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普通ds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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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景辭打開車門,把薄星堯抱起來。 站在打開一半的家門前,嚴景辭把懷里的人放在地上強迫他站好,三分力拍著他的臉逼他清醒,要他最后一次選擇。 “今天你進了這個門就絕對不會好過。準確說不止今天,長達一周,做好心理準備。堯堯,最后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是認罰,還是就這樣好聚好散?!?/br> 薄星堯酒意上頭,在車里半夢半醒迷迷糊糊似乎睡著了。突然被放下被質問,他晃晃腦袋,才被冷風吹得清醒一些,就又被這句冷冰冰的“好聚好散”扎得心肝疼。 在門徹底打開的瞬間,薄星堯選擇了撲進門里跪下。 “這幾天是懲罰,也是要你清楚普通ds主奴是什么樣。對你,我不會留情?!?/br> 嚴景辭站在門邊冷冷地說完,才邁進門內,隨手關好門,站在腳踏墊上抬起一只腳享受薄星堯的服侍。 “為主人換鞋”,他對薄星堯的遲疑面露不悅,施舍一般地開口提點,“奴隸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還要你有什么用?” 薄星堯盡量麻利地將主人的腳放進拖鞋里,卻突然被另一只還穿著皮鞋的腳踩住了手背。 皮鞋順著他跪坐的微微前傾姿勢而形成的弧度,依次踩上肘彎、肩膀、側臉。 薄星堯順著踩踏的力道漸漸降低身體的重心,直至整個上身跪伏在地毯上,側臉陷入長毛地毯中。 嚴景辭松開了腳,觀賞一般地用眼神反復掃過臉頰凌亂指痕疊加上的皮鞋底印紋,他將腳伸過去,用皮鞋前部湊向那薄唇,討了個不甚情愿的吻。 “記清了,問安禮這樣親?!?/br> 薄星堯大概很嫌棄被弄臟了臉,嚴景辭也沒準備告訴他臉上除了那曖昧的印子根本沒什么灰和土。 他只是靜靜地站在樓上,盯著薄星堯一節一節四肢并用慢慢爬上去,還偷偷地抬手反復擦那半邊臉。 “誰慣出來的毛病。手放下。哪來的小笨狗爬個樓梯都要讓主人等。皮癢了想挨鞭子?” 薄星堯抬眼望過去,他才只爬了一半路程,從他的角度去看二樓站著的男人,只能覺得那人高高在上。 也或許是因為站在那里等他仰望的人是嚴景辭,就使他鐵了心照做。 “主人”,薄星堯在調教室門前站起來,又屈膝姿態標準地跪在嚴景辭腳邊。他俯下身低下頭,在拖鞋鞋面落下一個將將觸及的吻,“主人,堯堯準備好了?!?/br> 嚴景辭從未和他說過所謂“安全詞”。 從第一次進入這棟房子,再到房子易主到了他手里,直到收拾東西賣房離開那天,他們兩人經歷過單純ds和情侶主奴關系,卻從沒談過這個。 如果可以,薄星堯似乎永遠也懶得和他談這個。 就算只是一夜伴侶,嚴景辭也足夠可靠足夠使他付出信賴。 嚴景辭這個人,不會傷害他。 在被蒙住眼睛銬住雙手按在木馬上時,薄星堯不得不反復在心里回憶往昔被調教出的姿態和神情。 剛剛被按在淋浴下灌腸、潤滑、擴張時,嚴景辭只用了三個字就成功地逼他收緊了xue口忍住了大半袋清洗液。 “嫌少嗎?” 不敢不敢,薄星堯坐上了闊別已久的那架木馬,括約肌一松,里面存著的清洗液就淅淅瀝瀝地順著假jiba流了下來。 這不受控制的感覺,有點像失禁,又不得不這樣。 薄星堯不自覺地慌了下神,臉上因痛癢而引起的熱脹似乎更進一步燒得他下意識地想微微垂下頭。 即使被眼罩阻礙了視線,他仍舊察覺到徘徊在他赤裸身體上的那道來自主人的視線。 是輕佻的打量,還是審視一般的檢驗? 嚴景辭用鞭背的疼痛提醒薄星堯專心。 黝黑的長鞭柔韌有力,每一條艷紅鞭痕平行而均勻地排布在白皙光滑的背脊上。 “不是需要找人口嗎?狗幾把不是很精神嗎?發浪都不會了?”,“嗖啪”,長鞭仿佛徑直抽開了肌膚前凝滯的空氣,精準地對稱落下,與第一道鞭痕交叉處腫得薄薄的,肌膚幾近透明。 在一輪責打后,薄星堯就著遞過來的吸管喝光了一大杯水。 吮吸吸管的時間使他清楚回憶起這是哪個杯子,順帶著回想起這個熟悉的懲罰。 他沒忍住打了個冷顫,卻沒敢有半點遲疑地痛快喝光了另外一大杯水。 他沒能看到,嚴景辭微微蹙起眉,略帶懷疑地仔細思考了幾秒他的安排是否超出了對方的承受力。 嚴景辭放下兩個空了的杯子,伸到薄星堯頭頂的手頓了一下,強忍著沒有落下。 他輕微調高了空調的溫度,又一次握住了長鞭。 力道明顯減輕,落點卻愈發刁鉆。 執鞭的人的腳步陷入松軟的地毯中,揉碎在高高低低的呻吟聲中。 薄星堯無法分辨嚴景辭的位置,卻能從ru頭、腰窩、大腿、jiba的痛癢中清楚感知主人的存在。 這是嚴景辭要的效果,也恰是此時的薄星堯所需要的。 嚴景辭要他身心受迫被強迫she晶,也要他始終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