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逃脫(rou吃太多也會膩,來點劇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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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影視作品告訴你,一命換一命背后都有什么陰謀。 你后腿一步,狐疑地問:“我怎么知道你沒在騙我?” “你現在只能信我?!?/br> “……” 確實,你除了賭一把以外無計可施??蛇@是要逼你做叛徒?做了這樣無恥的事情后,萬一被其他鬼發現,你還能活下去嗎? “只是放我出去,不放他?”你指了指身后的男人。 “當然不放。我們家族找它找了幾個世紀了,現在好不容易趁它失明才抓到,絕對不能給它自由?!彼坪跤X得你被愛情沖昏了頭,他露出一副嫌惡你不爭氣的表情,“你是真的不知道它干過什么?” “就……聽說有滅族……”一提到罪行,你的聲音立刻小了下來,說得也沒什么底氣,“……還有屠殺重云胡同的人,什么的……” ——天底下這么多事可干,他怎么就偏偏殺人放火去了呢?! ——不過……重云? 教堂閣樓小人的聲音忽然在你腦海里響起:“就是這些西方來的狩者,把這里的狩者殺了。你是不是本地鬼???這都不知道嗎?” “可你們不是沒證據嗎?” “遲早都能找到?!边B年自信道。 你驚訝于他們面對沒有人性的鬼怪,也要堅守人類文明社會才會遵循的信條,男人似乎看出了你在想什么,又說:“不然呢?你當人和鬼一樣嗎?” 他忽然記起了什么,以一臉你看不懂的佩服表情道:“你昨天對姑母說的那番話可把她氣著了,雖然她那時讓我叫人來不是為了傷你,但你這么說了,估計她往后不會再把你怎么樣?!?/br> 你冷哼一聲:“她還想讓那老頭上我呢,我才不信她會收手。而且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她派過來騙我的?” “我看起來像是會害你的樣子嗎?” “像?!?/br> 他莫名其妙惱羞成怒起來:“我說的對你負責不是鬧著玩的,可我也是一家之主。你告訴我白鬼的狐朋狗友,我幫你逃出去,這樣對大家都好?!?/br> 你一聽到他說這些話就下意識翻白眼:“我才不需要你自以為是的負責呢!這哪好了?你是完成任務,把我放出去滿足當一回英雄的虛榮心了,可你想過沒有,我現在什么都不會,出去沒了他怎么活下去?那些上當的朋友要來報復我,知道我出賣同類的鬼要來獵殺我,教會的人說不定早就在通緝我,還有萬一你姑母知道我下落、找人暗殺我,我幾條命都不夠,好嗎?你如果真想幫我,就應該想到這些!” 他深吸一口氣:“這些可以另說,但我不會因為你,置所有無辜的人的性命于不顧?!?/br> “你那么深明大義就應該別管我了,反正我在這里死了,你強jian我的事也不會傳出去?!?/br> “你!” 連年氣得團團轉,顯然是沒想到你并不想——看起來沒那么想——出去,而他借機從你身上套出其他同伙的算盤落了空。 你又說:“如果你把我們放出去,我就能告訴你重云的兇手是誰?!?/br> 這次換他狐疑地看著你了:“這大家都知道?!?/br> “你們沒證據,也指錯人了?!?/br> “……不可能指錯,除了你后邊這個混帳,有誰沒事干、還有這種本事跑去滅門的?而且它類似的前科太多了?!?/br> “阿鋮絕對不會干出這種事的?!蹦慵傺b一副不可置疑的樣子,胡編著自己都不知道時間對不對得上的事道,“重云出事的時候,他被無常打成重傷了,怎么可能還有精力解決那些厲害的先生?” “它說什么話你都信?那肯定是騙你的?!?/br> “就是因為他在我才沒有死。不信你摸摸看,無常在我身上留了印記?!?/br> 你把手臂伸出去,當他的手掌覆上來時,你腳下的地面又一陣晃動,底下似乎埋藏了無數的怨靈,讓人頭皮陣陣發麻的慘叫在沖破土層,那股躁動似乎還伴隨著無數的血液、尸塊,猶如炸彈般朝你們沖來。 在慘叫即將突破水泥地板前,連年把手收了回去,神情嚴肅地看了你好一會兒,說:“這只能勉強讓它少擔一個罪名罷了,但它還是很危險,不可能出去?!?/br> “那你想知道重云發生了什么事嗎?” “……” “只有他才能把證據給你?!?/br> “萬一它出去之后不給我呢?” “我可以說服他?!?/br> 連年輕嗤一聲:“它?”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我坐牢坐得挺舒服的?!?/br> 你大大咧咧地躺到地面上,挑釁地望向他,說:“這牢里天天都這么熱鬧,旁邊有棵樹能當成寵物逗著玩,sao逼癢了還有大jiba吃,我在這里的日子過得可比出去后被追殺好得多了?!?/br> 他看起來想痛罵你一頓什么,但話到了嘴邊卻又憋回去了,氣急敗壞丟下一句“這是你咎由自取的”,仿佛隨時都要噴火似的走了。 下一次開門時,你看到外面的天黑了。李未玄給你帶了個小瓶子,不自然地告訴你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就吃它。 “可是上次你們給我吃的是春藥,我怎么知道這安不安全?” “這是二當家給你的?!?/br> “所以呢?” 李未玄撓撓頭:“他、他不會害你的啊?!?/br> “他連自己的親人都騙了,我怎么知道他害不害我?對了,連昊元現在怎么樣了?” “少爺他身體沒什么大礙,只是被夫人關到禁閉室去了?!闭f著他把藥瓶放到地上,“我把藥放這里了,如……” “我不會吃的?!?/br> “……” “你拿回去也可以?!?/br> “這這這拿回去了,我就又要挨罵了?!?/br> “這關我什么事?” 他想了想,換了個說法:“二當家生氣起來,你是很難離開這里的?!?/br> “我已經跟他說了,我就住在這兒了?!?/br> “……你不出去?” “對呀?!?/br> 李未玄欲哭無淚地走后,你忽然覺得身體像轟然倒塌的大山,疲憊不堪。雖然你不知道外面的時間,但你肯定在這里待了至少兩天,而且都沒好好休息。你往墻角上一坐,閉上眼睛,便立刻睡著了。 也許是因為你仍深陷敵營的緣故,你的大腦依然活躍,讓你做了很多光怪陸離的夢。你記得最深的一個,是你忽然來到了白如鋮的公寓外,打開門的時候發現他站在大廳里。你生氣地沖過去捶打他的胸膛,大聲質問他怎么要救這么多的人。 “我沒有救他們?!?/br> “什么?” “我是在給你準備一個驚喜呢?!?/br> 你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他身后是無數軀體支離破碎、血rou模糊的西裝男壘成的尸塔,蒼蠅在rou塊上徘徊,血腥和腐爛的味道沖鼻,而你看到這個人間地獄的慘案現場時,心里沒來由升起了喜悅和興奮之感。這股變態的快樂甚至讓你起了性欲,恨不得讓白如鋮把你壓在尸山上暴cao你的sao逼。 “你喜歡嗎?” 你回頭再看白如鋮時,他身上干凈整潔的西裝也都沾染上了血液,甚至是嘴角邊也掛著血滴,而他卻若無其事地朝你微笑。 “喜歡!” “還有一處,你看了肯定會更開心?!?/br> 你跟著他繞到尸塔背后,就在你抬腿跨過一根伸出來的手臂時,那手臂突然抓住了你的腳踝,力氣大得把你拽倒在地上。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從尸堆里艱難地爬出來,嘴里呢喃著你的名字。 你想踢開他,可身體仿佛被固定了一樣動也動不了,一直到那人爬上了你的身體,來到你面前時,你才發現他是連昊元。 他干裂的嘴唇在顫抖地說:“醒醒?!?/br> “醒醒?!?/br> 你在一身冷汗中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人讓你一度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br> 連昊元臉上還掛著止血貼,纏著綁帶的手搭在你的肩膀上輕輕搖晃。他的懷里還抱著那只丑貓大柱,因為他蹲下的動作而被他的胸壓著,擺著一張臭臉瞪著你,酷似惱火的連年。 “你出來了?” 只聽見“砰”的一聲,敞開的牢門和地下室門外,黑夜的星空已經被nongnong烈火遮蓋,不時傳來人的叫喊聲,和地下怨靈一樣恐怖的哀鳴聲、慘叫聲。 “發生什么事了?” “白如鋮的同伙來了?!?/br> 你興奮地從地上坐起來,鐘熙那狐貍還是很可靠的嘛! 但連昊元立刻給你澆了一盆冷水:“它們不是來救你們的,而是想趁他虛弱的時候奪走他的力量?!?/br> “什、什么?” “你站得起來嗎?我聽人說你睡了三天?!?/br> “???” 你連忙爬起來,身體沒什么異樣,只覺兩腿發軟,僅勉強維持著身體的站立,如果要走或跑,你覺得自己需要緩一緩。 “我們現在要逃出去嗎?那阿鋮他……” 連昊元把懷里的大柱扔向了束縛著白如鋮的樹根,眼瞧著樹根像不久前對待入侵它領地的你一樣抬起了比人還粗的根莖,你嚇得忙問他干嘛這樣對那只貓,連昊元卻淡淡道:“沒事的,這也是連年告訴我的辦法,否則要找母親才能解開這個封印?!?/br> 大柱扭著它的肥臀在樹根下悠閑地走著貓步,好奇地探出腦袋去聞一動不動的白如鋮,只見根莖迅猛地朝它揮去,而大柱肥胖的身子靈活地躲開了,面對樹根撅著屁股,尾巴高高豎起,頂部興奮地搖擺。 又有幾根樹莖沖來,大柱竟都輕而易舉躲過去了,而且一幅躍躍欲試的模樣,仿佛這是什么好玩的游戲。而另一邊,大樹似乎是抽貓抽上了癮,直接把所有的根莖都拿來逗貓玩了。 就在你們無語地看著一只貓和一棵會動樹玩得不亦樂乎時,只聽見一聲痛苦的呻吟,你才發現大樹為了和貓玩,甚至把封印白如鋮的枝條也抽走了,而男人就這么面朝前、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連昊元把大柱趕到角落去,趁機沖向白如鋮,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將他整個人架起來。 “跟我來?!?/br> 你跟他走出了地下室,外面原本古色古香的院子已經陷入火海,在遠處,你分辨不清是人是鬼的黑影在廝殺。 連昊元帶著你們朝反方向的山林走去,你看他咬牙切齒的,再加上他身上纏的綁帶…… “你的傷沒事吧?” “不礙事?!?/br> 你們走得不算快,拐了幾個彎后,你聽到白如鋮喘著氣虛弱道:“摘……項鏈……” 你聞聲摘下,才發現離你們十幾米的石子路上,竟有一只下巴都合不上了的鬼,它舌頭掛在外面,雙手撐在地上,破布條一樣的腸子在僅剩半節的身體下懸著,看得你毛骨悚然,而它正瞪大雙眼朝你們沖來。 “前面有鬼!” 連昊元趕緊向右轉去。所幸方才的鬼沒了下體,還追不上來。 就在你試圖穩住呼吸時,你眼睜睜看著連昊元架著白如鋮往一只狗熊這么大、分辨不出身形的鬼撞去。 你趕緊叫住他,頭皮發麻,緊張地觀察了一下那只鬼,它似乎只是軀殼,一動不動。你又撿起腳邊的石頭扔過去,見它依舊沒有反應時,你們才松了一口氣,繼續趕路。 由于遠離主要戰場,所到之處的慘狀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倒在地上的大多是已經死去的鬼,它們的身體逐漸變黑,一切裸露的部位開始消解,化為升騰的黑色顆粒。你只看到了一個西裝男倒在地上,背對著你側躺著,他的軀干被一只長得和溶洞石筍一樣的怪物穿透,而這沒有四肢和五官的怪物正像蛇一樣扭動身體,卻沒辦法從人的尸體中鉆出來。 你們不時碰到四處溜達的鬼,有一次你還沒來得及叫住連昊元,而他肆無忌憚往鬼的方向沖去,急得你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扒了給他看路。 ——扒眼睛?白如鋮的項鏈給他有用嗎? 所幸白如鋮還清醒著,稍微一抬手,那鬼像吃了手榴彈一樣炸開了,只是這換來白如鋮更痛苦的呻吟和劇烈的咳嗽。 連昊元轉身走上石橋,你攔住他,讓他戴上項鏈試試??赡氵€沒來得及幫他掛在脖子上,就感覺到橋底下的水里有什么在往你們沖來。 你猛地回頭一看,一個渾身長滿膿、腫脹得仿佛隨時會裂開的人形鬼站在你身后,伸出它肥碩的手,想要把你抓進水里。 驚恐讓你即使站在橋面上,仍覺得自己從高樓大廈中跌落下來一樣渾身冰涼,就在那惡心的綠色皮膚快摸到你的一瞬間,一個黑色的影子從一旁閃現出來,將鬼撞飛出去,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惡心的“啪嘰”一聲。 你定睛一看,是一條有六七米長的帥氣黑龍,讓你想到了連年身上的紋身。它金色的眼睛瞥了你一眼,你莫名讀出了它對你的嫌棄,然后它甩甩尾巴,神氣地飛走了。 跨過石橋后,你們來到了目的地。那是一片空地,但堆滿了無數還未來得及分解完的鬼怪尸體,它們堆起了比人還高的尸堆,散發的刺激氣味嗆得你眼淚嘩嘩流,一聞到那股惡臭便反胃。 連昊元說這是他們家的屠宰場,白如鋮在這里可以恢復點力氣,好帶你離開。 “你不一起走嗎?” “嗯?!?/br> 他把背上的人放下來后便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樣,齜牙咧嘴地彎著腰,大口喘氣。 你心疼地過去抱住他,只希望他的體形能化成大柱一樣的小貓咪,好攬在懷里安撫。 “他們不會怎么對你吧?李未玄說你被關在了禁閉室,那……” “他們沒再傷我了。你看,都包扎好了?!彼逼鹕碜?,掀起他的衣服讓你看他身上的綁帶。 你伸手輕撫上去,深深的愧疚感縈繞你的心頭:“如果我可以早點想到用我的能力就好了,還有如果鐘熙逃的時候我就不該這么笨,還往陷阱里跳?!?/br> “……鐘熙?” 他似乎沒意識到自己的好友不是人,大受震驚。 “他是只九尾狐,不過我還沒看到他露出過狐貍尾巴和耳朵?!?/br> 白如鋮在你身后劇烈咳嗽起來,你才轉身看他。他臉色慘白,不知怎么拖著虛弱的身體跪坐著,額頭上的冷汗滑落,而附近升起黑霧,徐徐往他身上鉆去。 當黑霧全部被他吸收殆盡后,他突然捂住嘴又咳嗽起來,而這次你看到血從手的縫隙中滴落。 你難受地抓著他另一只手,只感覺他手心里也全是冷汗。 “好了嗎?我該回去了?!?/br> “元元,你也跟我們一起走吧,他們那樣對你……”你還想說他不會驅鬼,但又怕傷了他,把話咽了回去。 他揉了揉你的腦袋:“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等我在這里把事辦完了,就回去找你?!?/br> “可、可是你現在要怎么回……” 不等你說完,你眼前的景色一晃,從著火的山林一下子變成了白如鋮家僻靜的書房。 他在你身后咳得像是隨時要把五臟六腑吐出來一樣,四肢撐在地板上,血嘩啦啦地流下。 你從旁邊的桌子上抽出紙巾給他,可他卻低著頭,抓住你顫抖的手,無力地讓你出去。 “什么?” “去外面……等我一下……” “可你……” “我自己、能行……” 你不放心地看了從未在你面前如此狼狽的他一眼,在離開書房的時候把門關剩一條縫隙,好關注他的情況??伤谀愠鋈ズ?,施法把門關死了,還鎖了起來。 你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沒發覺有什么異樣。盯著熟悉的現代住所,你一時不知道干什么,只覺得腦袋好像塞滿了東西,卻又不知道那是什么、怎么清理出來。 你看到窗戶上的自己還穿著坐牢時換上的素白長袖長褲,忽然覺得身上的骯臟和頭上的油膩讓你的頭更脹了。你走去洗澡,麻木地讓溫暖的熱水沖刷在你頭上時,忽然覺得花xue一陣酥麻。 動不動就發情真的要命。 你怕重蹈前幾天晚上在床上的折磨,浴巾也沒心思拿來裹上,一支箭似的沖向客廳里放藥的小柜子,打開一看,白如鋮果然還放著一瓶在這里,包裝和他給你的一樣。 你趕緊吞下一顆,感覺跟吃薄荷糖的同時喝冰水、吹西北風一樣刺激。當你緩過來后,你發現柜子還擺著你留在他這里的避孕藥。 連昊元說你睡了三天了,現在再應急應該沒什么用了吧? 你拿起來仔細瀏覽一下上面的說明,只覺兩雙手從你身后伸出來,環住你還掛著洗澡水的腰,把你往后拉去,有什么抵上了你濕漉的頭頂。 你想轉過身看看他什么樣了,可他用力地抱著你,你掙扎不開,只好由著他,問:“你現在沒事了?” “嗯?!彼穆曇袈犉饋硐駝倓偲鸫埠竽菢用院?,還帶了一點沙啞?!澳悴恍枰俪员茉兴幜?,沒發現你沒月經了嗎?要用別的辦法才能有孩子?!?/br> “我就是怕會懷……什么辦法?” “別著急,我們以后有的是時間?!?/br> 和他討論這個讓你感覺怪怪的,于是你岔開話題問:“你怎么會被他們抓了?” “大意了?!?/br> 你內疚地說:“你還是把眼睛拿回去吧?!?/br> 他輕笑一聲:“就算我拿回來了,也沒法像機器人部件一樣安上去?!?/br> “……他們說你到處殺人,是真的嗎?”問完之后你覺得自己又在犯傻了,這不是明擺的事實嗎?你還想從他身上聽到什么答案?他否認了,你反而更懷疑他。 不過就像他平時實誠的態度一樣,他簡單地回了個“是”。 “為什么?”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不想像大部分欲色鬼那樣沉淪在rou欲中,這樣一來我不會遇到你,你更不會對我有好感,不是嗎?” “可是除了殺人放火,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啊?!?/br> “……殺戮,是我們世界里生存和發展的鐵則,只有變得冷血了,才有做其他事情的自由?!?/br> 你不喜歡他說的這句話,可這幾天下來,面對王森晟、面對連家,你深切體會到作為非人必然會面臨的待遇和處境,你大腦里不斷蹦出來的那些點子也在印證你在開始變得冷血、變得讓自己害怕自己。而這僅僅是最初的體驗,假如你和狩者的恩怨加深了,那么殺戮和冷血,差距不過一個動作。 ——你以后也會變成冷血的殺人狂魔嗎? 仿佛是聽到你心里話一樣,白如鋮又在你耳邊呢喃道:“不過我不會讓你像大部分低級的鬼怪一樣,要臟了手才能獲得求之不易的自由,只要有我在,你還是能像以前那樣開開心心地過日子?!?/br> 聽完后,你更是覺得不舒服了。雖然你知道你眼下離不開他,你心里還是有個坎——你要永遠和他綁在一塊了嗎?和手上有不知道多少條活生生性命的他,永生永世相伴了嗎? 突然,你想起來自己根本沒有給邊璟和邊珝報平安,心里慌亂如麻。你從教堂失蹤這么久,他們得多著急??? 你轉身向白如鋮要他的手機聯系那倆人,已經換上干凈衣服的他愣了一下,走去書房,把那沾了血的衣服空蕩蕩的褲兜翻給你看,說估計連家的人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