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他!
放暑假之前蘇景行受邀參加聚會,吃完烤rou后去唱K,在包間里喝了很多也被灌了很多酒。醉得不成樣子,倒在沙發上昏睡,偶爾睜眼愣愣地盯著手機。坐在他身邊的女生以為他是想打電話,于是主動幫了忙。 趕到KTV的仰咫正遇上散場,一眼看到喝醉了乖乖睡在沙發上的蘇景行,剛要走過去,一個染著藍頭發的男生趕在他之前扶起了蘇景行。 “你行不行啊老蘇,喝這么點也能醉根本不像你??!”男生一邊調侃一邊伸手圈住蘇景行的腰,將他扶起往門口走。 撞到仰咫,男生停下腳沒好氣道:“兄弟你走不走???別他媽擋路!” “蘇景行?!毖鲥肟粗痛怪X袋蔫噠噠的蘇景行,輕輕喊一聲。 蘇景行抬起頭,用他那雙混沌不堪的眼睛看了看仰咫,然后露出一個笑來。 “認識?”男生皺了下眉,“那也讓開!”說完撞開仰咫扶著蘇景行下了樓。 仰咫沒吭聲,緊緊跟在他們身后。接到電話本來不想去的,但電話那頭的女生說蘇景行一直看著盯著他的名字看。 一句不知是真是假的話就讓仰咫軟下心來,他告訴自己只是作為同校的學長去接學弟回校,僅此而已。但現在看來好像是多余了呢。仰咫嘆著氣招停了一輛出租車,別過頭看見那個高高瘦瘦很拽很兇的陌生男孩帶著蘇景行拐進了旁邊的小巷,他猶豫幾秒之后對司機說了抱歉。 巷子不算偏,但又窄又暗鮮有人走。仰咫不太清楚男生帶著醉鬼走這么一條小道是為了抄近路還是什么。 看過的犯罪片在腦子里瘋狂現,突然間心就提到嗓子眼。他不知道蘇景行有些什么交際圈,但他能肯定認識蘇景行的人里一定有看不慣他的。 不敢出聲也不敢輕舉妄動,仰咫放輕了步子緊緊跟在后面觀察著男生的一舉一動。 拐過一個彎后男生突然停下來,將蘇景行抵在墻上抬起他的下巴吻上去,一只手往下扒開了他的褲子。 “想爽一shuangma? 我來讓你爽一爽吧老蘇?!?/br> 說罷又要去吻蘇景行,被推開,隨后仰咫聽到蘇景行帶著怒氣的一聲滾。 推開人之后蘇景行踉蹌著往前走了幾步,立馬被男生擒住,“你裝什么裝?下面那東西都梆硬了還在我面前裝純呢?” “要不是看在你這么好看的份上,我還嫌惡心呢。不過你平時也沒少撩我,現在這是在跟我玩情趣?”邊說邊將手重新伸到蘇景行褲子下面,摁著人就是一通亂摸。 “別碰我!滾開!”蘇景行醉醺醺地掙扎,不清醒也沒有力。仰咫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怒火中燒快要失了心智。 男生死死掮住蘇景行,脫了自己的褲子掏出陽具在蘇景行屁股上蹭了蹭,“我會馬上讓你舒……草!” “我cao你媽!”猝不及防被狠狠打了一拳,藍發轉頭揮著手逼開罵:“管你媽的閑事!他媽的還打我!你他媽也配!”已經顧不上褲子穿沒穿好就要跟仰咫打作一團。 仰咫氣急了,發怒的獅子會撕裂對方,他狠狠出手出腳,怒道:“他不愿意!都說了讓你別碰他!讓你他媽的滾??!” 忍不了,不能忍!仰咫隨手從地上撿了個東西便往男生頭上砸去,哐哐兩下之后抬腳踢男生的肚子,等人倒地立后立馬騎在他身上狠命揮拳。 “叫你別碰他!別碰他!別碰他??!”打紅了眼,仰咫徹底失去理智,聽不到求饒和呻吟,也看不見蘇景行驚慌失措的表情。 他已經瘋了。 “仰咫!” 滿地破碎的啤酒瓶和濺得到處都是的血讓蘇景行酒醒,他捂著嘴失聲叫出來,慌亂之中趕緊制住仰咫的手將他拉起來。 “你在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你是不是瘋了!你瘋了!”頭痛得不行,身體快要脫力,拉著仰咫的手在不住顫抖,身體搖搖晃晃站也站不穩,蘇景行太怕了,心都快跳出來。 仰咫大口喘著粗氣,看著躺在血泊一動不動的人輕輕笑了一聲,“都他媽說讓你別碰了!讓你別碰了!” “仰咫唔~” 仰咫的表情太過猙獰,蘇景行拉拉他的胳膊試圖安慰,反被親得喘不過氣來。 “你就這么欲求不滿嗎蘇景行?你看看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能……怎么能讓他碰你!” 仰咫啃咬著蘇景行的唇,吻他喉結,吻他脖頸,扒開他的衣服咬他的rutou,帶著還未消的怒氣和害怕,將手伸進蘇景行的褲子里握住蘇景行的yinjing不斷taonong。 “仰咫。別弄了,別弄了。你清醒一點,我們先看看人怎么樣了,仰咫……求你……”雖已清醒,但蘇景行嚇得不行,顫抖著求饒。 “死有應得?!毖鲥胗美浔难凵裥表谎?,加快了速度擼動,很快讓蘇景行射出來。 釋放完后癱倒在仰咫懷里,該死的快感和心悸讓蘇景行更怕,他正要開口,便聽見緊緊抱著他的仰咫顫著聲音道:“你不愿意就不要給這種人機會,不要喝醉,不要讓別人碰你,不要……” “蘇景行,別再拈花惹草了行嗎?不要讓這種人碰你行嗎?求你……別……” 泣不成聲。在看到男生親蘇景行一瞬仰咫就在忍了,沒有第一時間阻止是覺得自己沒資格干涉蘇景行的感情和生活。 但幸好,蘇景行反抗了,他是不愿意的,沒有兩廂情愿。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仰咫,對不起?!碧K景行也哭了,一邊哭一邊道歉,“我不知道會這樣,我不該喝醉的,可我……” 可我很想你,很難過,不知道該怎么辦…… 說不出口,心還在顫,蘇景行抹抹眼淚抬頭看仰咫,“我們快走!” 仰咫卻沖蘇景行笑,低頭他的唇,“沒事的,你別怕?!?/br> “???”還沒來得及質問和責備,蘇景行就被仰咫強行拖走安置在了酒店。 身體攝入太多酒精,又被嚇得不輕,蘇景行固執地掙扎著不肯睡覺,仰咫就耐心地哄他,實在哄不睡之后便給了他一個手刀。 次日上午,被敲門聲吵醒,好幾個警察站在門口,蘇景行沉靜地問他們:“仰咫呢?仰咫在哪里?” “同學,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币粋€四十來歲的警察別人不答,皺著眉上前。 蘇景行突然狂躁,朝人大吼:“不是他干的!是我!是我!人是我殺的!是我!不關仰咫的事!” “你別激動,先跟我們回警局?!?/br> 坐上警車后蘇景行還一直強調著人是他殺的,警察們充耳不聞,后來實在忍不住,中年警官壓著怒氣道:“人還沒死,但傷得很重,做好心理準備吧?!?/br>