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陷阱(給伸進監獄里的jibakoujiao/隔著鐵桿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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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熱浪忽然從你的小腹升起,它讓前后xue都酸酸癢癢的,逼著你不得不撅起了屁股、加緊雙腿。 所幸連年似乎在想什么,沒看到你的舉止,盯著假裝無事發生的你的臉沉默一會兒,問:“告訴我,你是不是被白鬼強迫的?” “???” “他控制了你的家人,如果你不和他在一起,他就殺了他們?” 你搖搖頭。 “你有什么把柄被他捏住了,如果他死了就會散出去?” 你又搖搖頭。 “那你為什么要跟著他?” “我喜歡他啊,就和我喜歡元元一樣。如果我更早知道元元需要我,我就不會來這里了?!?/br> “……” “我什么時候可以見他?他在這里嗎?” 連年不知道在惱火什么,不回答你的問題。你只好用上對付生悶氣的男人的辦法,隔著鐵桿去握住他的手,將聲音放輕些:“你告訴我嘛,好不好?” 連年觸電般甩開你的手,后退幾步道:“這不是你該知道的。還有,想他來救你,那是癡心妄想?!?/br> 說完,他故作冷漠,離開了地下室。 你感覺自己摸到了對付他的一些門道,但又擔心就像上完他那天早上那樣,待他冷靜下來后方法就失效了。 你坐回地上,背靠著鐵桿。白如鋮依然被封印在樹根中一動不動,但你已經不敢接近一步了,甚至還有些害怕這樹突然腦子抽筋,把強有力的根莖伸到你面前,將你抽成rou條。 你告訴自己連昊元一定會來幫你的,然后又胡思亂想別的事情,讓自己鎮靜下來。 你回想連昊元那天早上幫連年的自我介紹,再和今天發生的事對比一下,真是十分無語。什么開雜貨店的?桃木枝那算是雜貨店?那里賣的辟邪書和道具,好吧,還真的都是雜貨…… 還有他們對神獸的態度也是,如果純子在的話,他們是不是就會放了你了?可純子還在邊璟那兒……邊璟現在怎么樣了?你失蹤這么久,他肯定很擔心,畢竟往日里只要你晚上十點還沒回來,他都堅決要去你在的地方,或在樓下接你回家。會不會邊珝出來了呢?他們現在在哪里? 不知過了多久,你的身體越來越熱。連年身上的檀香味還停留在他站過的位置,隨著你動情,香味越來越重。 你想起了晚上你被他猛然后入的酸爽,他朝著你的后頸啃完的力度,他揉捏你rufang的窒息擠壓感……想到他半夢半醒中叫的名字,你突然一個激靈,身上的情欲消退了一些。 那大柱,不就是他剛才抱的丑貓?他、他他怎么會在你偷偷舔他jiba的時候叫丑貓的名字?不會是…… 你趕緊掐了自己一下。不是說男人養貓的時候不能裸睡嗎?否則貓會把晨勃的roubang當玩具玩。對對對,一定是他是貓奴又愛裸睡的原因。 門忽然又開了,你雖然說服自己連年是正常人,但還是覺得沒法直視他,趕緊躲到角落里。 不過來人不是連年,而是另一個你沒見過的西裝男。 他從欄桿間遞了一個瓶子給你,說:“抑制欲望的藥,吃了?!?/br> 這個坐牢的服務這么周到的嗎?你接過瓶子,往手心倒出來一顆紅色的丸子。 看起來和你平時吃的不一樣,不過人造的和鬼造的肯定不一樣嘛。你想著,一口吞了下去。 西裝男轉身上樓,就在他把門關到一半時,你看到門上多出了一只手撐著,連年在外頭問:“你給她吃了什么?” “是夫人囑咐的東西?!?/br> “是什么?解藥呢?” “……” “怎么?我都沒資格知道了?” “夫人擔心您護著少爺,意氣用事?!?/br> “媽的!” 連年“砰”地撞開門,遠遠地就對你喝道:“把那東西吐出來!” 你早就吃到肚子里去了,一時有些懵逼。 “快摳喉嚨??!” “是什么???” “你別問了cao,快點!” 你被他的模樣嚇到了,擔心是什么殺你的毒藥,低頭把手指伸到喉嚨深處,就在你以為只是會像宿醉嘔吐的痛苦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可怕熱潮“噌”地點燃了你的甬道,頓時燒遍全身,整個人即將融化過去的情欲遠比嘔吐還要難受,仿佛是炎熱下劇烈做大量的運動,肌rou乏力、口干舌燥,可依然被人逼著繼續下去的狀態。 你立刻軟倒在地上,大聲yin叫好緩解極度饑渴的同時,你聽到了男人好聽的聲音在叫喚,那是你從未聽過的天籟之音,能酥得你耳朵都發麻發燙。 你咬牙翻過身去,看到帥氣男人擔憂的神色,心里暖洋洋的,比任何一個男人向你表白的感覺都要美上好幾倍。 他看起來這么關心你,你真想好好疼愛他一番,一定要讓他舒服到上天,讓他把大jiba掏出來,讓他在你的逼里馳騁,讓他把濃厚的jingye通通射到你的zigong深處,讓他無數的jingzi與你的卵子繼續纏綿下去。 連年不知道朝地下室上面的李未玄喊了句什么,站在外面的男人磨磨蹭蹭把門關上了。你心里又跟泡了蜜似的,一定是連年對你有興趣,想要屏退掉所有人,在這里把你干昏過去。 你狠狠夾緊了癢到生疼的下體,從地上爬起來,開心地叫喚著男人,把手伸出鐵欄,想去抓他的手。 他不知怎地離你越來越遠,嘴里又吵吵地嚷著什么。 他真的太傲嬌了,嘴上說著不行,到頭來還不是硬著大roubang,把你干得高潮一波又一波。 “別走呀,你怎么比元元還愛害羞呢?” 他一愣,嚯地臉紅了,好像既在發火,又在興奮。 “過來嘛,年年。我好想要你的大roubang,比元元的要硬好多,戳得花心麻麻的,又可以插逼插好久……”一大股液體跟來月經似的從花xue里涌出來,你夾也夾不住,不得不抱怨道,“啊……好多水出來了,年年想sao逼了嗎?想再看看嗎?” 你轉過身去,一邊搖著屁股,一邊緩慢色情地把礙事的褲子脫下。 “你、你趕緊把褲子穿上!”連年趕緊一頭沖向大門,但擰了幾次門把都打不開,嘴里罵罵咧咧,詛咒莫名其妙上了鎖的李未玄。 真是口是心非的臭男人,jiba都頂出來了,還在這里裝什么裝? 想要他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你甚至產生了一種似真似假的幻覺,從囚籠里走了出來,把他堵在門上舌吻,一邊撫摸他的帳篷,引誘他一步一步回到牢籠前,蠻力把你壓在鐵桿上,狠狠撕爛你的衣服,讓沉重的奶子像布丁一樣彈出,然后撕掉可以擠出水的內褲,巨龍貫穿你的身體…… 你又聞到了連年身上的味道,回過神一看,他再次站在你面前,和你、和鐵欄隔著不過一個拳頭的距離。他似乎也才清醒過來,震驚地和你對視。 你趕緊把手貼上他胯下隆起的大包,既著迷又為了營造氣氛,發sao地呻吟,然后輕輕揉捏起來。 “放手!” 你又握住他的手,讓它伸進牢籠里,貼上你的臉頰。 連年的手心很暖,指腹上有薄繭,手不算很大,但能包住你整個臉頰,尺寸仿佛是刻意為撫摸你的臉打造的。 你一邊像叫小貓一樣叫他的名字,一邊沿著他衣服勒出來的形狀,用手指描繪他性器的形狀。 “年年的roubang好大啊,像棍子一樣,可是下面蛋蛋又軟軟的,真可愛?!?/br> “你最、最好清醒一點,連昊元要回來了?!?/br> 他衣服的布料雖然薄,但畢竟是保守的設計,你從旁邊的開衩鉆進去,那是一層接著另一層的布,你的手熱烘烘的,卻始終沒法直接摸到他的jiba。而男人又在一旁時不時推你的手,嘴上結結巴巴啰嗦著什么,讓你有些煩躁:“怎么穿這么多衣服?還怕被人強暴???” “……” 你實在是扒不下他的褲子,只好又揉著他的手堆笑道:“年年,你就把褲子脫下來好不好?我想舔你的大jiba?!?/br> 你看到連年嘴角抽搐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 “你可以射到我嘴里,我直接吞下去給你看,怎么樣?” 只見連年用那阻擋你摸他下體的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臉上頓時出了印子,張牙舞爪地對你怒道:“你是連昊元的女朋友!” 他越是提表弟,你越覺興奮:“你想他一起來干我嗎?” “……” “正好,元元喜歡插屁眼,sao逼就是你的了?!碧彀?,幾乎可以算是兄弟的兩個男人一起cao,他們有著差不多遺傳成分的jingye沖刷到你的內壁上,如果后面也能懷孕,生下來的兩個孩子應該怎么稱呼對方和他們的父親呢? 連年一聽到你說連昊元,就露出你在洗衣機上讓他插后xue一樣惡心的表情,連忙推開你猥瑣他下體的手,想抽回被你按在臉頰上的。 你用力抓住他縮回去的手腕,舔了一下他的指尖,然后把有點點咸的指頭含進嘴里,讓舌頭包裹在上面,慢慢吮吸。 連年一時半會兒終于沒再吵鬧了,你的手又鉆回了他的外褂下,感覺到那熾熱而硬邦邦的棍子不時彈跳,好像貼著它的布料都有暖暖的濕意了。 你心疼美味的精水被破布給吸走,便把木木的男人拽近,丟下他的手,把臉擠進鐵桿間,對著鼓起的帳篷吻去。 連年的衣服上也有那股濃郁圣潔的禪味,讓你不禁想到被阿爾伯特壓在身下,背對著耶穌圣像承受他沖刺的快感。如果和連年在禪室也這樣,背對著金色的佛祖雕像呢?本應寧靜的房間回蕩著jiba在sao逼里抽插的水聲,精囊把臀部打得“啪啪”作響,而你更是不要命地放蕩呻吟…… “啪”的一聲,你的臉龐被什么打中了,你回過神一看,連年紅著眼,一手撩起外褂,一邊脫下了褲子,將深色的性器釋放出來,讓它自行抽了一下yin蕩的你。 “真乖?!?/br> 連年喘氣將猙獰的jiba伸進牢籠里,你趕緊親上去,在嘴唇剛剛被它的溫度染熱時,張嘴把它含住。 你有一段時間沒有給男人koujiao過了,因為誰一上來都喜歡搶著舔你的sao逼,大力嘬你的sao水,讓你一下子軟癱,只能由著他們服務夠了,隨后把roubang插進門戶大開的花xue。 一想到原因,你更是邁力地吮吸舔弄嘴里來之不易的硬棍子,將舌尖抵在guitou上的溝壑來回游走,把流出來的腥味精水勾到自己嘴里。連年隱忍著嗚咽一聲,雙手緊緊抓著鐵桿,頭抵在上面,咬牙切齒。 你的嘴里漸漸地積攢了許多津液,仿佛喝了一大口酸極了的檸檬汁,口腔不由自主分泌出甜味的唾液,緩解酸意。吃久了,你不僅沒法控制住口水溢出嘴角,嘴巴里的圓潤rou冠總是往你喉嚨深處撞去。不擅長深喉的你時不時被戳得幾欲干嘔,可吃到大roubang的nongnong滿足感,縈繞在鼻尖的麝香味,以及頭頂上方越來越大聲的男人喘息,都讓你有了十足的干勁強忍過去,待實在受不了了,把濕淋淋的roubang吐出來,沿著它柱身上突起的血管舔一遍,緩過來后再急急忙忙塞回嘴里去。 連年抓著鐵桿的指關節都泛白了,豆大的汗水滴落下來,眼看他即將爆發,你立刻轉過身去,把早就脫干凈的下體撅給他。 你的屁股在碰到鐵欄時被冷得泛起了雞皮疙瘩,但這種小小的驚嚇很快被你體內的yuhuo燃燒殆盡。你把手伸向背后,扶著那被你舔得滑溜溜的大jiba,踮起腳尖,將滴水的花xue坐在上面。 “啊……” 你和他同時嘆息一聲,緊接著被撐得脹滿得甬道被退出的巨物向后拉扯,在只剩比柱身大一圈的guitou被xue口挽留時,用力地沖進來,撞上你的花心。 你爽得幾乎往前栽去,還好連年的手從兩側欄桿空隙中伸出,扶著你的胯部,讓你更往鐵桿上貼,盡可能吞下他更多的roubang。 連年每次挺腰,兇猛的jiba在捅麻你rou壁的同時,他的下半身也會撞到鐵桿上,而他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在響亮的“砰砰”聲中繼續搗得你花xue無力合攏,yin水跟水災泛濫似的一股接著一股涌出。 你被沖撞和酸爽的夾擊下整個人暈暈乎乎的,頭皮、頭頂、手臂小腿、手心掌心都酥得化為軟綿綿的奶油,腦袋不知道怎么的越來越重,仿佛坐著睡著了,總需要你經常抬回到正常姿勢。 你的視線常常捕捉到被樹根束縛蠶食的白如鋮,一想到這是他不知道的新男人、新jiba在狂插你的sao逼,你便替他可惜。如果他清醒的話,他一定恨不得沖破桎梏,觀賞你被新男人灌精的模樣,然后在連年拔出來的時候趕緊來到你身后,用那根你熟悉的大roubang把別的男人白花花的jingye堵回你的花xue里。 ——不過,他現在給不了你大jiba,他不可愛,沒什么好可惜的。其他男人也是,不可愛。只有連年是最棒的。 “啊??!啊……哈啊……年年的、大jiba……啊……最棒了……嗯??!……sao逼被啊……被插松了……夾……夾啊不住大、大jiba了啊啊……” “唔啊……太猛了……??!不……那里哈啊……不行……啊啊??!……輕點……” 你的腿在顫抖,踮起的腳不僅要撐著身體,還要在猛插下穩住自己,變得越來越累。你的手原本往后揪著連年扒在你胯上的,很快因為不好發力,無助地抱著自己晃得胸罩也無法固定住的rufang。舒服極了的時候,你會忍不住用力環胸,更感覺到乳汁涓涓穿過奶孔,熱乎乎的液體浸潤著奶子,過了一段時間,你的衣服全被泛濫出來的奶水打濕了,仿佛穿上衣服,跳進了全是奶汁的池子中,布料變得透明,遮掩不住你內衣的顏色。 在春藥的催發下,你很快攀上高峰,原本便軟綿如奶油的rou體融化了,可后面那粗長堅硬如打蛋器的jiba還在攪亂你的嫩rou,讓你的腦子跟打散中的蛋液奶油般旋轉、暈厥。只覺身下一酸,潮吹的sao水跟失禁了一樣尿到地上。 你接連兩次高潮后,連年抓你的力度大得幾乎可以在你的肌膚上留下印子。他再次發狠了深入你的花xue,鉆磨你的花心,那碩大的guitou仿佛頂開了一點宮頸,在劇烈的酸意下,sao逼里的roubang突然朝你身體深處噴射大量的液體,它們似乎通過了狹窄的通道,在你的zigong里燒灼。 你手軟腳軟的,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回歸意識。 roubang從脹滿的花xue里慢慢退出去,你的rou壁已經徹底癱瘓,挽留不了它,只能感覺到jingye流淌的軌跡。 性器完全退出后,你更是兜不住jingye,它們嘩嘩涌出,沿著你的陰部、大腿內側和小腿流下。 你轉過身去,只見連年一臉懊惱,正想從口袋里翻什么出來擦jiba。你再握住那沾滿了白色黏液、還未徹底軟的性器,讓jingye和你的yin水沾滿自己的手,你圈住它外面的包皮,輕輕上下推,將隱藏的精水再擠出來。 “……你還沒要夠嗎?” 復雜的表情在他臉上看起來滑稽極了,你一邊竊笑一邊問:“元元什么時候過來?” 連年瞬間黑了臉,把命根子抽出來,穿上褲子?!叭绻袝r間,我們可以再來一次?!?/br> “沒時間!” “沒時間就沒時間,這么兇干嘛?” “……” “你靠過來一點?!?/br> “你想干什么?” “聽我的?!?/br> 連年不情不愿湊過來,你也貼過去,臉頰都壓上了鐵桿,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你以為他會嚇得跳起來,不料他竟把手鉆到囚籠里,捏住你的下頜,更用力地回吻被固定住腦袋的你。 你的心臟頓時砰砰直跳,仿佛他才是那個輕浮調戲你的人。 突然,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了,你被外面的光刺得睜不開眼睛,只聽到李未玄在那嘀咕“誰把門鎖了”。 “我還想問你呢!” 李未玄看到你們先是一愣,“啊”了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很久才忐忑道:“解、解藥被銷毀了?!?/br> “你看我現在需要解藥嗎?找點衣服過來給她換了?!?/br> 娃娃臉趕緊一頭沖出去,很快又低著頭沖回來,把一套樸素的衣服和一大包紙巾遞給連年,后者又把它們從鐵桿縫里塞給你。 “我們先出去了,你自己換上吧。連昊元很快回到了?!?/br> 說完,他又故作冷漠,帶著李未玄走了。 正當你擦干凈下體、剛把干凈的衣服換上時,不知道誰一腳踹開了地下室的門,跟鋸子鋸過的難聽聲音在那里咕噥著什么。 你定睛一看,只見來人衣不蔽體,渾身都是泥垢,頭頂上灰白的頭發稀疏,手留有泛黃的長指甲,抓著一個大酒瓶。走路的時候不時還抓撓胯部和屁股,好像是那一塊有什么皮膚病或虱子咬而瘙癢。 等他走近了,你才聽清楚他說的話:“真沒想到那幫狗崽子沒有騙我,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值了!” 他身上有股垃圾車上濃烈的臭味,你趕緊后退幾步:“您有事嗎?” 老頭瘋癲似的狂笑起來:“干你??!哈哈哈哈哈!小姑娘,快來舔爺的jiba啊?!?/br> 說完,他當著你的面就扒了褲子,那性器的模樣惡心得你胃液都從喉嚨深處泛出來了。 忽然,一股寒意從你的背后蔓延,猶如死神之手將你拽入了無盡的深淵之中——你才想到,剛才的春藥,是想讓你理智盡失之后,“自愿”讓這個老東西糟蹋。而這種惡毒行徑的目的是……你下意識望向了敞開的大門外。 果不其然,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從遠處跑了過來,氣喘吁吁,扶著門框,叫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