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夜晚的風很清爽，塵土，還有，也許是月亮的味道。

    林梧讓我想起了一個男人，我曾經交往過的某個男朋友。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的相似點，但是很奇怪，林梧讓我想起了他。

    那個男的是律師，人很上進，長得很帥，和當紅炸子雞有一拼，戴金框眼鏡，他很紳士，至少在我們上床之前是。

    或許是因為我偽裝得很好，穿白色連衣裙配粉色高跟鞋或者帆布鞋，看起來像不諳世事的大學生，看起來傻又漂亮，他看上了我。

    不，應該說他想上我。我能透過那副眼鏡背后的眼神，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翻滾的欲望。他很想cao我。

    為了我的逼，大律師著實是送過不少廉價的禮物，從幾百塊錢的香水到幾千塊錢的包。我很是喜歡這種為了睡覺送禮物的情節，愿意和他試試。

    他很急，帶我進了酒店房間之后就開始粗暴地摸我脫我的衣服，我把這理解為他特殊的情趣，我對他蠻有興趣的，就配合他的動作，發出我特意從島國片學來的呻吟。

    “啊～好癢，不行?！蔽蚁胛覍W得很像。

    “輕點～摸疼我了…”律師很享受。

    他把我衣服脫光就停了手。

    “顏之，我們去洗澡吧？”他喘著粗氣說。

    “好?！?/br>
    我和律師一起沖洗之后都走進了浴缸里。我坐下了。

    他傾身摸我的胸，粗暴地掐我的rutou，吻我的脖子，然后摸我泡在水里的逼。

    他的手很用力，身下傳來的不適感讓我幾乎痛到失控，差點把他的jiba扯下來。

    “等急了吧剛才？”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

    他加快手里毫無章法的亂戳亂掐，我只好裝作很享受的樣子。

    “啊～輕點，輕點，我受不了……”

    “尿出來，就尿在浴缸里?！彼谖叶呎f。他似乎是在誘惑我？

    “我不……”因為我沒有失禁的感覺。

    “那就轉過去，跪著?！彼f。

    “不戴套？”我想走了。

    “我不會射進去的。乖，你不想shuangma？會很舒服的?！彼軠厝岬卣f。偏偏我聽出來別的東西。

    那就試試吧，我于是轉身背對著他跪下。浴缸跪起來實在是疼，我感覺膝蓋骨都要碎了。但是這種被逼迫的感覺意外地讓我覺得很有意思。就好像有一根羽毛在我的心臟上撓了撓，我打算聽從他，接受他接下來對我做的一切。

    律師的jiba確實就像他在法庭上說的話那么堅硬，他每往外拔以后都要使勁頂我的yindao。但是很小，這種感覺很尷尬。就好像我需要喝水，他卻遞過來干面包。我無法滿足，有點抓心撓肺的不舒服。

    他大聲喘息著。

    “小sao貨，怎么不叫??？”然后用勁拍我的屁股。

    疼痛，伴著惡心。但是很怪異，我還有一種陰郁骯臟的快感，就像光腳走在雨天的泥巴路上。我這種快感讓我更惡心了，像踩爆了幾根蚯蚓，又爽又想吐。

    “shuangma寶貝？”

    過了一會兒，他拔了出來。

    “寶貝，轉過身來?！蔽掖蟾攀遣碌搅怂胱鍪裁?。

    “張嘴，乖，會很好吃的?！蔽覜]有張嘴。只是盯著他。接下來到底應該怎么做呢。

    “母狗，張嘴?！彼褍筛种干爝M我嘴里攪動。他的手指很糙，很咸。我很想把它切下來刮到骨頭給大黃磨牙，這個做磨牙棒，大黃或許會因此膽大一些也說不定。

    我強忍著合住牙齒咬掉他手指的沖動，但是嘴沒有長得很大，我想他強迫我。

    “聽話！sao貨?！彼b不下去了。他用勁扯著我的頭發。掰開我的下巴。將yinjing送到我嘴邊。然后迫不及待地插到我的嘴里，抱著我的頭，狠狠抽插。直到他射在我嘴里。

    惡心，很惡心。

    喉嚨很腥，我忍不住嘔吐。但是已經咽下去不少。我幾乎想伸手摳嗓子眼。但是我知道沒有用。

    大律師已經沖干凈了。

    “下次就習慣了?！彼f。

    我只好也去把自己沖干凈。我感覺自己像是被裹了一層墨汁，這種奇異的感覺洗不掉，無論怎么洗都在，黏糊糊的，溫暖又骯臟。

    我弄干凈的時候大律師在床上躺著。

    “來，寶貝，吃?！彼碇p手。

    “這是我要付出的代價？”我問。盯著他腿間的一團軟rou。黑色的，小小的軟rou，我差點笑出來，但是我忍住了。

    “寶貝，剛才不是吃過了嗎？給我口硬我才好cao你啊。你不想shuangma？”看來他是給不了我答案了。不過沒關系，我會騰出時間教他的。

    他說的對。我于是走過去，趴在他身上給他口。累得我嘴都酸了，他終于硬了。

    還是那個姿勢。

    他站在床邊插跪著的我，他往我的屁股上抽了不少巴掌，很疼，但是不可否認，伴有輕微的快感。原來我是這么賤的一個人。

    “賤貨，流這么多水？你是不是也想我使勁插你，第一次見就想被我插吧？”他非常興奮。我聽出來他聲音里溫熱的欲望。

    “你這樣的母狗我見多了，我的jiba再臟你也吃得下去，裝模作樣吐了干什么？”純粹的性欲，還有凌虐我的欲望，我很喜歡。

    “怎么不說話，我沒把你的爛逼caoshuangma？”

    我只好一直喘，裝作無法忍受。

    “你顏色好深，說說，母狗，被幾個jiba插過？”

    “下次我帶幾個人一起cao你怎么樣？”

    “你這個婊子！說，想不想，想不想被輪jian？說?！?/br>
    “想要嗎？”他使勁挺身，“想要嗎？”

    “想?！蔽业纳囝^有點癢。我好想。好餓。

    我已經聞到了血的味道。如鐵銹和魚鱗混合的血腥味。

    外來的，黏稠溫熱的液體射到我體內，而后又流出來。

    與他有關的快感在他終于坐在她準備好的餐桌前的時候更上了一層。

    大概幾十分鐘，他全身赤裸著坐在她對面，雙手被反綁在身后的椅子上，雙腿被分開和兩根椅子腿綁在一起。

    他看著她切片，熱鍋，然后油炸。他自己的rou。他早該暈過去，但是她給他下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藥，他無論多么惡心恐懼都只好忍著，暈不過去。

    “真的不嘗嘗嗎？很好吃的?！?/br>
    他面前是一盤被切片油炸的rou。于顏之用叉子叉了一片到他嘴邊。

    律師全身都是冷汗，他醒來的時候就坐在餐桌前，沒有什么力氣。下體又涼又痛。從害怕到麻木，最后是絕望，這些情緒被藥物壓制在一邊，他只能冷靜而專注地聽她長篇大論。

    她穿一條及膝的白色連衣裙，頭發披在肩上。

    “對不起啊哥哥，我也知道我今天話很多，原諒我啦，我今天太高興了而已?！彼畔铝耸掷锏牟孀?。坐回他對面的椅子，笑得天真爛漫。

    律師再看到她怎么變臉都不覺得稀罕了。

    “求求你…”他還是開了口，聲音發抖。

    “這rou嘛你是一定要吃的，你應該也猜出來這是什么了?！?/br>
    “求你放了我?！彼穆曇魩Я丝耷?。

    “但是不用擔心，我縫合得很好，畢竟我認真學過了?！庇陬佒苁亲院?。

    “我錯了…”他不知道說什么話來驅散他的恐懼。

    “你沒有錯！”于顏之沒有任何思考，“每個人想要什么東西，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們之間是平等的交換?！?/br>
    “我知…道錯…了?！北M管藥物能壓制他的恐懼不讓他發瘋，但是于顏之太讓他害怕了。

    “嗯…我還是給你解釋一下吧——你想cao我的逼，就為我花錢，可是我不缺錢啊，我只好從別的地方拿，好在你沒有讓我吃虧，我……”她坐在椅子上扭了扭屁股。

    “哥哥，我想到你的血就很濕了，我真是個婊子，我的逼又濕又癢。你不會怪我sao吧？”她語氣像是真的很怕他怪她。

    “我真的…知道…錯了?！?/br>
    “別不信??！”她把手伸進內褲，然后拿了出來放到眼前，拇指和食指之間拉出晶瑩剔透的水絲。

    她看了一會兒，然后站起來，慢慢朝他身后走去。

    “話是這么說的，一花一世界。但是我在你的切口上也看到了一個世界……”律師抖了一下，像他射的時候那樣。

    “別這么緊張。你不是沒有任何痛苦嗎？我打麻藥了……”她用手捂住嘴，很驚訝地說“哎呀，瞧我，我忘了藥效過了，現在是有些疼?！彼矒崴频嘏牧伺乃募绨?。

    “說到哪兒了？”她按在一個傷口上

    “世界?！彼桓也换卮?。

    “對。你的切口上有一個世界，他凝聚了你的一切過往，你知道嗎，那包含著過去和未來的一刀來得多美？雖然你看不到，但是畢竟是因為你……”

    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所以，哥哥，以后你都不會痛苦了?！?/br>
    “吃吧，吃了你就會升華?！彼阉念^摁向盤子，“我很喜歡你，喜歡你才讓你吃的?！?/br>
    她按住他想抬起來的頭，“塵世之人苦啊，眼耳鼻舌身意，都是枷鎖。色聲香味觸法，都是虛幻。今天過后，你的意，你的眼睛，鼻子，舌頭，總之一切，都會解脫，相信我，吃這盤rou。你吃了你自己的rou，就能通往自由?！?/br>
    律師干嘔，但是吐不出來。他的頭不掙扎了。

    “哥哥，這盤rou我做得很辛苦，怕你吃不香，所以讓你餓了好幾天呢?！?/br>
    “我腥味的逼讓你飽受折磨吧，太可憐了?！彼葠鄣孛嗣念^。

    “所以才一定要吃這盤rou啊?！?/br>
    “是因為你不愿意？”他無力地問道。

    “不是！”她有些生氣，原來她說了這么半天他沒有聽進去。

    “是因為代價！”她猛地抓起餐刀劃了他的肩膀。

    “我是在和你談秩序！”背部。

    “規則！”又是一劃。他疼得大叫。

    她終于聽見他的聲音，然后把刀扔了。

    “對不起?！庇陬佒劾镄钪蹨I，滿是悔意。

    “我應該耐心一點的。要教你這些是需要花費點時間的?！?/br>
    “你渴望用你的yinjing插進我的yindao。而我理所當然地為你的欲望折服，不管是你為了錢偽造證據，還是按我的頭吃你的yinjing，你爬到頂尖律所的耐心，我都……很喜歡?！?/br>
    她的眼淚大顆大顆流下。

    “我是自愿的?！彼穆曇艏拥糜行┌l抖。

    “你是一個純粹的人?！?/br>
    “在這背后是純粹的秩序。我喜歡你，為這份喜歡，我要吞下你的jingye，我要吃你硬不起來的小jiba，這就是喜歡你的代價。這就是交換的規則?！?/br>
    “我認為值得?！?/br>
    “我喜歡你的rou體?！彼脙筛种赴丛谝粋€刀口旁。

    “我已經把你純粹的欲望提煉了，你吃下它，再排泄出來，就走出了欲望的輪回，不會再茫然沉浮，我斬斷了你的業力?！?/br>
    “至于你曾經的欲望，它會在虛無中永恒。游蕩……”她的語氣又平靜下來。

    “如果你不吃，讓我前功盡棄?！?/br>
    “我就會像片你的欲望一樣片了你?！?/br>
    “這就是秩序。我沒辦法，我總要完善它的前因后果?！?/br>
    于顏之用手背抹了抹下巴上的眼淚，“我其實是身不由己?！?/br>
    律師很餓，但一直到四個小時后他才動口。他實在是無法忍受饑餓了，他不知道于顏之餓了他多久，也不知道警察能不能找到他，他太餓了，就算知道盤子里擺著的是他自己的rou他也無法再忍了。

    于顏之就在桌子上上自慰。他可以清晰地看見她水潤的yinchun。

    “我喜歡你叫我母狗時候的聲音?！?/br>
    “它落在我身上，幾乎要把我燒死。哥哥，你知道被火燒的滋味嗎？”她像是在朗誦，用一種極其詭異惡心的語調念詞，她極力尋找說這句話時候應該用的語氣，但是卻徒勞。

    “我真喜歡，你越是鄙夷越是興奮，它就燒得越厲害?！?/br>
    “叫我母狗?！?/br>
    律師不敢開口。

    “哥哥。你是想被喂狗還是被炸了再喂狗？”

    “母……狗”

    “大聲一點，開心點，哥哥，畢竟我在做開心的事?！?/br>
    “母狗?！甭蓭熝杆俸巴赀@一聲。

    于顏之很是興奮，她加快了動作。

    “再喊，你要興奮一點。大聲喊?！甭蓭熛袷鞘艿搅斯膭?。

    “母狗！母狗！你這個神經??！你就是他媽的一條爛母狗?！彼裆b獰?！拔乙獨⒘四氵@條賤母狗！”

    于顏之嘴角揚了揚。

    她身下如火燒般灼熱。

    “啊——嗯——”

    跳蛋的震動聲，還有她的呻吟，讓他全身的恐懼，恨意，和另一種不知名的感情混合在一起。他看著面前她的rou體，感到心口和胃都燒得慌。他感到無法抑制的興奮和饑餓，于是低頭吃那盤rou，在他吃上第一口的時候，汗水混著眼淚落進盤子里，后面每一口都又濕又咸。他頭貼在盤子上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整盤。

    等到他吃完的時候，于顏之也做完了。

    “叫我母狗的時候，你很快樂，我也是?！?/br>
    “交換的規則是等價?！?/br>
    于顏之休息好了之后，站起來脫光，把內褲塞到他嘴里。

    “看我自慰你很興奮?！彼蛩纳砗笞呷?。

    “雖然你不承認，但是，我猜你一定覺得rou很好吃?！彼阉氖纸壠饋?。

    她在架子上挑選。最后拿了一把最小的。

    “我的內褲讓你腦子里的jiba硬了?！?/br>
    “而且，這冰涼的觸感一定讓你很舒服?！彼盟谒成下舆^。

    像是被一條毒蛇爬過。

    “我很喜歡。很喜歡你這個人?！钡谝坏?。

    律師想吸一口涼氣，但是堵在嘴里的內褲讓他氣悶。

    “我能猜到，你有快感?！钡诙?。

    律師掙扎著。

    “你一邊敬畏我，一邊唾棄我?！钡谌?。

    “你的恐懼中有愛意?？旄??！钡谒?。

    “我把你變成更加完善的人?！钡谖?。

    第五筆寫得格外漫長。

    “yyz”她的名字。

    “我創造了更…精妙的你?！彼_始撫摸那些痕跡。

    “以后你將不再恐懼，不再熱愛，不再欲望……除我之外的一切?！彼郎惤暮蟊?，嗅了嗅。

    “我幫你剖開了生命最本質的秘密?！?/br>
    “所得即應得。不用感激我?！边@是他昏過去之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