚霧霧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她雙手抱胸,一臉不屑,“我們肯定趕不上,都怪你?!?/br> “不敢賭?” “賭就賭,要是沒坐上,你叫我一聲爸爸?!?/br> 他陷入了沉默。 褚霧霧眼前忽然浮現霍辭不情愿喊她爸爸的畫面,不禁莞爾。不過回到要錯過火車的畫面,她一向接受不了計劃趕不上變化,第三遍催促司機師傅快一點。 下車,進站,排隊,大包小包過長長的安檢,7點56分,霍辭等待工作人員檢查了半天花瓶和所有行李箱,終于從安檢口的人堆中擠了出來。 太窒息了。 “霍辭!”褚霧霧上了扶梯,朝他大喊,“快點,快點!車要開了!還有4分鐘!” 清澈透亮的聲音充滿了整個大廳,無疑成了全場的焦點。 霍辭終于急迫了起來,一手扛著24寸小行李箱,一手拖著28寸大行李箱,手臂夾著玻璃材質的花瓶,肩上是褚霧霧的包,三步并作兩步跑上扶梯和她回合。 褚霧霧看霍辭上來了,帶著他往檢票口奔跑,往日的鍛煉仿佛就為了這一刻,她一邊催促他,“還有三分鐘!” “你太慢了,我不等你了?!彼耧L一樣抬腿跑了。 “Babe!”霍辭一邊大喘氣,用盡全力邁步跟上她,“你有沒有搞錯,我拿著行李好嗎?” 要是什么都不拿,他早上車了。 褚霧霧看著近在眼前的4A檢票口,回過頭看三米開外的霍辭,吐了吐舌頭,幸災樂禍道,“是你自己要拿的,我真不等你了哦!” 霍辭剛趕上她,發現身份證掉了,無奈只能回去撿,剛撿完跑了兩步,手機又掉了,正是分秒必爭的時候,能添亂的都發生了。 褚霧霧站在檢票口,看著手忙腳亂的霍辭,忍不住笑了。 霍辭怕褚霧霧不等他,沒時間煩躁,撿起摔碎的手機拔腿就跑。 霍辭聽到了褚霧霧的聲音,她竟回跑到他身旁,朝他伸出了雙手。 “給我吧?!彼米吡怂掷锏幕ㄆ?。 霍辭再一次見到褚霧霧露出這樣的表情。奔跑過后的大喘氣,夾雜著像鈴鐺一樣的清脆笑聲,笑容像鮮花一樣明艷燦爛。 從她身上,他總能清楚明晰地找到心之所向,自由和堅定和熱情,這種力量足以讓靈魂在狂風中起舞。 她的笑總能擊中了他的心。 讓人不再孤獨。 “你還愣著干什么,沒時間了,快呀!” 她抱著花瓶,像陣風一樣沖向了檢票口。 “好?!?/br> 霍辭回過了神,和她并肩跑向檢票口,一起牽手匆匆下樓,他們奔向即將行駛的列車。 列車發出嘟、嘟、嘟的關門警示音…… “完了?!彼麄儺惪谕?。 最后一刻,霍辭和褚霧霧先后跨上了車廂。 咚的一聲,車門緩緩在霍辭身后合了起來。 “趕上了?!瘪异F霧快累哭了,彎著腰,氣喘吁吁趴到了霍辭懷中,“差點上不來?!?/br> 霍辭壓著身后的門,同樣喘不過氣來,不忘緊抱褚霧霧。他們好歹趕上了火車,就算不是他們選座的車廂。 他這輩子還沒這么慶幸過。 此刻,他只想狠狠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