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抓包堯堯被mb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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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景辭和薄星堯兩個人都從來不是色令智昏的性子,做不成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要不然也不至于淪落到今天這個不尷不尬的關系。 他們舍不得rou體上的歡愉,卻更舍不得權利和財富。在縱情享樂幾天后,嚴景辭拎了個拉桿箱出差去了,臨走前說的是一周內回來,最晚也能趕在半個月內到家,誤不了薄星堯的生日。 嚴景辭出差去了,薄星堯自然就閑了下來,工作之余幾乎天天應幾個舊友的約去gay吧浪。 從四年前拎著為數不多值得帶走的私人物品離開,他逛過形形色色的gay吧,見識過各種各樣的“組合”。 見慣了甜蜜,也見多了分離。 這次回來,嚴景辭一直無形中把他禁錮在身邊哪都不許他去,也沒想著盡一盡東道主的本分帶他到處逛逛故地。 當年某嚴姓混蛋拉下不隔音的隔斷拽著他的鎖鏈騎著他狠弄,如今故地重游,薄星堯的手指覆上隔斷摩挲著曾經流著淚忍耐留下的抓撓痕跡。 他再次拉開隔斷,對上幾個舊友或探究或寬慰的眼神,搖了搖手中小半杯酒,叫了個男侍應生過來,非要再開幾瓶。 江景瀾一向不勝酒力,每次來這種場合多半都是滴酒不沾,又嫌棄gay吧里出臺的鴨子不干凈很少碰,來一趟也幾乎得不到什么趣味。 何況最近他被纏著收了個有趣的小孩,剛確定關系正趕上小孩放暑假,把人領回住處調教,正玩在興頭上。要不是薄星堯開口組局,他才懶得來湊熱鬧。 薄星堯喝得半醉,靠著沙發闔眼小憩,抬眼時正看到前邊一對年輕情侶笑著摟抱接吻,黏黏糊糊地許下一輩子。 “太年輕”,他搖著杯中殘酒冷笑,“哪有什么容易的一輩子,說不定你這頭冒著和家里斷絕關系的風險出柜,人家那頭說分就分?!?/br> “薄哥,你醉了”,江景瀾清楚這其中的心酸糾葛,卻不想讓在場的幾個圈外舊友近一步得知這些復雜過往。 就算薄星堯果斷地出柜了,就算那些事或多或少傳得收不住也沒想收,沾了ds的事在圈外人看來也還是較為惹眼。 他試圖叫薄星堯和他一起離開,卻被一個手勢制止。 薄星堯放下手中的酒杯,用右手掌心松松覆在握起的左手上,只一瞬,確定江景瀾讀懂了他的意思,又再次舉起了酒杯。 這是小時候作弊時定下的手勢,代表的意思是管住嘴,薄星堯是在說他意識清醒知道管住嘴,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江景瀾對他挑眉,無聲地勾唇,他早該想到薄星堯不是個亂來的,這人從小就有主意。 估計是故意為之。 薄星堯又一次拒接了嚴景辭的電話,瞄了眼手機屏幕,卻沒有拒絕下一個mb的殷勤。他笑著欣賞臺上妖嬈百媚的脫衣舞。只不過,眸中笑意淺淡,不達眼底。 嚴景辭趕過來時,就看到薄星堯腿間跪著一個帥氣的mb,而薄星堯正眼神迷離一臉享受。 “醒醒”,嚴景辭清楚薄星堯酒量好不容易醉,卻仍舊抱有一絲僥幸設想他是醉倒了被mb占了便宜。 在幾個舊友面前忍著怒火告辭,嚴景辭冷著臉把人抱到車上,才恨恨地踢了一腳。 “背著我找鴨子還有臉睡,醒醒!把話說清楚”,嚴景辭抬手就要扇上去,突然被緊緊拽住了胳膊。 “你憑什么管我找鴨子,你又不是我主人也不是男朋友。一個玩伴而已,你以為你是誰”,薄星堯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忍著心慌仍舊緊緊抓著嚴景辭的胳膊,頭一次有勇氣擋罰。 “你真覺得這段時間我們只是普通玩伴嗎?”嚴景辭反手按住了薄星堯的雙手,欺身而上壓住了他掙扎的雙腿,另一只手抬起毫不留情地抽在因酒意而略帶紅暈的臉頰。 “啪”,“別動,打著說。臉疼就忍著,給我動動腦子想清楚我的話?!?/br> “啪”,“我以為我們這幾天就算不是舊情復燃,至少給了我一點挽回的機會?!?/br> “啪”,“普通的ds是什么樣,您薄大總裁是真不懂還是跟我這兒裝不懂呢?” 嚴景辭用指腹按壓過薄星堯兩側臉頰的每一處艷紅色指痕,忽而掐住他的下巴強勢地深吻,靈巧的舌尖近乎粗暴地闖入濕熱的口腔蠻橫地探索一周,又毫不留戀地抽離。 他把薄星堯按在副駕椅背上系好安全帶,就黑著臉沉默地專心開車,直到停車入庫,都始終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