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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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壞了啊小狗?!庇陬佒畔掳?,把手舉起來,問道“想怎么樣?” “我硬了?!毙」?,原來他還可以是她的小狗。他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怕她聽出異樣,他咽了咽口水,平息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那又怎么樣?” “你說你看中了我?!绷治嗍忠灿悬c抖。 “好。但是你,當心,手不要抖?!庇陬佒啪徴Z氣說,“你把刀扔了我才能脫衣服?!?/br> “只脫褲子?!绷治嗾f。 “脫褲子不得你先把刀放下嗎?”于顏之快失去耐心了。 “不需要。你把褲子往下扒?!?/br> 于顏之按他說的做。 “原來你這么饑渴?!彼蛉さ?。 褲子掉到地上。 “往前走?!绷治嘣谒呎f。 “你信任我?”他問。 “不信?!彼浪趩柺裁?,她給了他機會拿刀。 “對別人也這樣?你不怕死?” “我知道你拿了刀也沒用的,小狗——”她拉長了聲音。他此時掐她屁股的力道剛剛好,像撓癢癢一樣舒服,所以她可以陪他玩玩。 林梧手抖了抖。 而后他把刀扔了,踢到了墻邊。 那時候她也叫他小狗。一只可憐的,骯臟的,流浪狗。 于顏之只在老頭臉上劃了一刀,老頭捂著臉跪下哭喊,她于是失去耐心又在他背上劃了一刀,然后把他踹倒在地。 “你再吵我就殺了你?!彼悬c心煩。這種終結一條生命的惡毒欲望并不容易對抗。 她想擦一下刀上的血。但是沒有東西可以擦。是這樣的,要么把血擦干,要么她就必須要見到更多的血。 “小狗,過來?!庇陬佒畬Φ厣系牧治嗾f。 “林孤,過來,不要讓我再說一次?!?/br> 林梧的腿還在發軟,盡管他知道她是在幫自己,但他也害怕她的下一刀就會往他身上劃。所有的孩子都害怕她,林梧也不例外,尤其她目睹過很多次他被欺負但是一言不發,她就只是那么看著,冷冷的眼睛里仿佛有一水寒潭,她從來沒有欺負他,但是他仍然覺得她比別的孩子都可怕。 林梧往于顏之的方向爬的時候,于顏之一直盯著他看。他在發抖。力氣還沒有恢復。真是個小廢物。 林梧只是跪著,不敢抬頭。于顏之笑了笑。 “抬頭。放心,我不會往你眼里插的,我只是想借你擦一擦刀?!?/br> 林梧鬼使神差地信了她的話,抬起了頭,瞪大了眼。 她便用那把刀在他的臉上擦起來,擦完左臉,擦右臉,他一直在輕微顫抖,她于是扯著他的頭發固定他的腦袋,他抖得更厲害了。 她還是覺得不太干凈,就一手捏著他下巴,另一只手仍拿著刀在他頭發上蹭了蹭,蹭了很多下。刀越來越干凈,林梧的臉和頭發上沾的血越來越多。 直到他終于發現那把刀不會傷害他,他便不再顫抖了。 它讓他想起母親的那些巴掌,他想起巴掌疼痛時候發熱的臉在刀的撫觸下涼快了很多。真是奇怪,他竟然逐漸在那把冰冷而危險的刀下慢慢鎮定。 “順眼多了?!?/br> “起來?!?/br> 她把刀搭在他的下巴。他只好跟著那把隨時可能滑到他頸動脈的刀站起了身。他的腿不再軟了,盡管剛才想強jian他的老頭就躺在他腳下不遠處。 她換了動作,像對待老頭那樣抵住了他的脖子。她比他高了半個頭。她于是彎身,深吸一口氣,嗅他。 “你之前身上一股尸臭味,現在好了,都是血味,好聞多了?!?/br> 她靠得那么近,說著一句林梧分不清是夸獎還是罵人的話,有那么一瞬間他產生了一種眩暈的錯覺,眼前這個人像殘忍而慈悲的神靈,垂眼看他,她和他更早的時候和母親一起去廟里看見的菩薩的臉重合在一起。 她說他是臭的,他于是屏住了呼吸。 于顏之發現他似乎在憋氣的時候,她瞪大了眼睛湊近,四秒鐘,他都沒有呼吸。她只好扇了他一耳光。 “喘氣啊小廢物?!彼樕系谝淮纬霈F了疑惑而慍怒的表情,她發現他恢復了呼吸,在他肩膀上擦手上的血,擦完便走了。 得救了。他恢復了呼吸,鼻腔中再次聞到炭灰與血液的味道。 爸爸。我得救了。 林梧從她背后抱緊了她,把下巴放到她肩膀上。他雙手輕撫她柔軟的小腹。 “你都這樣了還想日我?”于顏之問道。挺有意思。她伸手向身后摸去。 她一只手擼他的jiba有點忙不過來。 他低聲喘息,她干燥的手讓她有些痛。他忍耐著。報復一般咬她的肩膀。她剛才可是劃了他一道好的。 “哪一個比較讓你興奮?讓我劃一刀還是劃我一刀。小狗?” “我戴套,你不要跑?!彼幌牖卮鹚膯栴},聲音悶悶不樂。 “好?!?/br> 她原地站著。正好她今天心情好,愿意陪他玩玩兒。 “把燈關了,全關了?!彼f,“音響,空調,都關了?!?/br> 他做完這一切后,摸索著走到她身邊。 她還在原地,背靠著墻。他抬起她一只腿,插進去,然后抬起另一只,她雙腿盤著他,上身完全靠在他身上。他抬著她的屁股,兩個人近得像交纏的樹根。 她用舌頭找到他脖子上那道細細的已經凝固的血線,用力舔了舔。她yindao里包裹的他的roubang更緊繃了,她喜歡他這膨脹的小東西,緊緊地貼合她的身體,她于是用勁夾了一下,感覺到他緊繃的肌rou,她放松了,然后又夾緊,一邊舔他脖子上的傷痕。 她這么玩了幾次,他就那么站著,使出全身力氣嗅她,貪婪地聞她身上混著香水的汗味,她突然感覺自己像是只小貓,被鳥逗了,有些泄氣。 “到你動了?!彼淅锖魵?,“賣力點?!敝四б粯?,他差點身體發軟。 他抱緊她的屁股,往外拔,然后又使勁挺身,就這么抽插許久,不再說話,時不時地喘息,好像被丟到了宇宙中一片孤獨的海域,下體啪啪的水聲和黑暗融為一體,汗水混到一起落在地上,彼此緊貼的發燙的身體是黑暗中僅有的錨,忘記一切地融合,如饑似渴地在對方嘴唇中尋獲唯一求生的可能。 “你會給我紋身嗎?”他問。他覺得是時候問了。 “這都查到了?” “不難?;卮鹞??!彼數煤苡昧?,她緊緊抱著他。 “因為喜歡你的大雞雞,我舍不得傷害它,不紋?!?/br> 他沉默了,他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但是他還是很滿意這個答案。 他掐了掐她的屁股。 “我和一個人只能做一次,過后不會……再爽?!彼闪艘豢跉?。 或許那就是她要給其中一些人紋身的原因,證明她有過的短暫快樂,又或者是給他們的懲罰。 至于林梧,認出他以后,她不想給他紋,沒有一絲一毫的念頭。 他摸到她的后門,用濕潤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個收縮的小口,他仿佛撫摸一只脆弱的蝴蝶。 很癢,這如掠過水面一般奇異的柔和的觸碰激起一種特殊的快感。 “我問過,想在jiba上紋身,還是讓我在大腿上劃一刀,他們選了——” “都選了紋身?”林梧感受到她的顫動,便加快插她的動作。 她的呻吟聲就在他耳邊,她一下下夾他的jiba,他摸到她顫抖的大腿肌rou。他心頭一陣陣發癢,心中埋藏了十來年的種子開始生長。 “顏之……” 于顏之沒有回答,只是喘著。 “小狗,去床上?!彼龥]有力氣了。 他于是把她放到床上,壓了下去。 她打開燈。有些脫力地躺著。黑色的頭發散在枕頭上,臉色紅撲撲的,眼里流轉著紫色的光。 “阿顏,你真是個妖怪?!?/br> 她閉上眼,他親吻她的腳踝,腳背,一直到大腿內側。他的親吻像羽毛一樣輕。 “舔我?!?/br> “亮晶晶的?!彼谑巧焓秩ッindao的水,然后湊上去舔了舔。 她的味道讓他感到矛盾的饑餓又饜足,他只是那么舔著,不做別的。 直到她讓他躺在她身邊。 她于是趴在林梧身上。 很久,她不動,他也不想她離開他的身體。他的手落在她的背上,安撫般輕拍。 好一會兒后,她的手慢慢摸到了他的頸部。她在跳動的血管旁邊輕輕摩梭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抬頭,只靜靜埋在他胸前。 “你什么身份?有人幫我掩蓋,我干的工作應該不會有多少人能查出來?!?/br> “我是賺錢的?!?/br> 她冷笑。 “咖啡店是連鎖的,我還有連鎖酒店,超市……” “餐飲大亨?”她手指很有節奏地敲打他,有些惱怒富婆和自己竟然都看走了眼??Х刃「?,可笑。 “這些是副業,投著玩?!彼饕隹萍?,但是不怎么在公共場合出面。 “說說,土豪弟弟,你又是什么變態癖好?”于顏之的聲音懶洋洋的。 “你會滿足我?”林梧很喜歡她這聽起來像夢話的聲調。 “看情況?!彼丛谒膭用}上,手指停了?!叭绻腥さ脑??!?/br> 林梧笑了一聲,“是嗎?” 于顏之起身坐著,彎腰,用冰涼的手背去觸碰他的身體,在他身上四處游走,用指節輕刮他的身體,“小狗,如果你期待著童年恩人感化你,讓你不發瘋的話?!?/br> 她點到他的rutou,向下壓了壓,“我可能會把你油炸了?!?/br> 他這樣的孩子發點瘋不難理解。但是她沒有耐心給他治病。 林梧卻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很是輕松地笑了一聲,頭枕到雙手后面,“來吧?!?/br> 他的臉上沒有恐懼,沒有欺騙。 “你真想被油炸?”于顏之有些疑惑?!笆俏业耐{太沒有力度了嗎?” 林梧只是看著她。和那時候一樣的疑惑。 她不喜歡被這樣的眼神看著。突然想起來他濕漉漉的眼睛“剛才裝可憐很開心?” 林梧沒有回答。 她用一只手掐上他的脖子。 喉結滾了兩下,然后他摸她的手,像是安慰,像是懇求,像是鼓勵。 “你喜歡這個?”她收緊手,感受他跳動得越來越劇烈的脈搏,眼中滿是玩味。 林梧只是這么看著她。輕微的窒息感讓他想起來,她曾經把一個孩子騙得從樹上摔下斷了腿,用玻璃片扎一個鋼琴老師的手,半夜扮鬼嚇瘋美術老師。 無可抑制地,他流出了眼淚。 于顏之松了手。 看著他勃起的小鳥,她說了聲“無趣?!?/br> 而后去衛生間收拾。 林梧知道留不住她。便由她去了。他看著她熟練地拆攝像頭。確實沒少做。 “我這一單賣多少錢?” “二十萬?!?/br> “不給我小費?” 于顏之走到墻角,撿起刀放回包里。 “互利互惠,談錢見外?!敝劣谒o的三萬,那不能算錢。 “還有下一次嗎?”林梧走到她身旁問。 聽到這句,于顏之放下包轉向他,湊近,踮了踮腳,輕碰他的嘴唇。 林梧也沒有更多動作。只是看她提起包向門邊走去。 她沒留下任何東西。 他知道,她總會找到理由把刀架在某個臟兮兮或體面的老頭身上。也知道,他把她踹下河不是為了殺了他,也不是為了教他游泳。于顏之,就是這么一種古怪而簡單的生物。 林梧自嘲地笑了笑。 他枕在床腳,聞床單。淡淡的,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