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教的東西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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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愛恨比較簡單,前一刻可能為了些捕風捉影的事而心懷恨恨,后一刻見了事件本人,吃上那人自己做的點心墊肚子,立馬吃人嘴短,自己給人找借口:他一定有什么苦衷,不然怎么會只安心留在為房里,難道憑他的身段樣貌還怕爭不過五meimei的娘親?人家本來只是李二娘的陪嫁丫鬟,還只生了個女兒就哄的老爹五迷三道,我小顧mama哪里比不上她了。再者他為混賬老爹懷的那孩子看樣子也并沒有生下來,否則也不會一心一意只做我的奶娘。 他一定有苦衷! 這樣想著,小少爺心里也好受些,嚼著糕團更覺味美,這還不夠,還要例行慣例,去摟住人家的腰,拱在人家懷里要奶喝。 顧晚等他等的心焦,好不容易盼回人來,也受不住小少爺這樣發癡發纏的請求,人一說就輕車熟路解了衣扣,倚著小桌,任半邊豐乳隔著薄衫軟軟搭在桌沿,另半邊則似個鮮艷欲滴的水蜜桃正被小少爺捧著享用。 "好少爺,快些罷,一會兒廚房就該差人來送菜了。" 他們這處西苑小樓雖地處偏僻,卻好在無人打擾,只有看院的小何小李,平日也懶懶散散,不太注意,剩下也就有廚房和賬房還記得這里還有個少爺,會安排些吃穿用度。 果然,正好小少爺終于心滿意足放過那顆rou桃時,正兒八經的晚膳就來了。 "小顧mama、小顧mama!哎呀,快出來呀,一會兒涼了可不好吃了?。?/br> 來送飯的是廚房管事的老婆,當年因親眼見著顧晚那殺千刀的屠夫丈夫,是如何為了賞錢不顧父子親情、夫妻情分,顧晚當時又是如何撕心肺裂苦苦哀求,總心里多存了些同情,會悄悄地給這里加點菜。 顧晚感激,自己卻無以為報,只能半開玩笑地向她保證,若家里少爺有出息,一定會求他念著她們的好。 聽著這尖嗓喚了半晌,顧晚才姍姍來遲,面上還有些羞赧———小少爺這把年紀還要喂奶這種事,是他之過,是無論如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的。 女人將竹盒遞到他手里,念叨著說知道小少爺去考秀才,以后高就可不要忘了提拔提拔我們這樣諸如此類的寒暄話,就趕去下個院子了。 顧晚也好奇,他出嫁前的生活里就沒見過幾個讀書人,一家老小都是莊稼漢,嫁又嫁了屠夫,后來來這里當奶娘,見到的多是下人,就只見過一個老爺,還是書讀進狗肚子里的,滿口胡言穢語的混賬東西,其他都是讀不起私塾請不起先生,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可沒讀書不還是好好活著。讀書就能有那么大出息嗎?于是飯桌上便忍不住多問了些關于學堂里考場上的問題,聽的半懂不懂,覺得十分高深,能弄明白的人定然很聰明,就像他們家少爺一樣。 是夜,兩人仍像往常一樣依偎入睡,顧晚未覺異樣,秦淮卻因白日里見過那些嫁妝畫,不由自主地就記住了那許多姿勢,此時又與自己奶娘僅隔兩層層睡衣幾乎皮rou相貼,那兩團乳rou正半露半掩的正對著他視線,隨著顧晚規律沉靜的呼吸輕慢起伏。那里一嘬一吮就會出水,還有下邊,下腹處他幾乎用不到的陽根之下,藏著"洞庭陽春",只要像圖上那般兩人身體交疊,不停拱弄,就會"寸心獨曉泉流下",兩個人還可以額頭相抵或兩唇相貼,盡可能把身體所有部位都摸遍用盡...... 這么胡思亂想中,秦淮才發覺自己身上發熱,呼吸都亂了。 一想到老爹曾和眼前人這般親密無間放浪形骸,他又還是覺得氣不過,總想試探試探,邊瞇眼裝睡,邊將一條小腿橫伸進那人結實緊致的大腿里,裝作被硌到似的,用膝蓋將他那軟耷著的陽根頂到一旁,直去找畫里畫出來那最銷魂入口,假裝夢見了什么似的,抱著人迫使自己與他不得不貼的更近,腿上則淺淺慢慢地動作摩擦。 顧晚帶了多年孩子,過去常半夜喂奶換尿布或掖被子,所以一向淺眠,被幾番作弄早已醒來,卻不敢有大動作,怕吵醒小少爺,擾其睡眠,也是裝睡硬捱著。 可哪曉得著小少爺不知夢見什么,越磨越歡,臉也不住往自己兩乳間蹭。 這般動作,這般情形.... 作為曾和兩個男人有過夫妻之實的哥兒,顧晚太明白這是什么動作了。這總是一場性事的發端。 若此時面對著不是個十三歲多自己從小奶到大的稚子,自己恐怕已經要暴起反抗了。 他太害怕了,害怕行房,害怕懷孕,害怕被力量和體型強于自己的男人們所支配,也害怕自己這副身子被輕易就可以挑起的欲望所包裹窒息。 哥兒實在不愧是最適合孕育的母體,那比正常男性短小一些的玉莖,比女人更豐腴的胸乳,都是好色者眼里的把玩之物,加上更為敏感的身體反應,更柔軟更容易自我愈合的滑嫩皮膚,都為行事者提供了侵犯的方便之處。且有玉莖卻無法讓人懷孕,有陰xue則真的可以受孕,哥兒每月也有"那幾日",不像女人般會來葵水不方便行事,反倒下邊更易來水,顯得潤滑濕嫩,也更容易懷上孩子。哥兒的一切,仿佛就是為了歡愛,為了生育所設置。所以像他這樣貧民家的哥兒,多被賣到妓院或者配給光棍換點錢來。好一點出身的哥兒,也只不過是家里給看個好人,換個好地方去生兒育女罷了。 秦淮還小,細胳膊細腿尚且不能就這樣撩起火來,加上兩邊都還算克制,秦淮力度不夠,顧晚又死命忍耐。秦淮見對面沒有聲響,也就放棄了試探,緩緩停下了動作,假裝發出輕酣。 過了好久好久,才有些悉悉簌簌的聲音,原來是顧晚坐起身,輕輕將人小腿放下,又掖好被子,才轉身推門去了后院。 就站在夜半三更的冷風里,試圖讓自己清醒,末了還是未有忍住,自己撩起上衣,伸手入褻褲,用手指深深淺淺的自我撫慰。 其實他哪里可能真的完全清心寡欲,兩次夫妻之實,兩次孕育,早已將他的身體完全開發,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當奶娘的哥兒好些最后還是回了家或是求家里管事的再給許配個好親事就是因為耐不住寂寞。他不走,就是因為過去的回憶都太過痛苦,他寧可忍耐也不愿再受一次這樣的苦了。在這里照顧少爺的日子,他便總是自己悄悄下火,不讓少爺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哪知道今天還是破了功,差點就在少爺面前泄水了。 一陣心酸委屈襲來心頭,原來這么多年的努力都沒辦法掩蓋他只是個下賤哥兒的事實,這副yin蕩軟爛的身子還是這么容易屈服。等有朝一日少爺真的通人事了,大概也就會把自己隨便指給個看門的跑腿的,甚或送給哪個相好的兄弟當小老婆,反正自己總也逃不過這類似的命運。 秦淮其實也還未睡,躡手躡腳跟去,就聞聽一陣輕而壓抑的啜泣,偶或伴著些呻吟,也是半懂不懂的,但還算體會到這其中傷悲,知道那人是真傷心了,心里內疚,默默退回床上,暗自下決定今后再不做這樣的虧心事,小顧mama這些年待自己這般好,就算過去怎樣也早已過去,自己絕對不會再在這樣的事上做文章了。 是夜,那邊委屈著自己紓解,這邊卻夜夢所思,旖旎無邊,只是夢中對象先是從畫上小人到老爹和奶娘的模糊身影,最后又成了他自己和他的小顧mama.... 晨起時小少爺正驚于夢境所見,又覺身下有些濕漉,正奇怪怎么自己還會尿床,顧晚看其目光所至,面上如常,溫溫柔柔地過來,摸了一把床鋪和小少爺褲頭,一嗅就知道怎么回事,神色卻平平,不見喜憂。 呀,原來是十三歲多的小少爺第一次夢遺。 "少爺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