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教的東西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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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此時尚不通這方面的道理,不太明白何謂"長大",只當是類似春寒咳嗽似的小癥,其后也偶爾有發,并不往心里去。卻不知道顧晚看著如此,心里總要咯噔一陣,看著小少爺一日日長大,也不知是會光及自己還是開啟又一個深淵。 從此二人,一個囫圇往繼,一個心懷惴惴,還像以往多年一般糊里糊涂又過了兩年多。 秦淮那次順利中了秀才,總算多得了家里長輩一些關注,大小家宴都記著安排他,露面機會多了,例銀也翻了一番。學堂里那幾個總也考不出名堂的年長孩子則被打發去家中鋪子里當幫手,沒了這些大的起哄,學堂也清靜了不少。由是,他們西苑的小日子rou眼可見的滋潤起來。 過去全家上下都懶理這處,不像其他受寵的夫人姨娘院里,每年每季都殷勤地來量體裁衣,總要問清楚偏好,變著法地上去巴結。秦淮這里只比照著一般年紀的兄弟去做,有時長了有時短了,好在小孩子本就長得快,身子骨總在變化,這些不合身的地方也就沒太在意。而顧晚多年來也就那幾套奶娘樣式的衣裳,習慣了寬松輕透,一朝換上制式更為板正的綢子衣裳,比照其他院里管事大丫鬟的規格,都還有些不適應。 來辦事的女人一邊為顧晚量身,一邊還要奉承兩句,"小顧mama這些年保養的真好,身材尤勝當年,等淮少爺他日中舉當官,再給指個人家,還有好日子過呢。" 因為曾有過為老爺懷胎短暫受寵又快速跌落谷底的經歷,加之被冷淡了這些年,聽著那些好話也只是左耳進右耳出,不愿搭話。那負責備衣采買的也不知道這院里已考中秀才的小少爺還有哺乳的需求,胸部處的裁剪全為了承托聚斂,顧晚穿上雖覺得緩解了不少胸乳的垂墜感,卻也不得不忍受輕微的擠壓和胸悶感,連衣襟處解扣子的過程都更繁瑣些。 當然這些還只是小麻煩,他與自己身體已共同相處了多年,是好是壞只能全盤接受,小少爺才是那個未知的定數。 十六歲的秦淮已長到只比顧晚矮半個頭,身高一日日抽條,慢慢顯出些手長腳長的苗頭來,除了發奮讀書外,又多了許多無處發泄的躁動勁兒。 但他又不愛與族里男孩湊在一處玩鬧,也沒有什么去學騎射的機會,想到最多的事兒居然就是那時夢里和顧晚的一番云雨。就像濃香老酒開了蓋,只聞不喝也讓人忍不住去想會是個什么味兒。 起初他還覺得這么想實在欠妥,后來見著差不多同齡的哥兒姐兒,不是弱柳扶風愛作西子捧心狀就是身子骨偏瘦看著就硌手。哪個哪個都好像不如他的小顧mama,加之顧晚進來時才剛要十七,到現在也不過三十二,西苑日子清閑,煩心事少,如此一來,看著仍像二十歲人。且年輕樣貌之下又有生育后的成熟韻味,胸乳豐腴,身子也有些微rou感,不干不柴,正正好。 小一點的時候,秦淮每每看著那對白花花的嫩乳,因想不到這層,心思確實單純。最近卻懂了些事情,有時站著享用乳汁時,發現自己一只手臂就可以圈住小顧mama的腰,那人也一只手輕輕回抱自己。兩人身高已相差不多,反倒需要秦淮彎腰去湊顧晚的胸口,稍微一抬頭就能看見人白凈的頸子和干凈利落的下頷,看著看著突然竟有種沖動想舔咬上去。 顧晚呢,則是實在不敢像以前那樣低頭去看他。 十六歲的小少爺已經有了小大人的模樣,正是可以安排娶妻納妾的年紀。顧晚十五歲的時候還曾憧憬愛情,因少出門見世面,只在家里幫做活計,還以為自己能被許給像鄰家哥哥那樣的人家,哪想轉眼就被賣入屠夫手里,徒留痛苦的回憶。 現在的小少爺正像他當年幻想的對象,讀過書長得好看有出息,還比鄰家哥哥體貼會疼人。所以當某天顧晚突然發現小少爺都長到這般大了,頂著張俊生生的面孔,眼看著都快高過自己,成為真正的大人了,還朝自己撒嬌要奶喝,就那么無所顧忌的捧著自己rufang吮吸,偶爾還要抬頭看看自己,他不羞,自己都要覺得羞了。只不過顧晚總覺得小少爺還有太多不懂,仍就自我安慰這沒什么,是自己多想了。 畢竟,小少爺連自己身上的那根東西都還沒完全了解呢。 除了偶爾的遺精,有幾日早晨秦淮晨起還發現那處正立著,過了一會兒才軟下去,幾次下來還以為是自己病了,十分害怕自己會變不舉,還想讓他的小顧mama替他悄悄問問家里的老大夫。 顧晚也不知怎么跟他解釋,畢竟他是個哥兒,見過卻沒體驗過,只能再三保證這是正常的,才終于掃了小少爺一日的擔憂。 但人的本能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有時即使不知道,也會莫名被驅使著去這樣做。 某天夜里從春夢中醒來,秦淮還是覺得心火旺燒,死活不得再入睡,下身漲的生疼,卻不像在夢里有小顧mama親身排解,他自發地就想到了用手掌圈起去模擬那xue口磨搓,竟然真的爽快起來,就像在夢里一般,不禁動情出聲。這才喚醒了一旁的顧晚。 之前是秦淮喊著怕黑,必須要顧晚作陪,后來沒有秦淮命令顧晚也不敢突然換床,秦淮則早已習慣,更想不到這些。 如此一來,必有今日。 顧晚此時也慌了神,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想著也許一會兒該給少爺換身衣服重新鋪個床,怔愣了一會兒便起身披衣準備去取東西,誰知卻被身后人一把撈住,死死扣著不讓動彈。他心下暗道不好,只好嘗試著出聲。 "少爺,不要這樣......我去為您找身衣裳。" "顧mama,怎么辦,我夢里想的全是你....." 小少爺的聲音隔著肩頭悶悶傳來,震的他心臟都在發顫。 如果十幾年前有個像小少爺這般的人對他說這樣的話,他一定不顧一切跟他走,可今時不同往日,少爺是少爺,只要用功讀書,前途大好,自己則是轉手過兩個人的"棄物",還是奶了他十幾年的乳娘,都勉強可以算作半個娘親了。 不可以。 可是顯然,小少爺比他想的懂得更多一點點。 那雙手從腰處蜿蜒上移,從顧晚貪涼才穿的肚兜褂子里伸入,一邊托住一個奶子,大力揉搓,還要仰頭貼著他耳畔道,"顧mama,是這樣弄嗎?" 秦淮平日醉心書籍,也常有鉆研琢磨的勁頭,那時顧晚還夸他好學,哪成想轉天小少爺這好學勁頭就用到了自己身上。 顧晚覺得自己行將崩潰,最害怕的事情居然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卻還有些不敢信,顫著聲問道,"少爺,你要做什么?" 秦淮已從手掌磨搓變作用幾個指頭去捻那紅豆乳間,竟很快變使那里流下了奶水。 "我有許多事不懂,想顧mama教我。比如,為什么顧mama這里這么水嫩香甜讓人難舍,比如,為什么我總夢到和顧mama行云雨,還會不由自主流下精水,再比如,云雨之事真就有那么快樂嗎,為什么我爹,還有族里幾個哥哥都這樣耽溺.....我想不明白,只有問你。" 顧晚嘆口氣,想著大抵還是因為小少爺缺了母親,不受重視,別家少爺都有通房丫頭和哥兒作陪,小一點的時候一起玩,大一點的時候就可以入室同寢,該知道的早知道了,不知道的也有母親教導,連自己都還算有家里備的嫁妝畫和當時的一套新婚衣裳作陪(說古代新娘子新婚夜穿的是開襠褲,為了提前緩解緊張和尷尬),可憐秦淮,從小孤單,既無玩伴,也沒有可以做主的母系親人給看個內室,所以就將自己視做解,所缺的依賴和無處可發泄的火只能從自己身上找補。 秦淮不再執著于雙乳,而開始漫無目的在他上半身游走亂摸,指尖汁水濕濕擦過四處。雖到不了歡愛的程度,卻已成功撩起了顧晚身體里的yuhuo,不由加緊腿根,同時苦口婆心勸道。 "少爺,等明年中了舉,老爺就會記得給您指門親事,會是與您年紀相仿,有頭有臉的哥兒姐兒,那時你們洞房花燭夜,一切便會明白。" 小少爺倔脾氣卻上來了,"不,我就要顧mama!那些哥兒姐兒我見過不少,我一個都不想要?。?/br> 顧晚掙扎著去制止他的手,卻發現小少爺力氣比往昔大多了,自己握著他手腕卻怎么也無法將他雙手掰扯下來,反而被帶著一路又向下,一同進了褻褲。 顧晚本就嘴笨一些,想說的話還沒組織完,那手已握住自己的根莖,也像方才那樣,用手掌圈住快速摩擦,另一只手則從乳尖又蘸了點水,摸進了他的腿間溝壑,弄得他一時腿軟差點站不住,只能借背后小少爺的力靠著。 這下他是徹底沒心思去想話了,看來小少爺已經掌握了許多方法,只差一次實踐了。 羞恥、背德、無能為力的感覺再次襲來,腦海里閃過許多年前的各種畫面,好像又回到往昔,作為一件商品、一個玩物的時候??杀氖?,他仍然無法自我抑制,只能順從男人的需求,甚至也為了滿足自己這副一旦被撩撥就yin蕩綿軟的身體的需求,不自覺地迎合。 秦淮見他不說話了,還當他是默許,打橫一抱就將比自己還高還沉些的人摟進床鋪里,學著畫里那樣,先講衣裳扒了,便對著人連啃帶咬,四處點火,又看見其下身陰毛濡濕,也試探性地伸了根手指進去,胡亂攪動起來,弄的顧晚不住呻吟,只記得抓緊被單,心里暗暗祈求老天原諒他們違背倫理的所作所為,也再不要讓他的孩子孕育于這樣混亂無助的時刻了。小少爺少被管教,按部就班做事就好,偶爾出格也到底是個主子。自己則低賤卑微,連自己都護不住,違背規矩哪怕是被迫,那下場他也受過,太苦了,若再來一次也許他也會像少爺母親那般寧愿撒手人寰,一死了之了,他想。 秦淮以前就覺得自己有時愛看他委屈和被捉弄的樣子,以前還有些愧疚,今日見此則覺得原來這愛侶間最快活的事情也是如此,竟有些得意,又伸了根手指,任其壁rou暖暖包裹上來。 他就是喜歡他的小顧mama,因為他的小顧mama哪里都是溫暖的,哪里都是向著他的。 最最最最最喜歡的,當然是他看了十數年的雙乳。 待秦淮抽出兩指,換膝蓋在那里頂弄,就又回去找那挺立的rou團,不僅手上玩的快樂,腦袋也要湊去兩手覆不住的地方里舔弄溢出的乳汁。這可不比往日哺乳時溫柔,更不是安撫小兒的舉動,而是一個少年人的欲望索取。 顧晚心如死灰,似乎在無聲落淚,黑夜里卻看不太清,秦淮湊過來吻了他的唇,對的都不太準,碰到嘴角的淚痕,以為是疼的,無師自通地柔聲哄道:"顧mama,你放心,我會輕點的。" 頓了頓似乎覺得說得還不夠,又補了一句:"我一定不會像我那混賬老爹那樣,我會對你好的。"還邊理理顧晚額邊濕發,找準唇處重新印了一吻,好像十分體貼溫柔的模樣。 然后便將自己那物什送入方才開拓好的xue口,攬住顧晚肩膀,兩個人上下都混作一團,股間水聲潺潺。 秦淮激動時又從肩膀往下撫慰,不禁嘖嘖稱奇,手底那光滑的觸感再到臀處可愛的緊致rou感,都讓他興奮不已。更何況那臀rou在他手里還要搖擺著沖他下腹處迎來送往,甚覺滿足,下身則更加努力耕耘。 而顧晚被那突然的話語震驚,又被久未體驗過的疼痛貫穿,只覺身心都在破碎的邊緣,頭腦空白,時間停滯,身體和聲音卻還順著情欲搖擺起伏。 ———原來他知道。 原來自己自以為隱瞞很好的事他都知道..... 原來在他們父子倆那里,自己都只是個玩物。 還說什么會對自己好,只要自己,夢里只想著自己這樣的好聽話..... 那時候老爺見他哺乳饞他身子,也是一邊用強一邊許諾會給個姨娘的位置會好好照顧自己,等到他肚子都大了也未見有信,那可憐孩子胎死腹中后,他只來看過一次。后來等他身子稍好一點,也只是奔著那檔子事來,最后還嫌棄那時他身材走樣,面色難看,又甩臉子又摔門,全然忘記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假話,都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