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吃凈沐先生;虞少爺堪破jian情;蛛絲馬跡
這一次,沐先生一股一股的出精,每出一次,他便會全身痙攣般抖動,嘴里發狠似的低吟。他將千夜的衣服揉爛,不停蹭她,用腿狠命夾她,怎樣觸碰都嫌不夠。 千夜嘆口氣,在他耳邊問:“先生,讓學生伺候您后面吧!” 她聲音雖小,聽在沐先生耳朵里不亞于一聲驚雷,“不,不……”在她面前已是丑態百出,再碰后面,就要放浪形骸了!他不敢,更不能。 千夜素來是能動手,絕不動嘴的人??淬逑壬拇核幰粫r半會解不了,便伸手摸向他后庭。那里現下正含著他自己的jingye,一縮一吸,不斷蠕動。 千夜的手指剛戳進半根,xiaoxue便瘋狂吸附,恨不能一口吞入。她便笑道:“先生啊,您實在口不對心?!鼻懊娑寂獌纱瘟?,還在乎多一次后面嗎? 沐先生面色通紅,喉間壓抑著呻吟,語帶哭腔,“不要……別,別碰那里……嗯……”終是喘出聲,含春帶怯,份外嬌嬈。 千夜也有些意動,咬著他耳垂說:“先生別怕,就當千夜替你學生報答師恩了……” 沐先生別過臉,“胡說……嗯……哪有人……嗯……”他迷離雙眼盯住千夜,“你真有……有……” 千夜:“有什么?” 沐先生:“胯下之物……嗯…嗯……” 千夜笑了,翻身壓住沐先生,“先生,請你張開腿……” 沐先生雙腿緊閉,抬手捂住眼睛。 千夜低頭在他乳首上咬了一口。 沐先生:“啊……” 千夜:“先生,你在床上真撩人……” 沐先生:“別說……不許說……” 千夜:“宇寧,張開腿,我要進去了……”柔軟的唇舌含住沐先生的茱萸,輾轉舔吸。 沐先生情動不已,身下松動,被千夜分開腿,一根物什直頂黏膩的后庭。 千夜問:“宇寧,你現在清醒嗎?” 沐先生被情欲染紅了眼睛,他看著千夜,緩緩點頭,股部不停扭動。 千夜:“我是誰?” 沐先生閉了閉眼,“我的學生……千夜……” 千夜:“我在做什么?” 沐先生:“你在幫我解藥……” 千夜:“不,我們在Make Love?!?/br> 沐先生驚了,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如此鄭重的羅曼蒂克。他按了按千夜的后腰。 千夜得到暗示,挺身進入。 沐先生仰頭急喘,“啊……上帝啊……嗯……自由平等……民主萬歲……哦……”他在千夜的撞擊下,高聲背誦法捷耶夫里的詞句,“嗯……他的一雙……啊……似乎要飛翔的……哦……眼睛……嗯…嗯……閃著能夠看得很遠的……哦哦哦……兇光……眺望著在灰色……啊啊……朝霧中屹立的雄偉的……嗯……山嶺……” 他越背,千夜干得越起勁,像犁地的牛,像下山的虎,將沐先生撞得神魂顛倒、七零八落。 轉換了位置,千夜將平日儒雅的先生抱到腿上,讓他跨坐入幻肢,撫摸他汗濕的腰背,向上不停挺動。 沐先生跪坐后仰,一手撐床,男根高高翹著,拍打在他小腹上。鳴燁說的一字不差,果然是個器大活好還持久的人啊,讓他春情肆意泛濫,久蓄的情欲盡情揮發。身下的小女子比他更像服了春藥,一刻不停楔進他體內,汗涔涔的臉上,青春無限。 沐先生低頭吻住千夜的紅唇。 千夜一愣,就著接吻的姿勢,讓人放倒,快速在他身上律動,迫使先生的兩條長腿抬到半空,也跟著上下晃動。 雙唇分開,先生身心舒暢,忘我輕吟,“啪啪啪”的拍打聲像是他的伴奏。 千夜嘴唇下移,吻過他的脖頸、鎖骨,在他rutou上留戀不去。 沐先生手指揪緊床單,身子不由自主迎合千夜,后庭死死咬著她,“千夜……慢點……嗯……慢點……為師受不住了……” 千夜放慢速度,將先生快要對折的腰放下來,倆人側躺在床上,親了親他后頸,“藥效過了嗎?” 沐先生心想:讓你慢,又沒讓你?!瓙瀽灥卣f:“好像……還不成……” 千夜就著相擁的姿勢后入他,手臂環到胸前,揉他乳尖,慢慢抽送,“這樣行嗎?” 沐先生受用的瞇起眼,曲起一條腿,留給千夜活動空間,“嗯……甚好……哦……自由無上……啊……” 千夜:“先生,您真好……” 沐先生回手抱住千夜,“先生不好……嗯嗯……” 千夜:“您人品好、學識好、身體的滋味更好。我歡喜您!” 天色蒙蒙亮,千夜悄悄回到虞鳴燁的院子。 她進屋沒敢直接去臥室,先去后面浴房,就著灶上的溫水洗去身上氣味,又換下皺皺巴巴的衣服,穿上干凈里衣,才就著昏暗光線摸上床。 剛撩開帳子,發現虞少爺正靠坐在床頭,臉色不大好,雙眼卻毫無睡意。 虞鳴燁:“你去哪了?” 千夜囁嚅,“我……” 虞少爺:“為什么徹夜不歸?” 千夜還沒想好,該怎么跟他說,咬了咬嘴唇。 虞少爺:“昨晚,你被父親叫走,我怕你吃虧,坐立難安?!碑敃r,他正在吃溫大夫開的藥,那個藥服用后,身體發汗,有時會頭暈氣短,四肢無力,過兩小時便會好些。 昨日,虞鳴燁反應有點大,干嘔了半響,肚子一陣抽痛,他又在床上撕磨了半響。派出去接大少奶奶的小廝回來稟報,千夜已經和沐先生一起離開了。 虞少爺本就難受,聽到消息一著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釧兒趕緊捶打他前胸后背,請來溫大夫診治。溫晏之說少爺身子太弱,急火攻心,扎了一針便醒了。 溫大夫反復按壓虞少爺手腕脈門,沉吟著說:“您似乎有了喜脈,但日子太淺,也不好確定。藥先別喝了,再過十日方可斷定?!?/br> 溫晏之走后,虞鳴燁想了很多。千夜在虞府斷不會出什么意外,她同沐先生一起離開父親的院子,能干什么去呢?如果派人去找,或者他自己去尋,事情便藏不住了。 他身體羸弱,腦子卻不傻,心思比同齡人更深一些。 千夜跪坐到虞少爺身邊,摸了摸他的肚子,“你臉色很不好,一夜沒睡嗎?” 虞少爺垂下眼,“昨天尋你的人說,你和沐先生同時走的,你去哪了?” 千夜:“沐先生他……被人下藥了……” 虞少爺一驚,“什么?”剛抬起上半身,便扯動肚子,疼得冒出冷汗。 千夜:“鳴燁,你肚子疼嗎?” 虞少爺緩過一口氣,臉色蒼白地問:“誰給沐先生下藥了?下的什么藥?” 千夜搖搖頭,“不知是誰下的……”她又看了看虞鳴燁,“是春藥……” 虞少爺預感得到應驗,抖著唇不顧腹內疼痛,傾身抓住千夜的雙臂,問:“然后呢?”他的肚子頂著千夜也渾然不覺。 千夜閉了閉眼,“我幫先生解了藥……” 虞少爺頹然松手,指著她,“你……你……” 千夜:“鳴燁,他是你恩師,我眼看他被人算計,不能至他生死不顧!” 道理他都懂,但仍舊心痛難當,虞少爺環抱住自己,“正因為他是我恩師……你……”眼前一黑,體力再也不支,昏死過去。 虞鳴燁隔天兩次暈厥,傳到虞老爺那里。他先去探望兒子,又詢問溫大夫情況。溫晏之將昨天的話復述一遍,囑咐虞少爺勿要多思多慮,需靜養。 兒子有可能懷孕,讓虞老爺十分開心?,F在,為虞家延續香火的愿望大于兒子的生死,畢竟鳴燁纏綿病榻這么多年,早就不頂用了。不管是兒媳生,還是兒子生,都是虞家的種。甚至,兒子親自誕下后代,血脈更為純粹。 沒過幾天,小廝悄悄傳話給虞老爺,鎮上回春堂的伙計曾賣出一些閨中助興的藥給一名女子。掌柜晚間盤賬,發現了帶有虞府印記的銀票。思來想去,還是和虞老爺知會一聲。虞府女眷眾多,若是買來閨房之樂,倒也無傷大雅。但若是被歹人用了,掌柜怕惹出事端,讓虞老爺多加留意。 虞老爺聽罷,眉頭微蹙,他近來修身養性不近女色,那么是誰買了催情藥,又打算做什么用?當即吩咐黎管家暗地徹查此事。 黎川在虞府是個萬事通,可以說手眼通天,根本不用老一套的嚴刑拷打,只要對誰和顏悅色溫言軟語,就沒有打探不到的消息。 八姨太差去辦事的人,也不知老爺禁欲秘辛,行事便沒想著隱藏行跡,不然也不會用銀票付賬,而非銀元。銀元那東西沉,銀票找回來的零頭還能當賞錢,何樂而不為。所以,黎管家只排查了一天半,便找出八姨太。 虞老爺直接讓人將八姨太綁來,甫一見面,上前一個大嘴,先把人的膽震破。 “說,你買春藥想做什么?偷野漢子嗎?”虞老爺喝道。 八姨太抖成篩糠,一側臉頰高高腫起,哼哼唧唧地說:“老爺明鑒,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偷人??!老爺不要聽信jian人讒言,那只是一點助興的藥,不傷身的……” 虞老爺問:“你想給誰助興?” 八姨太:“自然是給老爺……” 虞老爺:“你這賤婦,你不知道老爺我近些日子養精蓄銳么?還敢買些不三不四的東西用在老爺身上!” 八姨太:“不過是一碗參茶,放了些許……”前個兒,也沒聽老爺招誰進院子??! 虞老爺一愣,參茶?約莫有些印象,那晚他將參茶遞給沐先生,對方沒喝。后來因為千夜的事,鬧了個雞飛狗跳,也沒注意那碗茶的去向。 虞老爺:“來人啊,將這賤人拖出去,打二十板子,關進柴房,三天不許給她吃的!” 八姨太哭爹喊娘被人架出去。虞老爺心中思忖,那碗茶他沒喝,沐先生呢? 叫來黎川,讓他查清楚來龍去脈。 黎管家先找了那日當值的丫鬟,問她收碗碟時,可曾見過一晚湯水?丫鬟回憶道:當晚她進老爺廳中灑掃,地上有一只碎了的茶碗,桌上有兩只空茶碗。黎管家追問再三,丫鬟肯定道:就是兩空一碎,沒有茶水。 黎川心思剔透,先沒有稟報老爺,而是問了那晚的打更人和外院門房。門房說,約莫有兩個人從內院出來,因為天黑,他沒看清楚。 黎川問:“可是一男一女?” 門房想了想,“大概是……那個女的穿著桃紅色的襖子……” 黎川又暗地查看沐先生的房間,發現他的被褥剛剛換洗過,問伺候他的小童什么時候洗的?小童說不知,前幾日先生自己晾的。 黎川在房間里轉了一圈,于枕頭下發現一方絲帕。這帕子他認識,正是沖喜時他親自置辦大少奶奶的衣物與貼身物件。囑咐小童不要告訴沐先生他來過,便匆匆離去。 事情只要做下,總能有一二痕跡,有心人若是想找,也總能尋到。黎管家將事情捋了個大概:那日,沐先生喝下參茶,同千夜一起離開,行至半途,藥效發作,扯千夜解了藥性。 沐先生雖是他的恩師,他敬仰先生的人品,卻并不吃驚先生會做下染指大少奶奶的事。一來,千夜年輕貌美,是個男人都會動心;二來,藥性發作,腦子早就昏了,誰還能忍得???可是,若將此事告知家主,憑老爺與沐先生的交情,第一個遭殃的定是千夜。若是不說,事情一旦敗露,他也要承擔失察之則。為了千夜,得罪老爺,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