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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梅花骨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玉衡送宇文真離開后,便由觀月聽濤及兩個小廝陪著,出了后角門來到王府后面的秋千街。

    玉衡自半年前被強擄進府,一直都沒有出過門,現在到了街上,自然看什么都新鮮。

    秋千街因是后街,所以并不是車水馬龍、商鋪鱗次櫛比的繁華景象,但王府后街又怎會蕭條冷落,街道兩邊錯雜地開著頭巾鋪、藥鋪、七寶鋪、白衣鋪、書鋪、團扇鋪、銷金鋪、翠鋪,還有若干飯鋪茶肆,都是干凈整潔,伙計們熱情而又有禮,街上往來的行人也不少,一派興旺安樂的景象,令玉衡不由得感嘆,帝王之都果然別有一番樣貌。

    他久不出門,這次一出來便像出籠的鳥兒一般,這家店看看,那家店看看,有時卻又哪間店也不去,只在街上慢慢走著,看著過往的行人。

    觀月聽濤本是提心吊膽地在后面跟著,但見玉衡只是隨意閑逛,并未向人打聽什么,也就慢慢放下心來,暗想若就這么逛下去,倒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玉衡走了好長一段路,感覺有些倦了,便在一家茶肆前停下,抬頭看了看茶肆的招牌,不由得啞然失笑,這茶肆的名字居然叫做“西山一窟鬼”。

    這本是個話本的名字,玉衡曾聽宇文真講過,說的是一位王婆為一位教書的吳教授做媒而引出了一樁蹊蹺作怪的鬼事來。

    玉衡自幼怕鬼,當時便嚇得不敢動了,這樣就便宜了宇文真,任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肆意狎昵。但宇文真終究憐惜自己,怕驚嚇了自己,此后便不再講鬼魂之事,只拿著一些狐仙花精之類的故事為自己解悶。

    想到宇文真平日的細膩心思,玉衡心中便有些甜絲絲的,覺得宇文真現在對自己的確很好,自己心中已經不怎樣排斥他了。

    玉衡抬腿進了茶肆,觀月聽濤等四人緊緊跟著。

    見來了客人,一個青帕包頭的半老婦人便迎了上來,熱絡地招呼道:“幾位來了,快請坐!走累了該歇歇腳了。要不要上點什么?我王mama這店雖小,但茶湯雜食倒也干凈有味,這茶有小臘茶、七寶擂茶、阿婆茶,雜食有豆腐羊血羹、菜rou包子、羊雜…”

    聽濤聽她說得絮煩,便打斷她道:“你不必辛苦了,我們只借個地方歇腳,什么東西也不用上,茶錢一文不少你的,只要借爐灶一用?!?/br>
    說著便將一塊銀子放在桌子上。

    王mama一聽,愣了愣,然后呵呵笑道:“姑娘可真客氣,爐灶閑著也是閑著,你們盡管用吧?!?/br>
    聽濤徑自打開一個提盒,取出一個金湯瓶,一只金盞,還有一個象牙盒子,由王mama領著往廚下去了。

    片刻之后,王mama回轉過來,坐在玉衡對面陪著他說笑。

    玉衡見聽濤對王mama十分冷淡,心中便有些過意不去,言語神態愈發溫和親近,笑道:“王mama這茶肆名字很特別,說書先生都有講呢?!?/br>
    王mama上下打量著眼前這斯文俊秀的男子,笑著說:“那樣離奇的事,老婆子雖到現在還沒福氣遇上,但月老紅娘的事卻沒少做。我看公子一表人才,不知可曾娶親?mama我倒真知道這條街上有幾個姑娘著實不錯呢?!?/br>
    玉衡聽了立刻滿臉通紅,低下頭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觀月在一邊好氣又好笑,玉衡公子已是王爺的人,若王爺不肯放他,今生今世他是休想娶妻了。瞧王爺現在的樣子又怎肯放手?好在今天王爺沒來,否則就沖王mama這幾句話,她這茶肆便有麻煩了。

    觀月忙把話頭往一邊岔:“mama說笑了。以我家公子的才貌,怎肯輕易匹配。公子,剛剛我們逛過的那家漆器鋪可真不錯,那些盒兒、碟兒、盤兒、碗兒可真漂亮,上面的圖案就像活的一樣?!?/br>
    玉衡的臉色這才自然了些,道:“是啊,若是買一個回來給女孩子作首飾盒是最好不過了?!?/br>
    他現在不再敵視宇文真,對觀月聽濤這些婢仆也就不再冷淡,還開起玩笑來了。

    觀月笑道:“奴婢哪有這樣只想著自己,實在是想買個盒子給公子盛放主子送的那些東西?!?/br>
    玉衡臉上又是一紅,宇文真成日里送他東西,又是鴛鴦玉佩又是翡翠指環,弄了一堆定情信物在那里,那些東西上滿是情愛的寓意,看著都讓人不好意思。

    王mama經營茶肆已久,什么樣的人物沒見過,聽這話頭就明白了三分,心中暗道可惜,這么一個溫潤秀雅的男子竟被這樣糟蹋了。

    這時聽濤端了一盞熱茶湯上來,輕輕放在桌上,道:“公子,喝盞茯苓湯吧,既可以健脾胃,又能寧心安神。這幾天夜里,公子常常做夢,主子便說要公子多喝這湯?!?/br>
    玉衡聽了沖她一笑,端起碗來喝了下去。

    他這幾晚的確常常夢到親人,不知親人們過得怎樣,心里十分不安。宇文真十分擔心,依他的意思便要請太醫來,被玉衡給攔下來,說為這點小事請太醫會讓人笑話。宇文真沒辦法,只得用府里自配的湯藥給玉衡調理身體。

    觀月見茶湯藥送了上來,便打開食盒,擺出幾樣精致點心,道:“公子餓了吧,就著湯水吃些點心吧,這些都是公子平日愛吃的?!?/br>
    玉衡見她們幾個還都站著,便說:“你們也坐啊,又不是在府里,哪有那么多規矩,若是單只我一個人坐著也沒趣?!?/br>
    觀月等人知道玉衡的性子向來討厭尊卑之分,待人極是溫和的,便嘻嘻哈哈地都坐了下來。

    王mama在一旁想了想,告了失禮,便到后面去了。

    過了一會兒,王mama用托盤端了五碗餛飩上來,道:“公子,幾位姑娘小哥,我王mama做生意一向公道,決不能白收客人的銀子,這雞汁餛飩是老婆子向從前隔壁的趙嫂學的,地道的江南風味,幾位嘗嘗味道吧?!?/br>
    玉衡一聽說是江南的雞汁餛飩,就有了興趣,笑道:“多謝王mama,我本是江南人,小時候最喜歡吃雞汁餛飩了?!?/br>
    說著便用瓷調羹攪了攪碗里的餛飩,舀起一個吹了吹便吃了下去,那鮮美的味道正如同兒時的記憶一般。

    觀月聽濤本是不愿讓玉衡沾外面的東西的,但見玉衡吃得津津有味,卻也不好阻攔。

    聽濤悄悄在觀月耳邊嘀咕道:“公子最聽不得‘江南’兩個字,連這店里的東西他也吃得下去,今后若想要公子做些什么,只要和‘江南’沾上邊就行了?!?/br>
    觀月抿嘴一笑道:“就你話多,嘗嘗這餛飩吧,可能味道真的不錯呢?!?/br>
    這時又來了幾個客人,王mama便過去招呼他們。

    那幾個人顯然是外地人,坐在那里大談京城的繁華熱鬧。

    玉衡雖曾聽宇文真講過這京中各處名勝,但卻哪里也沒有去過,宇文真雖許諾陪他出去游玩,但現在也不見動靜,因此那幾個人雖然言辭略粗了些,但玉衡聽著卻也有趣,觀月聽濤連說了幾次要回府,玉衡也不肯走。

    忽然一個人說:“京中達官顯貴真多,瞧那府第一座座金碧輝煌,公侯府緊挨著將軍府,在咱們應城難得有一兩位的人物,在這里就像撈蝦一樣,一網下去就是一堆?!?/br>
    另一人道:“可惜富貴再多,也輪不到你我頭上,想想真令人喪氣。就說對面這圍墻吧,整條街都是他家的院子,也不知是誰的排場這么大,這樣大的府邸,得住多少人??!”

    觀月聽濤一聽就變了臉色,一齊勸著玉衡要回去。玉衡正聽到興頭上,怎肯這樣走了,仍然坐在那里側耳細聽。

    卻見一個高瘦男子拍手笑道:“這個我卻知道,這是當朝瑞王的府第。瑞王是皇上的幼弟,最是得寵的,他的府第在三位王爺中是最大最華美精致的,據說里面美得就像仙境一樣,處處鍍金鋪玉的。這里只是后院墻,你到正門那里去看,那排場才嚇人呢,朱紅大門頂上是金燦燦的牌匾,門口兩個石獅子威風極了,守門的一溜十幾個兵士,個個都威武不凡,若能在這樣的地方住兩年,就是死也值了!”

    其他人哈哈大笑,嘲笑著他的不自量力。

    觀月聽濤并兩個小廝嚇得臉都白了,在看玉衡臉色也已經變了,臉上既驚訝又困惑,還有惱怒。

    觀月聽濤心中暗暗叫苦,忙勸著玉衡說出來的久了,該回去了。兩人都明智地沒提宇文真。

    玉衡這次沒有再固執,站起身來便向外走去。觀月等人連忙追了出去。

    玉衡再也無心待在外面,茫然若失地回到王府,進了房間便往床上一倒,一句話也不說。

    云冉看了覺得奇怪,怎么出去的時候歡歡喜喜的,回來了便這樣不開心?于是連忙詢問。

    觀月聽濤此時正急得心慌意亂,見了云冉便像找到了依靠一般,忙把經過都說了。

    云冉聽了,心頭也是一跳,道:“這可真有點麻煩,王爺的性子你們是知道的,他的命令向來違抗不得,何況他對玉衡公子如此看重,若被你們壞了事,那還了得?不過這幾個月王爺對公子這么好,公子豈能一無所覺,若公子之心已屬王爺,那么這次便只是鬧一鬧就算了,回頭你們再找公子求個情,王爺斷不會太過為難你們?,F在只看公子是個什么意思了?!?/br>
    觀月聽濤聽了,也知道這次犯的事著實不小,因此只好在心里求神拜佛地禱告,祈求神佛讓公子喜歡上王爺,不要太過追究了。

    宇文真從宮中一回來,就覺得府里的氣氛不太對勁,寢院里的婢仆個個都小心翼翼的,難道玉衡出事了?

    他心里一急,快步便往里走,一進外廳便見觀月聽濤跪在那里。

    兩女見他回來了,忙以頭叩地向他向他請罪。

    宇文真一見便知道不好,冷冷地問是怎么回事。

    這時云冉過來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末了道:“王爺,要說這事也不能全怪她們倆,外面人多口雜,有那多嘴的,閑聊胡扯之時自然就帶出來了。依奴婢看,現在最要緊的不是責罰她們,而是該勸勸公子,讓公子明白您的苦心。公子是個明事理、重感情的人,縱然一時想不開,王爺好好勸解一番,想來是能讓公子體諒王爺的。若能就此揭過此事,也算了了王爺一樁心事?!?/br>
    宇文真聽了,覺得的確有理,便向觀月聽濤喝道:“你們兩個在這里好好跪著反省,沒用的丫頭!”

    然后便匆匆向內房走去。

    一進臥房,便看到玉衡面向里躺在床上。宇文真在一旁觀察了一會兒,見玉衡只是一動不動地躺著,連一點聲息也無。宇文真心中暗自打鼓,不知玉衡會怎樣發作自己。

    他輕輕來到床邊坐下,雙臂從后面環住了玉衡,道:“玉衡,這么不開心嗎?你身子現在雖好了許多,但底子卻薄,悲傷惱怒最是傷身體的,心情務必要平和愉悅才是,否則這樣慪氣,又要生病了?!?/br>
    玉衡聽他這樣說,終于有了反應,轉過頭來冷笑道:“多謝王爺抬愛,小人實在承受不起。小人真是愚笨,竟不識王爺大駕,真是該死?!?/br>
    宇文真聽他說話了,心中反而高興,玉衡肯講話,這事就好辦。

    宇文真微微一笑,道:“原來是為了這個不開心。玉衡,我本不是有心瞞你,但你對貴族有些偏見,只怕告訴了你,反而令你更加不肯接受我,所以才想等你對我有了感情再對你說。哪知今天你卻從外人口中知道了,早知這樣,我就該自己告訴你才對,也免得你誤會我一心騙你。玉衡,我雖在這事上隱瞞了你,但對你的一番情意卻沒有半分虛假,我是真心真意要和你廝守著過一輩子。雖然我欺瞞了你實在不該,但卻實在是一心為你打算,你只看在我素日對你的情分上,放過我這一遭兒可好?我發誓今后對你再不會有一句虛言,定會真心真意對你!玉衡,我給你賠不是了,別再生氣了,板著臉很容易老的。笑一笑么,來,玉衡,笑一下給我看!”

    宇文真嬉笑著哄著玉衡,想著能象往常一樣混過去。

    玉衡的表情果然放松了一些,語氣平和地問:“哦?你今后果然不再騙我了嗎?”

    宇文真溫柔地看著他,鄭重地說:“真的,我再也不騙你。玉衡,你知道以我的身份,會知曉許多事情,其中很多都不能對人說,所以我對你并不會完全的知無不言,這一點我不瞞你,但今后只要我對你說的,就一定是真話?!?/br>
    玉衡淡淡地說:“誰稀罕去打聽朝堂上的事?我只想知道一些和我自己有關的事情。你可說了,不會瞞我的?!?/br>
    宇文真連連點頭,迫不及待地表白道:“那是自然,一定一定?!?/br>
    “我且問你,你讓人把我帶到王府之前,是不是見過我?”

    宇文真笑道:“是啊,那年我到北方查個案子,回來時經過相州,在書肆中遇到了你,當時一眼便看上了,所以才想盡辦法把你請了來。幸虧那天我去了那條街,否則今生就要與你錯過了?!?/br>
    玉衡的心一翻,書肆中的那一幕重又出現在腦海中,那驕慢矜貴的豪門公子與眼前溫柔對待自己的俊美王爺逐漸重疊在一起,一個原本模糊的想法在他腦中漸漸清晰。

    玉衡的心一點點變涼,卻仍不動聲色地問道:“我本是要應科舉的,最后卻被取消了資格,你可知道這件事?”

    宇文真的心一顫,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但仍非常鎮定地點點頭,道:“我知道?!?/br>
    “我一直都很奇怪,云王高高在上,怎么會注意到我這樣一個小人物,定是有人和他說了什么?!?/br>
    宇文真默然無語,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玉衡凄然道:“是你嗎?是你請云王取消了我科考的資格,然后把我弄到這里的,對嗎?”

    宇文真心里一陣冰涼,玉衡性子清高,本以為他不會懂得這些陰謀詭計的事情,哪想到玉衡雖不屑于那些鬼祟之事,但卻十分聰明,此事對他至關緊要,前后一思忖,竟被他猜了個正著。

    宇文真知道玉衡一心想謀個正途出身,以擺脫過去曾經為奴的屈辱,這曾是他全部的希望,但這個希望卻被自己毫不留情地打碎了,聽說玉衡當時就大病一場,這病根就是那時留下的?,F在他雖能接受自己對他的好,但卻只是無奈之舉,如今被他知道了當初的事,定會以為自己是為了滿足私欲,才做出這樣卑鄙之事。

    偏偏這事還辯解不得,自己當時對玉衡的確只想一逞色欲,并未動情,后來才喜歡上了他。自己當初的做法現在看來的確不可原諒。

    宇文真垂下頭一言不發,周遭的空氣仿佛都凝滯了,只等著暴風雨來臨的那一刻。

    玉衡看他這個樣子,怎會還不明白,只恨得渾身發抖,但腦中卻又偏偏冷靜得出奇,一件件往事從他腦海中掠過,現在一切都明白了。

    玉衡聲音略有些顫抖,但情緒卻十分平靜,緩緩地說:“你只為了逞自己的私欲,便視他人如草芥,縱然別人身份卑微,難道就是任你隨意玩弄的嗎?你知不知當我賣身為奴,從此不再是個人,只是主人的一樣東西時,心里是什么感覺?我一心希望能堂堂正正地做人,不再任人擺弄處置,為什么連這樣一點指望你都要毀滅掉?我不想依附任何人,不想讓人像玩物一樣對待!”

    宇文真心如刀絞,他的心從未這樣疼過,生平第一次羞愧難當。

    他一把抱住玉衡,道:“玉衡,是我錯了。我一向做事只憑喜怒,從沒為別人考慮過,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么大的痛苦?,F在我知道錯了,今后再不會這樣,一定真心真意地對你,一輩子只守著你一個。你并沒有依附于我,也根本不是玩物,你是我所愛的人!你若是想參加科考,今年春闈便去應試好了,你現在已是自由之身,理所應當有這個資格,考中之后便是有了功名之人,誰還敢再輕視于你。玉衡,看在我對你的一片情意上,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一定會彌補從前的過錯,再不讓你有一點難過,每天都舒心快樂地過日子?!?/br>
    玉衡淡淡地看了看宇文真那焦急迫切的臉,漠然地說:“你現在喜歡我,自然說得好聽。但若是你未曾喜歡上我,我現在豈不是仍被關在藏玉樓,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過一輩子?況且恩愛難久恃,如果哪天你不再喜歡我,我又將何以自處?瑞王,請你放了我吧,我不能相信虛幻的感情,也不想參加什么科考,過去的青云之志,現在看來已經成了笑話,像我這樣的人,又有什么臉面立于朝堂之上?我現在只想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平平靜靜地過完下半生?!?/br>
    宇文真一聽就急了,他本來打算得很好,以玉衡的才學,若參加科考定是會中的,那時便將玉衡安排在翰林院,那地方清閑,也合玉衡清雅的性子。

    他本來是想將玉衡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但自己主管的是刑部,怕玉衡看了那些案卷會難過,因此還是讓他待在翰林院吧,反正玉衡人在京中,自己想陪他想找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現在玉衡卻說要離開這里,當真嚇了宇文真一大跳,立刻便將玉衡摟得更緊,急切地說:“玉衡,不要這樣,哪有那么多‘如果’?現在是我的確愛上了你,而且永遠不會變的,你為什么總是不肯相信我呢?你的身體又不好,每天的飲食湯藥都必須好生調理,太醫整天候著,冷天的綿衣,夏天的單衣都有丫頭隨時給更換,你一個人在外面怎么能過得妥帖呢?況且孤單一人凄凄涼涼的,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每天定然是傷春悲秋,這樣日子怎生過得?還是住在這里,有我陪你親親熱熱地說話玩樂,豈不是好?”

    玉衡冷笑道:“不勞王爺費心,賤生賤養,貴生貴養,世上哪有那么多人這般好命,生在王爺家里,莫非窮人便不要活了嗎?我這二十年都是這么過來,難道這幾個月就會忘了本?王爺放心,我自己有手有腳,洗衣做飯都料理得,總不至于餓死了。我離了這里,心中自在了,身體自然就好了?!?/br>
    宇文真聽他這樣說,心中又氣又痛,玉衡竟這般厭惡自己,寧可去過這種貧寒的生活,也不肯接受自己。

    設想到玉衡離開自己后,住在茅屋之中燒火做飯的樣子,宇文真一陣心疼。況且他若真的走了,自己又要怎樣過?

    宇文真強硬地說:“不許走!除了王府,你哪里也不能去!”

    然后便狠狠地吻住玉衡。

    玉衡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就那么無動于衷地任他吻著,令宇文真有種深深地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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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真看著虛弱無力地靠在軟榻上的玉衡,自從那天得知真相,玉衡就再沒同他說過一句話,無論自己怎樣好話說盡,軟語相勸,他都不肯笑一笑,而且連飯也不肯怎樣吃,連桃奴的勸說也不理,整天只是失神地坐著,所幸還肯吃藥。

    但湯藥畢竟不能像飲食那樣養人,因此玉衡便一天天消瘦下來,凸出的顴骨顯得兩只眼睛更大了,原本已有些紅潤的臉色重又變得蒼白,夜里還時時咳嗽。

    宇文真憂慮不已,忙找了沈太醫來,但這次沈太醫也搖頭說難辦,因為玉衡根本無意醫治,所以藥效就難以發揮,何況又不思飲食,元氣日益虧耗,終究難治。

    沈太醫對宇文真說:“王爺,公子這病全在心里,若心病解了,仔細調理飲食,再用些藥,很快便可痊愈。若仍是這樣想不開,便難治了?!?/br>
    沈太醫心里也納悶,前幾天王爺與玉衡公子還好好的,一個殷勤備至,一個委屈相就,怎么突然間變成這樣?

    宇文真苦笑一聲,這次不比前次,恐怕難以哄得過來,只得謝過了太醫,送他出去了。

    之后宇文真待玉衡愈加溫柔親近,每日噓寒問暖,遞茶勸飯,但玉衡卻如槁木死灰般置若罔聞,仍是一天天消瘦下去。又過了一陣,已瘦得不成樣子。

    宇文真心情沉重地看著玉衡,本以為自己的深情與憐愛可以挽回他的心,沒想到終究不成,只能眼看著他日漸憔悴,但卻無能為力。

    他既然心意已決,一心求去,便由了他吧,總不能眼睜睜看他在自己面前枯萎凋零。自己縱然舍不得離開他,但也不愿因自己的私心而害了他的性命。

    宇文真端了一碗蟲草乳鴿湯站在玉衡面前,輕聲道:“玉衡,不要難過了,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便讓你走?!?/br>
    玉衡原本暗淡無光的眼眸倏地亮了一下,目不轉睛地看著宇文真。

    宇文真心頭一陣苦澀,強笑道:“只要你將這碗湯喝了,我就讓你出府?!?/br>
    玉衡愣了一下,心中有一絲暖意流過,但馬上就被怨恨掩蓋,他默默接過碗來,一勺勺喝了。燉得酥爛的乳鴿rou入口即化,甘甜鮮美的濃湯順著喉管流入胃里,令久未進食的胃中有一陣暖洋洋的感覺,玉衡終于感覺到有些餓了,他一口口喝完了湯,將碗放在一邊,定定地看著宇文真。

    宇文真見他將一碗補湯都喝了進去,心中高興,握住玉衡纖瘦的手,臉上泛起溫暖的笑容,道:“玉衡真好,這幾天你乖乖吃東西,我給你打點一下行李,如果行李收拾好了,你還是這么弱不禁風的樣子,可就不許走了?!?/br>
    玉衡默然片刻,道:“不用收拾了,我來時帶著什么,走時就拿什么好了?!?/br>
    宇文真心中一陣難過,這時玉衡這些天第一次開口講話,但卻是這樣的涇渭分明,劃清界限。

    他勉強笑道:“何必這樣疏遠,你身子不好,一些藥總是要帶的,你在外面熬湯藥不方便,我讓藥房配成丸藥給你帶著,要每天吃藥,身體才能好起來。好了,你先歇著,我去安排一下?!?/br>
    宇文真說完匆匆走了,他很怕自己再對著玉衡便會流下淚來。

    之后的幾天,宇文真陪在玉衡身邊的時間愈發長了,不住囑咐這囑咐那,竟比一個老婆婆還要嘮叨。有時卻又什么也不說,只呆呆地望著玉衡。每當這個時候,玉衡縱然已心冷如冰,也不禁有些難過。

    桃奴一聽說玉衡要走,立刻便哭得淅瀝嘩啦,拉住玉衡的手不肯放,非要他答應留下來才肯罷休。

    玉衡在這王府中最舍不得的就是桃奴了,但他的要求自己卻是無論如何不能答應的,因此每當桃奴一哭鬧,玉衡也就紅了眼圈,卻怎樣都不肯講一句妥協的話。

    宇文真見桃奴出面都無濟于事,只得讓人把桃奴帶下去,讓玉衡能安靜一會兒。

    就這樣過了八九日,玉衡每天被宇文真又哄又逼,倒是能吃進一些東西了。宇文真吩咐廚房多做些清潤滋補的東西,巴不得玉衡此刻恢復到初春時的瑩潤模樣。

    玉衡起初還因為即將離別而有些傷感,住得倒還安心,但過了數日也不見宇文真提起哪天啟程,心中便有些焦急,忍不住出言詢問。

    宇文真則總是回答說正在配藥,再過兩日就可以了。

    但接連過了幾個“兩日”,也不見動靜,玉衡真的急了,這一天什么也不拿就要離開。

    宇文真神情黯然地拉住了他,聲音低緩地說:“你就這樣想離開,一點都不留戀嗎?好,我讓你走就是了。不過你可不可以再等一天,明天一定讓你走?!?/br>
    玉衡垂首不語。

    這天晚上,宇文真讓廚房做了幾個精致的江南小菜,又備了一壺酒,在花園中與玉衡對酌。

    玉衡心知這是送行酒,便從容與宇文真對坐,態度溫和,也肯答話了。

    宇文真不住地給玉衡夾菜,又娓娓說著兩人從前的事,滿面含笑,談吐風趣,竟無半分悲傷,反倒是玉衡覺得心里酸酸的。

    宇文真提起壺,將鮮紅的酒液倒入水晶杯中,道:“這是西域產的葡萄酒,西域的葡萄極甘甜,以之作酒也十分醇美,又可暖腰腎、駐顏色,你飲了是不妨事的。來,喝一杯吧?!?/br>
    玉衡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果然甘甜無比,滿口都是葡萄的清甜,少有酒的辛辣,因此便又喝了一口。這樣左一口右一口,不知不覺便將一杯酒喝完了。

    宇文真見他愛喝,便又給他倒了一杯。

    玉衡見宇文真言笑晏晏,深情婉轉,月光之下竟是說不盡的風流態度,想到自己這一走,今生便再也見不到他,也不會有人像他這樣,待自己這么好,心中便有一絲悵然。但馬上卻又硬起心腸,提醒自己不可被他迷惑,這樣一來,心情矛盾,酒入愁腸反而更添抑郁。

    宇文真見玉衡雖臉色緋紅嬌艷,但神色間隱含凄楚,便知他心情不好,愁中飲酒極易傷身,忙按住玉衡的手,不讓他再喝,柔和地勸道:“玉衡,明天要早起出門呢,今晚不能喝得太多,我看你已經累了,還是早些休息吧?!?/br>
    說著便攙著玉衡起來,將他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自己則摟住他的腰肢,半扶半抱地帶他回了臥房。

    將玉衡放在床上,為他解去外衣,宇文真癡癡地看著眼前僅著雪白褻衣的愛人,玉衡此時已是半醉了,雙目半睜半閉,眼神迷離,紅唇嬌艷,那樣一副單純而毫無防備的樣子不住地撩著宇文真的心。想到明天便要送這心念相系的人離開,宇文真心中一陣絞痛,俯下身便吻住那櫻桃般嬌嫩的嘴唇。

    玉衡半睡半醒間覺得有人在自己唇上吻咬,一股火熱的氣息透進自己口中,便不由自主地嗚咽了起來。

    那靡軟的聲音令宇文真五內中燒,再控制不住自己,反正玉衡明天便要走了,不管他明日怨恨也好,惱怒也罷,今夜就放縱一回吧。

    宇文真粗魯地撕裂了玉衡的褻衣,讓那雪白的身子裸露在空氣中。

    玉衡迷蒙之中覺得有些不對,便瑟縮了一下。

    宇文真三兩下除去自己的衣物,攤開玉衡的手腳,壓在他的身上,從臉至頸再到胸腹,烙滿了炙熱的吻。

    玉衡有所察覺他的不軌,但身上或輕或重的吻咬舔弄卻又令他舒服異常,鼻腔中發出了又濕又軟的哼哼聲。

    宇文真見已引得他情動,便將膏油涂在自己男根上,又送了一塊藥膏進入玉衡的后xue,替他略擴張一下,便扶著自己早已猙獰昂首的性器緩緩進入了玉衡的體內。

    玉衡終于有些明白了自己正在遭受何種對待,立刻便掙扎了起來。但他本就是個文弱書生,又兼酒醉,豈能反抗得了宇文真。宇文真一邊牢牢壓制住玉衡,一邊加快了進入的速度。

    當身體被完全貫穿的那一刻,玉衡“啊”地叫了一聲,身體軟了下來,反抗已經沒有用了。

    宇文真不住地吻著玉衡,男根便如游龍般在他體內酣暢地挺進回旋,時而猛烈地刺激那最敏感的花心,時而卻又壞心眼兒地只在那周圍逡巡,故意不讓玉衡爽快,直引逗得玉衡難耐地挺起下體,索求更多的寵愛,宇文真這才狡黠地一笑,給予重重的一擊。

    紅燭光下,芙蓉帳中,兩具赤裸的男子軀體激烈地糾纏在一起,上面的那具身體不住有力地挺動著,將火熱的愛欲刺入身下的軀體,而下面的男子則隨著那強大力量的節奏擺動著,顫抖著,口中的呻吟嗚咽似是拒絕,又似是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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