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后宅里的勾心斗角;沐先生誤喝參茶;后花園的隱秘
沐先生聽完,心道:后宅女人一多,太多勾心斗角的腌臜事,果然女人碰不得! 虞老爺對千夜早有積怨,上次私塾口出yin詞、引洋人入府禍害燁兒的事還記在賬上,她現在又敢勾搭野男人了。 “啪”的一拍桌子,怒喝:“把大少奶奶叫來!” 兩個姑娘被這一掌拍得悚然而立,芒夏心道:老爺動真氣了!讓你沒事勾搭黎管家! 不多時,黎川帶著千夜進來。芒夏癡癡看著眼前年輕英俊的男人。小丫鬟一扯她的衣袖,十三姨太忙垂下眼睛,不敢造次。 虞老爺沉聲道:“跪下!” 千夜經過上次的事,也不知害怕,掃視在場一圈人,不慌不忙地問:“敢問老爺,為何要跪?” 沐先生在心里為她叫了一聲“好”。 黎川捏了一把冷汗,心想:大少奶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無知者無畏! 虞老爺強壓怒意,“你今天下午可是見過城防司令馮越達?” 千夜一愣,“花園中偶遇?!?/br> 虞老爺怒極反笑,“好,好,好!你們可曾說過什么?” 千夜想了想,又看向芒夏二人,心下了然,“想必有人早就說了經過,千夜再說什么,老爺可還會信?” 虞老爺將手邊茶碗擲到地上,“我讓你說!” 沐先生和黎川同時出聲:老爺息怒。 虞老爺緩了口氣,冷冷盯著千夜。 千夜回憶一下,忽然,好像仙家附體,色迷迷看著虞老爺,模仿馮越達的口氣說:“大少奶奶,最近虞少爺的病,怎么樣了?” 眾人皆是一愣,尤其被兒媳婦用那種眼神瞧著的虞老爺。誰知,千夜接下來又低低地說:“托您的福,大少爺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起來?!鄙袂檎Z態完全是回避色狼的小婦人。 然而她,又是一變,叉著腰抖腳,十足紈绔潑皮,“唉,我說……虞少爺身子弱,怕是不能疼惜你,你若是想,我可以……” 千夜無縫銜接回自己,“我不想!” 她將馮越達的愣怔表現得淋漓盡致,斜著眼哂笑,“你是沒嘗過男人的滋味!若是嘗了,保準你忘不掉!” 說到這里,芒夏和丫鬟連忙捂住耳朵,三個男人也有點聽下去。 千夜冷笑:“就你嗎?你跟家里那幾個妾,玩不出孩子,還得勞煩溫大夫。你有這閑心,不如回去看看,你家姨太太肚子里是誰的種!” 說完這話,千夜又恭敬站立,仿佛剛才的表演與她無關,垂首道:“老爺,這就是下午我和馮司令的對話,一字不差!” 黎川實在沒繃住,“噗嗤”笑出聲。緊跟著,沐先生也掩口輕咳,這個活寶啊,難怪燁兒愛她如珠如寶,果然是個妙人! 虞老爺眸子里的怒氣消了七七八八,卻繃著不笑,嗔怪地看了黎管家一眼。后者趕忙斂住笑意,低頭摸摸鼻子。 虞老爺問小丫鬟,“她說的,可是實情?” 小丫鬟慌了神,“奴婢下午站得遠,約莫是這個話。最后,馮司令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芒夏狠狠瞪向小丫鬟,迫使她收聲。 虞老爺大概清楚經過,又覺得兒媳婦罵人實在潑婦,轉向千夜,“你雖然沒私通外男,但你說的都是些什么話?你個大家少奶奶,說什么妾、玩不孩子、肚子里的種……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都跟誰學的?” 千夜不咸不淡地說:“您沒有妾嗎?”一句話,罵了虞老爺和芒夏。 芒夏是妾不假,可虞老爺也確實沒玩出個孩子。剛剛消下去的火氣,“噌愣”又竄上來。 虞老爺抄起桌上的碟子,往千夜面門招呼。 千夜閃身躲避,一下躲到沐先生身后。 虞老爺抽出條案花瓶里的雞毛撣子,就要抽千夜。 小丫鬟嚇得“呀呀”亂叫,芒夏哭哭啼啼,“老爺呀……我是妾沒錯……可她也不能連您一起罵了……” 黎川:“老爺您消消氣?!边€替千夜挨了幾撣子。 屋里亂做一團,虞老爺打,千夜躲,沐先生護,黎川攔,芒夏哭,丫鬟叫,一時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半響過后,虞老爺暗想,他這是干什么?喊人進來綁了千夜,讓芒夏主仆先回去,也讓黎川退下了。 黎管家出門時,深深看了千夜一眼,被芒夏扯了一把,便扭頭離開。 房中只剩下沐先生、千夜與虞老爺三人。 虞老爺喘著粗氣,想喝口茶潤潤喉嚨,發現他的茶碗早已扔到地上。隨手拿起沐先生喝過的茶水,喝了兩口。 沐宇寧見了,臉上一紅,別開了眼。 虞老爺低頭看著雙手反綁跪在地上的人,繩子將她勒得曲線畢露,“你膽子越老越大了!敢編排起公公了?” 千夜嘟囔,“您也沒當我是兒媳!” 剛還在想“她還小,口無遮攔,我是長輩,不跟她置氣”的虞老爺,又被她一句話懟得氣沖腦門。拎起雞毛撣子,就往她身上抽。 沐先生猝不及防,伸手阻攔,“世安,別跟孩子一般見識!消消氣!”又好一通混亂。 最終,千夜挨了兩三撣子,沐先生挨了四五下,呼哧呼哧直喘氣。 沐先生勸說虞老爺高抬貴手,讓千夜給公爹認錯,兩廂勸下來,說得口干舌燥。隨手拿起茶碗喝了幾口,待茶水下肚,才發覺出滋味不對,正是方才八姨太送來,又被虞老爺遞過來的參茶。 鬧了一晚上,虞老爺也乏了。見千夜磕了兩個頭,低頭認錯,也懶得同她計較。揮揮手,讓他們出去! 沐先生趕緊替千夜解綁,扶她起身,辭別虞老爺。 走出老爺正院,二人同行半程,將在花園分道揚鑣,一個向左回虞鳴燁的院子,一個出內宅,回到位于外院的住所。 此時,月明星稀,樹影搖晃,回廊里的紙燈籠映出朦朧的光線,曲徑上的石燈也如星子般流光閃爍。 沐先生穿著灰白色長衫,在月影下,顯得份外修長,“千夜啊,你膽子也太大了!竟敢刺虞老爺的痛處!” 千夜落后半步,執學生的禮儀,“沐先生,您常常教導我們,要不畏強權,明辨是非?!?/br> 沐先生側頭看她,“虞老爺是你公爹,說什么強權?” 千夜:“就許芒夏背后告黑狀,不許我反擊?老爺和十三姨太原本就是一丘之貉!” 沐先生腳下一頓,恨不得用手捂住千夜的嘴,“虞老爺是你長輩,你怎能這樣說?你說明實情,老爺自會替你做主?!?/br> 千夜:“老爺才不會,他打心里就看不起買來的兒媳……” 說著話,沐先生突然一個踉蹌,全身僵住了。他感覺渾身氣血翻涌,往下沖去。 千夜扶他一下,“沐先生,您怎么了?” 少女的氣息飄進沐宇寧的口鼻,他愈發感到呼吸困難,抬手撐住身邊的柳樹,“無事,你先走吧,別讓鳴燁等急了?!甭曇衾?,已經參雜三分顫抖。 千夜不明就里,哪里肯走,“沐先生,您是哪里不舒服嗎?我送您回住處吧!” 沐先生手指握拳,眼角染上春色,“不用,你快回吧!”說著,泄出一聲喘息,整個人靠上樹干。 千夜也急了,湊近道:“沐先生,你怎么了嘛?我去叫人請大夫?!?/br> 沐先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拉住千夜,“別去,我緩一會就好……”他身體灼熱,不聽使喚,心里卻明鏡似的:自己潔身自好,雖然久未紓解,卻也不至于忽然yuhuo焚身。方才,他在虞老爺房中喝過茶吃過點心,再結合虞世安對他的暗示,難道是他在茶點里做了手腳,逼他就范?思及此,沐先生一顆心不住往下沉,枉費他多年的不舍與陪伴,罷了! 千夜看沐先生的樣子,十分擔心,“先生,不如您先到假山那邊坐一坐?!?/br> 沐先生別無他法,站在這里被人撞見,對誰都不好,遂點頭答應。剛一邁步,他的雙腿軟得像面條,承不住身體的重量。 千夜一把撐住他,奈何她身量嬌小,就像投入沐先生懷抱。 軟弱冰涼的軀體觸碰到火熱的身軀,沐先生粗喘一聲,忙掐住大腿,讓自己不要意亂情迷。 千夜感覺先生的腰好軟,荷爾蒙的味道彌漫開來。 幾步的距離,倆人蹣跚走了五分鐘,終于走到背陰處。沐先生倚著假山大口呼吸。 千夜低著頭說:“先生,你是被人下藥了嗎?” 沐先生聞言渾身一抖,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人看見,那人還是愛徒的妻子。他忍住沖口欲出的呻吟,“千夜啊……你既知道,還不趕緊離開!被人看見,你的清譽就全毀了!” 千夜:“您對我、對鳴燁都有恩,我怎能放任您不管?再說,我一個買來沖喜的,有什么清譽可言?” 沐先生仰頭急喘,手指快要扣進石頭縫里,“這藥……過于猛烈……”他不知道的是,虞老爺整日聲色犬馬紅被翻浪,八姨太怕普通藥物對他不起效,才買了烈性的,一夜不來個十次八次都解決不了。 千夜倒也干脆,伸手捂住沐先生的嘴,另一只手探到長衫里,隔著褻褲搓揉他勃起的下體,口中說:“得罪了!” 沐先生一聲驚喘被堵在喉嚨,他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千夜。 千夜小小的身體壓著他,手掌封唇,不讓他呻吟出聲,手里上下擼動。 沐先生回過神,劇烈掙扎,但她的手始終沒放開他的嘴和下面。 千夜喘著氣說:“別動!你別蹭我了!”再蹭我可要…… 沐先生眼角淌下淚,保護人與被保護人轉換了身份,這小女孩在危難時刻竟然毫不猶豫挺身救他。 藥效兇猛,千夜忙活了半柱香才迫使沐先生釋放。泄身的那一刻,沐先生忍不住抱緊身前千夜,埋在在她頸間悶哼幾聲,像是把全身的力氣都憋進吶喊,卻又不能喊。 濕涼的液體黏在褻褲內,外衫也洇出一片水漬。 千夜架住沐先生,“您能走嗎?我送您回去?!?/br> 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沐宇寧下身泥濘,扶著千夜,往外院走去。 剛出院門,沐先生感覺軟掉的器官又挺立起來,而且,接受過男人的后庭也有了濕意。這感覺一來,想被進入的欲望洶涌而至。他驀的想起,鳴燁曾說過同千夜的洞房。 忍著前后夾擊的煎熬,沐先生終于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無法起身。 千夜并不做作,挨過去問:“先生,還不行嗎?” 沐先生難堪地閉上眼睛,下身止不住地挺動,完全不受意念控制。 千夜撩起他的長衫,扯下褻褲,一根白凈的男根挺立在半干的jingye里,蒿草染霜,濁液順著袋囊向下流去。 千夜上手再次擼動。因為到了房間,附近也沒什么人,便不用堵住先生的嘴。 沐先生隨著她的動作,挺起上身,口中發出隱忍的哼聲。 第二次比第一次快了許多,沐先生再次抱住千夜,顫抖著泄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